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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这才围着江帆的双脚嗅来嗅去的,直到它通过嗅觉确认是江帆后,才摆着尾巴,对他发出友好的叫声,后来可能是实在感觉男主人的游戏无聊,这才扭动着滚圆的身子出去吹空调去了。
江帆接过锅铲,说道:“去吧去吧,给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吧。”说着,就将丁一推了出去。
丁一出来后,看见小狗又伸着四肢趴在空调的风口处,想起刚才江帆的模样,她不由得笑了。
她从餐厅的柜里拿出两只瓷碗,两双筷子,两个筷托,将碗和筷托摆放整齐。
听见餐具的声音在响,小狗本能地抬起头,看着餐桌。
丁一笑了,从冰箱拿出火腿肠,给它倒了一点牛奶,切了一小撮火腿丁,放在餐盘的另一边,端过来,放在它的跟前。小狗闻了闻,只喝了几口牛奶,火腿丁没吃,又趴在了地上,它不饿。
丁一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哪,廉颇老矣,连饭都否了?”
江帆正好出来,说道:“它不运动,你看胖的,少喂它吃的吧。”
丁一看着小狗,做了一个鬼脸。
江帆很快就炒好的丁一切的这盘菜,另外,他还做了一大玻璃碗蛋花汤。菜和汤端上来后,正好米饭也熟了。丁一将米饭从电饭煲里端出,打散,立刻,满屋子都弥漫着米香味。
江帆说:“好香。”
丁一给他盛了一满碗,自己只盛了小半碗,江帆没话找话地说道:“你就吃这么点?”
“嗯。”
江帆说:“多吃点吧,不然对不起我炒的这么香的菜。”
丁一尝了一口,说道:“不错,很香。”
江帆边吃边说:“得说这刀工好,如果没有这么好的刀工,我也炒不出这么好吃的味道。”
丁一忍住没笑,她偷偷看了他一眼,正发现他也正偷偷地看着自己。
她咳嗽了一声,低头吃饭。
他们吃完后,江帆要去洗碗,丁一说:“你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吧,我去洗。”
哪知江帆一下子拉过她,说道:“跟我一块睡。”
这时,丁一就看见小狗警惕地注视着江帆,她挣开了他,说:“你去睡吧,我先洗碗。”
江帆说:“我洗,你去给我准备睡觉用的东西。”
江帆说着,双手左右一挥,碗筷就被他敛到一个盆里,随后关上厨房的门,到洗手间刷了刷牙,又通身用湿毛巾擦了一遍后,才来到一楼的卧室。
丁一已经脱掉了刚才那件睡裙,换上了一身玫红色的真丝短裤和背心,她见江帆进来了就说:“你在这里睡,我去楼上。”
江帆一听,关上了门,就把她抱住,说道:“咱俩一起睡,要不我睡着你再走。”
丁一看了看表,已经快一点了,她不忍心浪费江帆的休息时间,就点点头。
江帆来到床上,便拉她躺下了。丁一挪了挪,跟江帆保持着十公分的距离。
江帆握过她的手,手指穿过她的手指,说道:“想什么呢?”
丁一闭着眼,没说话,装睡。
江帆撑起上半身,亲了她一下,随后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部。
丁一的手就是一哆嗦,赶紧缩了回来,哪知,江帆一跃而起,便压在了她的身上,开始吻她……
丁一没有表示反感,但也没有回应他,这就够了,只要不再像小刺猬一样反抗,江帆就满足了。
江帆舌和手便不闲着了,丁一皱着眉,显然是不情愿他这么做。
但江帆管不了那么多,他伏在她的耳边说道:“今天午没有喝酒,说不定晚上会喝,所以,别浪费了这个时刻……”
说着,他把丁一的真丝短裤扯了下来,丁一赶忙躲开,说道:“你干什么?”
江帆说:“干一个丈夫应该干的事……”
“不行,哪有午干的……”
江帆用嘴堵住了她,说道:“美好的事要接着干,不能停歇,前天晚上我太过粗暴,今天,要好好对你……”说完,将丁一的小背心往上一撩,头就扎到了她怀里……
又是一阵醉心的感觉袭来,丁一下意识地“唔”了一声,江帆一激动,更加卖力的吻着她……
就这样,江帆在百忙之,又午加班,要了她一次……
就这样,丁一在丈夫精心的抚爱和充满柔情蜜意的亲吻,在丈夫肆意的冲击,他们共同到达了一个惊心动魄的顶峰,然后,双双跌落到心满意足了……
事毕,江帆问道:“这次怎么样?”
丁一没有说话,而是将头扎进他的怀里。
她这个羞涩的动作,对于江帆来说是那样的熟悉,这是他们每次亲热时她惯有的表情,再次唤醒了江帆对以往他们相爱的点滴回忆,他滚动了一下喉咙,说道:“宝贝,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正是因为太爱,太爱,遇到一点情况我就不自信了,真的不自信,我必须确定你爱的人是我,我也必须确认,你是我最值得爱的人……对不起……这段时间,你苦,我也苦……你给看离婚协议,比剜我心还难受,无论我想得通想不通,我都不会跟你离婚,如果我们真的离婚了,就再也找不到彼此了,那才是真的丢了彼此,这一辈子,我们谁都不会幸福了……”
丁一的眼泪流出来了,她知道这是江帆的肺腑之言,她抽泣了一下,没有说话。
江帆亲了她一下,继续说道:“所以,我宁愿让你跟着我受罪,让你痛苦,让你过憋屈的日子,我也不会放开你,绝不……”
泪水,就跟断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滴到江帆的手臂上,流泪,也是感情宣泄的一种表达方式,江帆撑起身子,把她圈在臂弯里,吻干了她的泪,他不知怎么去安慰她,只好再次给予……
身体的再次结合,表达的江帆对他的小鹿炽烈的爱意,他的告白,也卸下了压在丁一心头的沉重,当江帆再次翻身上马的时候,得到了丁一的响应,她不但主动回吻了他,双手还使劲地抱着丈夫,嘴里发出久违的呢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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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通体都在澎湃()
江帆当然激动无比,她的行动,胜过所有语言的告白,是他最好的兴奋剂,是对他最好的肯定,从昨天晚上到今天午,他简直就是一只不知疲倦的豹子,在广袤、肥美的非洲草原上一遍又一遍地掠过,如长风般呼啸,又似普降在干旱草原上的雨水,滋润着干枯的草原,滋润着繁盛万物的土地……
当江帆再次从丁一身上下来的时候,他这次是筋疲力尽了,躺倒在她的旁边,闭上了眼睛……
但在朦朦胧胧,他仍然抓住她的手,不使她离去……
江帆沉沉地睡着了,丁一也睡着了,眼看快到三点了,说好了下午还要去慰问的,可是江帆却迟迟不到。
彭长宜有些心急,但又不好给江帆打电话,他就来到前排房,问邸凤春:“记午回哪儿了?”
邸凤春说:“应该是回丁主播家的老房子了,我是从小高回来的时间上计算出来的。”
彭长宜又问道:“小高去哪儿了?”
邸凤春说:“去接记了。”
彭长宜看了看表,说道:“咱们得提醒记了,该出发了,鲍市长跟殷记他们早就走了,他再晚来后,下午只能转一个部队了,无论如何也转不了两个的了。”
邸凤春说:“这样,我给小高打个电话。”
邸凤春说着,就拿起电话,打给了小高,说道:“山子,是我,接到记了吗?”
高山说:“还没有,江记还没出来。”
邸凤春一听记还没出来,也没了主意,他抬头看着副市长彭长宜。
彭长宜说:“问问在哪里?”
邸凤春说:“小山,你在记的哪个家等呢?”
高山犹豫了一下,说:“我在丁主播家老房子的院里。”
“他回丁主播家了?”
“是的。”
邸凤春看了彭长宜一眼,彭长宜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放下电话。
邸凤春说:“你继续等吧。”
高山回答:“知道了。”
放下电话,邸凤春想了想说道:“彭市长,记在丁主播家,记特意嘱咐过我们,关于他回哪个家,不让对外人讲,以前殷记他们总是问我和小高,我们谁都没说过,我知道您和江记关系……”
彭长宜制止住了他,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更不会跟他说的。”
彭长宜走了出来,无疑,今天的慰问肯定要打折扣了,司机高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提醒江帆的,即便是老顾,这种情况下也是不好提醒自己的,所以,他们只能等。
他有些心急如焚,因为这几天,他的日程工作都排得满满的,如果有一项工作拖沓,所有的工作都得往后延期,有些工作想加班都做不到,因为不是他一个人加班干的事。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人大主任和政协一位副主席还有民政局长、劳动局一位副局长等慰问组的人都已经到齐,等在他办公室,梁航正在给他们倒水。
彭长宜进去后跟他们打过招呼,看着他们说道“恐怕咱们还得多等会,记午临时招待了一拨上边来的客人,现在还没完事。”
那位民政局局长说道:“难怪部队的同志那么极力挽留咱们,记都不在那里吃饭,原来是午还有任务。”
彭长宜解释道:“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要来人,是回来的半路上接到的电话,午不在部队吃饭主要是怕跟他们喝酒。”
民政局局长说道:“喝酒有彭市长咱们几个盯着,有什么好怕的?”
劳人局的局长也说:“跟他们喝酒就得讲究策略,不讲策略不行,首长一挥手,来一大帮人,出去后又是一帮人,你都认不清是不是同一帮人,全穿一样的衣服,所以跟他们喝酒,提前就定下规矩,来的不许走,走了的不许再来。”
人大主任说:“你这还是逼迫他们换人啊?走了不许再来?”
“哈哈。”彭长宜笑了。
领导干部在一起,除去工作,恐怕喝酒是唯一一个能找到共同语言的话题,只有说喝酒才是最安全的话题,最不容易让人猜忌也是最少惹是非的话题。
彭长宜尽管是酒徒,但却很少公开跟他们谈论喝酒的事,他这个人,从不吹嘘自己的酒量如何如何,但只要跟他喝过一次酒的人,对他的酒量和酒桌上的风采便会过目不忘。
他们继续谈论着酒的话题,彭长宜打开了自己的手提电脑,切换到了监控画面,他盯着江帆的门口和停车场,发现江帆还没来。他有些百无聊赖,就掏出手机,悄悄给舒晴发了一条信息:在干嘛?
过一会,舒晴回到:睡觉。
彭长宜:还在睡,一会太阳就落山了,晚上还睡不睡?
舒晴:从昨天晚上到今天午,你让我好好睡觉了吗?
彭长宜看到这里,禁不住想笑,但他强行憋着,没有笑出来,因为他知道,尽管眼前这些人在说喝酒,但他相信,他们每个人随时随地都在观察他的表情,所以,他忍俊住没有笑出来,又给她回道:那我让你干什么了?
舒晴回道:讨厌你是不是上班不忙了?
彭长宜:忙,我都急死了,正在等江记,他还没来,下午估计只能去一个单位了。
舒晴:江记干嘛去了?
他很想这样给她回:江记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