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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6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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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小庞是近年来被提拔的唯一一个年轻干部,而且跟原来的干部有很大的年龄距离。从长远看,干部队伍的年龄“断层”和乡科级干部年龄“扎堆”退休,也会给干部队伍的稳定性连续性带来负面影响。即使到时再大量选拔年轻干部来补充,由于干部来源和干部成长规律的限制,干部队伍质量可能得不到保证,同时,也可能出现新的年龄层次“扎堆”现象。

    因此,彭长宜在报告中建议,要加大各个层次年龄干部的选拔任用工作力度,逐步建立起领导班子的年龄梯次结构,解决干部队伍年龄“扎堆”问题。针对转型时期乡局科级领导班子职数普遍“满员”或超编的情况,辩证对待班子超职数问题,走出“唯职数论”的误区和控制职数“一刀切”的做法。对待领导班子的结构,既要注重职数控制,更要注重结构的搭配,采取适当措施及时调整补充年轻干部、业务型干部进入领导班子,保证干部队伍的稳定。制定领导班子职数控制长远规划,逐步达到职数控制目标。

    当翟炳德看完这个报告后,感觉彭长宜的这个报告,从正面论证了他前一段在干部任用制度上的一些探索和尝试,比如,曾经干部岗位,使一批干部在领导岗位上得到实际锻炼,时机成熟后委以重任。他的这一做法,曾经被许多人私下议论,认为他在批发官帽子,尽管有批发官帽子的动机,但却一直没有给自己找到一个现实的理论依据,彭长宜的报告,和他的心思不谋而合。

    于是,他郑重地把彭长宜的报告批给了分管组织工作的谢长友和市委组织部,上面写道:这个报告很好,很及时,反应出的问题很具有普遍性和代表性,很有推广意义,请长友记阅,建议在全市进行一次干部队伍年龄的调查梳理工作,针对有的地方出现干部队伍年龄扎堆老化问题进行研究,拿出解决的办法。

    当这个报告被转回三源的时候,等于给彭长宜送来了尚方宝剑,他这才决定大刀阔斧,对整个干部队伍进行调整。也就有了这次的记碰头会。

    毕竟,这样大范围地进行干部队伍调整,这在三源的历史上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彭长宜也怕调整蹦了,他记得部长曾经说过,无论你干什么,哪怕是多么地利国利民,也要有理论依据。无疑,这个调查报告就是理论依据,而且将被当做典型经验进行推广。

    既然要当做经验推广,就必须要比其他地方先行动起来,所以,他们才有了加班开会这件事。

    他们在徐嫂家里又研究了大半夜后才散去。

    彭长宜起身走的时候,才发现羿楠不见了,他问齐祥:“羿楠呢?”

    齐祥看着徐嫂,也问道:“羿楠呢?”

    徐嫂笑了,神秘地说道:“人家姑娘肯定有自己的事,你们不要乱打听好了。”

    彭长宜一听,就笑了,可能吴冠奇攻坚有了进展。

    彭长宜带着满身的二手烟的味道,回到了海后基地的宿舍,他当上三源县委记后,吉主任曾经跟他说:“你现在是三源的老大了,打算什么时候从我这个小庙搬出去?”彭长宜说道:“就没打算过,有句话怎么说着?请神容易送神难。你这里是福地,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如果偏要离开,也得是你们军营搬家,我是不会搬的。”吉主任听后哈哈大笑,直说彭长宜是土匪不说理。

    正在彭长宜踌躇满志,准备大范围地调整全县干部的时候,他意外地接到了丁一的电话。

    彭长宜的心莫名其妙地跳了一下,他没有立刻接通,而是一赌气,直接按下拒绝键

    他拒绝后就后悔了,丁一肯定不以为他是因为生气而拒绝,肯定是以为他工作忙而拒绝,可是眼下彭长宜接电话的时间还是有的呀?尽管后悔,但彭长宜还是狠狠心,没把电话打过去。

    又过了两个小时,此时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丁一没有再打来电话,彭长宜的电话也没有别人打进来。他突然有点撑不住了,正在考虑是否给她打回去的时候,电话响了,他急忙一看,不是丁一,却是吴冠奇。

    彭长宜没好气地说道:“找我干嘛”

    吴冠奇一愣,一本正经地说道:“彭记,现在是一个投资者想当面跟您汇报项目进展的情况,您什么态度啊”

    “没空。”说着,就挂了电话,他唯恐丁一因为占线打不进来。

    哪知,吴冠奇又打进来了,他开口就说道:“彭长宜记,你什么态度天天喊优化环境,优化环境,就你这态度,还优化环境,我看你就是在表演就不怕我撤资?”

    彭长宜笑了,说道:“要知道,你在三源不是一个完全的成功者,有人包括我是不赏识你的,你再不想方设法补充一下大款的投资魅力,你基本就没得救了。”

    吴冠奇一听这话,明显地泄了气,说道:“彭长宜,你真损,专拣我的痛处捏,我服了,你等着,两分钟到你办公室,找你算账。”

    彭长宜急忙说道:“你别来,我没空……”

    吴冠奇早就挂了电话。

    彭长宜悻悻地合上电话,然后把电话的震动模式改成呼叫模式,将电话小心地放在桌上是正前方,以便有电话来能在第一时间看到。

    其实,当三源的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他在心里就很热切地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还真不是丁一,而是江帆。

    有几次,他拿起电话,想去拨那个号码,因为他跟巴根有约定,他让巴根给他打听支边干部江帆的情况,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相信巴根肯定能打听出来了,因为他只要纵向问问其他地方的组织部,就能知道江帆去了哪个地区了,但是,几次拿起话筒又放下了,他这次有了顾虑。

    因为江帆是被排挤走的,如果江帆能当上亢州哪怕其他地方的记,他也不会走的,以江帆的学历和才干,好几年都没有到达这个台阶,而自己在外人的眼里,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到达了,他怕他的晋升,影响到江帆的情绪,让江帆受到刺激。如果他在自然情况下知道这个消息还好,但要是自己这么迫不及待地告诉他,难免有癫狂和得意的嫌疑,尽管他们是不错的朋友加兄弟的关系,他仍需要夹着尾巴做人,尤其是在一个失意的人面前显示自己的得意,那就是对这个失意的人最大的讽刺,他可是不想讽刺和打击任何人,尤其是他要好的朋友江帆。

    但是,他是多么的想和江帆分享自己这份成功啊要知道,他们几乎是无话不谈的知己,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啊他是多么地想听到江帆的声音,想听到他对自己的祝贺和鼓励,只是……

    市长啊市长,您到底是玩的哪出啊?我彭长宜又没有惹着您,干嘛这么让我牵肠挂肚的呀?

    彭长宜想到这里,就没有再去拨那个电话号码,因为他也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巴根,如果巴根有了消息,按道理来讲,是应该告诉自己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彭长宜也是这么做的,在再次见到江帆之前,彭长宜都没有再去拨那个号码。

    彭长宜为后悔没接听丁一的电话而心情烦躁,他一直盼望着丁一再次打进来电话,然而,电话一直到下班都没有再响。他咬咬牙,刚想要拨回去,吴冠奇进来了。气得他迎头说道:“你怎么说来还真的来了?”

    吴冠奇奇怪地说道:“作为一个投资者,来找他的县委记汇报工作,有什么不对吗?”

    彭长宜此时很讨厌他的自以为是,合上电话,说道:“对,对,对。”

    吴冠奇坐在他的对面,盯着他看,说道:“记大人,你有什么不对劲吗?是不是想给哪个小妹妹打电话,或者是在等小妹妹的电话,被我搅了好事?如果是那样,那我告辞,给你时间和空间。”说着,就站起来,向外走去。

    彭长宜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没有说话。

    吴冠奇开开门,见彭长宜不说话,就回过身,关上门,说道:“真是的,我干嘛要走,即便真的有这么个小妹妹,我也犯不着主动退出,我是正事,是公事,小妹妹是私事,共产党的干部从来都是以正事公事为先,我还不走了。”说着,又坐到了刚才坐过的地方。

    彭长宜忍住内心的烦躁,说道:“你以为我是你呀,天天哥哥妹妹的,你跟我接触这么长时间了,除去你的主观臆想,你看见我有过几个妹妹?”

    吴冠奇故意认真想了想,说道:“嗯,的确,除去我的主观认为,你还真是比较清素,怎么,要不要我帮忙给你找两?”

    彭长宜皱着眉说道:“只怕我敢要,你都未必敢给我找,因为你现在还指望我发财呢,如果我完蛋了,你还得培养下一个税源。”

    吴冠奇哈哈大笑,说道:“我告诉你彭长宜,我不是没干过,但那不是我愿意做的,是领导自己提出来的,只是后来这个领导也因为一些其它问题进去了。”

    彭长宜说:“所以我说你害人吗?”

    “我可不是害人,我是被强按着牛头饮水的,试想,有哪个企业主愿意把自己辛苦赚来的钱这样花掉?还不是那些贪官们强取豪夺?你不这样做,他就真不该你签字盖章,你甚至这样做了,做得不够,达不到他心里的预期,他都会百般刁难你,所以后来我也学聪明了,那就是结交能管住这些官员的官,我宁可把钱花给更大的官,也就是说,宁这么花了不那么花,我还白赚搞了关系。”

    彭长宜看着他,漠然说道:“奸商,无比的奸商。”

    吴冠奇说:“我这人其实没有那么坏,没办法,都是让一些贪官污吏害的,我也吃过很多亏,基本上是我求官员办法,当的都是孙子和钱袋子,但是唯独你让我遇到了另类。而且后来还知道我们是老同学。”

    彭长宜说:“听你的意思,我还要感到万分庆幸是不是?不然也有可能被你办了。其实,你说你是孙子,给别人当孙子,现在想想,是那些掌管特权的人成为了你的孙子。哎,谁是谁的孙子呀,我看都是钱的孙子,你有钱,你就是爷,款爷,你说得那些所谓的官员们,其实才是孙子,真正的孙子,甚至是奴才,因为他们奋斗了一辈子子,都在给你打工”

    吴冠奇奇怪地看着他,见他恨恨的口气,半天才说道:“你这样说让我有点无处遁形的感觉,我现在郑重跟你声明,我没有办过任何一个官员,也没有落井下石过。再有,咱们俩不是这样的关系,这个你清楚,我也清楚。我不知道你那根神经忽然间搭错了,所以,请你收起你的情绪,恢复你的神智,严肃认真地接待我这个前来向你汇报工作的投资者。”

    彭长宜看着他,更加讨厌他的自以为是,好像别人的神经都搭错了,只有他的搭对了。就没有好气地站起来,说道:“我现在神志不清,请你改天再来好吗。”说着,就从大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在办公室当中来回踱着步,也不管屋里坐着的吴冠奇。

    吴冠奇本来想把气氛弄得的轻松一些,但是他的努力没有成功,看来,彭长宜的确有事,自己来得的确有些不是时候,他站起身,自嘲地笑了一下,说道:“长宜,我看出来了,你的确有事,对不起,我告辞,改天再来找你。”说着,走了出去。

    彭长宜看着他这次果然走了出去,他忽然感觉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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