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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就有二十来个黑衣人悄悄的潜行过去,全是脱掉明光铠的越骑营越人,越人皮肤本就偏黑在黑夜之中越发显得无影无踪。要说这飞针越人是使得纯属,更别说这越骑营的士卒了,中军五营全是职业兵,各有特色。中领是步卒精锐剑法犀利、典军是重甲卫士由之前的车下虎士改编而成拿的是金瓜、斧钺;中坚营是刀盾手,挡箭护卫那绝对是第一流;中垒是弓弩手精锐,由太史慈亲自训练,箭法一绝,这也是为什么孙嵩带着人数最多的中垒营入宫,不消一时半刻就被解决了,因为他们的弓弩都还锁在宫中的武库里;而越骑营正好就是越人组成,山地战和吹飞针的技术,绝对不低于后世的所谓无当飞军。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乔治和陈修就看到火光下原本杵着长戈的士卒,毫无征兆的倒在了地板上,一动不动。看来,是伍循的手下成功了。
有见于此,陈修也不得不感慨道:“真是杀人越货必备啊!”
乔治拿眼瞅了他一眼,也不做言语,只将自己的左手一举,往前挥去。身后只有无数道,越微闪亮的身影快步往宫门跑去,奔跑间铠甲镶的鳞甲铁片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从后方跑到宫门花了不到一分钟,这会儿无数士卒已经开始悄悄往宫内行动,而乔治拉着伍循站在宫门左侧,轻声说道:“伯道兄,此处宫门就交于兄长了。”
由于伍循的越骑营只擅长打山地战和一些偷袭,到了宫内狭小的范围,比拼得更多就是一些武艺,轮到技术活这些越人可玩不了,而且五校营虽然各有所长但是除了越骑的飞针是随身携带以外,其余如典军营的重甲、斧钺,中坚营的苗刀、大盾之类的全是锁在武库之中。眼前的五校营全是统一装扮,明光铠搭配长剑,要越人和魏延的左军比拼剑术那纯粹就是找死。
为了减少伤亡,伍循自己也清楚自己最好的安排就是看守宫门。“喏,末将自带一千士卒把守宫门。”
“不,我要伯道兄关掉宫门,城中不知有多少世家臣服于孙权,在大事未定之前,宫门必须关闭。”
建邺城中的重臣世家或多或少都有私兵、家丁,加起来也不是一个小数子。若是孙权纠结起这些人马来攻打宫门,伍循不一定扛得住。
“喏!!”
“陈修将军,你随我一同去救驾。张承将军和徐娇将军带兵去武库,这是武库钥匙。拿到装备之后,张将军去右侧的尚书台,徐将军去中郎署会和太子殿下。”乔治深知中领营的装备就是铠甲、长剑,他们最擅长的就是狭小空间比拼武艺,不然人数也不会有两千之多,和善守城的中垒营一样多。而典军的大力士和中坚的刀盾手,没有装备就像断其一臂一样。
故而抢占武库,便是解放他们战力的关键,而且建业所有的弓弩都在武库中,有了武库里的弓弩,魏延的八千左军就不足为虑了。
“喏!”
张承、徐娇二人轰然领命,徐娇自觉的接过乔治递过来的钥匙,和张承一起带着自己的人往宣化殿左侧的武库而去。临走之前,张承还瞅了乔治一眼。
武库的钥匙孙策从未说过在谁手中,太尉府和大司马府也都没有记载,战事来临之时总有宫中女卫将钥匙送于武库令,但钥匙是保留在孙策自己手中还是由他人保管,就连张承这个大司马之子都不甚清楚,但因为每次都是由女卫来送钥匙,便有有心人猜测这个钥匙不是在皇后手里就是在大长公主(孙尚香)手里。而此时钥匙出现在乔治手中,而宫中又被孙权封锁,那这个钥匙就只有可能保存在大长公主孙尚香手中咯。
‘可是陛下为什么这么信得过已经出嫁的大长公主?’张承摇摇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的思绪清除掉,紧紧跟随在陈修的身后往武库跑去,毕竟此刻宫中还有这魏延的左军部队,时刻都存在着危险,在这个时候走神纯属取死之道。未完待续。
三遍零三回 大局已定()
一轮弯弯的月牙,远远的挂在黑幕之上,而幕下有一出大戏正在上演。相比偷偷摸摸的乔治一行人,乔循和他的嫡母孙尚香可谓是大摇大摆。
左军校尉陈宁恭敬的将孙尚香和乔循以及十来名亲卫引入了东宫,建业的东宫在太初宫东方,隔着中郎署与太初宫相连。乔循就是要通过东宫进入太初宫,而东宫防备或者说是看守太子的正是陈宁以及他手下的一千士卒。
比乔治早半个时辰,陈宁就将乔循领进了宫内,陈端投靠乔仁也有一段时间了,一直以来都是在替乔仁监视孙权以及提供情报,而在乔仁发现魏延和孙权走得很近之后,就让陈端派人打入左军内部,最好是掌握一部分兵权。
而陈端成功的做到了,他的长子陈宁是魏延手下四个校尉之一,而此次孙权掌握禁中,更是让陈宁带着一千本部,看管东宫。想必孙权也不曾预料,这一步棋反而给了乔循多大的便利,可以说一步错步步错,从陈端叛变开始,孙权已经输了这盘棋。
“太子就在宫中,有灯火摇曳,想必还未入睡,王子入内就是。”陈宁躬身说道。
乔循原本就要开口称赞两句,却一把被孙尚香拉开,而孙尚香却是从马上取过弓箭对着黑暗处引弓拉箭,只听得飕的一声,便有一声惨叫传来,紧接着就是有人倒地的声音。。
“下次,把自己的人管好,不要混入了歼细。”孙尚香淡淡的道,她号称弓腰姬那一手箭术更是得到了东吴诸虎将的一致称赞。
“报!将军,这家伙想要报信,被长公主一箭透心而死。”孙尚香话音刚落,就有一名陈宁的亲卫从黑暗中爬过来报告。
这时陈宁头上的汗水就快滴到眼睛中了,这么黑的视野、这么远的距离,还能一箭射个透心凉,这是多好的箭术、多强的臂力啊,看着孙尚香还算单薄的身体,陈宁心中默默为乔仁竖起了大拇指。
“循儿你去太子宫,本宫去淑兰殿。”
“喏,大母小心,孩儿回合五校营的人之后,就派人将手弩送到淑兰殿。”乔循躬身对着孙尚香说道,孙尚香是正妻故而乔仁的儿子名义上的大母都是她。
“走!”
咚咚,寂静的东宫,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显得那么诡异。就在这阵敲门声响起之时,东宫的大殿之中明显有一阵搔动,最后才由黄炳带着五个郎卫,长剑出鞘谨慎的开门,接着就看见一名挺拔的少年,沐浴在月光之中,身后还站着十来个人高马大的护卫。
“谁??”
“怎么黄兄,都不认识我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慢慢飘来。
黄炳明显感到心脏不争气的跳动的一下,声音颤抖着问道:“子??子道?”
“不是我是谁?”乔循撇着嘴笑道。
听着熟悉的语气,黄炳方才确认门外的是乔循,连忙把乔循一行人领进了殿内。此时的殿内灯火灰暗,但是上到太子孙绍下到一般的郎卫,尽皆是喝着美酒,擦拭着长剑,一副如临大敌的摸样。
“子道怎么从大门进来了。”孙绍诧异的问道,他果然是没想到乔循这么大胆居然还会大摇大摆的摇进来。
“呵呵!”乔循一挑弄眉,淡淡一笑。“今夜是动手的好曰子,殿下。大母已经带人去淑兰殿保护皇后娘娘,而此时想来家兄已经带人掌握了宫门了吧?”
“人?哪来的人?”周循不解的问道,在他的印象中建邺城内已经没有太子和乔仁一系的兵马了吧!
“当然是五校的人咯,吾与家兄带着殿下的古锭刀说服了陈修等校尉,闯入南营夺回了兵权。”
“只凭古锭刀或许可以说动陈修四人,但是却不可能轻易说服五校的各级将官和士卒。”孙绍将手中的长剑挽了一个剑花,收入剑鞘。
乔循闻言反而笑了笑,“殿下聪慧,我找到了父王留下的节钺。好了,殿下今夜看来是一个不眠之夜,咱们是不是也应该带人去救陛下呢?”
“带人?”孙绍苦笑着瞟了一眼殿内,“就这么几个人,一屯都不够,如何救人?”
“哈哈!殿下还不知道?臣弟来解释吧,羽林骑都尉朱据已经弃暗投明,殿下应该知道吧。而孙权等人还以为濮阳将军和忠于陛下的羽林郎全部被朱据软禁了,但实际上他们全在郎中署,而朱据将军看似看守陛下,实际上是在保护陛下。咱们现在就是要去郎中署,带领羽林军赶往陛下寝宫回合朱据将军,只要陛下无恙,大局已定。”
“那殿外的人怎么吧!?”周循问道。
乔循闻言又是一阵大笑,指着周循道:“我的大表兄你不会以为我是隐形的吧,我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外面会没发现。“
“你是说?”
“没错,殿外的左军校尉陈宁是咱们的人,他手下的一千士卒也是咱们的人。”
“好!”孙绍突然一拍案几,站了起来。“既然如此,诸位还等什么,入宫救出父皇。”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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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宫,林姬寝宫。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不着丝缕的林姬静悄悄的躺在吴佳肥厚的胸膛之上一脸的满足,而气色惨白眼圈乌黑的吴佳却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孤老觉得,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像是有大事发生一样。”
“你个小老头一天到晚都不知道想些什么?奴家可不管,奴家还要嘛?”
“不对!!”吴佳几乎是推开怀里套弄其命根的绝美女子,坐了起来头上隐约有冷汗长流。“孙权今夜在何处?”
“怎么不想要奴家,还想要孙权那个碧眼儿了!”林姬娇嗔的又狠狠的捏了一把。
“嘶!!”吴佳之前的冷汗是吓得,不过这一次是痛的。“好了,我的美人,孤问你正事呢”
“在府中约请世家,怎么了?”林姬现在也看出了吴佳的状态似乎是认真的,他是真的很担心吧!
“那,孙策由谁看守?”
“朱据!”林姬擦了擦吴佳头上的冷汗,关心的问道:“到底怎么了?”
而吴佳却完全不理林姬的问话,急忙跳上床焦急的穿着衣物,一边对林姬说道:“你快穿上衣服,带上淳儿在宫里等我,不!在南门等我,那里是我的人。”
可怜的魏延,一个左军被渗透得千疮百孔。可是林姬并不理解吴佳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别问了,我这几曰一直就觉得奇怪,今夜才把所有的都联系起来。咱们的大事完了!”吴佳颓然的坐在床弦上。
“奇怪什么?”
“你不觉得,这四天乔府太安静了吗?我派去监视陈修、张承的人一个都没回来报告,想来他们全部被干掉了,而此时乔循、乔治兄弟必是带着五校营的人杀入宫禁之中,而朱据此人并不值得信任,吴郡朱家在朱治在世时就分为三系,前族长朱桓、现族长朱治和大族老之子朱据三系,而如今更是朱然、朱桓、朱才、朱据四人分立,朱据不会安心帮助朱才的,我之前一直就奇怪,他为什么会入伙,现在知道了他是要救驾的功劳。”
“这!!”林姬几乎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我这就去孙策那里看一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