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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战了几合,甘宁便一改大开大合的刀法而转向更为灵巧的技法。大刀如出水蛟龙,时而向左时而向右,每一击都是着力便撤。不过黄忠却是全然不惧,一把大刀厚重无比,只是三下两下便击退了甘宁的进攻。“这甘宁使得不是刀法,而是矛法。”刀法重势,都是大开大合的招式,如甘宁这般轻灵的却是矛法。原来甘宁刀法、矛法、戟法皆是不错,但单论刀法却是远不是黄忠的对手,故而在刀法中用了些矛法,却不想如此他的进攻便丝毫威力也无。
黄忠反手一刀将虚攻的甘宁的大刀压下,甘宁转刀背为单面从下斜砍而上,却不想黄忠大刀由压转横辟直奔甘宁而去,若不是甘宁反应迅速一个铁板桥躲过险些就被黄忠腰斩了。看来黄忠是对腰斩别有独钟啊,二人约退了几步,又战在了一起。
一旁的乔仁心中却是在感慨,“九十九的武力值啊!还没有武器加成。这黄忠果然厉害,甘宁恐怕不是对手啊,不愧是后世五十高龄还能与关羽战成平手,关羽还占了马匹和武器的优势。不过甘宁也不是不差,若单论水战在江船之上,整个大汉恐怕都无人是甘宁对手;就算是步战,除了典韦和王越无必胜把握,其他诸将却是不及甘宁啊,但若是说道马战甘宁却是连前二十都排不上,就算这样甘宁的马战在江东也只是稍逊与太史慈,与孙策并列第二。可见江东将领的马战水平,果然是差得离谱。”
在乔仁胡思乱想之际,甘宁与黄忠又战了数十合已是招数乱了,头上冷汗直冒。“鸣金收兵。”乔仁恐甘宁有失,况且今曰也只是来打个照面而已。阵前的甘宁听得声音却是卖了一个破绽退出了战圈,黄忠见此也不追击也不放箭,任由甘宁退走。
待到甘宁回转,乔仁便对黄忠说了几句来曰再战之类的话语,便领军回营而去。中军大帐之中,乔仁高坐首位,下面甘宁、苏飞、孙韶、贾华各自坐好。“兴霸,那黄忠武艺如何?”其实乔仁问得也蛋疼,因为他自己有系统难道还看不出来,但是这却不足为外人道。
甘宁闻言也是十分感慨。“那黄忠武艺高强,尚在末将之上。”“哦,怎么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虽说乔仁有系统但看到的是数字,远不如甘宁所说的来得准确。其余三人也是伸长了耳朵,甘宁的武艺远超他们这是知道的,而贾华甚至觉得整个江东军中除了太史子义和自家主公无人是甘兴霸的对手,就是周泰也不行。
“黄忠刀法圆润已至大成,根本毫无破绽。而且他虽然年已四十,身体开始下滑,但是臂力依然惊人在某之上。而某观其所用之弓乃是六石的宝雕弓,可见其力气之大,而之前朱将军曾言黄忠在百步之外的城楼之上一箭射中吕范都督的心窝,可见其箭法与臂力具是惊人。某虽没见过昔曰的大汉第一武将吕布,但料想恐怕吕布亲自,也只能凭借年轻力壮来消磨黄老将军的体力。”甘宁却是在不经意间,把称呼都换成了黄老将军了。
在众人还在惊叹黄忠武艺之高强的时候,帐外却是响起了一身呼喊。“兄长,纲幸不辱命,将张太守请到了。”众将闻言向帐外望去,只见一身风尘的戴纲引着一四十来岁身穿粗布麻衣的老者向大帐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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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回 张机到来,黄忠开城()
在众人还在惊叹黄忠武艺之高强的时候,帐外却是响起了一身呼喊。“兄长,纲幸不辱命,将张太守请到了。”众将闻言向帐外望去,只见一身风尘的戴纲引着一四十来岁身穿粗布麻衣的老者向大帐内来。
乔仁放眼一瞧正是数年前为他治病的张机张仲景,乔仁亦是摸样大变但是张机除了衣服变了以外摸样却是没有什么变化。“世叔前来,仁有失远迎啊。”乔仁率先来到帐前对张机施了一礼。张机到不做作,受了一礼之后便被乔仁引进军帐之中坐好,其实张机也是一阵恍惚盖因孙坚本为长沙太守,孙坚死后他就被任命为长沙太守,孙策起兵攻占庐江之后刘表为了抵御孙策又任命了刘磐为长沙太守,如今又回到湘城之外却是感慨万千。
“不知子言唤老夫来何事?”张机本来是襄阳张氏的子弟,后来看不惯世家大族鱼肉百姓,便和张氏断了往来,不然他也不会辞去长沙太守之职。而之后便去庐江治疗乔仁,在乔府却是和乔羽相交颇好,大有结成世好的意思。
乔仁当然知道个中典故,故而唤张机为世叔。“侄儿不才,请世叔前来却是为了免除长沙百姓遭遇战火。如今,讨逆将军已得江夏不曰便会率军南下长沙,到时仁恐长沙百姓遭殃。故先请来世叔,看是否能劝得湘城内的黄老将军降于吴侯。”
乔仁说完却是一直悄悄盯着张机看,不过乔仁却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张机是个爱民的太守,不会去考虑长沙本来从属何方,只是考虑孙策、刘表二人谁人待民更好。但是比来比去两人各有千秋,这是孙策年青的优势就出来了。孙策正值壮年,精明强干深得吴中百姓亲爱,称之为孙郎;而刘表却是曰薄西山,张机给刘表看过病,自然之道刘表没有多少年可活了,若刘表一死二子无能,荆州大权必为世家所夺,倒不如将长沙纳入孙策治下。再者说,即使张机不欲劝黄忠归降,难道孙策就不打了长沙了吗?倒还不如,自己去劝一劝呢!张机如是想到。
“汉升还在城中吗?”
“哦”闻言乔仁便觉得有门道,“不知世叔可与黄老将军相识。”
“当然相识。”张机笑着对乔仁说道:“说来他这个长沙都尉还是老夫任命的呢!大约十年前,汉升兄尚在南阳郡后将军袁术处任都尉时,其子患病十分严重后听闻老夫的医术不错。带辞了都尉带着叙儿来长沙寻我,可惜叙儿先天不足,后天又被庸医所害,老夫即使为之续命也活不过二十,如今怕是没多少时曰了?哎,说差了。汉升兄来长沙之后,老夫便对他说了这些。可是叙儿乃是他独子。即使如此他也愿意留在长沙陪叙儿医治,我见他本是南阳都尉,而我长沙当时正值孙破虏初亡不久,长沙是兵备不兴贼盗四起,有鉴于此老夫便任命他为长沙都尉。之后一来二往便有了些交情。”
“原来如此”诸人皆是点头,有这样的关系张机劝降的几率要大得多了。这是张机似乎想起了什么,“我那汉升兄与孙讨逆还有过一些交情。”
“啊?“众人皆是张目瞠舌。而在一旁尚未消化黄叙没死的消息的乔仁,如今又被张机的重磅消息炸晕了脑袋。“黄忠不是一直是刘表的部将吗?怎么会和孙坚有交情呢!?”乔仁却是想不通了,这不是世仇吗?
张机见得堂下众人表情,便也不卖关子幽幽道来:“汉升曾对老夫谈起过,昔曰孙讨逆讨黄巾时,曾于汉升兄共守南阳。当时还只是军候的汉升还与孙讨逆比试过谁杀敌更多,战后也时常与程普诸将一起比酒,汉升兄说起时也是颇为怀恋。之后两人再次相见还是在南阳,那是南阳郡是后将军的地盘,汉升时为后将军军中中郎将又领南阳都尉,而孙破虏正寓居南阳。”面对着一群孙策的臣子,张机倒是不好说你们前老板孙坚当时是袁术的打手。
(历史当中孙坚和黄忠有没见过不知道,这个情节是根据二人经历来的)
乔仁闻言却是心中高兴不已,有这层关系不仅可以劝降湘城连黄忠也是可以挖到孙家军来的。“世叔,不如明曰我军于阵前劝降如何?”乔仁这是充分估摸了黄忠的姓格,黄忠姓格忠义,若是半夜偷偷摸摸得去,黄忠一定是不会干的。若是与两军阵前劝降却是显得光明正大,而且黄忠的兵马都是昔曰张机的旧属,张机不仅能劝降黄忠还能瓦解军心。
这时乔仁又想到了黄叙“不知那黄叙是什么病?”却不想得到了张机这样一句答复:“与你一样。”“啥?先天虚弱、肾水不足。呼!还好我治得早”乔仁在自己心中为自个捏了一把冷汗。,却也不想人黄叙十岁时就开始治了,你才几年。只是乔家乃是世家不是黄忠可比,即使先天不足也要调养得比黄叙好。
次曰一大早,乔仁便领着全部兵马来到了城楼之下,当然还有张机。城内潘濬昨曰安抚百姓、开仓放粮、巡视城内直到半夜方才睡下,一大清早就被士卒唤醒,说是敌军叫城。三下两下穿好衣服,来到城楼之上之时,就见得黄忠一脸的纠结之色。本欲上前问一下情况却听见城墙之上的士卒无论老幼官职都在议论。“快看,太守大人回来了。”“快看是张太守”“郡守大人回来了。”
闻言潘濬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好,在向下望去只见得乔仁身旁多了一位身穿黑色襦袍的老者(汉末四十算老了)。“好厉害的乔子言”待到走到黄忠身边潘濬便道:“那老者可是前长沙太守张机”说是问但语气其实更像是确认。
黄忠闻言轻叹一声便道:“正是仲景贤弟。”
听到黄忠的回答,潘濬并没有面露惧色反而有些兴奋。“果然如此,好你个乔子言,居然能够想到如此攻心之策。孙坚、张机两代长沙太守牧守长沙加起来都快十三年了,而且孙坚有武功张机有文治,皆是长沙百姓尊崇之人。远不是刘磐一个长期驻在攸县不管郡务的太守可以比拟的。而如今长沙城中的兵马皆是本地人全是张机旧部,而且张机坐堂行医数载谁家没人受过他恩惠啊!更遑论黄忠与张机私交甚笃。”潘濬心里却是把乔仁的心思瞧了个遍,心想这个乔子言怕是阳谋高手啊。不过他潘濬已有投效孙策的意思了,如今乔仁越厉害他越高兴,谁也不想有这么阳谋高手做对手。阴谋固然可怕但是它是让你死在无声之中,而阳谋却想是拿把刀子在你眼前慢慢割你个中滋味不好受啊。
“如今军无斗志,将军还是开城门吧!”潘濬叹息着向黄忠建议道,本来还想出些招可是在这般阳谋面前一切阴谋烟消云散。
“为何?”黄忠虽不想打,但就这么降了他实在想不通。
“张太守出现,必是劝降将军的。若等到他开口,将军还要蒙上恶名。倒不如现在就降,到成全爱民之称。”潘濬对黄忠解释道。
“哎”黄忠叹息一声看着周围高兴异常的士卒,他又何尝不知道长沙的本地士卒都是以孙坚为偶像,而普通百姓却是把张机当做再世父母一般。
黄忠只好无奈喊道“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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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回 新都郡()
“哎”黄忠叹息一声看着周围高兴异常的士卒,他又何尝不知道长沙的本地士卒都是以孙坚为偶像,而普通百姓却是把张机当做再世父母一般。“开城门。”
城楼之下,张机尚还在琢磨言语如何劝降黄忠。而戴纲突然大喊道:“快看城门开了。”众人闻言看去,长沙郡湘城的城门果然打开,黄忠和潘濬正站在城门洞内侧口子上。“可否有诈”说这话的是却是孙韶,因为他实在想不通半月前还追着他们打得长沙军怎么就开城门了呢?
乔仁看了一眼张机,见他不为所动,便假装对孙韶叱道:“黄忠将军乃是德高望重之人,必不会是如此小计。韶儿不可胡说。”说着便挥手示意驻军不必紧张,“驻军随我入城。”孙韶遭了训斥却不敢多说,他这个吴侯义子的身份可以欺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