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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闭上了眼睛,说道:“他们回来也照顾不了我,我不可能天天回家,另外,还是想等他们回来再告诉他们,我想单独告诉爸爸。”
江帆知道作为独女的丁一的心思,就笑着说:“好的,好的,随你吧,我不掺和这事了。”
晚上,江帆的情形有点跟王家栋一样,他拥着丁一睡着后,又悄悄地起来了,这才开始自己晚上的工作,这样,既能加班工作,弥补白天工作的不足,还能躲避丁一,免得自己受煎熬……
第二天下午,彭长宜和鲍志刚分头赶赴省城,准备参加明天全省政府工作会议。
在头走的时候,他来到了部队农场,跟王家栋坐了会儿,询问他们上午去医院看病的事,然后告诉王家栋,要去省城开会的是。
王家栋一听他还要赶到省城,就说道:“你还要赶路,就不要多坐了,赶快走吧。”
彭长宜说:“您呐,平时也可以给我打个电话什么的,别总是让我给您打电话。”
王家栋笑着说:“我又没事,给你打什么电话?”
彭长宜说:“您这老同志怎么这么看问题?非得有事才给我打电话吗?”
王家栋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然怎么总说胡话了,没事打什么电话,你那么忙。”
彭长宜一听泄了气,说道:“我最近几天不太顺心,我也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但就是不痛快,有些话就想跟您磨叨磨叨。”
王家栋说:“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尽管说,我帮你参谋参谋,我不能帮你参谋你叙述一遍心里也会痛快一些。”
于是,彭长宜就将这段吴冠奇发生的变化和江帆释他“兵权”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尽管我理解江帆这样做的用心,而且他回来后也跟我谈了,加之吴冠奇后来的种种变化,但跟您说心里话,我做不到不往心里去。”
王家栋用心地听着,说道:“江帆的用意你不必多心,倒是你这个同学,你要多长些心眼才对,我知道你跟他是君子之交,但是商人的世界有些我们无法琢磨,你能重新定位跟他的关系,这很好,没必要要患得患失,别说你们还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不愉快,就是发生了实质性不愉快的事情后,你也要把他看淡,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你不可能阻挡他追逐利益的脚步,因为这是他的至高追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你只管做好你自己就是了,但有一点我要强调一下,谁都知道你们俩是同学关系,以前又联手合作过,所以,在一些事情上,该帮还是要帮的,帮他,某种程度上就是帮自己,你能明白我话的意思吗?”
彭长宜点点头,说道:“道理我都懂,跟您磨叨磨叨我心里好受些,有些想法尽管自己考虑的很成熟,但还需在您这里得到进一步确认才是,所以,以后千万别跟我说您是废人,对于长宜,您永远都不是。”
王家栋知道彭长宜依赖自己,就笑着说道:“我当然不希望自己成为废人了,我也希望把我的一些经验尽可能多地抖落出来,给你提供一些参考,只是我的确有自己的局限性了,所以我的话你也要加以分析和利用,不可全听。”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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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您是不是把她弄出情况了?()
彭长宜笑笑,说道:“话,已经听我的耳朵里了,您就别操心我怎么用了。复制址访问 :”
王家栋“哈哈”大笑,只把旁边剥扁豆角的古卓也逗笑了。
彭长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故意冲她示意了一下杯子,古卓立刻起身给他倒茶。然后又坐到一边,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剥扁豆。
彭长宜说:“这不是没事了吗?我一举杯子就知道给我倒水,您劳苦功高啊”
王家栋叹了一口气,说道:“以前她就是好好的,也从来都没给人倒过水喝,只有别人给她倒水的份儿,当然了,她给高级领导倒水的时候我没看见。”
彭长宜从这话里听出了酸楚,他想起十年前在深圳,樊记和王部长宴请秦副记的情景,那个时候,古卓一袭宝石蓝的晚礼服,周旋在省领导和他们间,没见她给领导倒水,倒是见识了她怎么给领导倒酒,那叫了万种风情,直让省委副记喝得脸通红,不过那次王家栋对古卓可是没看一眼,而且敬而远之,那个时候,古卓早就飞离了他的怀抱,另择高枝了。
彭长宜想到这里,就笑了一下,转移了话题:“对了,您让她剥豆角干嘛?”
王家栋说:“可能是女人的天性,她非常喜欢干这些抠抠索索的活计,而且干得非常仔细认真,这些扁豆角就是明年的种子,而且她也喜欢吃焖扁豆籽。”
“焖扁豆籽?”
王家栋说:“是啊,没吃过吧,改天我给你做一次,非常好吃,配上咱们自产的红辣椒,那叫一个下饭,她这些日子体重都长了。”
彭长宜说:“敢情体重长,籽种,那是富含植物高脂肪,鸟儿吃的,能不增重吗?这说明您伺候得好。不过我看她不显胖,倒是比以前结实了,也健康了。”
王家栋自豪地说:“那是,我天天早晚逼着她跑步,不跑够时间不许停,现在倒好,她倒天天逼着我出去锻炼了,到点准起。”
彭长宜笑了,由衷地说道:“有她在这里陪着您,我放心了不少。”
王家栋说:“尽管现在看来是我照顾她,其实她也给我增添了许多快乐,让我觉得自己这个废物还有可利用价值。”
“又来了”彭长宜不爱听这话,就将脑袋别到了一边。
王家栋笑了,说道:“不管你爱听不爱听,这是我真实的想法,没有她,我也许会鳏寡一生,孩子对我孝顺,我会欣慰,但和眼下的心情是不一样的,你啊,也没有必要对我不放心,我在这里生活的真的很充实,世外桃源,如果不刻意想以往的事,我还真慢慢就真的把过去忘记了,对了,前两天你去省里开会,小圆带着雯雯和子奇来了……”
“哦,子奇也来了?他没上学吗?”彭长宜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
“上学,那天是学校组织的秋季运动会,他跟老师请了假,非要来看我,说想我想得不成了。”王家栋自豪地说道,脸上挂着微笑。
“周六日他没有时间来吗?”彭长宜感觉雯雯早就该带孩子来看部长。
王家栋说:“没有,她妈妈周六给他报了个乒乓球班,学打乒乓球,周日给他报了一个英语班,没有时间来,再说,小圆到了周六日会更忙,做生意的,就盼着节假日,正好那天小圆回家,第二天就带着他们娘俩来看我们了。”
彭长宜看了看古卓,小声说道:“您孙子对这个小奶奶是什么态度?”
王家栋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他爸妈提前做工作了,说我在照顾一个生病的奶奶,等奶奶好了后,就可以带奶奶回家,还告诉他,这个奶奶,当年帮了爸爸的大忙,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吧,这是我领着子奇参观园子时,他跟我说的。”
彭长宜试探着说:“家庭全体成员对这件事都很认同,您是不是在恰当时候领着她回去看看?”
王家栋说:“目前没有这个想法,不想让她受任何的刺激,尽管两个孩子都明确表示让我们回去,但我不想回去,最起码在她没有完全康复之前是不打算回去的。”
彭长宜点点头,说道:“我和江帆准备买部队的房子,我给您先占下一套,就是没有产权,但会很便宜,您可以冬天到楼房住,夏天来这里住。”
“房子的事小圆也说过,他还是想让我回去住,想给我们单独买房子,我现在也一时拿不定主意,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办?”
王家栋说道这里,眼睛就看向古卓,正好古卓抬头也正在看他,两人相视一笑。
彭长宜说:“您的将来我早就给您想好了,但是眼下不告诉您。”
“哦,我的将来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给我想好了?”
彭长宜诡秘地一笑,说道:“您别忘了,我当初让您来阆诸的时候,您死活不来,说什么王子奇需要我,现在怎么样?哈哈,放心,您的将来我早就给您划了圈儿了,您跑不出我这个圈儿。”
王家栋说:“你小子就那么自信?”
彭长宜梗着脖子说:“在这个问题上,我就是这么自信,不信咱们走着瞧。”
“那你说说我将来的大致结果?”
彭长宜说:“不能用结果,这个词太冷酷,你将来会在阆诸和我在一起,和我们大家在一起。”
“你们大家?”
“对,我们大家,想知道都有谁吗?”
王家栋知道这个“我们大家”里肯定都是他的近人,他似乎隐约感到会包括樊良,难道部队的房子有老樊?他笑了,说道:“我现在不猜这些,真的猜着了,就会未来期待,还是那句话,走一步说一步。”
部长到底是部长,彭长宜不由得佩服,他说道:“您应该明白一个事实,我可能比小圆更加离不开您,所以说,我不会让您离开我的,将来,我们都在这个地方终老一生不是很好吗?”
“你小子才几岁呀?就敢用‘终老’二字?”
“不管几岁,我也要为我以后着想啊,想想以后大家都老了,我们在一起扯扯闲篇,听您给我解密一些故事,多好”
王家栋笑了,说道:“你还是别想那么远了,还是干好眼前的工作吧,还是那句话,凡事小心,别到时跟我一样,那样我们老了就不是扯闲篇的事了,一切美好的憧憬都是泡影了。”
彭长宜一听,说道:“您放心,我会遵照您的指示办的,为了能截长补短地看到您,我也不会有任何闪失的。”
王家栋知道彭长宜对自己的感情,就说道:“江帆回来后忙什么呢?”
彭长宜说:“回来后开了个常委会,准备建两个化心,一个化艺术心,一个少年化心,另外,准备在元旦前夕跟央台‘欢乐国’搞一场晚会,还有,这几天正在制定干部调整方案。”
王家栋点点头,没说什么,他不关心这些。
彭长宜又说:“然后他就是正常上班,好几次不到下班点就走了,我总感觉好像他家里有什么事。”
“哦?能有什么事?他家里只有小丁和他,他们能有什么事?又闹矛盾了?”王家栋担心地说道。
彭长宜摇摇头,说道:“不像闹矛盾,闹矛盾时他是不愿意回家的,而且也能观察出来,现在可不是,整天眉开眼笑的,像是彩票似的。”
王家栋笑了,说道:“是不是小丁有喜了?”
彭长宜也笑了,说道:“我也是这么猜的,不过他没说,别人也不好问。”
王家栋说:“那是,你总不能过问人家老婆怀孕了没有吧?”
彭长宜笑了。
古卓这时给他端上来几个小苹果,彭长宜说:“这苹果怎么这么小?”
王家栋笑着说:“你没吃过?”
彭长宜说:“见过,没吃过。”
王家栋说:“这是海棠,不是苹果,尝尝,酸甜。”说着,就递给他一个。
彭长宜接过来咬了一口,酸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王家栋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样子,说:“有那么夸张吗?”
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