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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声脆响,吕虔的身上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但他却依旧瞪着于禁。
“世事真的很无常,昨天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吕太守,今天却成为了阶下囚。你不是说我是卖主求荣的叛徒吗?那我今天就表现给你看,让你知道我这个叛徒的厉害!”于禁愤恨万分,扬起手又抽了吕虔一鞭子。
鲍邵等人看了以后,也是一阵解气,唯独鲍勋的眼中流露出一点怜悯之心。
鲍勋本来是不愿意投降的,但却不知不觉掉入了其兄鲍邵设计好的圈套当中,被鲍邵怂恿着走上了造反之路。事实上,鲍家人一被吕虔抓起来,鲍邵便谋划好了造反,他的江湖朋友很多,当即联络各家各户,但他在军队里没有威望,也只能请他弟弟一起造反。
这样一来,鲍氏兄弟一呼百应,根本没费什么劲,就把吕虔给抓住了。
张彦骑在马背上一直没有发话,看到吕虔被打,于禁、鲍邵等人都是幸灾乐祸的,唯独鲍勋表现出了怜悯之心,便立刻制止道:“于校尉,我想这也应该够了。你说,应该怎么处置吕虔?”
于禁想都没想,立刻抱拳说道:“启禀将军,末将以为,当将吕虔斩首示众,然后传首诸县,谁敢不从,就是吕虔的这个下场!”
张彦道:“很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办。”
“喏!”
于禁翻身跳下马背,瞬间抽出了腰中佩剑,当着众人的面,将吕虔一剑斩杀,并且枭掉其首。
吕虔的鲜血染红了城门口的这片土地,于禁更是提着吕虔的人头,挂在了腰间,浑身上下染满了吕虔的鲜血。
“将军,这里不是说话之地,还请进城吧!”鲍邵急忙说道。
于是,张彦带着骑兵队伍进了昌邑城,于禁、鲍邵、鲍勋等人紧随其后。
这次昌邑城不战而降,于禁、鲍邵、鲍勋都有功劳,张彦赏赐了于禁五百金,并任命鲍勋为山阳太守,鲍邵为山阳长史,其余原有郡中官吏,凡是投降的一律不变,凡是空缺的,都由鲍勋任命。
之后,张彦让鲍邵带着吕虔的人头,前往山阳郡治下的各县,凡是不投降的,一律格杀勿论。
鲍邵似乎也喜欢这样的差事,主动提议,把他的一干江湖朋友收编为部下,获得张彦的同意。
当ri,昌邑城的城墙上进行了易帜,“张”字大旗缓缓升起,飘荡在昌邑城上空。
张彦更是举行了一次大的宴会,并请来许多城中富绅,在宴会上,张彦更是表示今后山阳郡都交给鲍勋去管,他不进行干涉。
一ri后,徐盛、陈应、糜芳都纷纷传来了消息,巨野、亢父、任城三地均被攻下,徐盛、陈应、糜芳驻军当地,等待张彦的进一步指示。
张彦于是下达命令,让徐盛、陈应、糜芳三人驻守原地,占据险要关隘,三人呈品字形,互为犄角,刚好挡在了曹cao从徐州退兵的道路上。
除此之外,张彦更是命令吕岱、邓毅、王波紧守彭城,而把彭城大小事务全部交给陈群处置。
第二天一大早,于禁便来到了张彦的房间门口,抬起手便敲了敲门。
张彦早已经穿戴整齐,听到有人敲门,便去开门。
“于校尉?”张彦打开房门,看到于禁皱着眉头站在门口,便问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于禁当即抱拳道:“将军,如今曹cao率领大军仍在徐州,兖州境内空虚,正是将军用武之时,为何将军不趁着这个大好机会率部横扫兖州?而且曹cao的家人都在鄄城,若主公率军突袭鄄城,必然能够将曹cao的家人一举俘获,不仅可以用他们来要挟曹cao,还能解除徐州之危,兖州各地势必也会闻风而降,这可是一举多得啊。”
张彦听后,连连点头,不仅是于禁这样想,就连他也是这样的想的,但是他之所以没有立刻行动,还考虑到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吕布。
这个时候,吕布应该已经被陈宫、张邈迎为兖州牧了吧。
他早已经派出了斥候去打探消息,可是却一直没有回音,所以,他想在昌邑再等等。
但于禁不知道张彦的想法,所以心急如焚,而且新近投降的他,更是想借此机会来立功。
张彦道:“于校尉所言甚是,不过,现在我军兵力甚少……”
不等张彦把话说完,于禁便道:“将军,我军现在兵力确实很少,但以将军所带的这两千多骑,就足够席卷整个兖州了。曹cao为了能够一举攻克徐州,几乎把所有能用的兵力全部调走了,除了陈留的张邈、东郡的陈宫各有三千jing锐外,其余各地留下来的也只是一些老弱病残,根本不堪一击。就连曹cao家人所在的鄄城,也只有千余兵马进行护卫,这可是上天赐给将军的一个大好良机,如果将军不好好把握的话,只怕会遗憾终生的。”
张彦听后,沉思了片刻,认为于禁说的也极有道理。历史上的吕布,不就是趁着这个时候以少数兵马席卷兖州的吗?
“于校尉,你说的很对,这是个天赐良机,我们必须好好的把握住,你这就去传令,集结所有骑兵,你和我一起去鄄城。”
于禁听后,脸上顿时大喜,抱拳道:“喏!”
一刻钟后,张彦、于禁带着骑兵离开了昌邑城,每人都携带了三天的干粮,朝着鄄城而去。
与此同时的徐州大地上,战火纷飞,曹cao的大军将开阳城围的水泄不通,骑都尉臧霸率领部下诸将紧守城池,与曹军进行了殊死搏斗。
曹军突然从琅琊进攻徐州,臧霸的开阳城做为徐州的第一道防线,遭受了曹军猛烈的攻击。
陶谦更是亲率大军从郯城赶来,与臧霸一同坚守开阳。三天的时间里,开阳城满目疮痍,城墙两侧更是尸山血海,城中的徐州兵也都各个带伤,如今还剩下的还不到万人。
陶谦坐立不安,几道命令发往彭城,让张彦出兵救援,却不想左等右等,始终不见张彦的兵马到来。
值此大敌之时,张彦非但没有出现,反而连援兵都没有派来,顿时让陶谦是一阵心寒。
为此,陶谦不得不另想办法,让孙乾前去青州寻求救兵。
陶谦站在开阳城的城头上,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曹军,心中也是一阵惆怅。
这时,一个士兵跑了过来,对陶谦道:“启禀大人,典农校尉陈登陈大人来了!”
陶谦顿时兴奋的问道:“陈登现在何处?又带来了多少兵马?”
士兵答道:“只有陈大人一人,不曾带来兵马。”
陶谦听到这话,冷笑道:“等了三天,没想到却只等来陈登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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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救兵到了()
开阳城的太守府里,风尘仆仆的陈登焦急的坐在那里等待着陶谦的到来。
自从他和张彦谋划了怎么样歼灭曹仁军团的计策后,他便于张彦分开了,只身一人,骑着一匹快马,直奔郯城。
到了郯城,这才知道陶谦领着大军去了开阳,于是,他又骑着马来到了开阳。
不过,此时的曹军早已经将开阳围的水泄不通,别说是陈登了,就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没办法,陈登只好躲在了开阳城外,静观其变,每ri不但要躲避曹军的斥候,还要寻找机会进入城池里去。
功夫不费有心人,陈登在外面等了两天时间,终于在今夜等到了一个机会。他从战死的曹军身上扒下了一套衣服,混在了曹军清理战场的士兵队伍里面,然后趁人不注意,又急忙跑到了开阳城下。
为此,他还差点被守城的士兵给she杀了。
如果不是他及时表明身份,而且那个士兵的箭法也不怎样,只怕他早已经一命呜呼了。
好不容易进入了城池,却遭受到了无比的冷遇,城中的将士见他独自一人从彭城赶来了,愤恨的眼神都足以把他杀掉一千次,一万次。
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抵达了太守府,只要向陶谦解释一切,相信陶谦肯定会理解的。
正在陈登在想如何向陶谦解释一切的时候,陶谦便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陈登灰头土脸的坐在那里,便冷冷的说道:“元龙远道而来,本府有失远迎了!”
陈登听出了陶谦话里的隐含的怒气,这是在故意讥讽他。他没放在心上,立刻站起身子,向着陶谦拜道:“元龙拜见陶使君!”
陶谦径直走向了大厅的正z,一屁股便坐了下来,愤怒的说道:“你还是知道我是使君?开阳城被曹军团团包围,危在旦夕,我连续让人给张彦下了三道命令,让张彦率军前来救援,可张彦他人在哪里?即使他张彦不来,也总该派来援军吧?整整三天,三天的时间里,从彭城到开阳,就算是每个时辰只行十里,也该到了吧?”
陈登知道陶谦是为了这个生气,本来他早就与张彦计划好了,张彦率部去歼灭曹仁军团,然后趁机偷袭兖州,来一个围魏救赵,那么曹cao必然会率军去救兖州,而徐州之围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可是计划却赶不上变化,哪知道曹cao将开阳城围的如此水泄不通,只允许出,却不允许进。
昨ri广陵太守赵昱亲自率领援军来到开阳,还没有抵达开阳城下,便被曹军击溃,就连赵昱本人也被曹军斩首。
其余各地援军望而生畏,不敢再靠近开阳城,纷纷远远的躲在开阳城十里之外,作壁上观。
其实陈登前天夜里就已经抵达了开阳城,但由于曹军把开阳城堵得死死的,他进不去,消息自然也就传不进去了。开阳城内的陶谦一直未见张彦抵达,自然而然的就会想到张彦不愿意出兵相救,生气也是正常的。
陈登见陶谦如此气愤,急忙抱拳解释道:“陶使君,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其实是……”
“大人,曹军又开始攻城了!”突然,曹豹从外面闯了进来,慌里慌张的,直接打断了陈登的话。
陶谦听后,直接站了起来,理都不理陈登,便径直朝大厅外面赶去,冲曹豹喊道:“快派人去通知臧霸,让他守好西门,一定要死死的守住,并且告知臧霸,援军很快就会到了,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住援军抵达。”
“喏!”
话音一落,陶谦便走出了大厅,曹豹紧随其后,整个大厅里,顿时只剩下了陈登一人。
陈登也知道自己已经不受欢迎了,但为了消除误会,为了大局,他还是厚着脸皮跟了出去,并且大叫道:“陶使君……陶使君……”
可惜陶谦无心顾忌陈登,坐上马车便朝北门去了,对陈登更是爱搭不理的。
不一会儿功夫,陶谦在曹豹的陪同下,来到了北门,外面传来了曹军将士的阵阵呐喊声,声音如雷,滚滚入耳,震耳yu聋,可见曹军士气的高涨。
陶谦刚下了马车,一支流矢便飞落到了他的脚边,让他吃了一惊,更是心有余悸。
曹豹急忙带人前来护卫,举起盾牌,罩在陶谦的头顶上,和陶谦一起走上了城楼。
“嗖、嗖、嗖……”
无数的箭矢从城外she来,城内的守军压根没有还手之力,被阵阵箭雨压制的抬不起头来,纷纷躲在了城垛后面。
陶谦登上城楼,还没有露头,便有不少流矢飞来,幸亏曹豹等人保护的周全,尽皆被盾牌挡住,掉落在了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