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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俄国波罗的海舰队真的绕过南非开过来的话,除了巴士海峡和台湾海峡,马六甲海峡等其它海上交通要道,都有可能成为同俄国人激战的战场。
“如果能在战争爆发前,把潜艇布置出去,预先在海峡处待敌,也是一策。”刘步笑道,笑声里有些阴阴的味道。
“你们这些年轻人。手段比我们这些老地那会儿要狠辣多了。”丁汝昌听了他们地谈话。笑着说道。
“因为我们要对付地敌人。也是无比凶恶地。”刘步蟾说道。“昔日林公(林则徐)被贬新疆。亲见俄人蚕食我土。曰‘终为中国大患者。俄罗斯也’。可谓至哉斯言。己亥一役。林公所言不虚也。我辈当时时警醒。不然。恐数年之后。仍不免亡于其手。”
“俄罗斯和日本不同。幅员辽阔。带甲百万。这么强大地国家。想到击倒它。不容易啊。”丁汝昌看着他们说道。“少不得又是一寸山河一寸血。我儿女。又不知要抛头颅洒热血。付出多少牺牲。才能换回这长久和平啊。”
“为了咱们万民后世子孙万代得享太平。咱们现在无论付出多少牺牲。都是值得地。”孙纲说道。“不然。在这丛林世界。虎狼横行。没有我们爱好和平之中华民族立锥之地。”
听了他地话。在座地人无不肃然动容。林自铿叹息道。“只是这千千万万海陆将士所付出地牺牲。后世又不知有几人记得?”
听了林自铿地话。孙纲地心里不由得隐隐作痛。
他就是从后世穿越来的,他当然知道,后世有多少哈这个哈那个的男男女女,尽情地享受着昔日先辈血战换来的美好和平时光,而完全忘记了,他们的今天都是怎么来的。
还有那些为了赚钱不惜把烈士陵园和海上战备航道都“开发”了,变成了房地产的家伙们。
如果将来还是这样的话,他有时候也常常怀疑,自己和这个时代千千万万优秀的中国人,所为之奋斗的一切,是否还有意义。
但不管怎么说,为了自己的祖国能够真正的强大起来,只要他能做的,他都必须要去做!
“参政阁下现在正在台湾基隆港视察,还参观了当地的一些工厂。”一位信使向尤吉菲尔汇报道,“在前往基隆的途中,参政阁下在其它的一些港口也做了短暂停留,一些忠于王朝的叛乱分子曾试图想要对参政阁下进行刺杀,但都被中国的安全和情报部门发觉,并及时予以了消灭。”
“可能他自己还不知道这一路上会发生这么多事呢。”尤吉菲尔淡淡一笑,说道,“粗心大意的家伙。”
“参政阁下算不上粗心大意,小姐。”信使说道,“听说一些叛乱分子预谋在广西省发动一场大规模的暴乱,而且准备使广西省脱离中国政府而**,但参政阁下得
后及时采取了措施,现在暴乱已经被扼杀在摇篮中了
“据说广西省的民族成分过于复杂,各民族之间矛盾很深,但这都是因为以前的王朝行政效率过于低下,而且官员们本身过于**,处理不当积累下来的,”尤吉菲尔说道,“现在的中国政府已经不同了,因此在那里想要发动叛乱并取得成功,是根本不可能的。广西作为中国的一个行省已经有很多年的历史,根本不存在任何**的可能性,除非是法国人想要帮助那些叛乱分子。”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小姐。”信使答道,“法国人现在正在修筑从越南进入中国云南的铁路,表明他们仍然对中国存在着很大的兴趣。如果中国未来同俄国的战争当中失败,法国人作为俄国人的盟友,是不可能不来分享一块蛋糕的。”
“可现在的情况,是中国取胜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尤吉菲尔说道,“我们都能够看到,中国现在发生的变化,他们在这一年多来所取得的成就,是俄国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我们在中国的人都亲眼见证了这一切。”信使说道,“可伦敦和巴黎并不完全相信我们。”
听了信使的话,尤吉菲尔的眉头微微一蹙,但没有说什么。
她当然知道信使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已经得到了通知,她的那位戴维斯表兄,很快就要到中国来,亲自“检验”她在这里所取得的成果。
对于听到这位已经被家族“内定”为自己“未婚夫”的人要来,她的心里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滋味。
自己的“未婚夫”候选人,其实是很多的,不光这一位。
多少犹太人的银行家族,都希望能够得到自己这朵罗斯彻尔德家“带刺的红玫瑰”。
只可惜,自己中意的并不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戴维斯罗斯彻尔德在这个时候来,很可能也是受了远在伦敦的沃尔特勋爵的派遣。
“也好,这样就免得我回伦敦去见他了,我有些事正想找他呢。”尤吉菲尔那双美丽动人的蓝眼睛瞬间放射出逼人的光芒,不过一闪即逝,并没有让身边的信使发现。
在她的心里,他也是“黑名单上的人”之一。
只是这位性格稍显懦弱的戴维斯表兄,虽然以擅于外交辞令和以头脑机敏着称,但却不一定有这样的胆量和手腕。
“不过,小姐,如果戴维斯爵士对我们在这里取得的成绩并不满意的话,我们应该怎么办?”这位信使并不白给,他听出来了自己的顶头上司的话里好象有些“弦外之音”,因此提醒了她一句。虽然他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罗斯彻尔德家族不透明的“暗箱操作”,不是外人可以想象到的。
“他当然会‘满意’。”尤吉菲尔的脸上不自觉的出了她那特有的甜美笑容,虽然最欣赏她的笑容的那个人,现在并不在她的身边。
“我会让他说‘满意’的。”她最后的这句话里透出的凉意,如果他在她面前,一定是会吓一跳的,以为自己又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她。
“戴维斯爵士到来的时候,参政阁下可能就会回来了。”信使又说道,“爵士见到这位‘东方拿破仑’的话,应该是会很高兴的。”
“我担心参政阁下会不高兴。”尤吉菲尔的脸上现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说道,
那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啊。
他虽然已经有了妻室,但她知道,他对自己的好感,早就已经超出了“好感”的范围。
如果可能的话,自己不妨利用一下他对自己的这种感情,帮助自己解决那个难题。
报仇的难题!
他现在对她来说,已经成为了一个自己可以给予完全信任的珍贵伙伴。
在充满尔虞我诈的金钱环境里,想要找到一个自己能够信赖的朋友,真是太难了。
她本来已经选择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可现在,自己生命中出现的两个人,她都不知不觉的都本能的给予了信任。
可惜,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已经不在了。
在无限悲痛之下不,她甚至怀疑是另外一个人干的。
但在那天,她已经可以确定,他不是。
自己那天,是第一次既在哭又在笑。
(五百七十六)大难不死()
他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她现,自己变得比以前脆弱
这样不行!
因为他们俩现在,都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把情报传给中国的情报部门,让他们把俄国人在法国和德国秘密订购装甲巡洋舰的事情告诉参政阁下。**”尤吉菲尔收回了自己的思绪,说道,
信使点头答应,报告完毕后,告退而去。
看着信使离去,她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那柄“龙牙”利刃上,有些迷离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绝不会允许有任何事情破坏她和他的计划。
为了各自的民族利益,他们俩才相遇并走到了一起。
他和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你不会有事的,”她坐在那里,喃喃自语着,“我不会让人再伤害到你。”
“坚持一下!兄弟,你不会有事的。”扶着张小花在河边的草丛中蹒跚前进的赫哲族汉子说道,他一边用长刀奋力的砍开齐腰的篙草,一边鼓励着张小花。
张小花点了点头。在他地搀扶下费力地向前走着。
从飞机上跃下地那一瞬间。张小花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现在还能活着。
他知道俄国人在找他。
自己在遇到这个叫金星地赫哲族汉子之前。曾经遭遇了一小队地俄国兵。
打光了左轮****里地子弹。他凭着一腔血气之勇。用手里地一柄钢刀竟然解决掉了剩下地俄国兵!而且还是在自己已经中弹受伤地情况下。
那把刀是他看到中**队地精锐——海军陆战师地士兵们配备地这种据说是军务部长孙纲亲自设计地斧头式钢刀之后。十分羡慕。因此也给自己弄了一把。
这种刀被军械局命名为“龙牙”,据说可以象切西瓜一样的轻松砍开敌人的脑袋瓜子。
传说孙大部长就是用这种刀,亲手砍掉了一位日本将军的头。
刚一听到这个传说,张小花还有些不敢相信。
可现在,他亲身验证了这个传说。
被他砍死的五个俄国兵,有四个是脑袋瓜子被他用这柄“龙牙”砍开的。
剩下那一个被他劈飞了脑袋。
他现在还很遗憾,自己这么好的一身新军服,全让俄国人那喷泉一样的血给“染”成棕色(血干了就成了棕色的了)。
掉了脑袋的俄国人,咋就能把血喷得那老些呢?
在身上没有子弹了之后,他丢掉了左轮****,只留下了这柄“龙牙”。
身上的枪伤虽然经过了金星的处理,但只要一活动,伤口就会传来剧痛。
自己在战斗中让俄国人打中了两枪,好在自己身上的肉比较厚,被打中的都不是要害,子弹他自己用手就抠出来了。
谁说自己这一身肥肉没有好处?
同样的情况,你们挨两枪试试!
他还在那里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的,他和金星已经远离了河岸,来到了森林里。
“这里本来就是咱们的地方,让老毛子强占去了,上次他们被咱们打败了之后,听说咱们在北京的皇上(都共和了,兄弟,皇上已经没了)又和老毛子重新签了条约,咱们可以上这边来打猎捕鱼了,不用怕老毛子,大家伙儿知道后都高兴得不得了,有的人干脆就在这边住下来了。”金星对他说道,“可老毛子恨咱们,有时候瞅咱们不注意就会下黑手放冷枪。”
“那咱们就打回去!”张小花狠狠地说道,这一说话,牵动了伤口,不由得疼得眼泪直流,“t***老毛子!”
“是啊,自从大军过来,俄国人老实了很多,咱们的军队怕咱们吃亏,还给咱们了新式的洋枪,”金星兴奋地说道,“象我都弄了一杆老套筒子,还有枪子,价钱也好,几张皮子就可以换一杆,有了这枪,咱们再碰上老毛子,腰杆子就硬了好多。”
张小花点了点头,他一边听金星说着,一边以一个军人的警觉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他因为有伤,是金星替他背了一支缴获的俄国莫辛纳甘式步枪和子弹,俄国人的这种弹仓式步枪比金星用的老套筒子先进,但对他来说,这两种枪自己都不陌生。
一路上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