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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们知错了。”贾老贼的几个走狗无奈,只得向贾老贼认错。贾老贼一挥手说道:“事情已经过去就算了,以后注意就行,还好现在还有补救的机会,明天你们就拿一笔重金送去给卓梦卿的家人,安排他们到扬州居住——卓梦卿有几个女儿,只要卓梦卿的遗孀同意,你们就把她们收做偏房,免得她们背着犯官女儿的名誉嫁不了好人家。本官要让丁大全的走狗都知道,只要背叛丁大全倒向本官,本官就一定会对他们负责到底。”贾老贼的几个走狗恭敬答应,对贾老贼的心思之细佩服得五体投地。而贾老贼的走狗依法施为后,丁大全的铁杆党羽果然人心动摇,卓梦卿老婆为了女儿和儿子的将来着想,也是同意了将几个女儿分别嫁与贾老贼的几条大走狗,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解决了卓梦卿的问题,贾老贼又将话题转到郦君玉身上,“再说这个郦君玉,刚才本官说丁大全不会再相信郦君玉,但郦君玉是什么人?她的父亲孟士元不仅是在我们手里,更被我们故意栽赃连累家人,这样的深仇大恨,郦君玉怎么肯善罢甘休?所以本官敢断定——在殿试开始之前,郦君玉一定会去找丁大全表明忠心,继续与丁大全联手攻击本官!虽说郦君玉不一定能再度取信于丁大全,可她失败对我们仍然是毫无损失,没有半点影响;她如果成功的话,我们就可以借这个机会一举扳倒丁大全老贼!”说着,贾老贼一拍桌子,“把老贼手里的民政财政大权抢过来!”
“少傅高明,深谋远虑,运筹于帷幄之间,决胜于千里之外!”贾老贼的几个走狗对贾老贼的计划将信将疑,但还是习惯性的拍马屁道。话音未落,贾老贼的亲兵队长郭靖就在书房外敲门禀报道:“启禀大人,郦君玉那小子刚才借口上街游玩,已经出去了,要不要派两个人盯上?”
“你们看,那臭娘们是不是按捺不住,急着去找丁大全联系了?”贾老贼向众走狗一笑,命令道:“派人盯上,但告诉去跟踪的人,要故意让郦君玉发现他们在盯梢,再故意让郦君玉把他们甩掉,跟丢了不要紧。”
郦君玉傍晚离开贾老贼家,直到深夜子时方才归来,左手手腕上还多了出一条白布,布上渗着血迹,贾老贼家人问起时,郦君玉说是不小心摔了一交,这才划破手腕。贾老贼家精细的老管家贾薄却发现不对,向贾老贼禀报道:“老爷,那个叫郦君玉虽然说他是摔伤,但老奴仔细看了他的全身,发现他身上仅有左手手腕受伤,其他地方却没有任何擦伤挂伤,十分不符合常理,请老爷要小心。”
“很符合情理。”贾老贼微笑着挽起自己的左手衣袖,露出左手手腕上一道淡红色的旧疤。贾薄大吃一惊,“老爷,你手上什么时候受的伤?老奴怎么一直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这道伤疤是老爷在鄂州的时候,用剑自己割出的伤。”贾老贼抚摸着伤疤,微笑道:“那时候,老爷刚和忽必烈签定了第二次宋蒙和约,并当众立誓遵守和约,从忽必烈手里骗到了三万五千匹战马。但是战马到手后,老爷我又当众割破手腕,用鲜血发誓与蒙古鞑子势不两立,一定要为被蒙古鞑子杀害的汉人同胞报仇雪恨,结果我们大宋军队的士气不仅没有因为背盟受到半点影响,反而士气大振,最终全歼了鞑子军队——郦君玉不过是抄袭了老爷的计策,用血誓让另一个人相信而已。”
“既然老爷明白,那老奴就告退了,老爷请好生休息。”贾薄年老谨慎,自然不敢深问,躬身就要告退。贾老贼却叫住他,并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交给贾薄,“明天中午郦君玉用午饭的时候,放一点点在他的饭菜或者饮水里。”说罢,贾老贼又补充一句,“节约一点用,很贵的——黄药师那个老东西告诉老爷,董平高和黎尚武那两个混蛋为了这一小瓶药,可是愿意出一百两黄金的高价。”
与此同时的皇宫中,难以入眠的赵娥明在床上翻了一个身,甜甜的微笑道:“可以睡了,明天中午到舅父家里去看他。”
还是与此同时的李芾家中,同样难以入眠的李娇娘也是在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更加甜蜜的微笑道:“可以睡了,明天中午到贾大人家里去看他。”,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45章 风云临安 天网恢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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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贾妙的随身丫鬟小乐大喊着,跌跌撞撞的跑进贾老贼家后花园,向正在凉亭里向陆秀夫学习书法的贾妙哭喊道:“小姐,你最喜欢那只会说人话的鹦鹉,被姓郦的那个贼厮给摔死了!”
听到丫鬟的哭喊,正在站着贾妙旁边指导书法的陆秀夫脸色大变——因为陆秀夫很清楚的知道,那只鹦鹉是贾妙从雏鸟时就养起的爱鸟,并亲自教会了那只鹦鹉叫“父亲安康”和“妙儿最乖”两句人语,几乎是视若性命。而当事人贾妙倾国倾城的如花俏颜上却没有波动,陆秀夫开始还纳闷,心说这个爱哭的小丫头怎么变得这么坚强了——直到贾妙的娇躯瘫软摔倒,陆秀夫才知道大事不妙,“小乐,快来扶起贾小姐,给她掐人中!她气晕了!”
碍于男女授受不亲的圣训,陆秀夫没法亲自动手,只能用言语指点小可掐人中抢救贾妙,待笨手苯脚的小可好不容易将贾妙掐得悠悠醒转后,贾妙立即放声大哭,“我的鹦鹉!呜呜姓郦的,我和你拼了!”哭喊着,素来以性格温柔而闻名的贾妙竟然抓起桌子上的石砚,血红着眼睛就往外冲,怕出意外的陆秀夫这会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一把抓住贾妙,一边向丫鬟命令道:“小可,快去禀报贾大人,请他过来劝小姐。”
事情发生的同时,贾老贼其实也刚刚散朝从皇宫里回来,因为在早朝上汇报了一通安抚湖州民变的经过,贾老贼算得上是疲惫不堪,不过听到宝贝女儿出事后,贾老贼还是只能拖着疲倦的身体跑进花园,见到了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贾妙。不待贾老贼说话,好不容易被被陆秀夫拉住的贾妙首先扑进贾老贼坏里,哭得简直是死去活来,“父亲,姓郦的那个贼厮摔死了妙儿的鹦鹉,就是会说人话那只鹦鹉,你要给妙儿报仇啊!呜呜妙儿亲手把它喂大的啊。”
“那个臭娘们,简直是得寸进尺!臭娘们,今天非给你一个教训不可!”看到宝贝女儿伤心成这样,贾老贼也是心头无名火起,搂住女儿安慰道:“妙儿乖,小心被哭坏了身体,妙儿放心,父亲一定给你报仇,让郦君玉那个臭娘臭小子生不如死,给妙儿出这口恶气!”
“把他赶走,我一天都不想看到他!”贾妙抽泣着嚷嚷道。贾老贼拍拍贾妙乌黑的秀发,微笑道:“妙儿气糊涂了,就这么把他赶走,父亲还怎么给妙儿报仇出气?”说到这,贾老贼凑到宝贝女儿仿若珍珠一般的耳垂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妙儿,别急,你先出去玩一玩,到傍晚你再回来,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姓郦的上演好戏了。”
“姓郦的上演好戏?上演什么好戏?”贾妙停住哭泣,哽咽着好奇问道。贾老贼长得还算清秀的脸上露出狞笑,“天机不可泄露,总之到时候妙儿看到姓郦的那个臭小子的伤心痛苦模样如果还不满意,父亲就把他赶出去,这总该可以了吧?”贾妙将信将疑的点点头,不过生性善良的她又叮嘱道:“父亲,你可不要象在军队里那样随便杀人,妙儿的鹦鹉虽然珍贵,但没有人命宝贵。”
“妙儿还是那么善良,放心,父亲不会随便杀人的。”贾老贼咧嘴一笑,转过头向陆秀夫命令道:“君实,你叫上李妴和张一刀,带上一队亲兵保护小姐出去游玩,多带些银钱,妙儿喜欢什么就给她买什么。”虽说贾老贼这个命令基本上是把陆秀夫当成了家丁看待,但陆秀夫却毫不以为意,反而暗暗欢喜,赶紧按贾老贼的吩咐安排准备去了。
贾老贼在临安城里的府邸并不大,所以贾妙在花园里的哭闹孟丽君基本上听得一清二楚,又听到贾老贼安排贾妙出去躲避自己,孟丽君心中更是得意,对贾老贼的鄙视也加深了几分,“不愧是宋国皇帝的狗奴才,为了不背上违抗圣命的罪名,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疼惜。可惜一直没找到少华哥,否则我们俩联手在贾老贼家里一阵大闹,那才叫痛快。”
在心底嘲笑贾老贼一通后,心情大好的孟丽君感到一阵腹饥,便粗暴的命令贾老贼家仆人上饭上菜,并点名要吃临安城里最出名的素菜馆功德林的素斋,见识到孟丽君厉害的贾府仆人这次不敢违抗,先是骑快马从功德林里买来酒菜,又由贾府老管家贾薄亲自领人将酒菜送到孟丽君面前。将酒菜放好后,贾薄躬身说道:“郦公子,你点名要的豆腐菠菜羹和女儿红都已经备齐,菠菜豆腐羹是单独用快马从功德林的厨房里直接送到这里,还是热腾腾的,请公子慢用。”
贾老贼家的仆人忍让成这样,孟丽君仍不满意,又冷哼道:“那酒呢?是不是十八年陈的女儿红?”贾薄又躬身答道:“公子放心,女儿红绝对是十八年陈,一年不多,一年不少,是我们从临安城里最好的酒馆买来的,信誉保证。”说着,头发花白的贾薄亲自斟满一杯酒放在孟丽君面前,恭敬说道:“公子若是不信,请亲自品尝。”
孟丽君又是一阵冷哼,端起酒抿了一口,发现入口醇厚绵甜,其实是最上等的女儿红酒,孟丽君这才冷哼道:“算你们聪明,没耍花招。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待本公子用过午饭,再叫你们进来收拾。”贾薄又是一鞠躬,“公子请慢用。”说罢,贾薄这才领着其他仆人出去。不过贾薄等人刚出门后,孟丽君就听到外面有人愤愤说道:“贾大伯,这个姓郦的太过分了,你一位年龄这么大的老人服侍他,他还呼来唤去的没点好脸色,我们家老爷这么大的官都没这么对过你,他算什么东西?”
“算了,是皇上让他住进咱们家里的,别老爷为难。你们几个也收敛些,别太给他脸色。”
“活该,谁叫你们是贾老贼家的奴仆?!”听到外面贾府仆人的对答,孟丽君心中并没有半点愧疚,反而洋洋得意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抓起筷子慢慢享受美酒佳肴,但随着几杯女儿红下肚,孟丽君渐渐的感觉自己眼皮发沉,仿佛有千斤重一般难以睁开,头脑的迷糊一阵接着一阵,终于一头歪倒在桌子上,昏昏睡去
孟丽君昏睡过去还没一柱香时间,贾老贼就悄悄来到了孟丽君房外,从窗户里偷看到孟丽君已经着道,贾老贼立时大喜,先是将房外的仆人全部赶走,又向亲兵队长郭靖交代道:“别让家里人靠近这里,如果有人来拜访本官,就说本官出去了,让他们改天再来。”郭靖奸笑答应,领着亲兵匆匆离去,贾老贼则整整衣服,带着满淫贱奸笑窜进了房间里。
因为孟丽君所在房间原先是贾妙闺房的缘故,房间里仍然是幽香怡人,充满了少女体香与各种香料熏蒸后留下的香味,也正是这样的香味令贾老贼心中痒痒,兽性萌动。不过贾老贼并没有急着立即下手,而是先将昏迷不醒的孟丽君横抱到床上,取来一块湿棉巾替孟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