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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时间也可以访问一下他们的站。”冯春告诉了关昊这家医院的英文地址。
关昊一听,立刻坐到了张振的电脑前,两只大手在键盘上轻抚了几下,就迅速搜索出了安德森医院的英文站,他看着看着,眉头有了舒展,从心里就认定了这家医院。
他反复看着,有些太专业的词汇他就请示着冯主任。
张振看出了昊哥的意图,他对冯主任说:“冯主任,你能不能现在就和那边联系一下,先摸摸情况?”
冯春说道:“我晚上在联系吧,现在人家正在睡梦中。”
张振一拍脑门不好意思的笑了。
晚上,关昊在上海一家有名的酒店宴请冯春和张振一家。尽管气氛轻松愉快和温馨,但是,关昊的心里如同被火煎烤一般难受。
张振和冯春都知道他此时的感受,冯春聊着他在国外实习和进修期间的感受,剖析着中外医学的差距,实际上也想给他传递一些美国医院的情况。
他说:“其实中国医生的手是最巧的,很早华佗就要给曹操做开颅手术,但是被他杀掉了。但是我们为什么总体的医疗水平达不到发达国家的标准,那就是发达和欠发达的区别了。光有一个好的外科手术大夫不行,还要有一整套与之匹配的团队和体制,这就好比是买了一辆进口大奔,走在乡间凹凸不平的土路上一样,根本显不出你和拖拉机在速度上的优势。”
众人都笑了,他继续说道:“人家的大夫一天只准接诊16个人,咱们行吗?我那天在门诊一上午就接诊了68人,下午两三点钟吃饭是常有的事。人家的大夫上午门诊,下午就泡在图馆,我们呢?兴许正在为生计问题疲于奔命。人家对病人就像亲人和上帝,为什么这样?一旦有病人投诉你,无论是医生和护士是要丢饭碗的,我们行吗?院长的人事权都很有限。”
张振咳嗽了一声,冯春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说道:“当然,我说的只是极小一部分现象。”
他的话和他牢骚的及时收稍又引来了众人的笑声。
回到宾馆后,关昊睡不着觉,他希望冯春今晚能和美国的医院联系上,他将手机调到了震动位置,放在枕头下面,不时的看着手表。
夏霁菡轻轻的把手表给他解下来,放到了一边,说道:“你在等电话吗?”
关昊一愣,看着她,说道:“你怎么知道?”
夏霁菡笑了,说道:“你总看表,深更半夜应该不会等人吧?你就只有等电话了。”
关昊笑了,说道:“判断正确。”
关昊忽然想起她到现在没有追问自己的检查结果,难道她知道了?于是就说:“嘿,我说你这人可真是大宽心,怎么不问问自己有事没有?”
夏霁菡扑哧一声笑了,说道:“有事没事我也不管,有你哪,即便我得了癌症我也不怕,你说的,爸爸得了癌症都没事?再说了,你无所不能,无坚不摧,我才不怕呢。”说着,她摸摸他的下巴说道:“除去宝宝的教育,以后我什么心都不操,过日子、怎么过,统统都是你的事,我要充分享受生活,享受有你的生活。”她说完,看了他一眼,就把头移到他的胳膊上,几滴泪水就流了出来。
关昊分明感到了睡衣衣袖的潮湿,但是他克制住了自己,表哥说的对,她说的对,她指望着自己,他是绝对不能垮掉,一定要坚强、要乐观。想到这里他说道:“呵呵,看起来我真杨白劳一样了,要给你扛一辈子长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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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联系美国安德森癌症中心()
枕在他的胳膊上,她含着泪点着头,将眼睛的泪下在他的衣服上蹭掉,说:“你如果不愿意我可以请求裁判换人。”
“别,我愿意,我一百个愿意,请让我留下来为您扛长活。”
“咯咯。”她扎在他的怀里笑了。
关昊揉揉自己湿润的眼睛,说道:“萏萏,表哥说武夷山雷很多,你在那里工作不怕吗?还有肚子里的宝宝……”他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还想说什么,嘴就被她的小手盖住了,说道:“昊,你说的,我们不说过去了,只说眼前和以后。”
他动情了,转过身来,脑门抵着她的脑门说道:“是的,我错了,我对你和那时的宝宝好奇而已,你那么一个大肚子,要是摔个跟头……不是说了吗,你每天要给我讲一段你和宝宝的故事,快乐的故事?”
夏霁菡沉默了一会说道:“告诉你,我一个跟头都没摔,一点儿闪失都没有,这也是表哥一家照顾的好。我那时就一个念头,一定生一个健康的宝宝。如果哪一天见到你,我就跟你,嗨,怎么样,我了不起吧?”说起宝宝,她的心情愉快了。
关昊搂紧了她,说道:“是啊,你了不起你是一个伟大的母亲,伟大的妻子。对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坐起身子,说道:“我记得我说过要给你加冕,你还记得吗?”
“呵呵,当然记得。你已经给我加冕了,咣,大红印章落在了红本上”她举起手比划着说道。
“你显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关昊故作失望地说道。
“你还有什么意思?”
“我的加冕指的是仪式。”
夏霁菡抬起头,看着她说:“你该不会是指结婚仪式吧?”
“为什么不是?就是。”关昊肯定的回答。
“可是你说不举行婚礼呀?”
“我那是说给小垚和丁海听的。他们想跟我一块举行婚礼,我才不跟他们集体结婚呢?丁海的情况你知道,他感情用事可以,我不能,我要给他注意影响。小垚就不用说了吧,衣服、手包、鞋子,甚至内裤都跟我是一样的,所以我坚决不跟他搞同样的婚礼。再说了,咱俩这一对郎才女貌的往那里一站,肯定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就抢了他们的风头了。还有,办两次喜事,爸爸妈妈就能高兴两次。”
“呵呵,丁海的事我理解,你是为了保护他,免受你的影响。你不跟小垚一块举行仪式,是怕抢了他们的风头还是怕丢了你的风头,你想想,他们俩个青春年少,而且是初婚,咱们俩?啊,啊……。”她省略了后面的话。
关昊会意的笑了,说:“不管谁抢谁的风头,我都不跟他在一起举办婚礼仪式。”他突然翻过身,抱住她,说:“我只跟你在一起。”
她笑了,点点头。
“这么说你同意举办婚礼了?”关昊惊喜地问道。
“嗯。咱们孩子都这么大了,会不会让人家笑话呀?”
“哈哈,不会,咱们缩小包围圈,只邀请最知近的人。”
“呵呵,还是算了吧,总感觉有点过期变质的味道。”
“这话伤我自尊了。”关昊生气了。
夏霁菡笑了,说道:“呵呵,生气了吗?”
“当然。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过期了,又是第二次结婚,配不上你呀?”关昊故作这样说道。
“讨厌,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凭什么嫌弃你是第二次,我不也是吗?总说老、老的,你是不是嫌弃我也老了?”夏霁菡的眼圈红了。
其实,敏感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真的得了病,不然他不会轻易改变行程的。尤其是他故意把自己和宝宝支走,让张振的妻子陪他们游览上海,这哪是他的做派?如果不是她的病棘手,他肯定会陪着自己和孩子玩的。但是他不告诉自己,就有不告诉自己的理由,那么她也就不去追问,无论如何她都不想知道病的真相,就像关昊说的那样,爸爸得了癌症,现在活的好好的,跟从前一样,没有什么比癌症更可怕的了。现在她回到了他的身边,不再担心任何不幸发生。想想生宝宝那时,她是多么的希望她在身边,给她力量啊那么难的关口她都过来了,现在有他了,她就没有什么值得可怕的了。
两个相爱的人就这样打着嘴仗,以此来释放着心中的压力。
关昊见火候够了,就说道:“我就是想举办一场过期的婚礼,想看你为我披婚纱的样子。想听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说‘yesIdo’”关昊细声细气的说着最后一句话。
夏霁菡笑了,说道:“你现在要谨言慎行,低调行事。”
“大不了我再去辞官。”关昊赌气地说道。
“那你舅舅就该打你屁股了。”说着,她就照他的屁股轻轻的打了一下。
他刚要去捉她的手,这时,枕头下传来了震动声,关昊赶紧摸出手机,是冯春。他立刻接通了电话,而且抢先用英语说了第一句,他知道夏霁菡的英语不行,所以才急中生智用英语和冯春对话。冯春在那头一愣,显然他是明白了关昊这样做的用意,所有也很配合的用英语跟他交谈。
关昊撩开被子下了床,坐在了宾馆的沙发上,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听对方说话,偶尔问一两句,然后在宾馆的便签上写下了一个邮箱地址和电话号码还有一个外国人的名字。好长时间以后,他才收了电话,刚想给张振打一个,一看太晚了,就放下电话,这才发现宝宝早就醒了,正趴在妈妈的身上,睁着两只灵动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一笑,说道:“嗨,你醒了?”
宝宝点点头,说道:“妈妈说爸爸在说外国话。”
“哈哈,是啊,宝宝想学吗?”
宝宝点点头。
“等回北京爸爸教你。”
“好的。”
“现在你去尿尿,然后继续睡觉。”关昊说道。
宝宝摇摇头,表示没有尿,就又躺回妈妈的身边。
由于宝宝醒了,他和夏霁菡刚才的谈话也不能继续了。关昊关了灯,钻进了被窝,他陷入了沉思。
他睁着眼睛睡不着,刚才冯春来电话,说他刚才跟美国医院联系上了,鉴于这家医院也是美国的重要科研机构,夏霁菡的病没有什么代表性,他们不收治这样的病人,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病床的确太紧张,每年有数以万计的人排队等待接受治疗。建议她在本国实施手术。冯春把这个名叫大卫?彼特教授的联系方式给了关昊,让他自己去争取一下,并嘱咐他在美国时间下午两点跟他联系,因为这个时间他除去有手术,每天都会在图馆度过。
第二天,他们要回北京了,张振把她有可能出现症状时该吃的药给了他,嘱咐他说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因为已经发现昏倒的症状了,就不能让她独自一人出入,唯恐再次晕倒遇到不测。冯春也在昨天夜里告诉了他护理这样病人的一些常识。一家三口就坐上了回北京的飞机。
头上飞机时,他们坐在候机室,他让宝宝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宝宝就按爸爸教的跟爷爷说到首都机场去接他,爷爷不相信,问道:“宝宝,是真的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宝宝没词了,就把电话贴在了爸爸的耳朵上,说道:“爸爸跟爷爷说。”
关昊笑了,说道:“爸,宝宝说的是真的,我们现在在上海,马上就登机,您到首都机场第三航站楼接我们。”
“好的,可是……”关正方欲言又止。
关昊显然听出了爸爸话里的不安和疑虑,他没有解释什么,就说了一句“再见。”就挂了电话。
放下儿子的电话,关正方跟老伴儿嘀咕道:“怎么回事呢?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我算计他们怎么也得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