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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钱小蕾刚喝了几口姜汤,忽然又猛打了一个超级喷涕,把手中的半碗姜汤都泼出了大半。
没多久,孙丽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套男式的衣服。她径自走到我面前,将衣服往我手上一扔,语气不善的说:“去到浴室换掉!哼,要不是邱解琴求我,我才不会拿我爸爸的衣服给你穿呢!冷血动物!”
我只好苦笑,今天真是活该被她骂,我一点还口的借口都没有。我捧了孙丽老爸的衣服,在卫生间里换上了,干爽爽的感觉比刚才强太多了,精神也为之一振。
我走出卫生间,看见孙丽和她妈妈坐在沙发上,而钱小蕾正用孙丽家的电话往自己家里打,却唯独不见邱解琴。
孙丽见我换好出来,向里屋一指向我说:“邱解琴在我房间里,她有话对你说,你自己进去罢,不过我警告你,要是再让她痛苦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这说的是什么话?整件事还不是你们自己搞出来的,我也没想她会痛苦啊。不过真的很奇怪,按照道理邱解琴即然是在玩弄我的话,没道理她会表现得如此决烈,大不了不玩就是了,谁道?
我走到里间,耳中还听到孙丽在说:“真不知道解琴看上了他什么?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换了我,早就一脚把他踢开了。哼!”
我呆了一下,心里已有火冒起,真想回头痛斥她们为了一个打赌而去欺骗别人的感情,也不见得有多少有情有义?
但这话跟孙丽说是没用的,她没有亲自来骗我,我应该和邱解琴讲,即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大家把话挑明了!
我推开房门,邱解琴坐在床边,她的脸色还是很差,头发湿漉漉的,正拿着一块浴巾搓着披散的长发。
浴后的邱解琴,有着一种比平时更诱人的性感。她见我进来,苍白的脸上顿时多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好象难为情了,把头别过去不敢看我。
我走到她身边,轻声问她:“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身体还冷吗?”
邱解琴“嗯”了一声,用比我更轻十倍的音量回答我:“还好啦,洗了澡喝了姜汤,我觉得暖和多了,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道:“那就好。”
然后我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愣在那儿,而邱解琴也好似不知该从何说起,两个人竟长时间的陷入沉默之中。
为了打破僵局,我试图说点什么,想了一下,便开口说:“邱解琴,我”
那知同一时间,邱解琴也转过头来,向我道:“唐迁,我”
我们见对方要说话,又同时停住,看着对方。
四目相对,不到三秒钟,我们又不约而同的道:“你先说!”
然后我们被这个巧合给逗笑起来,尴尬的气氛在微笑中化解了大半。
邱解琴轻轻地打了我一下,说:“你这个狠心的人,害得我从小到大都从来没有吃过的这么大的苦,你可真狠得下这个心啊,我问你,要是钱小蕾不来叫你,你是不是真的不会来赴约?”
我叹了一口气,坦白的说:“是!”
邱解琴听了脸色又开始发白,颤抖着声音道:“为什么?我真得让你觉得很讨厌吗?”
我想,即然我今天要把话挑明了,不防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于是道:“现在我不觉得了。”这话其实意思明白得不得了,那就是以前我很讨厌你的!
果然邱解琴震惊得张大了小嘴,委屈的泪水迅速充满了眼眶,眼看就要掉下来了。她赶紧把头转开,边抹眼泪,边委屈的说:“就算就算你很讨厌我,那也应该和我明说啊,突然就对我不理不睬了,你这不是要把我给逼疯了吗了?这几天我有多难过,你清楚吗?”
我低下了头,叹道:“对不起,是我不好,因为某件事情,我接受不了,所以表现得有点过激,害你这样,是我没想到的,对不起。”
邱解琴全身一颤,转过头看我,紧张的问:“我做错什么了吗?这几天这个疑问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我,我真是把脑袋都想破了,也没弄明白,不会就是抢了你看的书那么小的事?”
我道:“当然不是,比那严重得多了,差点没把我给气死!”
邱解琴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无比冤枉的道:“怎么可能?难道有人向你说我的坏话了吗?”
我摇头道:“不是别人,是你自己说的。”。
第八章 春梦()
我看着一脸无辜表情的邱解琴,缓缓地,一字一句的说:“有一天,我在学校后门旁一堆水泥管道内看书,无意之中听到了你和孙丽她们关于打赌的谈话。我亲耳听到你说你接近我,只是为了证明你那男生杀手的外号不是白叫的,你其实根本就看不上我。我觉得你们太过分了,我认为我遭受了无法接受的侮辱,所以我才会决定从此不再理你。”
我看到邱解琴本来就苍白的脸突然变成了惨白,清澈的眼眸中显露出无比的悔恨和绝望。她全身似中了定身法般静止不动,然后泪水很快的夺眶而出,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我柔声道:“你别哭,我已经不怪你了,过去了,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好吗?”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邱解琴忽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转身扑倒在枕头上,哭得惊天动地的无比悲惨。
我真是被她突然的大哭搞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听房门“砰”地一声被人踢开,孙丽第一个冲了进来。她看了一眼正痛哭中的邱解琴,怒火朝天的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喝道:“唐迁!不是警告过你别欺负邱解琴,找打是?”
钱小蕾第二个进来,她怒目横对着我,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去安慰扑在床上的邱解琴。我对孙丽本来就存有恨意和怒火,见她蛮不讲理的揪着我,不禁气往上冲,冷冷地反喝她:“孙丽!你给我放开!”
“你!”孙丽见我居然不服软,气得扬起手,便要向我扇了过来。床上邱解琴忽然叫道:“不要!”她一下子从床上蹦起,就去推孙丽。还哭着喊:“出去!你们快出去!丢人丢得还不够吗?”
孙丽和钱小蕾被她搞得莫名其妙。
“喂!你”
“干什么啦?我是在帮你”
结果两人被邱解琴死命的推了出去,连话都没讲完,门便给“砰”地关上了。
邱解琴返过身来,一双哀怨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格格笑了起来。
这下轮到我莫名其妙了,这女人真是不可理解!十秒钟前还哭得伤心无比的,十秒钟后居然在笑得很欢畅,这这是在玩什么?
“其实我也曾怀疑我和孙丽她们打赌事被你发觉了,可是想想不可能啊!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清楚,别人不可能知道的,除非她们哪个人出卖我。可她们是我的死党,没道理干这种事。所以一直以为你不会也不可能发现,那知千算万算,唉!还是比不过天算,没想到那天你也在,全被你听到了。”
邱解琴似是十分轻松,与刚才完全判若两人。
我不知她要表达什么,便只静静听着,没说话。
邱解琴又笑着说:“对不起,我们玩得太过火了,真的伤害到你了吗?”
我见她忽然显现出了另一副面孔,以这样不负责任、玩世不恭的的态度来和我道歉,一点诚意都表现不出来。我内心隐隐觉得又被她们骗了,可是,那大雨中瑟瑟发抖,痴痴等我的情形又是怎么会事?如果那样也是她们在玩的话,那她们可真是玩得高级啊!这么大的手笔,却用在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头上,是不是有点过于浪费了?
我看着邱解琴兀自还湿湿的长发,真的不愿意认为刚才在雨中那一幕也是个骗局,我的心里很痛,双手忍不住紧紧地握拳。
“看来还是我输了呢,唉!真的不甘心!我邱解琴还从来没在男生面前遭受过这么大的失败,唐迁,你是第一个让我无法征服的男人。明天开始,我那个男生杀手的绰号不叫了。”邱解琴轻叹的摇头,无可奈何的耸着肩,一副游戏结束了的表情。
我只觉脑袋充血,怒火填膺。忍不住讥讽她一句:“你还要输两件名牌时装给你的赌友呢。”
邱解琴吃吃的笑着,好一会儿才说:“看来你真的很生气啊!好啦!我现在郑重的向你正式道歉,是我不对,我不该欺骗你,玩弄你。不过你也已经报复过我了,让我傻傻地等你八个小时,被雨淋得透湿,还天真的以为你什么也不知道,会被我感动得一塌胡涂呢。这样算起来,我们可是扯平啦。”
邱解琴嘻皮笑脸的表情,哪里有一丝一毫的“郑重”?我被她的无耻刺激得反而笑了起来,正所谓的怒极反笑,道:“你差点就成功了呢,我真的被你感动得一塌胡涂,要是你再坚持一下,继续表演下去,说不定我就乖乖被你征服了,那你即不用自摘绰号,也不必输钱了。这样被扯平,算起来你还是亏本的呀。”
邱解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得后悔,但立刻被满脸的微笑给淹没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了,谁叫我理亏在先呢。既然你自己也说我俩之间扯平了,我也道过歉了,那以后可别恨我,我们还是好朋友,不是你说的吗?”
我冷笑:“我恨你?你配吗?刚才你听错了,不是好朋友,是好同学而已。我们从来都没有做过一天朋友,不是吗?”
邱解琴把双手背到后面,脸上笑得更灿烂了,点头道:“想想也是哦,你还从未把我当朋友看待过呢,我又自作多情了,呵呵!”
我胸口被一股无名之火堵得郁闷无比,只想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讨厌的人。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道:“现在我们误会解除了,恩怨扯平了,我看你精神还不错,似乎用不着我在这里讨人厌了。那我就先走了,回去还得复习一下功课呢。”
说着我再也不多看邱解琴一眼,转身打开房门,在客厅里的孙丽、钱小蕾诧异的目光下径自去浴室,把孙丽爸爸的衣服脱下,穿回我那套湿透的衣裤。
我走出浴室,正好听到钱小蕾和孙丽在里屋的惊叫声:“解琴,你怎么啦?”。
但我那时对她们三人已经完全没有信任感,对她们所做的每一件事,讲的每一句话,都持怀疑的态度。我完全没有理会她们的一惊一乍,只管拉开大门,迎头冲进了大雨中
后来有很多事情,我一直到了毕业那天我才全部知道,不过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邱解琴第二天果然没来上课,据说晚上发高烧至三十九度九,而且持续高烧不退,被送进了医院治疗护理,我没有去看过她。
两个星期后她病愈回来,不过人瘦了一大圈。我们再也没讲过一句话。
随着高考的临近,人人都全付精力的投入到紧张艰苦的学习中去了,我渐渐淡忘了这段事
“都————”
坐在公园石椅上回忆的我被胸口内袋的手机铃声打断,我取出手机,按下接听:“喂!”
“哥!你怎么还没回来啊,这都几点了?票拿来了没有?我那几个同学还等着我回话呢。”
“拿到了,我很快就回来。”
“是吗?太好了!对了,拿到几张?”
“五张!”
“万岁!哥,你也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