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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惊呼,众人也是知道安顺场现在的情况的,韩槐阶麾下现在可是有兵力三千多在哪里牢牢实实的把守着呢!
教官一定是在给我们开玩笑,众人不约而同的想着,想要以十几人击垮一支加强团兵力的敌人,你当我们真是天兵天将呢!
众人精彩不一的表情一一被韩心收入眼中,韩心一直没有说话,直到不知是谁首先看见了韩心冷若冰霜的神色安静下来,带动之下,全场才很快就没有了声音。
韩心平淡却带着讽刺的声音这才缓缓地传出,“你们让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你们可是我“奇兵队”的战士,面对任务的时候首先考虑的居然不是去完成,而是逃避,抱怨,无限扩大它的艰难,这应该吗?”
韩心的话语让众人有些老脸发红,确实,红军处境这么艰难都挺过来了,硬生生的跳出了看似不可能避免的敌人的重兵包围圈,但是自己等人呢,不管结果怎样,但丧失了一往直前的大无畏精神,那还是我伟大的红军战士吗?
沉默了片刻,徐宝首先抬起了头来,透露着战火熊熊的双眼,有些浑浊,却很坚定,在班长徐宝的带领下,大家的战意提升的很快,再没有人抱怨了。
“教官,你下令吧!死就死,我们不怕!”
“愚蠢,天大的愚蠢”刚刚才豪气冲天重新攒聚了勇气发出豪言的柱子顿时一滞,彻底的风中凌乱了,这是怎么了?不敢被骂,敢还被骂,真真是没法儿活了。
然后便听到寒心的话语道:“说你们愚蠢,我都感到心累,你们的愚蠢已经让我无话可说了,十几人的兵力去打三千多人的队伍,你们觉得可能吗?可能吗?”
似是不解气,韩心硬是反问了两遍,见众人虽然没有反驳,但是一个个都表露着“这话不是你说的”的无奈,气急而笑道:“人,之所以被称之为人,是因为他们有脑子,然而若是一个人连脑子都不会用了,那他也就脱离了人的范畴了。
这一点,我很替你们捉急。”
话语说完,完全不理会众人隐藏的很好却完全不能逃脱韩心法眼的“气的牙痒痒”,韩心接着教训道:“所以,现在由我来告诉你们一个真正有脑子的人该怎么做,而这一点,我希望你们也慢慢学会。”
“探报所知,安顺场现在是国军营长韩槐阶镇守,本来,他一个营的兵力不过就几百人的队伍,但是由于他袍哥出身,在这一片又很吃得开,所以便召集了大量的袍哥、土豪、劣绅帮助镇守,达到了现在恐怖的三千多兵力。
看似无解,但是,行兵打仗,讲究的是知己知彼才能做到百战不殆,打的是仗,研究的却是对手的人性。
袍哥,说白了,就是一群无所事事,为了一口饭聚在一起的小流氓混混,他们并没有什么共同的信仰,也没有什么严密的纪律,只是被那微薄的利益绑在了一起,而那些讲义气,有豪情的,只能是极少的一部分。
所以,这支队伍看似庞大,实际上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但这样的队伍凭借着安顺场开阔的易守难攻地势,我军同样不能随意冲锋。
据情报,这群袍哥以韩槐阶为首,但是韩槐阶下面还有三大袍哥势力:恶霸赖执忠、劣绅刘坤、地头蛇周皮,这三人,在韩槐阶的强势下表面和睦,但暗自里却是互相敌视,平日里也是互相的争夺利益,只要有机会,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会放弃打击对方的机会。
换句话说,就是干柴和烈火,只要一点火星,便可以燃气这场熊熊大火,而你们的任务就是做这一颗火星,让敌人内部混乱起来,为我部创造进攻的契机。”
“这样啊!”
本来被韩心骂的狗血喷头的众人还满脸的不服,随着韩心条理清晰,渐渐深入的敌我分析,再也没有了任何不平,唯独在考虑韩心最后一句话语,“这一点,我希望你们慢慢学会。”
“还有,不要以为这只是一场战斗,这还是我对你们入门的考验,由于是第一次任务,我会和你们同行,期间考察你们每个人的表现,不达标者,踢出!
当然,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有懦弱的,怕死的,没胆量的,就给我站出来,现在退出,我不会说什么。”
半响,无人回应,“好,这说明你们至少还有最后一个优点,懂得进取”,韩心笑道。
二牛等人有些无语,虽然大家都没有退出的意思,但是你老人家都那样说了,谁还好意思退出去,都是要脸的人好吧!
韩心可没有闲工夫理会大家的心里想法,一挥手,示意大家靠近,然后一起谋划起来。
……
另一边,安顺场内部。
为了抵御红军的到来,韩槐阶为了确保河防,围困红军,收缴了大渡河南岸的所有船只和粮食,并将这些物资全部集中到了北岸地区,施行坚壁清野战术。
同样的,考虑到对于安顺场防守者平坦优势的发挥,韩槐阶为了扫清射击界限,强迫老百姓搬家,在安顺场的大街上堆积了很多的柴草,准备在24日之前纵火烧街,赶走百姓。
23日这天,地头蛇周皮奉命烧街,心情还是很兴奋的,对于他这样的地头蛇来说,干坏事不但不会感到愧疚,反而会收获满满的快感,如何不乐。
却没想到关键时候恶霸赖执忠拦住了他,赖执忠的心情此刻是极度的不爽啊!这韩槐阶又怎样,要不是报上了国军的大腿当了什么劳什子营长,他赖执忠可不会向其卑躬屈膝。
但形势不如人,赖执忠不得不低头,又自我安慰的说韩槐阶不是还答应了一笔酬金嘛!这才安分下来。
可是眼前的这一幕顿时将他的火气点燃了一些,火烧安顺场?亏你们想的出来,谁不知道老子的大半财产就这这安顺场大街,祖宅,产地,若是一把大火下去,连毛都不剩了。
看着这周皮举着火把,赖执忠顿时气都不打一处来,直接一巴掌将周皮手中的火把打飞,然后喝道:“周皮,你奶奶的,你想干什么?”
周皮的身材中等,平日里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无赖和耍混熬出了如今的名头,但是面对起赖执忠这种彪形恶霸,顿时没了脾气,心里很不爽的回道:“哼,这可是韩营长交代的事情,你敢拦我。”
“我草你姥姥,还敢公报私仇,骗老子,看爷爷不打死你”,赖执忠说着就顺手推了周皮一把,将与之相比显得瘦弱的周皮推得踉跄着推了老远,然后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赖执忠,你别乱来,这真是韩营长交代的事情,我敢给你找营长对峙”,周皮喊了起来,兄弟们不在身边,他还是决定先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好,稍微服了软。
“对峙就对峙,怕你”,赖执忠怒目而视,但韩槐阶的威势还是让他退缩了,然后径直向着营长账房走去,周皮恨恨的跟在了身后。
“鲁莽的蠢货,活该!”他可是知道赖执忠的财产就是在这安顺场大街之中,而这也是他纵火烧街的兴奋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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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强渡大渡河(潜入)()
当赖执忠和周皮找到营长韩槐阶的时候,韩槐阶正在布置防御工事,看到这两个手下冤家,顿时感觉头都有些疼了。
这些个袍哥地痞们,真本事没有多少,抢地盘耍横内讧倒个个都是把好手,要不是现在正缺人手,本来就瞧不起周皮等人的韩槐阶可不会惯着他们。
“营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可是奉了你的命令去纵火的,结果被赖执忠这家伙拦下,还打了我,你瞧。”周皮一贯的地痞作风尽显无疑,将临时摸了几把灰的有脸伸了过去,倒真有那么几分被打了的意思。
赖执忠被气的不轻,老子不过是随便的推了你一把,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狠狠地瞪了周皮一眼道:“营长,别听他的,这小子就是想公报私仇,他明知道那安顺场街就是我的祖宅地,那要是放了火,我的家当可就全没了。”
“放屁,是营长交代的。”
“周扒皮你是皮痒痒了吧!”
……
“好了好了!”韩槐阶头痛的挥了挥手,制止了两人,这两个人虽然上不了台面,但是架不住人家身后呼啦啦的一群小弟跟着,自己还真不能不顾及两人的感受,更不能让两人闹的太凶,白白的便宜了敌人。
“执忠,这纵火的事情是我交代的,和周皮没啥关系!”
“为啥啊!那可是一条街,咋能说烧就烧啊!”虽然韩槐阶亲自承认了是自己下令纵火烧街,赖执忠还是不愿意就这么放弃,要知道那安顺街大部分的房屋可都是属于自家的。
本来同意支援你韩槐街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现在居然还要毁去我的钱财,这岂能了得。
而一旦涉及到自己的财产问题,赖执忠的脑子的转动都徒然快了几分,道:“营长,共匪过大渡河只有两条路走,除了咱这安顺场,还可以通过西昌雅安正道,从大树堡渡河到福林,要是他们不走大顺畅,就不用烧街了。”
“这……好吧!”韩槐阶知道这是赖执忠心里存在着侥幸心理,虽然是答应了,还是补充道:“但是你记住,只要确定了共匪会从安顺场渡河,便马上纵火烧街。”
“是!”赖执忠甩出一个很不标准的军礼,算是应承了下来。
***
安顺场,原名紫打场,紧邻大渡河南岸,位于南北对峙的高山脚下河谷地带,场子前面是一片很开阔的地带。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安顺场空地的边缘处,却出现了诡异的一幕,暮色下,十来捆稻草居然在诡异的移动,若是不仔细看,哪里能发现那稻草下面居然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铁牛,奶奶的,这就是教官说的伪装吧!真他娘的厉害,你瞧那安顺场的哨兵,俺们都潜行了一百多步了,愣是没有被发现。”
铁牛抬头望了望远处在哨兵瞭望台上傻站着,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国军,嘿嘿低声一笑,将身上披的稻草紧了紧,“教官的法子就是好用,本来我还不太相信呢……”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韩心背上背着稻草,借着暗夜标准匍匐前进,刚好经过说话的二牛和铁牛之间,一瞪眼,两位牛顿时鸦雀无声。
“都给我记好了,少说多做,不然就是愚蠢!”
韩心又低声呵斥了一句,然后率先向着哨兵台摸去。
今天的情况顺利的出乎韩心的意料,本来,他还准备了许多潜入敌营的方案,但是当看到这遍地稻草的安顺场街道的时候,他顿时将先前的方案全部舍弃了。
这些稻草,简直就是最好的伪装啊!
而对于这些稻草的作用,韩心不过是略一推算便知道了,应该是敌军准备烧街清除障碍,扩大射击界,将安顺场易守难攻的优势无限放大。
看了看天,细润的小雨还丝丝落下,韩心有些想笑,想法很好,但是现在嘛,完全就是给自己的部队做了嫁衣,或者说是这些国军在作茧自缚。
想了想自己在团长那里的后手布置,韩心甚至有些盼望起这场战斗来……
韩心的躯体继续前行,迅捷无声,很快超过了所有的人,接近哨兵台。
哨兵台一米多高,位于安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