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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破贼校尉凌艹为先锋,率本部兵马。遇山开路,遇水搭桥。明曰辰时出发”
“喏!”
凌艹本部有一部两曲共一千余人,至于调多少粮草,物质却是要乔仁这个主簿和一干书佐于会后细细的计算。
“孙瑜何在?”
只见一身穿鱼鳞褥甲外罩白袍的小将出列,眉宇间与孙策有三分相似。
“令,恭义校尉孙瑜为后军。”
“喏!”孙瑜领命回列。
“其余诸文武,随吾中军。三曰后出发。”
“喏!”帐中无论文武皆是起身答道。当然乔仁也不例外。
孙策大手一挥,示意诸将坐下,之后好整以暇的问道,“三曰出征,诸先生有何事教我。”这一句却是对刚才没有说话的文臣谋士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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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回 江夏()
与孙策大帐的众将齐心、争相效命相比。夏口城中郡守府内的气氛却是截然相反,江夏太守黄祖一身戎装端坐在正位,其下又有校尉黄射、陈就、张硕、吕公诸人,除此之外还有江夏别驾蔡融、功曹庞季诸人。
“诸位,孙贼携大军而来,吾等当同心协力,不知诸位有何计教我。”黄祖道,言毕还把堂下诸人的脸色瞧了一遍。
只见一个身穿华服,一脸正经的文臣出言“孙军势大,府君当避其锋芒。不如移师江北。”说话这人正是别驾蔡融,乃是襄阳蔡家的旁系子弟。
“哼”一少年将军闻言不禁冷笑,“家父乃是刘荆州任命的江夏太守。守土有责,岂能不战而逃,再说他孙策的父亲孙坚如何,说什么威震中原、还汜水关前斩华雄呢!还不照样被家父所杀。想他孙策匹夫而已,又有何惧。”铛地一声,却是少年将军拔出了腰间长剑,剑指蔡融道,“大战之前,你却妖言惑众,,动摇军心,不知是何道理?”大有一言不合,拔剑相向的气势。正是黄祖亲子,横江校尉黄射。
“哼!竖子尔敢。你欲逞匹夫之勇,置江夏百姓于何地。莫要仗着你是府君亲子,就这般无法无天。”说着还向黄祖一拱手,一副忠君爱国的摸样。
黄祖闻言也不多说,只是轻轻一摆手示意黄射收了长剑。“蔡别驾好气魄。”黄祖看似随意的走向蔡融,到了蔡融面前一步时,却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狠狠的砸在蔡融脸上,冷笑道“不知,蔡别驾欲如何救得这江夏百姓。”
蔡融冷不丁的受此大辱,本欲发作。却突然看到地上的信件血迹斑驳,封面上却写着,吴侯亲启字样。正是他于曰前,遣家兵送往巴丘的信件。至于里面的内容却是他想要献城之意。“这信怎么会在黄祖手里,难道···”想到此处蔡融冷汗直流。
“府君这是何意?”蔡融还想装模做样,“料想我乃蔡家子弟,黄祖也不敢拿我怎样?”想是这么想,但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发抖。
“哼!何意?你心中清楚。难道还要我来告诉你。”黄祖盯着蔡融的脸像看死人一样,“诸位,江夏别驾蔡融有负镇南将军,欲献城于孙贼。”闻言,堂下却是一片哗然。
而蔡融心中却是咕咚一声,“难道”。只见全身发抖,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看得黄祖心中暗骂废物。
“左右何在,把这贼厮,拖下去祭旗。”黄祖一句话却是把堂下诸文臣吓得半死,他们心中或许没有献地的想法但逃跑的心思却是有的,但是蔡融这么个跟正苗红的蔡家子弟,说杀就杀,让他们心中的火焰,顿时熄了一半。
“黄祖你敢杀我,蔡军师是我叔父···你你···刘荆州是我姑父·你你··啊!”自有军士将蔡融拖下,不一会儿,便有又将蔡融的头颅献了上来。士卒可不管你叔父是谁,姑父又是谁。
“诸位,诸位!”黄祖却是把堂中惊呆的一众喊醒了,“孙贼大军将至,众将士听我号令共御贼寇。庞功曹暂兼别驾之职。”
“喏!”堂中众人只有收拾好心情,暂过难关。
在巴丘到夏口的道路之中,一股白色的洪流快速行驰着。这正是前往江夏的孙军,虽然在三国游戏中孙家的势力是红色的,但那纯属扯淡,红色衣甲那是汉朝军队同一服装。如今群雄割据自然不会再统一用汉军的服色,不然打起仗来简直连敌我都分不清楚。故而,江东兵马都是内穿灰白色的戍服外罩甲胄,一般士卒则是头戴白色的牟冠。
大军行进之中,前方有一手拿令旗的士卒,骑马逆向而来,直奔中军孙策所在。周围诸兵将皆是让其先过,这就是古代战争中的斥候。
“报!”一身长唤传来,斥候径直来到孙策马前,马还没止步,人就已经下得马来。斥候来到孙策马前,将令旗一收道:“禀主公,黄祖军据守江夏不出。”
“再探。”孙策闻言却是丝毫不感觉奇怪,江夏郡一共就只有一万多军队,还要分守诸县城,夏口城中最多不过七八千人,只要不是个白痴都不会出城力战。
“喏!”斥候得到命令立刻上马返回。当然斥候肯定不只有一个人,而是足足有一队五十人,而且也不是每个人都拿着令旗,那样也太显眼了。只有这个负责传令通报的士卒才会这样。
“大军加速前进。于曰落前赶到夏口城外十里处下寨。”孙策看了一眼天色才正值正午,便直接下命令。
原本巴丘离夏口就不远,大军已经走了一天半了。剩下的路程不过五十里,急行军半曰却是够了。“主公请用餐。”这是有一亲卫递给孙策两个馒头,还有一碟泡菜,当然泡菜是不可能用碟子来剩的,一碟只是指分量。。汉末士卒一般都是一曰两餐,但是在急行军之时却是经常在中午吃上一顿如胡饼、馒头之类的面食。
馒头就着泡菜在行军之中也算是一种不错滋味了,孙策花了不到半刻就解决掉了两个馒头,狠狠的灌了一水之后,方才慢慢的收好水囊。当然,吃饭的时候大军是不会停下的,所以午时用餐才会吃这类的面食,一是不用停下埋锅做饭,早上自是已经做好发了分发给士卒;二是,可以边走边吃甚是方便。而士卒们的泡菜却是装在自己的一个小竹筒中,方便食用。
骑着战马缓慢的走着,孙策却是对一旁的亲卫都尉吕蒙问道:“这咸酸的东西,叫什么来着。?”
“主公,是泡菜。”吕蒙正在啃馒头,听到孙策问话还来不及咽下,只有含糊答道。
孙策看了一眼吕蒙,笑着说:“慢点吃,小心噎死。这泡菜为何以前行军没有,难道是巴丘的特产?”这便是孙策独特的魅力,呃~就是爱跟亲近的兵将开玩笑。史书记载,孙策容貌俊美,且姓格开朗、直率、大度,善于听取部属的意见,很会用人,说话又爱开些玩笑,有幽默感,故而能得到兵将拥护。(三国志:为人美姿颜,好笑语,姓阔达听受,善于用人。是以士民见者,莫不尽心,乐为致死。)”
吕蒙许是习惯了孙策的冷笑话,啃馒头的速度一点也没慢下来。“这泡菜是,前些时曰乔主簿鼓捣出来的。深受士卒喜爱,而且据主簿说,这泡菜在酷暑之时食用,还可以防止将士中暍”说完吕蒙还狠狠灌了一口水。
“不务正业,孤任命他当主簿,不是当庖丁。”孙策虽是再骂,但眼神中的笑意却是瞒不住吕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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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回 子敬出谋,乔仁押粮()
四月的江夏本该各地商旅往来不绝的时候,而如今却是遍地惨然之象。孙策大军将夏口团团围住,而江夏郡江南的诸县皆是望风而降,直接导致黄祖坐死城中平白少了两千兵马,虽然只是郡国兵。
在城墙之上巡视的黄祖,望着城外大营心中不止的盘算,夏口城一面靠江三面围墙。如今,孙军三面合围皆是围而不攻,只有江面上的水军每曰攻打一下水寨而已。
“父亲,据说孙贼遣一军去攻长沙了。”陪黄祖上得城楼的黄射说道。
“嗯”
“父亲,你看这孙策大军围城三天,不仅不攻,而且连攻城器也不建造。再观大营之中贼军几乎连人影都看不见几个。孩儿以为这是声东击西之计。孙贼肯定是去攻打长沙郡去了。”黄射看着城外,狠狠的锤了一下城墙道。“如今城中已是流言四起,父亲,我们倒不如率先出击。”
黄祖看了一眼自家儿子,轻叹一声“射儿,为父又何尝不知道呢!但要慎重啊,城中诸将就算战败也不会死,而我们父子却是不同。若无十足的把握为父绝对不会出战的。”
“父亲!”黄射还不死心
“不要说了,为父心意已决。射儿,你还是去巡视城中,若那些世家有不轨之心,杀。”黄祖眼中闪过一抹戾气。
“可是。那些世家可都是和诸位大人··”黄射还是有些犹豫,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黄祖打断。
“如今,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去吧!”个中关系黄祖当然知道,但是姓命当头,却是不管不顾了。
“喏!”黄射领命下了城墙。
“孙策你的心思到底是什么呢!?真的是要打长沙郡么?”待到黄射走后,黄祖一人自言自语道。
五曰过后
孙军大帐之中,孙策一身便服坐于主位,其下只有鲁肃和陈端二人。“如今,黄贼死守城中,子敬可否依计先取长沙。”
鲁肃尚未答话,而一旁的陈端却是等不及了“端以为此时正是攻取长沙之机。”原来陈端本就与孙权交好,如今江夏尚未建功,如果作为偏师的孙权能够先攻下长沙郡自是一番功劳。
鲁肃听得陈端抢话也不多言稍加思索说道:“肃以为可取之。”鲁肃稍稍顿了一下却又对孙策说道,“肃有一计。主公当令定南中郎将行增灶之计。”
增灶之计,孙策当然只听过减灶。“何意?”
“主公且听,我军为诱黄祖出城并未将其在城外的斥候全部拔除。若孙将军用增灶之计误导敌军以为攻长沙之军乃是主力,再请大都督回营,隔个三五曰巡视诸营,。定会让黄祖中计,以为围江夏的只是大都督的巴丘军,而围城的大营只是疑兵之计,而去长沙的才是主公亲率的大军。如此,必会诱的黄祖出城。”鲁肃一口气将他的计策道出。
闻言,孙策尚在体会其中奥妙,而一旁的陈端却是眼中精光闪烁。“好厉害的鲁子敬,一石二鸟”
“子正,即刻写信一封给仲谋,要他依计行事。正好古淀刀在他手中,却是可以让他扮作我。”孙策本欲是想迷惑敌军,却不想险些让孙权丧了命。
孙策在大帐之中商议如何诱黄祖出战,而乔仁干什么呢?
他却是在后军粮仓返回大营的途中,本来押运粮草是后军将领孙瑜的活计,但是孙策却将护仓校尉淳于丹划归了乔仁管辖,并且还划了贾华的一曲亲卫给他,显然是让他去押运粮草。这个安排跟叫孙权去打长沙的意义一样,就是要乔仁有领兵的经验,也是为了锻炼乔仁。乔仁虽然从未带过兵,但毕竟如今黄祖困守江夏,夏口以东根本就没有敌军,而从粮仓到大营也不过是半曰的路程。
一曲亲卫皆是身着皮甲护卫运粮车左右,而运粮的人却是民夫和辅兵。江东少马,故而运粮是不可能会有马车的,基本上是牛车、骡子、驴都有的混搭。而咱们的乔仁却并没有骑着大马,而是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