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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元良摊开地图,把各个矿场的优劣都大致说了一遍,这些人也就是点头听着,听完之后纷纷告辞,回家中商量事情去了。
杨元良也是落了一个清闲,回到客房中睡觉去了,明日还有早朝,这个早朝上到什么时候没有准讯。
什么时候天子准许杨元良回家探亲,定下了时间,杨元良才能走,杨元良没有打算回到绍兴去看一下王老太常,因为去绍兴这一路上不太安全,有没有命还是两说。
朝廷中看似一团和气,是因为没有人敢在天子脚下去暗杀重重防卫的杨元良,司马将军就是想要让杨元良死的人之一。
他和自己的谋士商量了一下之后,决定在拿下矿场之后,装病退出朝堂,把兵权交给自己的儿子,然后在路上击杀杨元良以报杀子之仇。
就在杨元良下榻麒麟诗阁的这天夜里,一个神秘人来到了将军府中,这个人司马将军见过,他是三皇子的一个心腹。
他这次带来了一些东西,司马将军看后,火冒三丈,当即就把茶盏摔在了地上,失去了一个老将军应该有的睿智和从容。
“狗皇帝,我和你势不两立!”看着司马将军发怒,来的这个说客,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三皇子的亲笔信。
司马将军看后,双手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然后就问那个使者:“信中所言可否是真?”
“成事在人,谋事也在人,如今边疆看似不稳,北寒,西灰却是有心无力,乃是我们举事的最好时机,若是再等一段时间,北寒内乱结束,三皇子没有了兵权,这事情恐怕就难了。”
信中内容只有三皇子和司马将军知道,这个说客亲自点燃火折子,把这封信给烧了,从容不迫的说到:“我家殿下有言,可与将军共治天下。”
司马将军身子一颤,然后理智仿佛回归了一样,心中开始思量起来,“这个三皇子,领兵打仗多年,不弱与我,我镇守广西兵多将广却没有真的上过几次战场,全是依靠祖上的荫功混的将军。
这次我要是和他联手谋反,事情成了,他也不会与我共天下,事情要是失败了,我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
我恨的老皇帝和杨元良,要弄死杨元良不难,太上皇也没有几天活头了,我儿子还有几个,这件事情很不值得啊!”
于是司马将军说到:“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兵马在广西,对京城的局势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我答应三皇子的一个条件,不调兵去攻打他的后方,至于起事……再看看吧!”
这说客冷笑一声:“太上皇失德,一女二嫁,当今天子昏庸无道,我家圣主贤明无双,将军若是再拖下去,局势可不等人,杨元良一旦回归广州。
天下间得到了他好处的官员可是一心为他说话,到时候将军肯定后悔莫及,当今之计只有将军下令广西起兵,合我们二家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世,攻克临安,方能成就大事。”
“西北距离临安至少要走三个月,别说是打仗了,我看这人说客是胡来,还是请他回去吧!”司马将军心中是怒火烧,可是没有烧到脑子上面,让人把这个说客给请走了。
说白了,还是因为这个司马将军没有胆量,广西的军队是什么样子,他人在临安中也是知道的,各位将军的实力他心中还是有数的。
谋反这个事情,成了他还是一个大将军,若是败了牵连进去全家老小,一个儿子和全家老小,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全家。
做好了决断之后,司马将军满身都是汗水,整个人像是水洗了一样,第二天早上,不用装也就是真的病了,直接晕倒在了去朝堂的路上。
“司马将军为国操劳,传朕的旨意,让太医院派最好的御医为大将军瞧病,广西地界司马大将军任选三个矿厂。”宋泽贤拍板,给了司马家三个矿厂。
一众朝廷官员高呼吾主圣明,杨元良也跟着喊了起来,然后打了一个哈欠,怎么分矿估计昨天就定下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中,就是宋泽贤表演的时间了,一群大臣中有唱红脸的人,有唱白脸的人,还有拖,还有下套的。
寻常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的朝会,硬是拖了两个半时辰,这些人终于把矿给分好了,“各位开办矿场的爱卿,散朝之后与定海候详谈具体事宜,退朝!”
宋泽贤这一嗓子说出之后,一边的老太监带着尖锐的声音喊道:“退朝!”礼毕之后,杨元良就被一伙人给围着了。
别管认识的不认识的,就像是小鸟一样的叽叽喳喳开始说个不停,宋泽贤则是快步的回到御书房中,顾祁渊抄小路早就在这边等着他了。
见到顾祁渊之后,宋泽贤急切的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顾祁渊拍着胸脯说道:“凡是参与这件事情的人,臣已经把他们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杨元良的东西已经整理好,随时可以归还他,只是……”
“只是什么?”
第一百二十八章下套()
“只是少了一个名叫郑新民的巡查,这人是一个小小的巡查,不过当天抓人的时候起了大作用,现在根据我的探子汇报,昨天晚些时候,这个人被人掳走了,不出意外是杨元良做的。”
宋泽贤皱着眉头说道:“这个人知道多少?”顾祁渊面色不是很好看,回答:“知道的也不多,就是知道巡城司和禁军卫队那么一点事情,后来的事情这个小人物也不知道,我就怕杨元良拿着他去找禁军的麻烦。”
“凡是不可能机关算尽,这个小人物就任由他去把,课税司的古大人这些年来也吃了不少喝了不少,该是他为国效忠的时候了!”宋泽贤的双眼中透出了一股杀气。
顾祁渊跪下说到:“昨日我已经和古大人说好了,还请陛下放心。”宋泽贤点了点头,深叹一口气:“课税司的这个空缺就留个他的学生吧,他的家人多少要照顾一点。”
宋泽贤的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课税司的司长这样一个四品官员,算是能够填下杨元良的嘴了,太上皇对于这件事情也是全然知晓的。
对于自己的亲儿子和女婿之间,太上皇还是偏向于亲儿子的,坏事皇家做,黑锅只能是这个年近古稀的古大人背了。
古大人这要是一死,全家安康了,这些年来做的坏事也会被抹平许多,虽然名声不太好听,终究是家产之类的保留了下来,比一个人死抄家强多了。
几十个官员好似牛皮糖一样缠着杨元良,就和现在身在福建的苏阿四一样,每天都有几十个商人来缠着他。
姚劲太狠了,把布料的价格玩弄于鼓掌之中,这些商人可是又爱又恨,爱的是这些布匹只要是从苏阿四这边走关系,总是能够比市场多赚一点,恨的是不走关系,有一半的人都赔本了。
二皇子这几天都无心关心自己的军队了,跟着胡先生一起,便装留在泉州跑市场,二皇子的布料可是在泉州数的上的大头。
奈何这几天江南的织造大家们全都给自己的货物运输来了,还有八达商会这样的庞大势力,从各地调集了无数的丝织品,想要分一杯羹。
现在泉州的丝绸布匹价格是一天一个样子,姚劲的收货单,都能当钱用了,姚劲还是低调的坐在码头边的小客栈处。
苏阿四拜托了这些商人的纠缠之后,按照惯例,来到小客栈中与姚劲碰头,姚劲看着苏阿四的收货单据,睿智的一笑:“差不多要收网了,这第一网下去,可能会有很多人死啊!”
苏阿四经过这几个月的商战,不得不佩服姚劲,现在他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想法,于是说到:“我要怎么做才好?”
“布匹换成八达商会的牌号,你正常回家一趟,你走后的十天,让人阶段性出货,到时候我放出消息,南果那边的暗棋也要动了!”姚劲说完之后,苏阿四就离开了。
苏阿四走后三天,几个大食的商人找到了几家很大的商会,其中就有二皇子挂名的商会,这几个大食的商人带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杨元良的无敌舰队在南果被打败了,现在杨元良失去了海路封锁,大食停留在南果的船只,不要一个月就能来到泉州,到时候,这些人绕过杨元良直接交易。
“这……”二皇子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是高兴,而是担忧了起来,杨元良封海做的不地道,那是有他爹在背后撑腰。
现在杨元良被南果的人给打败了,这就代表南果的水师十分的厉害,二皇子可是指望东桑救命能,要是没有强大是水师,他拿什么立足?
得到消息之后,二皇子一夜之间苍老的许多,这天的夜晚他和胡先生谈了很多东西,二皇子像是一个孩子的一样的哭了。
“陛下,您不要这样,你不要听几个大食的商人胡说,就算是杨元良战败了,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
我们是没有船,可是我们还有关系啊!如果杨元良真的战败了,对我们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也许我们就有船了。”
二皇子不缺船,他缺的是带大炮的战舰,普通的战舰他有差不多四十多艘,算上东桑德川家族的舰船,差不多有六十多艘。
明亮的烛火照在二皇子的脸上,胡先生可以看见二皇子的嘴唇抽动,仿佛要说一点什么,可是这个安静的屋子中没有任何的声音,有的只是三个人的喘息声音。
木塔塔公主,看见这样的气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做一个王爷也很好,大炮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父皇说……”
二皇子举起手,示意自己的妻子不要说下去,他的眼睛看着烛火,屋子中又回到了安静的样子。
良久之后,二皇子吐出一口浊气,吩咐道:“把德川小次郎叫来!”不多久,这个安静的屋子中,又多了一个人。
小次郎是东桑德川家族的联络人,算是二皇子势力中,一个很有权势的人了,这次会议肯定很重要,小次郎也不敢随便的说话。
“现在去东桑调兵来,最多可以调多少?”小次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到:“精兵三万,还有五万可战之师,配合辅兵,共计二十万大军。”
这个里面水分十分的大,精兵和可战之兵,一定是实数,也就是八万兵马,这可是二皇子连同他东桑势力的全部家底了,至于辅兵,说不好听就是临时抓来凑数的农夫之类的人。
“虽然有点仓促了,可是在不起兵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杨元良战败之后,势必回去找我皇兄求救,到时候大炮肯定装备整个大辰水师,到时候我们一块舢板也过不来。
趁着现在杨元良战败,把所有船只调集到南果的时候,我们登陆,直接攻入临安,来一个措手不及,到时候天下大势已定,杨元良要合作也是来找我们。”
二皇子说完之后,眼神中冒出了鉴定的光芒,胡先生说道:“陛下说的很对,我觉得一个月之后起事最好,因为现在西灰那边,没有准备,我们筹集钱粮也要时间,调动兵马也是一样。”
木塔塔说到:“我这就去联系,还请放心,只是将来的城市……”二皇子显得略微有点精神,然后开口:“城池少不了你西灰的。”
“胡先生,明日你务必打听清楚,杨元良到底是不是战败了,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