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险棋啊!险棋!可外线诸军一旦回援不及。双城子为俄军攻下。可怎么办呢?”李鸿章也不白给。立刻指出了关键问题。他指着地图说道。“现在前线消息不通。他又怎么能及时通知到其它诸军呢?”
“听说孙纲所部带有数架飞机。空中往来飞翔。灵捷异常。想是为此而设。”聂士成说道。“且双城子为交通要道。铁路枢纽。孙纲所部又有铁甲列车。攻守皆为利器。现在想来。他应该是早有所备。”
“这孩子。事前居然不露一点风声。”李鸿章苦笑了一声。说道。
聂士成听了他的话不由得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既然如此,那我这边还得帮他一把,”李鸿章的目光突然变得坚定起来,说道,“明天就和俄国人谈判,这回咱们也以兵势相压,逼他们割地赔款,早日退兵,让俄军举棋不定,助这孩子成此一场大功!”
“嗵!”又是一声巨响,一发炮弹落在了街上爆炸,街上正在行走地几名中国士兵立刻闪身卧倒,一名军官大声喊着“敌炮来击!”让大家注意卧倒躲避。
炮弹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使得铁路上的装甲列车微微一震,一些灰尘落在了孙纲刚刚端起的咖啡杯里,孙纲皱了皱眉,用小勺子把灰舀了出来,将咖啡一口喝光。
“我原来不喝这东西的,有一次在银行加夜班为了提神,他们都抽烟,我不会抽,就喝起了这玩意儿,还别说,是不困了。”孙纲对身上裹着纱布还吊着个胳膊地苏鑫笑着说道,“现在没想到在这里居然又喝上了。”
“我可不喝,在原来那会儿我就不喝。”苏鑫呵呵笑道,“中药汤味儿,难喝死了。”
坐在孙纲身旁给他煮咖啡的金舜姬听着他们说的话,美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明白他们在讲什么。
她哪里想得到,这是两个“穿越者”之间的“标准”对话。
苏鑫抬前望了望窗外,说道,“tnnd,老子忙了这么长时间,一宿没睡,怎么还没把老毛子的炮收拾干净?”
孙纲又仔细听了一会儿,没见有第二颗炮弹炸响,对他说道,“即使还有,也剩不下几门了,而且我对他们还剩下的炮弹能不能超过两位数表示怀疑。”
他这么说不是没有根据的,据抓来地俄军俘虏交待的,俄军的数次进攻已经耗尽了他们地弹药储备,多数火炮已经毁于中国军队的准确炮火,剩下的为数不多的火炮也极度缺少弹药,以致于这两天俄军炮兵甚至奉命每次开炮发射炮弹不得超过三颗!
车窗外,刚刚卧倒的中国士兵们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向自己的岗位走去。
“你的伤,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孙纲看着苏鑫,问道,
由于事先准备充分,步兵提前做了准备,孙纲又将测绘图发给了炮兵,让他们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地黑夜,面对俄军的夜袭,也可以准确地向指定地域发炮轰击,俄军的数次夜间进攻因此都被打退,而且遭到了难以想象的打击。
在俄军退走之后,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原则,苏鑫率领一部分精锐的北洋特攻队员向俄军也发动了夜袭,将大量的俄军杀死在了“半梦半醒”之时,而且又炸毁了数门俄军的火炮,但由于是孤军深入,战况之激烈让人难以想象,数名特攻队员在战斗中牺牲,而且苏鑫也受了伤。
“别的都好说,就是拉屎地时候,真tnnd不是一般的难受啊。”苏鑫似乎忘了有女士在场,一脸痛苦地说道,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左右两边的屁股蛋子各挨了俄国人一枪,也不知是哪个俄国人和他有仇,不过从子弹没有深入到肌肉里来看,应该是“中奖”的可能性大一些。
(三百六十)东省义军()
孙纲有些尴尬地偷偷看了金舜姬一眼,看着她有些微微发红的脸,没敢说什么,苏鑫自知失言,立刻把话题岔了开来。
“老段老张他们那里不知打得怎么样了,如果他们不能及时赶过来,咱们可就先被俄国人包了饺子了。”苏鑫说道,“和他们用无线电也联系不上,怎么搞的!”
在这个时代,他已经和那些大名鼎鼎的“北洋军阀”们全都混熟了。
“已经派出去飞机给他们报信了,”孙纲说道,“其实如果老段他们足够机灵的话,应该不用咱们通知他们,就会过来的。”
“还是通知到本人保准儿。”倚在床上的苏鑫费力地挪了下身子,说道,“不过,他们那里的地形,飞机能降落吗?”
“不用降落。”孙纲说道,“我让他们把通知封在炮弹壳里从天上丢下去就行了,很方便的。”
“老段可得小心自己的头被砸个包。”苏鑫大笑道,这一笑可能又牵动了他的伤口,他的嘴很难看地咧了一下,金舜姬见了不由得吃吃一笑。
“我的人就在附近,我已经让人发了信号火箭,他们会看到的。”她对孙纲说道,
孙纲点了点头,现在,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看能不能把俄国人这张“大馅饼”吃下去了。经过数次战斗,在给了俄军以重大杀伤之后,俄军也开始用堑壕对双城子的中**队进行了围困,更让人吃惊的是俄国人玩起堑壕战来也是相当出色的,他们在夜里偷偷地挖堑壕,将他们的堑壕横七竖八的切入到了中**队的阵线当中,架起机枪和中**队对射,中**队也不示弱。在炮兵的支援下猛烈反击,一时间双方阵势犬牙交错,战场上枪弹横飞,战况空前激烈,让孙纲在近距离领略到了什么是堑壕战。
这场“别开生面”地战争。对中俄两**人来说,都是一个无比残酷的“学习过程”。
不过这样一来,俄军的哥萨克骑兵是彻底没用了,俄军只能依靠小队步兵的穿插和渗透向中**队发动进攻了。
但这样一来。孙纲也达到了将俄军牢牢吸引在双城子城下地目地。
眼下。就等着最后地“会餐”了。
远处似乎又传来绵密地枪声。似乎还夹杂着炮声。
孙纲看了看表。循声望去。心里不由得一愣。
那是城地西北方向。靠近中国境内。那里是俄军力量相对薄弱地地方。几天来俄军已经被他拖得筋疲力尽。按理说不会再有力量发动强攻了。尤其是在这个方向。
但是。已经可以说“久经战阵”地孙纲知道。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有些特殊情况是不能以常理来揣度地。他想了想。立刻命令装甲列车开动。前去支援那里地中国守军。
这些天,装甲列车和305毫米重炮兵加上铁路坦克。简直就是中国小说评书当中的“八方救应使”,哪里“需要”就往哪里开,这也就是在双城子,铁路比较方便,不然地话,换一个别的城市的话还真是没辙。
当装甲列车开到城外时,士兵们前来报告,前方铁轨被俄军拆毁数段,装甲列车无法前进了。
俄国人由于吃了装甲列车太多地亏。这回终于狠下心来,开始想拆自己的铁路了。
俄国人为了对付中国这条“钢铁巨龙”,可以说费尽了心机,甚至于使出来了后世日本人在皇姑屯用炸药炸张作霖的下作手段,可惜,他们不知道,他们这次的敌人,是个特别会吸取历史教训的“穿越者”。
为了防止俄国人学日本人的下三滥手法,孙纲特意在装甲列车的最前端安装了一辆破障车。上面装有尖锐的冲角。遭到障碍物便可一冲而过,如果有地雷炸药的话。也可以先行用其引爆。由于他地小心谨慎,在历次战斗中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危险,俄国人在经过了数次的白费力气之后,可能是连日作战连炸药也不充裕了,后来就停止了这种“无意义”的攻击行动。
这回又把铁轨拆了,不知道俄国人又想玩什么新花样。
孙纲派人查看了一下,工程人员认为可以修复,而孙纲这时似乎听到了远处枪炮声中传来的阵阵的喊杀声,不由得暗暗心惊,立刻下令尽快抢修,并派出一支侦察小分队前去查看。
由于飞机都出去报信儿去了,风向又对侦察气球不利,孙纲也只好依靠人力进行侦察了。
好在经过连日的战斗,中**队缴获了俄军哥萨克骑兵的大量的纯种西伯利亚马和顿河马,中国骑兵们骑着哥萨克人地马出去侦察,也可以说是“物尽其用”了。
而且孙纲也由此发现,战场上,俄军马匹的生存机会远比俄军士兵高,不知道是为什么。
为了防止俄军偷袭,装甲列车上的中**队全都做好了战斗准备,这些天的紧张战斗已经把他们完全磨砺出来了。也许是因为连战连捷的关系,现在,不管面对多少敌人,他们都能够以无与伦比的信心和勇气去进行战斗,向强敌挑战的意味越来越浓厚了。
经过这场前所未有的反侵略战争,他手下的中**队地作战技术有了长足地进步,而中**人的战斗精神,也变得可以用“猖狂”这两个字还形容了。但是,很快他就会看到,这场战争,甚至给中国人民地精神面貌都带来了不一样的变化。
远处的喊杀声越来越大了,让孙纲奇怪的是,怎么听着象是中国人的声音呢?
双城子这里虽然“名义”上还算是中国的国土,但孙纲实际上是等于在俄国人的“境内”作战,这一带的中国边民因为畏惧俄国人的屠杀,大都逃入了内地,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铁路工程人员们也都很着急,但是铁轨的修复是个很费功夫的事,而铁轨不修复,装甲列车毕竟不是后世的坦克,是无法开到远处的战场的。
孙纲心中有些焦躁,但表面上却没有说什么,而军官们听到喊杀声越来越近,没有等孙纲的吩咐,就开始下令准备和敌人接仗了。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远处的喊杀声渐渐远去,代之而起的,却是一种让大地都在震动的声音。
孙纲听了出来,那是马蹄声。
很快,一队又一队的骑兵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军官们面面相觑,望着这些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骑兵,却没有下达开火的命令。
因为,来的不是俄国的哥萨克骑兵,而是中国的骑兵!
确切的说,不是中**队里的正规军骑兵,而是由普通老百姓们组织的骑兵!
这些骑马的战士们有的身着旧式的清军号衣,有的穿着俄国人的黄色军大衣,而大多数人都穿着平常百姓穿着的布衣,有的拿着俄国步枪,有的身背猎枪,有的手执宽刃大刀,还有的扛着钢叉什么的,更多的人拿着的是制作简陋的长矛,他们有的还打着各式各样的旗帜!
所有的人排着松散的队形从四面八方而来,向这边缓缓行进,汇成一股滚滚洪流,以不可抵挡的气势,向装甲列车这边开来。
这些人的衣衫褴褛,武器简陋,面庞黑瘦,但孙纲看到,差不多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毅的神情。
当走在前面的人看见了装甲列车上的耀目金龙徽标时,吃惊地指着那里,发出兴奋的喊叫,接着,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装甲列车,开始发出阵阵的欢呼,很快,四下里全都是兴奋的人们的欢呼和喊叫声。
刚刚前去侦察敌情的骑兵这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快速来到了孙纲的指挥车厢前,报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