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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神捕-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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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分明就是野狐狸的,我望着那张女人脸,她笑得非常好看,我真的无法相信这个狐狸脸男人居然会在瞬间变成了女人,我捏着她的脸,无比的滑腻,她仍然咯咯的发笑,根本不在乎我捏她。

    现场的武侯们都震惊了,这个和尚真他阿娘的太可怕了。

    我仍然不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于是我吩咐武侯脱了她的裙子,脱她裙子的时候,她悠悠地道:“刘使君,不要把事情做得这样绝嘛!”

    我根本不管她这些废话,命令那迟疑的武侯继续脱,脱了她裤子看到她胯下黑漆漆的**下垂着那条青紫的玩意,我终于相信他不是女的了,不过他是如何在瞬间变化成为女人呢?这事情我实在不懂,假如这是魔术的话,那这魔术实在太了不起了。我想了想,然后走过去撕他的脸,他好像一个女人般尖叫起来:“你干什么撕我的脸!好痛啊!”

    我木雕泥塑一般望了他很久,然后才问他:“你这秃驴到底是男是女啊?”

    野狐狸咯咯的笑了起来道:“你说呢?”

    由是,野狐狸不再是长着狐狸脸的秃驴和尚了,而是满头青丝的一个美丽妇人,其实他的头发我也是去扯了的,不过那头发居然货真价实的真是长在他的头上,对此我无可奈何,假如钟乾坤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他该是怎么个心情。

    因为野狐狸发生过一次逃跑,于是我们倍加警惕,防范着他进行第二次溜走,转移交接的地方还有点路程,估计在路上我们还得歇息一晚才能抵达,所以我吩咐大家要格外小心,要知道野狐狸有同党,搞不好他们就在路上等着我们。

    夏天的烈日在官道上蒸发出袅袅的透明热流,路两边的树叶都被晒得恹恹的下垂,有的叶片甚至被晒得焦了一角,成为一片夹杂着绿意的黄焦卷曲。

    蝉虫在树叶间没完没了地长鸣,歇斯底里有条不紊地折磨着我们的听觉,就在它们有节奏的嘶鸣中,我们的大脑里一片昏聩茫然,眼前只是白茫茫的一片路,身上脸上尽是热汗,全身的血也仿佛给煮沸了般难受,连呼吸都是滚烫的。两边的田野和草地也都是恹恹的,整个天地都被烈日给主宰了,我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太阳,讨厌这刺目的滚烫的阳光。

    被枷锁在囚车上的野狐狸看起来也是热得够呛,一路上只是垂着脑袋昏昏欲睡。我时不时给他头上淋些水,这是为了防止他中暑,每次我淋他的时候他都会吓一跳,然后他那张女人脸就对我发出娇媚的微笑,然后又疲惫地垂头睡觉。事实上不仅仅是她在睡觉,有几名武侯也是被晒得晕乎乎的,看起来也有睡觉的感觉,我连忙吼令大家打起精神,要是路上再发生什么事故大家都吃罪不起。

    大家勉强振作精神赶路,又行了十几里路,天上的云层漂浮得多了,挤压着遮去了烈日,风吹了起来,官道上稍微凉快了一些。

    在路边我们还发现一条潺潺的清澈小溪,小溪是从山间流下来的,在路边不远的地方还形成了一个水池子,于是我命令大家下马喝水和喂马,大家一阵欢呼,跳下马就奔着小溪而去,有的一路跑一路脱衣服,跑到水池便扑通一声跳了下去,溅起的水花引起其他武侯的笑骂。

第96章 又回来了() 
本来我不打算让大家下水的,但是天气实在太热,我姑且就默许吧,他们朝水池赶去的时候,我让他们带些水过来,我的水囊早在路上喝干了。

    我不能离开囚车,就在他们下水之前,我安排了几名武侯团团围住了囚车,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野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转过来,看着远处兴高采烈的武侯,他舔着干裂的嘴唇道:“刘使君,放我下去洗个澡吧,我这一身都要臭死人啦。”

    我严厉地吼道:“洗什么澡?等把你转移过去让你洗个够!”

    野狐狸笑了起来:“你真以为你能把我交到丽竞门的手里?”

    我警觉起来:“难道不可以吗?你是不是还打算逃跑?”

    野狐狸道:“说实话刘使君,我是觉得你这人挺有趣挺好玩我才让你抓的,假如我真要逃跑的话你根本拿我没办法。”

    我冷笑道:“和尚,你未免太自信了,饶你精似鬼,到最后还不是被我们给抓了。”

    野狐狸笑:“算了吧,要不是我愿意让你们抓,你们真能抓得住我?说话要凭良心嘛。”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就道:“无论如何,现在圣上已经不杀你了,那便是你的造化,你好好跟着丽竞门的官爷去吧,也许在里面坐过几年圣上一开心就会放了你。”

    野狐狸道:“使君,你这不是在忽悠我么?你听谁说过丽竞门的官爷会放人出来的?进入到那地方就有去无回,连尸首都找不到,你这样说不是在吹牛皮么?”

    我瞠目结舌,觉得这和尚知道的实在太多了,其实对丽竞门的事情我根本就一无所知,只是知道这个组织是由圣上直接管辖,拥有着先斩后奏的权力,至于其他还有什么我便不知道,想不到野狐狸居然还晓得丽竞门的监狱是个有去无回的鬼门关。

    野狐狸笑了笑:“其实这事情也怪不了你,估计你还不知道丽竞门都干些什么吧?”

    我没有说话,这问题我实在无法回答,假如我说知道,那就是吹牛皮,假如我说不知道,又显得我不够档次,干脆我就不说,看他怎么忽悠我。

    这时候去水池边的武侯们开始断断续续的走回来,他们给我的水囊灌饱了水,我把水囊递给野狐狸喝了,他接过水囊,仰头咕咕地喝了好一阵才罢休,他还给我水囊之后,神秘地眨着眼道:“丽竞门的那些家伙都不是人,全都是畜生养出来的。”

    我听了这话说得不善,忍不住怒吼道:“你这秃驴,再诋毁朝廷命官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野狐狸咯咯的笑起来,说实在的,他这样笑的时候,我根本无法相信他是个男人,不过他说的这些话我也无法判断其真假,当然,无论真假,这个组织都和我没关系,我只需要知道他们为皇上尽忠就可以了。

    野狐狸对我说,现在丽竞门的头领叫做段风旗,这个人现年三十六岁,心黑手辣,做事不择手段,曾经为了掩盖一个神秘事件而将当地整个村庄的人都给杀了灭口,无论男女老幼,他都砍掉了他们的脑袋,然后将他们埋进一个大坑,掩上厚土,在上面栽上蛇果树,一到秋天的时候,那些蛇果就生长出来,每个蛇果上都有一张不同的人脸,人脸都闭着眼睛,有着悲惨的表情。

    这些蛇果非常好吃,但吃了当夜人就会做梦,梦里就会看到段风旗屠杀村民的画面。后来段风旗就将这蛇果院用围墙封禁起来,将里面的蛇果树全都砍掉,但奇怪的是,那些蛇果树砍之不绝,第二年又生长出来,而且越发的枝繁叶茂,挂果更多。

    我听得半信半疑,觉得这些都是野狐狸在吹牛皮,假如这些都是绝密事件,那野狐狸又是如何得知的呢?也许他只是一个长安的野和尚,满嘴巴的跑马车习惯了,这些事情都是他信口开河胡编乱造出来的,不过他是什么动机我却是不知道,也许他只是想和我聊天打发寂寞的时光吧,不过我仍然好奇,到底是什么神秘的事情要用屠村的手段来掩盖?

    野狐狸狡猾的望着我道:“你想不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神秘事件?”

    我摇头,并在脸上挂起冷笑,他试图跟我吹牛皮拿我消遣,我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野狐狸摇头叹息:“我就知道你不相信的,换着是谁也不相信,但是要等到你相信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了,已经无法分辨真假了。”

    他这话说得我非常恼火,你这牛皮也吹得太猛了吧,于是我冷笑道:“你这些事情根本就是凭空捏造的,丽竞门的官爷不可能为了什么神秘事件而妄杀无辜!这些牛皮只能骗骗你那些年少无知的徒弟!”

    野狐狸笑道:“假如我身上带着那些蛇果的果干,你敢不敢试试看?”

    原来说来说去,这混蛋是想骗我吃他身上的果干!估计他根本就没有安什么好心,那东西肯定是有麻药的,他骗我吃下去肯定想把我麻醉然后逃跑。

    我冷笑起来:“收起你那些鬼魅的伎俩吧,你无非是想用药麻醉我。”

    我上前搜索他的身上,搜到他**的时候,这长着女人脸的家伙居然红了脸颊,他的腰间的确揣有个黑布袋,布袋里有张白色丝绢,里面的确包裹着几瓣粉红色干瘪的果干,有淡淡的芬芬果香在丝绢上散发开来。

    我是不相信他这些鬼话的,虽然真是搜出了东西,但我不会上他的当,而是小心地将那些果干收起来揣进自己的腰带里。

    野狐狸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让武侯兄弟把他押上囚车,再次将他枷锁起来,而且我还跟大家吩咐过,假如这次他真要拉屎拉尿就让他直接拉在裤子上,野狐狸叹息道:“使君你的心真狠。”

    马也喂了,水囊也灌饱了,我们继续前行,那些云渐渐的散开,阳光又无情的照下来,大地恢复了灼热,一滚滚的热浪伴随着热风往我们的脸上扑,熏得人无比难受,不过幸好路边还有树阴,我们行路的时候尽量靠着路边走,如此一来那杀人的高温便没有那么厉害了。

    我们的衣服上都被汗水浸润出一圈圈的白斑,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大家揩着热汗抱怨,说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虽然野狐狸想逃跑惹得大家恼火,但我仍然安排人给囚车固定了一把打开的黑伞,防止他中暑,那厮刚开始的时候也跟我们胡说八道,跟我们说长安的希奇事情,他说的这些事情我们都不感兴趣,天气实在太热,热得人心慌意乱,谁还有精神听他说这些?他说着也无趣,后来干脆就闭了嘴,也许是天气热车辆也颠簸的缘故,野狐狸开始打瞌睡,他闭着眼睛前仰后合地睡了起来。

    到达里隔墙之后,夕阳如血般染红了天边,路边枯树上的乌鸦嘶鸣着飞过我们头顶的天空,田野里的农人扛着锄头三三两两的回家,对我们的到来投以好奇的眼光。

    我们在里隔墙不远处的驿站投宿。驿站的驿长非常热情地招呼我们,我们累了一天,吃饱喝足之后便想睡觉,但囚车上的人犯可不能掉以轻心,于是我将他解了枷锁,将他关到驿站特别为犯人准备的囚室里去,然后派了五名兄弟去轮班看守,并嘱咐他们一定要小心不要让他逃跑了。

    大约到子时时分,野狐狸便在里面嚷着要喝水,那些武侯没法,便打着呵欠让驿站的老卒去给他打水喝,老卒进去后没多久便走了出来,听到野狐狸在里面嚷骂,说那老卒不按好心打些脏水给他喝。

    武侯们笑了笑,便让老卒去了,那老卒离开之后,并没有去睡觉,而是急匆匆的跑到驿站的马厩里去忙乎了半天,然后又去找驿长说话,说了半天就没了声响,有人看到他好像背了一个黑糊糊的什么东西出去,然后他又来敲我的门,我打开门不耐烦的问他怎么回事,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着急,说使君啊你们在柴房关押的犯人已经跑了。

    我当时就震惊了,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这样裸着上身,抄了横刀朝着柴房跑去,一路跑一路嚷嚷着让大家起床,踢开柴房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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