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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宗人党”,以****共和国,重建满清王朝为“己任”,由于他们的活动资金量很大,陈志坚和任厚泽都认为,他们应该是得到了“外国”的资助。
陈志坚和任厚泽所说的这个“外国”,当然是指俄国了。
而且还有情报表明,“己亥之乱”康有为死后,余党星散,大都逃到了海外,但中国国内仍然还有不小的势力,目前这些人在海外已经成立了“保皇党”,奉康有为建立的“中华帝国”为“正朔”,以光绪皇帝为“太祖”(这是从哪论起呢?),中国国内的“保皇党”基本上是受他们控制的。目前的种种证据表明,“保皇党”应该是也参与了这几次的刺杀事件。
“宗人党”和“保皇党”?呵呵,还真是有意思啊。
孙纲在马车里大概的和爱妻说了一下目前他所能够了解的情况,“那些宗人党的钱应该是从当年那些满清王族亲贵那儿来的,他们哪用得着俄国人帮忙。那帮王爷贝子们家里宝贝多了去了,折成钱恐怕几辈子都花不完,眼下搞个叛乱什么的,当然是九牛一毛了。”马听到关于“宗人党”的“资金来源”的时候,立刻对孙纲说道,“你要是能把他们的这些钱拿回来,咱们买军舰就更不成问题了。”
马的话一下子提醒了孙纲,他现在的思维受制于后世的一些“理论”,满脑子里净想着怎么去把这些“叛党余孽”从**和精神上加以消灭掉,却没有考虑,他们本身也都是些相当不错的“金矿”。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内心深处的那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计划,就应该做出一定的“修改”了。
“好主意,就权当他们为国家做贡献了。”孙纲点点头,两眼放光地说道,“还有,这帮清朝的遗老遗少,还有那些保皇党人,应该在外国也有存款。这个事,可以叫那位罗斯彻尔德家的公主帮帮忙,弄回中国。”
“咱们俩是不是有点太黑了?”马听了他的话,忍着笑问道,
“这怎么能叫黑呢?那可都是他们从中国老百姓手中搜刮的财富,都是血汗钱,他们取之尽锱铢,我们可不能弃之若泥沙,应该一个铜子不少的全都拿回来。”孙纲很“严肃”地对爱妻说道,“他们取之于民,我们再帮他们用之于民,就算是帮他们赎罪了。”
“我看了,你对厚黑一道,也是深有体会。有了你,国家民族天下万民之大幸,也是某些人的大不幸。”马实在忍捂着嘴偷笑,生怕让外面的卫士们听见。
“后人怎么评说我不管,至少,我要活着亲眼见到中国真正强大起来。”孙纲看着她,说道,“当然了,你们娘儿俩得陪着我。”
(四百二十七)权力越大,麻烦越大()
“日本女人真是无处不在啊。”林文昊在外面和戴雄飞感叹,刚好让孙纲听到了。
“为什么这么说?文昊。”孙纲不由得奇怪地问道,林文昊刚才也应该是认出来了那个盲女就是小泽久美装扮的,但他这句“感慨”好象不光是冲她而发。
“现在咱们中国可以说到处都能见到日本女人。大人不知道吗?日本还不了欠咱们的赔款,就拿女人顶帐,象这京城八大胡同里面的扶桑馆,就老有名了,大人没去过吗?”林文昊嘿嘿笑道,但他突然想起来了马还在,不由得用手捂住了嘴
“噢”马在车里听到后,点了点头,做了个“恍然大悟”状。
“你t***才来京城几天,大人上哪里不都是咱们陪着,那鬼地方咱们什么时候去过?你就在这里胡扯?”戴雄飞很机灵,立刻就认识到了林文昊所犯下的“错误”,赶紧接过话头道,
“我就说么。”孙纲偷着看了马一眼,说道。这有时候“不做贼心也虚”的滋味,也是很难受的说。
马白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凝神倾听着卫士们的谈话。
“八大胡同还有老毛子女人呢,听说身上的肉有半碴厚,雪白雪白的,比那些只会点头哈腰的日本女人强多了。”另一个卫士接口道,“我在这认识一个朋友那里头有熟人,大伙儿谁想去,我让他给你们介绍,价钱保证公道。”
“日本女人现在倒处都有,象刚才的那个卖唱的瞎女子,都到咱们这儿来讨生活来了,我真不知道日本人现在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又有一个卫士接口道,“老毛子女人大连也有,我都见过。贼***骚,不过日本女人比老毛子女人柔顺,会伺候人,长得也好看,娇小玲珑的,身上也没有老毛子女人那么多毛。听说好多大户人家都买了日本女人回去做小妾呢。”
“你不是也想讨个日本老婆吧?”不知是谁说道,
“对咱们这些光棍来说,很便宜的,一块龙洋就可以领一个回家,不象八大胡同的头牌,没几十块龙洋别想碰一下,要娶老婆回家伺候老娘暖被窝生孩子打洗脚水,日本女人比较合适。”
“听说大连那边日本女人都是一船一船地来。我就纳了闷了。日本人把他们女人全都顶给咱们了。他们地男人都上哪去找老婆?”
“他们地男人听说都去给英国人当炮灰去了。”
“你操地哪门子闲心思?日本一共才多大?就那么几个岛子。能养活那么多人吗?这样等于是咱们中国在帮他们地忙。知道吗?”孙纲有些挫败地看听着他们地谈话。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地卫士们扯起蛋来也挺厉害地。
看着爱妻马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赶紧清了清嗓子。说道。“大连海关道现在可以说日进斗金啊。”
“当然了。他们那里每年协助地海军经费有200多万银元。要不是他们那里也帮咱们顶了一阵子。小江哪来那么多地钱一下子买这许多军舰?”马果然“上当”。立刻就把注意力转到了钱地方面上来了。没有再注意外面“不自觉”地卫士们地“胡扯”。
“拿日本女人顶债地方案。没想到还真就见到效果了。”孙纲叹息了一声。说道。他这一不小心。把好不容易岔开地话题又给绕了回来。
“其实从日本来的不光是女人,还有机器设备什么的,”马说道,“日本人地一些工厂都抵给了咱们。要这么样下去的话,日本再过几年就剩不下什么了。”
“那样也不错的。”孙纲说道,“对日本老百姓来说,未必是坏事。”
“老刘(指刘铭传)说要再建一处造船厂,现在正在选址呢,”马说道,“听说都是日本船厂地设备,德国人把日本人的什么八幡制铁所的设备都处理给咱们了,据说德国人想在那里建他们自己的造船厂“德国人这是要在东方长住不走了。”孙纲点点头说道。“以后的国际局势变化。越来越复杂了。”
“你手下这帮人怎么回事?当我不存在是怎么的?还没完了。”马有些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平时跟着我装圣人。一个个都憋坏了,现在好容易有一个痛快痛快嘴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了。”孙纲笑道,
“你也是,弄这么多日本和俄国女人来中国,中国将来要是也象日本一样,那种行业泛滥,就是你的罪孽。”马瞪着他说道,
“俄国女人不是我弄来地。”孙纲很无辜地冲她眨了眨眼睛,说道。
外面的卫士们还在七嘴八舌的说着他们知道的各国女人的“优劣”,用词也不自觉的越来越“往下跑”,林文昊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声喝止了这些家伙们的“交流”,以免参政大人的夫人暴走。
回到了家,孙纲立刻安排军情总处的专业人员去取马车里地“状纸”,并让他们小心在意,这帮人很快就给“处理”好后拿过来了,“里面有夹层,几乎看不出来。”刘云棠对孙纲说道,“都弄好了,请大人过目。”
孙纲仔细地隔着玻璃板看了一下经过这些专业人员处理过后的“文件”,那上面没有任何文字,而是画着一幅地图。
“这是哪里?”孙纲看着上面又是宅院又是街道的,不由得问道,他毕竟来北京的时间不长,根本不熟悉北京的情况,手下的卫士们仔细的看了看,也不认得。
“马上转给军情总处,让任主事安排一下,他比较熟悉这里的情况。”孙纲想了想,命令道,“可能是那些暴徒的藏身之处,传我地话给詹统领,让他们随同军情处行动。”
卫士们应声而去,孙纲看了看那张用做“幌子”地“状纸”,不由得暗暗佩服小泽久美的精细,他地目光随意的在“状纸”上面扫过,上面的内容却一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上面的文字很长,但孙纲很快就读完了,内容是讲述山东山西境内的乡民受无赖天主教民残害,田地被夺占,妻女被淫辱,乡民向官府诉冤,而官府“袒教抑民”,民冤不得申,教民则得寸进尺,竟将诉冤者害死的事,虽然“状纸”上面没有指名道姓,但那血淋淋的文字却是让孙纲心惊不已。
他想起来了,在1900年,现在的“共和元年”,还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1900年,是旧历的“庚子”年,不要忘了,还有一场“庚子国变”!
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因为过于关注战争和国际局势的关系,竟然忽略了这方面的动向。
他原来以为,只要去掉了昏庸腐朽的满清封建王朝,新的共和国成立后,全力发展国内的经济,解决好民生问题,那场由民众非理性的渲泄怒火导致玉石俱焚的“义和团”运动应该是不会发生了,但照现在的情形来看,他想的有些天真了。
由多年的“民教相仇”积累的社会底层矛盾,如果不及时得到有效缓解的话,一旦来个总爆发,所引起的灾难性后果,不比俄国人的全面入侵小。
孙纲现在突然发现,当自己真的开始掌握国家最高权力的时候,权力越大,面临的麻烦也就越多,而且越难处理!
国外的局势目前复杂多变,而国内现在又面临着叛乱分子的破坏,在进行经济建设的同时,还要阻止这帮人的“恐怖活动”,还要扩充军备以应对将来可能发生的战争!
记不得谁说过,权力越大,责任也越大,现在孙纲却觉得,应该是权力越大,麻烦也越大才对。
他以前在北洋船政大臣的位子上,还真就没有觉出来将来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自己在后世看的n多yy书中,都是清一推就万事大吉了,然后就富国强兵称霸世界,没讲过还有这么多的破烂事需要处理啊!
孙纲正在那里胡思乱想,一位军官来报,说德国海军大臣提尔皮茨又来拜访他了。
自从上次他和提尔皮茨谈过后,提尔皮茨又和李鸿章张之洞刘坤一等中国的主要领导人进行了多方会谈,基本上已经确定了中国和德国未来的“亲善友好”关系和将来进行各方面合作的意向,现在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提尔皮茨这个时候又来拜访他,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还是嫌他的“安保工作”作得太“到位”,让这位“圣诞老人”有些受不了了?
“安保工作”为什么会做到这个程度,孙纲也是迫不得已的。因为他知道,一旦这位“圣诞老人”挂在了北京,德国就是想不和中国开战都不成了。
第一次世界大战是怎么爆发的,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得很清楚。
孙纲怀着一肚子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