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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霍志雄小心翼翼的接过了铁棒,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铁棒上刻着的漂亮而诡异的文字和图案,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明白了,所谓的‘轴心’,可能是传说口口相传时产生的讹误,应该是‘轴’的意思,只是不知道这根轴是哪台机器上面的。”
听了女婿自作聪明牵强附会的解释,孙纲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对了,父亲,您要的东西,我带来了。”孙雪菲将挂在脖子上的项链解了下来,取下了一把雕满美丽花纹的小铁板一样的东西,交给了孙纲,孙纲看到这把“钥匙”,神色着重的接了过来。
“这是什么?今天可以告诉我了么?”霍志雄好奇的看着孙纲父女的动作,向孙雪菲问道,“我可是从认识你那天起就看你带着它了。”
“涉密。”孙晨硕看着姐夫,平静地替姐姐回答道。霍志雄吐了吐舌头,摆了摆手,表示他明白规矩,没有再问下去。
孙纲拿过孙雪菲的“钥匙”看了一会儿,打开了一个小小的锦盒,将钥匙放了进去,霍志雄惊异的发现,盒子里面,类似的东西还有三把。
孙纲将盒子交给了孙晨硕,说道:“一会儿你就过去,让秋桐把它们交给特斯拉博士。”
“好。”孙晨硕点了点头,郑重的将盒子放进了口袋里。
“特斯拉博士的演讲是今天晚上吧?”孙纲接着说道,“都别忘了看电视转播。”
“是关于‘弦理论’的?”孙雪菲问道。
“是的。”孙纲笑了笑,点了点头,“这是目前最可能解决四种自然作用力统一问题的理论。”孙纲将目光转向了小儿子,“听说秋桐在里面出了不少力。”
听了父亲的话,孙晨硕咧了咧嘴,嘿嘿一笑。
“秋桐这个家伙,是的的确确的落入凡间的精灵,真是太了不起了。”孙雪菲看了看弟弟,笑道,“你娶了这么聪明的老婆,难道一点也没有成就感吗?”
“女人太聪明了就是麻烦了。”霍志雄一边把玩着那根来自于“世界轴心”的铁棒,一边笑着替孙晨硕回答道。
就在这时,霍志雄手中的铁棒突然闪过数点微弱的电火花,尽管声音不大,但还是把他吓了一大跳。
“哪来的电?”霍志雄将铁棒放在桌子上,甩了甩有些麻酥酥的手,吃惊地问道。
孙纲看着闪过电火花的铁棒,瞳孔微微一缩。
“可能是无线传电系统造成的感应吧。”孙纲平静地说道。
大约在晚上七点钟左右,一身黑色西服的特斯拉正在准备自己用于演讲的道具,黄秋桐的身影出现在了老师的身后。
“有什么事吗?秋桐?怎么没有把小家伙带来?”特斯拉看着已经成为母亲的黄秋桐,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晨硕说让我把这个交给您。”黄秋桐将一个小小的盒子交给了特斯拉,“这是总统让他转交给您的。”
特斯拉象是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他打开了盒子,看到了里面排列整齐的四把精美的“钥匙”。
“我是否原谅他,现在已经变得不重要了。”特斯拉看着这几把“钥匙”,脸上现出了苦涩尴尬的笑容,象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不是上帝,没有智慧也没有资格去评判他所做的一切。”
“您在说什么啊?”黄秋桐有些吃惊地看着特斯拉,“这些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为他设计的一件超级武器‘地图炮’的启动钥匙。”特斯拉叹息了一声,“我现在感到庆幸的,是它始终没有被使用过。”
“‘地图炮’又是什么?”黄秋桐感到了特斯拉话里非同寻常的含义,立刻问道。
“算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特斯拉摇了摇头,将盒子盖好,还给了黄秋酮,“你将它们送回去好了,顺便告诉总统阁下一声我刚才说过的话就行了。”
当在总统府的孙纲重新看到四把“钥匙”之后,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默默无语的将它们锁在了一个保险柜里。
在看完了特斯拉博士关于“弦理论”的精彩演讲之后,夜已经深了,孙纲感到有些疲倦,于是早早的便躺了下来,当然,按照医生们的规定,两名美女护士也提前陪着他躺下了,在她们的精心照料下,孙纲很快便象个小孩子一样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孙纲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一处柜台前,在他的面前,是厚厚的防弹玻璃窗。
玻璃窗的外面,正对着大厅,大厅里此时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当孙纲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点钞机时,才意识到,他正坐在银行的柜台前。
很快,一位短头发穿着黑色行服胸前有“行长”铭牌的中年妇女走下了楼梯,看到空荡荡的大厅,似乎很不高兴,她指了指坐在柜台前的孙纲,大声的叫着他的名字,要他出去站在门口,替来往的客户拉门。
“到底是临时工,命就是这么苦。”坐在后桌旁的一个小姑娘幸灾乐祸的笑着。
这是一位总行领导的亲戚,昨天刚刚“转正”。
孙纲看了看那张年轻漂亮但已经失去了女孩应有的特征的脸,很想在她脸上打上一拳,但他最终没有这么做,只是锁好抽屉,站起身来,用冷冷的目光看了她一眼,起身打开了二道门。
来到大门口,顶着刺目的烈日,他呆呆的站在了那里。
这就是他的工作。
远处的一处幼儿园的围墙上,拉着一条巨大的横幅,上面写着“怨有头,债有主,过道转弯是政府”几个黄色的大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醒目。
孙纲的目光落向对面的蛋糕店,他看到了蛋糕店的门口,同样站着一个身穿红色裙子白衬衫的可爱的小姑娘,对来的每一个客人鞠躬,并为他们开门。
孙纲向她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很快,她便发觉了他在看她。
在门口的客人们消失之后,她看他还在盯着自己,莞尔一笑,冲他微微的摆了摆手。
孙纲开心地一笑,也冲她摆了摆手。
就在这一刻,他的心里充满了温暖。
如果自己能改变这一切,他一定要让她和千千万万象自己这样的“临时工”,摆脱这样的命运。
一辆面包车突然开到大门口停了下来,象一尊煞神一样的挡住了他的视线。
车门打开,当孙纲看到车里伸出的一支不太显眼的枪管时,他本能的跳下了台阶,几步离开了大门口。
一支ak冲锋枪开始向大门倾吐着火舌,子弹旋风暴雨般的射了进来。
孙纲跑过当街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看见面包车驾驶室的车窗玻璃已经放下,一个人正用一把“五四”式手枪向自己瞄准开火,他清楚地看见了枪口的火苗,感觉到了子弹在身边嗖嗖的飞过。
此时街上的行人乱作一团,挡住了对方的视线,对方放弃了向自己的射击,孙纲这时注意到,蛋糕店门口的小姑娘,此时已经被慌乱的人群挤倒在了地上。
孙纲没有多想,他快步的跑过去,伸出手抓住小姑娘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拖着她躲到了旁边的角落里。
两个手持ak冲锋枪的人跳下车,冲进了大厅,爆豆般的枪声再次响了起来,孙纲清楚地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尖叫声。
“他们是……抢匪吗?”小姑娘瑟缩着伏在孙纲的身后,怯声声的问道。
“你以为呢?”孙纲苦笑了一声,说道。
“他们刚才还用枪打你呢,吓死我了。”
“没事,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孙纲咧了咧嘴,说道。
“你的同事们可惨了……”小姑娘接着说道,“我们应该报警……”
“我的手机锁在柜子里了,我们上班不让接电话,也不让打电话,否则罚款。”孙纲有些无奈的说道,“你的手机借我用用吧。”
“我没有手机……”小姑娘可怜地摇了摇头。
“别怕,‘好人’一会儿就会来了。”孙纲看她象只小兔子似的害怕得要命,安慰了她一句。
象是在回应他的话,刺耳的警报声响了起来,孙纲知道,应该是屋子里的同事们有人按动了警报器。
伴随着警报声,里面的枪声更趋激烈了。
很快,枪声停了下来,过不多久,两名持枪抢匪从大厅里出来了,每一个人都拎着一个厚厚的带有白粉编号的圆鼓鼓的帆布包。孙纲认出了上面写有一个大大的“2”字的包,那是自己柜台的装款包。
抢匪将包扔到了面包车上,然后从容不迫的驾车离去。
而直到这时,“好人”也没有出现。
孙纲好容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走过街道,回到了大厅里,此时的大厅里一片狼藉,柜台的防弹玻璃都被打得粉碎,在工作室里,是横七竖八的同事们的尸体,当然,还有那位刚刚要他出去站大门的女行长。
“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活着?”
“你难道不知道,按照行里‘应急预案’的规定,你应该在外面同歹徒搏斗吗?”
“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根据行里的规定,你被开除了……”
“由于你本人的行为给行里造成了巨大的损失,需要罚款……”
这次的抢劫事件尽管轰动,但始终没有告破。
在很久以后,才有传闻说,那三个使用军用冲锋枪的劫匪,竟然是朝鲜过来的特种兵他们抢中国的钱回去花,比他们自己国家的货币还要好使
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不知怎么,生出了他们为什么不抢得再多点的想法。
至少,得把自己被罚掉的那些钱抢出来。
“您又做恶梦了,是吧?”一只温柔的手推动着自己,让孙纲从睡梦当中醒了过来。
“能和我们说说梦见了什么吗?”王秀丹笑着问自己。
听了她的话,孙纲叹息了一声。
他是没有办法和她讲述,自己在原来时空所发生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的。
(一千四百二十五)寓言的力量()
他怎么告诉她,在那个时空里的中国,旅游出门不带身份证的姑娘,长成她们这么漂亮的,会有被城管当盲流捉去**的危险?
他怎么告诉她,在那个时空里的中国,晚上睡觉的时候会被人拖上车,扔到几公里以外的地方,回来的时候,自己的房子已经被拆掉了?
他怎么告诉她,在那个时空里的中国,很多在银行之类事业单位长年工作的人,竟然并不算是这个单位的职工,而是一些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人事代理公司”以“派遣”的方式送到这里来工作的?
他怎么告诉她,在那个时空里的中国,会有“洗脸死”,“躲猫猫死”等多种听都没听说过的诡异死法?
他怎么告诉她,在那个时空里的中国,不但自己,而是所有的人,都没有属于自己的土地?
“要总统把恶梦的内容讲给你听,你的心理是不是有问题啊?”高迪心翻过身来,开玩笑似的对王秀丹说道。
“天还早,总统要是睡不着的话,不如给我们讲故事好了。”王秀丹笑道,“总统讲的故事既风趣又饱含深意,我回去讲给我家里人听,我爸爸笑完之后一脸严肃的给一字不漏的记了下来,并要我有空的时候多要您我讲给我听类似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