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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击三国-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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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修能屡屡孤身闯豪强之府,面对这些强横的坞主、豪帅,示之以威,动之以利,这一身胆,也是有艺业支撑的。他的剑术就很不错。

    甫一奔至城头,正逢一袁军士卒口中衔刀,双手力撑城沿,纵身跳入。

    王修一手抬剑。一手竖掌按于剑柄,双臂叫力,猛力向前推刺。锋利的剑尖刺破牛皮甲,深深透入胸膛。

    袁军士卒愕然瞪大眼睛。吃力伸手抓剑——王修奋力一抽,鲜血激射中,剑化光弧。削断敌卒咽喉。

    短短半刻,王修已刺杀四个敌卒,身上的重甲也多了几道斫痕,以及星星点点的血迹。

    眼见连都尉都亲自上阵杀敌,观者无不动容,北海军士气为之一振,士卒的喊杀声逐渐有力,行动也灵活起来。

    吕旷一直紧盯着城头厮杀鏖战情况,嘴里问道:“什么时辰?”

    随着扈从传讯,计时小吏满头大汗跑来,禀报道:“申时初,已过了半个时辰。”

    “这么说,还有半个时辰。”吕旷粗犷的面孔一狞,将手里的环首刀往肩膀一架,“好,半个时辰,某要站在都昌城头,迎接袁使君。”

    吕旷要亲自上阵了!

    三国时代,将领冲锋陷阵是很正常的事,就连太守都时有冲杀在第一线,更莫说吕旷这样的骑督了。

    吕旷只带了二十个扈从,人人甲盾,口衔刀,腰别斧,有些还带了好几把短戟,一副准备杀上城头,结阵固守的模样。

    一个膀大腰圆、髡头垂环,一看就是胡人的扈从当先而上,吕旷第二个。

    头顶杀声不断,两侧不时可见下汤饼(汉朝还没饺子,只有汤饼)一样坠下的士卒,更有连人带梯被叉杆推倒的,梯子上的人,像串在一线的蚱蜢……有些人摔下还能爬起再战,有些摔下后就永远倒下了。

    这样的场景,吕旷早看麻木了,他现在只有一个执念:杀上去!占领这个城,再将北海军士卒全绑起来,也像这样一个个推下来!

    “杀!”那胡人扈从以熟练的手法,举盾拨开了接二连三砸下的石块,终于跳上城头。一盾撞飞一个守卒,但被石块砸裂的盾牌也吃不住劲,四分五裂。

    盾牌碎裂的一瞬间,一剑从激射四散的破革碎木中杀入,刺中胡人扈从肩窝。

    胡人大叫,举斧劈向对手,但对手明显不是普通人,他身旁竟有五六个护卫,守护严密。胡人斧头被一护卫挡住,另一护卫举矛刺来,被胡人张臂夹住。

    这时剑光再现,抹过胡人咽喉。胡人捂颈仰面栽倒,指缝间血箭激射。

    吕旷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城头,他一手刀,一手盾,纵身跳下。刀光匹练,将一护卫开膛,手腕猝翻,刀刃贯入另一护卫腹中。

    剑光又闪,但吕旷却非胡人扈从可比,眼疾手快,以革盾挡开,反手一刀劈伤一护卫。来不及转过刀刃,竟以刀柄撞击使剑之人。对手闷哼一声,长剑坠地,抚臂急退。

    吕旷见此人一身重甲,定是级别较高的军将,哪肯放过,大吼一声,连人带刀盾冲撞开几个护卫,举刀狠狠劈向对手。

    那人慌乱之下,随手从捡起一样东西抵挡。

    啪!东西爆裂,却是方才那胡人的半片破盾。

    当吕旷正要再补上一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鸣钲之声!

    吕旷错愕回首,居然是从中军传来的。

    鸣钲,就是退兵!为什么?眼看已经攻上城头,为什么要退兵?

    这时几个民壮合力扛着一根滚木,怒吼冲来,嘭地一下,生生将吕旷撞飞坠城。(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杯 具】() 
(感谢大盟!很开心,就象飘红一样开心,谢谢!同谢赵无恤2014、ufgw、人之泽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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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灌亭以北,一片不高但陡峭的海岬,如长蛇般蜿蜒入海,山下原本有郁郁葱葱的森林,但闹了十几年的黄巾,早被砍伐殆尽,举目所见,及腰的杂草灌木,仿佛绵延到天际。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这一带原本住有不少渔民,但自从袁军将大营扎于灌亭,划定周围三十里为警戒线之后,渔民们都被迫迁移了此地。

    袁谭利用渔民留下的石屋,沿海设置了三个警戒点。虽然他并不认为真有敌人会从海上进攻,但一个合格的将帅,就必须做到有备无患,袁谭至少还算是合格的。

    按照袁谭的规定,这三个警戒点相当于三班倒,每个点值守四个时辰,每两个时辰须派人登上海岬了望。

    刚开始执行得挺好,不过一个月下来,除了扰人清梦的海潮声,以及不时落在晾晒衣物的鸟粪之外,啥动静都没有,就难免倦怠了。

    袁谭率主力渡过溉水,围攻都昌,留守灌亭大营的,就是他的内弟文达。

    这个文达是袁谭正妻文氏之弟,先前不过是邺县一小吏,袁谭出任青州剌史后,一路越级提拔,短短两年。就从帐下督、假司马、别部司马,一路高升,直到成为刺史八从事之一的武猛从事。在内为从事,战时为都尉,也就是武猛都尉。

    袁谭这位小舅子名号虽猛。但其人纤弱,不通军事,战场是上不了的,管管后勤还行。所以袁谭出征之后,就将大本营及两千兵马(多为辅兵)交由文都尉看守。

    留守之将,能力不重要。可靠最重要,这是袁谭,也是这个时代的主流价值观。

    嗯,如果没事,固然是好。一旦有事,光有忠心而无能力,那后果就不是一般的糟糕了。

    便如此刻,袁谭最初规定的十二时辰皆有警戒,两个时辰登高了望,并有大营不定期派出巡将督察。但自袁谭出征后,什么巡将督察从没出现过,人都是有倦怠之心的。没有督促,这三班警戒与登高了望自然就流于形式了。

    这一日,天气晴好。海风送爽,距海边最近的一个警戒点里,传出一个破锣嗓:“该死的贼老天,连下三日雨,衣物都快发霉了,总算今日放晴……小六。把大伙的衣物全拿出去晾晒。”

    一个年轻的声音不爽嘀咕:“为何是我?之前大伙的衣服都是我洗的,也该换人了吧……”

    另一个戏谑之声响起:“你是新卒。不叫你叫谁?快些去,别让爷用棒槌捅你的腚。”

    一个年轻人抱着一大团足以将脸挡住的衣物慌里慌张跑出来。显然被那人说话吓到了。但更吓人的是,当年轻的袁军士卒将脸从衣物后探出时,眼前竟是一把寒光闪烁的刀刃。

    屋里的袁兵谈笑一阵,始终没见那同伴回来,不由笑道:“定是被老吴你吓着了。”边说过走出破木门,却见衣物洒了一地,人却没了踪影。那袁军老卒惊怒道,“混账!人到哪里去了?莫不是被鸟逮去了!”

    蓦然劲侧一凉,锋芒刺肤,一个冷冷声音入耳:“你见过这么大的鸟么?”

    一刻之后,还是袁军的警戒点,但已换了主人。

    一身轻便坚固的钢甲,亮银盔映日生辉,背插双戟,英锐逼人——重披战甲的太史慈,往昔的英武雄姿丝毫不减。

    在太史慈的左则,是披着厚铠,虎背熊腰,气势迫人的辽东悍将管亥。此刻这正副二将,正仔细聆听扈从的审讯结果。

    “……袁军大营主将是武猛都尉文达,乃袁显思妇弟,自其守大营以来,终日宴饮,美其名曰提前为其大舅庆功。文达精于账目,输粮得力,但据袁军老卒所言,此人从未指挥一战,更不善将兵……”

    太史慈点点头:“这与我们之前所刺探的情报相符,袁显思以此人留守,想必从未将我辽东军有可能来自海上的袭击当真啊。”

    管亥舔舔厚嘴唇,咧开血盆大口:“嘿嘿,将军,这回你可不能跟我抢——我这个辽东武猛都尉,要亲自会会这个青州武猛都尉。”

    ……

    接天杂草,到了袁军大营五里之外,就被割了个干净,一是扫清视界,二是用来喂牲畜,一举两得。但是对于一支从上到下,麻痹大意,疏于防范的军队来说,五里的缓冲视界,还真不够在紧急情况下做出反应。

    此时袁军大营丝毫没有意识到灭顶之灾即将降临,巡营士卒顶着烈日,汗流夹背,有气无力地扛着矛戟无精打彩回来走着。大营四周高高的哨塔上,士卒抱矛斜倚塔柱,低头打盹。大营周边的哨探,则借着自由活动之便,一个个钻进草丛,躲避烈日的烤灼,有的甚至趴在草丛里呼呼大睡起来。

    如果袁谭在此,大营警戒绝不会如此懈怠。这一点,倒不能全怪文达。文达水平再渣,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萧规曹随,将袁谭定下的各项规则保持现状,这大营的警备都不至于差成这样。

    袁谭出征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但他完全忽略了一点:威信。

    他袁谭在的时候,看上去大家都规规矩矩,也都给文达面子,但那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当袁谭一走,“虎”没了,那“狐”也就原形毕露了。许多中低级军将,对这位都尉的命令是阳奉阴违,爱理不理,上官如此。小卒自然更不消说,对各项指令是磨洋工、打折扣,执行起来完全走样。

    军营是世上最讲究能耐与本事的地方,你有就是有,没就是没。将士只服这个。而靠山这种东西,平时看起来好使,真到战时,必自食其果。

    文达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长得白净斯文,说起来他也不是没本事的人。至少在管理粮秣方面,他还是做得不错的。好象他这样的人,最佳位置应当是个军曹或军侯级别的军需官。只是,他的身份注定了他必然要成为高级将领。

    生生将一个仓管越级提拔为总监,袁谭注定要为他的裙带任命付出惨痛代价。

    文达没有治军之能。但总算还是个聪明人,在姊夫走后,他过了一把军营主将的瘾。后来看看那些骄兵悍将并不买他的账,当面唯唯,背后无视。如此数番,他也算醒过味来了——得,你们不甩我,我还懒得当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主将呢。

    于是文达每日除了升帐点卯。应付一番之后,便叫来营伎,置下酒席。唤来一些至少表面上对他还算尊敬的军将,边赏歌舞边饮乐,好不快活。

    按说军营之中,是绝对禁止这种行为的,但有些特殊的人,就可以搞特殊化。文达不是唯一一个。历史上还有一个鼎鼎大名的人物:曹洪,也喜欢搞这一套。而且更过火,就在军营里让女乐穿着透明装。踏鼓而舞,还曾因此被杨阜痛斥一番。

    今日天气晴好,文达心情也不错——至于士卒们会不会诅咒这“秋老虎”,他可不管。

    文达命人宰了一头牛,牛骨熬汤,牛肉火灸,再叫来十多个司马、假司马、军侯,以及粮曹官。诸将围于帐中,一面大块朵颐,一面观赏伎乐,没口子称赞文都尉豪气,袁使君威武。

    其中许多人不曾想到,这会是他们的最后一餐。

    酒酣耳热之际,恍惚间,文达似乎看到有人闯入帐中,几个持戟卫士正与之推搡。若是在清醒情况下,文达多半会忍一忍,命此人退下,但喝上头后,脾气也上来了,砰地拍案大怒:“我知道你们不把我放在眼里,既然如此,我也不找你们的碴,你们自管兵,我自饮乐,大伙各走一边……嗝……现在倒好,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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