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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你们你们好大胆子,你们不知道本将军是在淮南大破蒙古鞑子的董平高将军吗?”董平高拼命却无法挣扎出丁家兄弟随从那铁钳一般的手,只好搬出他生平最光彩的事迹来——也不知道是想威胁还是想宣扬。那边董平高带来的衙内军军官士兵也想冲过来帮忙,无奈丁家三兄弟带来的这些随从个个都是丁大全花大价钱雇来的江湖高手,其中还有一些丁大全从蒙古军队里借来的好手,衙内军这帮酒囊饭袋在他们面前简直就象是羔羊一般无力,几十个人竟然被十几个丁家随从打得七零八落,鬼哭狼嚎。
“知道,当然知道你是在淮南打退蒙古军队的董平高董大将军。”丁寿宾提着一壶酒走到董平高面前,揪着董平高的头发让董平高把脸抬高,丁寿宾一边将酒淋到董平高脸上,一边冷笑道:“只是不知道董大将军这点三脚猫功夫是怎么打退蒙古军队的?是不是董将军的叔叔脱光了裤子,让蒙古人看到他没有男人的那活计,把没见过太监的蒙古人吓回去的啊?”
“丁寿宾,我操你妈的十八代祖宗!”被丁寿宾当众淋酒,又被戳到心头伤疤,董平高几乎气疯过去,疯狂挣扎着要和丁寿宾拼命,无奈他的身手实在差劲了些,说什么也摔不开丁家随从的擒拿。那边黎尚武突然怒吼一声,身体一缩从被丁家随从抓住的盔甲中褪出去,扑上来将丁寿宾压倒,掐住丁寿宾的咽喉大骂,“狗杂种,老子和你拼了!”董平高大声叫好,如法炮制也是身体一矮从盔甲中钻出来,也是扑上去在丁寿宾身上乱打,直打得丁寿宾哇哇大叫,“你们这些废物,还不拉开他们?”
“狗杂种,老子叫你侮辱我叔父!”董平高正往丁寿宾脸上身拳打脚踢间,胸前却有一脚飞到,狠狠踹在董平高胸口,将董平高踹得凌空飞起,接着黎尚武也被人一脚踢开,两人又双双被丁家随从拉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丁寿宾回头一看,却见救自己的人竟然是一个不认识的英俊男子,在他身边还站着郦君玉。郦君玉向丁寿宾问道:“二公子,你没事吧?这是我表哥皇甫少华,他也到临安来了,我刚巧碰见他。”
“你就是皇甫少华?听说过你,来得正好,帮本公子打架。”郦君玉刚进丁大全家那天丁寿宾也在场,听说过皇甫少华是个武功好手,所以丁寿宾马上指着又被随从按住的董平高和黎尚武大叫大嚷道:“去给本公子狠狠的打,只要别打死,出了事情本公子负责。”衙内之间闹内讧互相打架在临安城里只是常事,眼下丁大全和董宋臣已经反目成仇,丁寿宾倒不在乎与董家仇上加仇。
“遵命。”已经被‘蒙古高官’黄药师招揽、准备到丁大全家里一起卧底的皇甫少华躬身答应,捏着指关节狞笑着走近董平高和黎尚武,狞笑道:“二位将军,对不起了,这是二公子的吩咐,小的不得不听。”说着,皇甫少华慢慢举起拳头
“砰!”正当董平高和黎尚武认命的闭目准备挨一顿毒打时,耳边却响起一声沉闷的拳头与拳头碰撞的声音,然后接着皇甫少华的惨叫声,“哎哟!妈呀!疼死我了!”董平高和黎尚武一同眯出一条眼缝偷看动静,却惊喜万分的看到张世杰那魁梧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他们面前,而皇甫少华抱着拳头惨叫得象杀猪一样,只差没疼出眼泪。
“张将军!”“张世杰!”叫张将军的当然是衙内军的所有人,语气带着死里逃生的欢喜,而直接张世杰名字的则是丁家三兄弟和他们的几十个随从,话音里带着恐惧和颤抖——贾老贼到丁大全家赴宴的时候,这些人可是见识过张世杰的凶悍程度的。而张世杰也不理会心惊胆战的丁家三兄弟,慢慢转过头来,向丁家的二十个随从缓缓说道:“是你们自己滚开?还是我送你们滚?”话音未落,那二十个丁家随从已经连滚带爬的躲开,而丁家三兄弟虽然心中有气,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张将军,幸亏你来了。”董平高和黎尚武得脱自由,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叫着扑上抱住张世杰,简直就象是在外面被欺负的弟弟回家向哥哥告状一样,哭哭啼啼的叫道:“张将军,快帮我们打架,帮我们揍死这帮狗杂种。”“张将军,你看我们的身上,被这些狗杂种都打青了,快帮我们报报仇啊。”
张世杰一言不发,只是回头去看丁家三兄弟,那边丁家三兄弟马上面如土色,下意识的一起躲到随从身后,而丁家那些随从也好不到那里,全都是畏畏缩缩的不敢和张世杰目光相对。这边董平高和黎尚武等衙内军众人见丁家众人竟然怕成这样,气焰立即又嚣张起来,“姓丁的,你不是要打架吗?来打啊,不敢打的王八羔子!”但就在这时候,牡丹楼外忽然又冲进来一队宋军,领头的人却是负责临安防务的禁军中一个叫蔡司晨的统制,蔡司晨大喊道:“谁敢在这里打架?拿下!全部拿下!”
“蔡将军,快来救我们啊。”见老爸死党陈大方的军队出现,丁家三兄弟马上又来了精神,上窜下跳的指着张世杰叫道:“蔡将军,快把张世杰拿下,是他动手打我们。”
“张世杰?”蔡司晨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怎么又是这条凶大虫?他可不好拿下啊。这时候,董平高又站了出来,指着丁家三兄弟叫道:“蔡将军,带头打架的是丁寿群、丁寿宾和丁寿翁这三兄弟,不是张世杰,我可以做证。快把这三兄弟拿下,否则我就要告诉我叔父,请我叔父找你算帐。”
“董将军?”蔡司晨认出了董平高,一张脸立即拉得比苦瓜还长——和丁家三兄弟一样,董平高的后台董宋臣也不是蔡司晨可以随便招惹的——董宋臣要弄死他简直跟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正为难间,基本上没说话的张世杰忽然笑了,“蔡将军,三位丁衙内和董衙内、黎衙内不过是闹着玩,平时里牙齿和舌头还有打架的时候,何况是在窑子里争姑娘?这都是小事,蔡将军和本将调解一下算了,没必要闹得太大。”
“对,对,和为贵,没必要为了一点小事闹得太大。”蔡司晨两边都不敢招惹,自然巴不得打太平拳。这边董平高和黎尚武不乐意了,一起问张世杰道:“张将军,咱们为什么要饶过丁家这三个杂碎?有你在,我们打架还用怕他们?”
“打出人命怎么办?要想打死丁家三兄弟容易,但皇上和朝廷追究下来,贾少傅和董公公都保不了我们。”张世杰低声回答,又微笑道:“再说二位将军今天晚上不是来玩姑娘吗?弄出了人命就得去临安府蹲号子,还怎么搂娘们睡觉?依我看事情就到这里了,一会二位将军只管放心和那三个杂碎争姑娘,要是他们再敢乱来,末将一定替二位将军打发他们。”
董平高和黎尚武那知道张世杰这是在贾老贼的授意下故意加深丁党和董党之间的仇恨,只是觉得张世杰所言有理,又非常想见识那三个在坊间传得沸沸扬扬的牡丹楼新歌姬,立即便一起答应。那边蔡司晨也用不宜中天子脚下把事情闹大为借口,好不容易把丁家三兄弟劝得不再计较这事,专心等待美女出场。于是,稍微打扫现场后,两帮人便分两边座下,一起催促那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的牡丹楼老鸨赶快把那三个美女带出来。顺便说一句,曾经联手在一夜之间把忽必烈的数万大军送上西天的张世杰和黄药师就座在相隔仅有三张桌子的位置,但这对狼狈为奸的无耻之徒却象不认识一样,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姑娘们,快出来见客了。”虽说离事先预定的竞价折枝时间还差着那么一点点,但考虑到大厅里正坐着两帮剑拔弩张的瘟神,牡丹楼的老鸨还是决定让那三名清倌提前出来赶紧完事。伴随着幽扬动听的丝竹琵琶之声,三名亭亭玉立的淡装少女手捧不同乐器,依次走出后堂,走在最前面手捧瑶琴的少女穿着月黄衣裙,面如桃花,肌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正是搂在怀中爱抚的最佳对象。走在中间那名少女穿淡红纱衣,齿白唇红,云鬓如丝,樱桃小口,手里拿的却是一支羊脂玉萧——擅长什么就不方便说了。这两名都是二八年纪,身材容貌具是上佳之选,初一露面就惹得衙内军和丁家三兄弟**不断,口哨声不绝。但是气氛的最高潮还是出现在第三个手捧琵琶的压轴少女出现那一刻,花厅之中立即响起炸雷一般的惊呼怪叫声——这倒不是这名少女有倾城倾国、气死赵飞燕、羞死杨玉环的绝世容貌,而是因为这名少女还是一个仅有十二三岁的稚龄少女。
“真没意思,竟然弄个这么小的孩子出来,这个牡丹楼简直是在欺诈顾客。”躲在二楼雅间看戏的贾老贼连打呵欠,对那名还只是个美人胚子的幼龄少女丝毫不感兴趣。侍侯着贾老贼旁边的翁应龙却两眼放光,谄媚说道:“少傅,恕下官得罪——你这话就错了,你看这个小女孩子丽质天生,肌肤胜雪,假以时日定然是一个绝色美女,而且年龄越小的女孩子,买到手里就越容易调教。下官敢打赌,一会这个小女孩子的竞价一定比另两个都高。”
“一群箩莉控。”贾老贼又打了一个呵欠,转眼去看另两个身材已然基本长成的美貌少女。这时候,楼下的丁大全二儿子丁寿宾怪笑道:“妈妈,你这个小女孩子是打算卖还是打算让她接客?这么小,经得起爷们弄几下?一会爷我把她拍下,怕是要不了一个晚上,爷我就要直接把她弄废了,那妈妈你就亏大了。”
说罢,丁寿宾一阵疯狂淫笑,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不断在那稚龄少女刚开始发育的身段上打转,看得那少女稚嫩的粉面通红,害羞的低下头去。牡丹楼老鸨忙出来说道:“丁二爷见谅,妈妈本来是舍不得让女儿这么小就出来接客的,是我这女儿苦苦哀求,妈妈才让她顶替原先预备的女儿,让她出来与诸位衙内见面。”
“这么小就急着给男人梳弄了,不要急,今天晚上爷我一定让你尝个够。”丁寿宾又是一阵淫笑。这会旁边的‘正人君子’董平高董大将军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叫道:“小妹妹你不要怕,有哥哥我在,刚才说话那个贼厮欺负不了你。”说到这,董平高原形毕露,“哥哥今晚一定会很疼你,让你慢慢的享受。”
“哈哈哈哈。”衙内军和丁家众人一起爆发出淫笑,全都不怀好意的钉着年龄尚小却已经色压群芳的稚龄少女。这时候,颇有些侠义心肠的郦君玉站了起来,向那稚龄少女问道:“小妹妹,你这么小,怎么就急着出来那个?你有什么难处吗?”
郦君玉的温柔让那稚龄少女眼圈一红,向郦君玉微一鞠躬道:“回公子,奴家的祖母病重,急需银钱医治,牡丹楼的规矩是姑娘初夜可提三成,奴家为了给祖母治病,就求妈妈让奴家提前出来接客了。”
“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郦君玉心中感动,心里盘算着如何救这少女脱离苦海,随口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回公子,奴家姓李,小名慧娘,下个月满十三岁。”李慧娘哽咽着答道。李慧娘的话音未落,二楼上就传来的一个野兽般的咆哮,“李慧娘?原来李慧娘在这里!他娘的,谁敢跟我抢李慧娘?老子活剥了他的皮!”
牡丹楼发出野兽嚎叫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