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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入,只露出了一个刀柄在外面,由此可见,吴懿用力到底有多大。
吴班扭头看到身后已经全部插入木桩的钢刀,当真是一阵后怕,如果不是自己闪的快,只怕这柄钢刀真的要从自己的身体上穿过去了。
“大哥,难道你真的要杀了我不成?”吴班喝问道。
吴懿道:“杀了你,我再自杀,以谢罪。”
吴班道:“好!好的很!如果你真的想死,我绝不拦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你我兄弟之情,就此恩断义绝!”
说完,吴班转身便走出了大帐。
“站住!”张翼要去追吴班,却被吴懿一声给喝住,“谁也不准去追!去了就是违抗军令!”
张翼站住了脚步,扭身对吴懿说道:“将军,你这次做的实在太过火了,属下……属下真的不敢苟同,游击将军所说的,也都是为了将军好啊……”
吴懿道:“这是我的家事,用不着你们操心。吴班本来就不是我军中之人,走也就走了,无关紧要。事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现在就赶紧去安排吧,明日拂晓,我要看到所有的大军全部集结完毕!”
雷铜、张翼、吴兰、卓膺、费观齐声道:“喏!”
“都去吧。”吴懿摆手道。
雷铜、张翼、吴兰、卓膺、费观五人缓缓的退出了大帐,大帐内也只剩下吴懿一个人而已。此时的他,一改之前的铁青的面色,眼中更是多了几分担忧,自言自语的说道:“元雄,请原谅兄长这样做,兄长不愿意你跟我一起去送死……”
675初次见面()
辰时,益州兵马大都督张任,带着黄权、张松两个参军,以及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傅彤等人,来到了成都城的东门外,刚一出城门,众人便赫然看见了城外空地上严阵以待的五万雄兵。
中郎将吴懿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身后一字排开吴兰、雷铜、张翼、卓膺、费观五员将领,再后面则是旗帜鲜明,刀枪林立,队列整齐的将士们,个个都显得是那样的威武。
张任看着正前方,但见为首之人顶盔贯甲,身材魁梧,面目冷峻,一双深邃的双目中射出道道令人森寒的精光,根本不用猜,张任就知道此人必是平难中郎将吴懿。除了他之外,谁还有能耐让吴兰、雷铜、张翼、卓膺、费观五个校尉乖乖的站在身后?
这是张任第一次和吴懿见面,虽然外形和周围的人描述的相差不多,但是见到真的吴懿时,还是给了他一些心理上的压力,能够一眼看出来,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那深邃的双眸里,总是能够射出来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这也许和多年从军的缘故有关吧。
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吴懿的脸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不过这道伤疤却非但没有减轻吴懿的个人魅力,反而平添了几许神秘的色彩。
相比张任的高调,吴懿的为人处事却很低调,低调到足以让人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一个人物存在。若不是在一次宴会上,有人向张任提及了吴懿这个人,张任都还以为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呢。
而且,吴懿所获得的信任,也是让张任嫉妒的一个重大原因,他在刘璋面前是那样的得宠,可是在刘璋的心里,他还不如吴懿可靠。刘璋宁愿将这五万大军交到吴懿手里,也不愿意分配到他的麾下。最关键的是,吴懿所率领的这五万兵马,快有整个川军的一半那么多了。一个统领近半数川军的人,应该是得到刘璋充分信任的人。
后来,张任也多方打听,这才知道了吴懿的来历,以及刘焉、刘璋父子为什么那么信任他了。
恨之恨,张任没有早出生几年,早几年参军,否则的话,哪里还能轮的上吴懿?
不过,现在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事实就是事实,而且是不可扭转的,但是,张任却可以改变未来。
吴懿见张任等人从城中出来。便独自一人策马而出,直接来到了张任的面前,但是并未下马,而是就在马背上,朝着张任拱手道:“平难中郎将吴懿,参见益州兵马大都督!”
张任的心理面虽然不怎么待见吴懿,但是表面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不能表现出来的,于是他笑嘻嘻的拱手说道:“久闻吴将军大名,只是一直未尝得见,今日能够有幸一见,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一介匹夫而已,又怎么及得大都督文武双全。年轻有为呢。”吴懿道。
张任和吴懿初次相见,表现的都十分客气,在一旁的参军黄权看到之后,便道:“二位都是主公所倚重的左膀右臂,这次益州有难。还希望二位能够精诚合作,扫清益州境内的一切贼寇,还我益州一片太平才是。”
张任、吴懿都不约而同的说道:“那是自然。”
黄权,字公衡,巴郡阆中人,年少好学,才名远播,原先在郡中担任小吏,后来其才能逐渐彰显出来,被人推荐到刘璋那里,刘璋便让黄权做了主簿,从此以后一直跟随在刘璋的身边,左右不离。
不仅如此,黄权还常常与时俱进,聪明好学的他,喜欢看各类书籍,尤其最喜欢看兵书,基本上现有的兵书典籍,都被黄权看了一遍。而黄权又从中悟出一些兵法,时常向刘璋建议,所提出来的建议多数都被刘璋采纳,是刘璋身边三个足智多谋的名士之一。
刘璋身边,除了有文武全才,极会带兵打仗的张任之外,还有黄权、王累、张松这三个名士来充当其他的智囊团。
刘璋身边的这三个人,张松善谋,王累善断,而黄权不仅好谋而且还善断,又精通兵法,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刘璋没有充分的安排好黄权的位置,只是让黄权在身边出谋划策,却不让其领兵,反而有点大材小用的感觉。
黄权此人年岁虽然不大,但是却非常的机警,而且看人看事都很准。他一直待在刘璋的身边,因为刘璋没有把他放在合适的位置上,所以常常有种屈才的感觉,而且关于张任、吴懿之间的事情,他知道的也比别人多一些。
张任在益州嚣张跋扈,权力日益偏重,曾经张任还想把吴懿现有的兵马编到自己的麾下,当时刘璋还犹豫不定,于是便私下问黄权,黄权只告诉了刘璋一句话,让刘璋不要把权力全部集中在一个人的手上,否则的话,会出大问题的,要懂得让部下互相牵制。
于是,刘璋便懂了黄权的意思,驳回了张任的请求,继续让吴懿统领五营兵马,驻守在青城山脚下,以牵制张任。
所以,黄权一看到张任和吴懿见面时的表情,就能猜出个**不离十,于是赶快岔开了话题,不想让两个人之间产生什么隔阂。
好在张任、吴懿都是那种以大局为重的人,也能听出来黄权话里的意思,于是两个人见完面之后,吴懿便开始履行先锋的义务,决定要带着雷铜、张翼、吴兰三人,连同三万兵马,先去雒城,让费观、卓膺二人率领其余兵马随行护卫张任等人,缓缓前行。
张任这一次只带了两百名随从,和一些随行官员,没有带兵,对于吴懿的提议,他一点意见都没有。
不过,张任却对吴懿说道:“你虽然是先锋,但这次行动是受我指挥,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一点,一切都要以我的命令为准,如果没有经过我的批准,你擅自带兵去和敌军展开战斗,就是违反了军纪。吴将军,我也知道你一向治军严谨,还希望你要继续保持你们这支军队的优良传统,千万不可胡乱造次。否则的话,本都督只好将你军法从事了。”
吴懿面无表情的说道:“谨遵大都督大都督教诲。”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就带着那三万大军先出发吧,不过,一旦前面有什么敌情,就一定要先向我报告,不得擅自行动。即便是到了雒城,没有我的命令,你也不能随意动弹,明白了吗?”
吴懿点了点头,他听的比谁都清楚,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对张任说道:“大都督,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立刻整顿兵力,准备出发了。”
676动怒的张任()
677陷害黄权()
卓膺、费观等人一直在原地苦苦的等候着,可是他们一直等候到夕阳西下的时候,也没有等来调拨的粮草。
于是,卓膺、费观二人便去高岗上找张任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张任回答道:“二位将军不必担心,粮草的调拨有些费时,今晚可能是来不了啦,你们暂且就在原地扎营,等到明天一早,不管粮草来了没有,我们都准时在辰时出发,如何?”
卓膺、费观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颇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反正已经和吴懿的先头部队离的越来越远了,现在他们又受制于人,也只能暂时听从安排了。
所以,卓膺、费观二人齐声说道:“一切听从大都督的安排便是。”
二人转过身子,很快便离开了,各自回到各自的营中,开始分派士兵在原地扎营,等到明天辰时再出发。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其实在刘璋下达给张任的调令之后,便给蜀郡太守许靖下了一份调拨粮草的命令,让许靖调集民夫带着部分兵力,提前将粮草运送到新都县。而且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只有张任一人而已。
其实,张任是故意借用这件事,做出了一个时间差,好让吴懿率领前部先行,他自己率领其余兵马随后。而且,他的目的也极其简单,那就是借用张飞的刀,来砍掉吴懿的脑袋,削弱吴懿的兵马,这样一来,以后在益州。就再也没有人敢跟他叫板了,而他也就更为大胆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用担心害怕了。
张任传下了命令。他们虽然并未离开成都的地面,而且和成都城近在咫尺。但他却规定所有在军中的人员,包括自己在内,一律都不能擅自离开他们所在的地方,只能留在这里,等待明天的太阳升起。
大军是临时决定驻扎在这里,所以许多人都没有准备充足,甚至连营帐都没有,大部分只好露宿野外。
此时已经是秋高气爽的季节。白天和夜晚的气温差别极大,白天的时候因为有太阳的缘故,所以显得很温暖,到了正午的时候,一天的温度达到最高,有的人甚至会感到燥热。而到了夜晚,秋风刺骨,激起人身上一阵阵凉意,尤其是到了后半夜,反而会让人感到寒冷无比。
不过。好在张任的部下早有准备,两百名士兵一会儿的功夫,便搭起了许多顶帐篷。而在这些帐篷的正中间,有一顶是最大的,甚至在帐篷的前面还立着一个高高的杆子,上面悬挂着“益州兵马大都督”字样的旗帜。
鲜明的旗帜迎着夜风,在风中摇摆,呼呼作响,却显得很坚忍。
而这面旗帜下面的帐篷,就是张任所在的军帐,现在的军帐里。早已经坐满了人,张任坐在正中间。而黄权、张松、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傅彤、卓膺、费观等人则依次坐在军帐的两边,每个人的面前都有着一张几案。案上摆放着一些酒菜,这是张任所设下的筵席。
筵席上,张任没有提及任何关于白天的事情,说的最多的却是谦虚的话,这让在场的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