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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长剑避开了萧月娘的身子,却是在她那姣美的脸上划开了一道血痕!
“月娘!?”
在秦小道惊呼的同时,那刺客再度挥剑,这一次他直接将长剑刺向萧月娘的胸膛!
无暇多想,几乎是本能反应,生死关头,秦小道将自己的手臂挡在了萧月娘的胸口,同时将自己全身的气血和劲气都凝聚在右手之上。
只听“当!”的一声,此刻锋利的剑尖非但没有刺入秦小道的手臂,竟然还发出了类似金属交击时的响声。
来不及思考太多,秦小道抓住这个空隙,同样按照刚才的感觉,将劲气充斥在自己的左手上,迅速前探并抓住刺客手里的长剑。
手掌抓住长剑的时候时候,没有任何痛楚,反而还发出了类似金属摩擦的声音。
秦小道,硬是通过长剑将刺客扯了过来,右手早已蓄势待发,奋力一拧,带着凌厉的气势,狠狠抨击刺客的胸膛!
“砰!”
所有凝聚的劲气同时迸发,顿时就将刺客震飞。
刺客的身体倒飞了好一段距离,重重撞击在墙壁上。
秦小道不敢有丝毫的马虎,急忙冲上前,在刺客起身之前,一拳重重地轰击在他的脑门!随后整个人都坐在此刻的身上,拳头如暴雨而下,完全不计后果,此刻的秦小道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用拳头砸烂他!
“碰!”
一拳!
这一拳,秦小道的拳头重重砸在此刻的鼻梁上!鼻梁撞外,鼻血飞溅!
“碰!”
又一拳!
五指紧握,直取太阳穴!指骨在抨击太阳穴的瞬间,更是震得刺客两眼凸裂而出,如同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碰!”
“碰!”
“碰!”
一拳又一拳,当秦小道的双手都沾满鲜血,当他身上也被刺客的鲜血飞溅一身,当刺客再没有任何气息的时候,秦小道终于停下手来。
但他仍然不解恨,随手从地上捡起长剑,狠狠刺入刺客的胸膛,待那长剑刺穿此刻的身体,他还双手握住剑柄,将长剑在此刻的胸腔来了一个360度的扭转!
杀人,这是秦小道第一次杀人。
但他却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反而胸腔之中的愤怒并没有因为刺客的死亡的而消退。
尽管他早有预感,却没想到对方竟然下手这么快!
眼见刺客气绝,秦小道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过,他来不及喘息,急忙转身看向萧月娘。
由于家里油灯并不亮,秦小道看不清萧月娘的状况,当下赶忙开口呼唤;“月娘,月娘!”
“夫、夫君…;…;”
昏暗中,秦小道总算是听到了萧月娘柔弱的声音。
他连忙起身冲过去,将萧月娘紧紧抱入怀中。
“月娘,你没事吧。”
萧月娘似是受到了惊吓,一时不敢开口。秦小道也觉得萧月娘有些古怪,他赶忙低头仔细观察,却发现萧月娘的脸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月娘!”
秦小道连忙将萧月娘拦腰抱起来,放在桌面上。
用面巾细心地为萧月娘擦拭去脸上的血迹,秦小道发现萧月娘脸颊竟然出多了一道1厘米深,一根食指长的刀疤。
萧月娘没有说话,只是垂着头。
“月娘,别担心,这伤口一定会好起来的。明天我进宫去找师父,他肯定有药能治好脸上的伤口。”
“夫君,奴没事,只要夫君安好便行。”说着,她缓缓抬起头,对着秦小道微微一笑。
萧月娘越是这样,秦小道心里越是难受。
不过,眼下也没有办法,只能先为萧月娘先止血,再简单地包扎一下。
萧月娘受了惊吓,秦小道抱着她上了床,随后他才开始清理刺客的尸体。
强忍着将刺客碎尸的心情,秦小道直接将刺客拖出房间,借着油灯和头顶的月光开始搜身。
刺客的脸已经被秦小道打烂了,脸上也看不出什么。除了一个装钱的锦囊,秦小道还在他身上搜出了三样物件。
插在他心脏位置的那把兵刃并不是剑,而是唐刀。这把唐刀的刀身上还有铭文,显然有出处。
秦小道心里很清楚,能派人刺杀他的也就在两根手指上跳动,第一个就是河间郡王的孙子,第二个是当朝太子。
对于现在的秦小道而言,无论对方是谁,这笔账他都已经记下了!
秦小道从小就在社会底层跌摸滚爬,极少有人真心愿意为他付出,他也曾一度怀疑人性,直到萧月娘的出现,让他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真爱。
对于萧月娘,秦小道平时是真的恨不能天天搂着她、抱着她,疼她、爱她。这样一个乖巧可人,与世无争的人儿,不仅差一点就要死在刺客的刀下,现在更是连容貌都毁了!
这个仇,必须报!
第十八章 你等着这笔账迟早要算!()
当然,账要一笔一笔地算,做任何买卖都不可能一蹴而就。眼下,他要先弄清楚对方究竟是谁。
除去刀,还有两个物件一本书。
两个物件分别是一个簪子和一个令牌。
簪子的底部镌刻着一个字——武。
这个“武”应该是制造簪子工匠的姓氏,而令牌同样也只有一个字,“鲁”。
这个“鲁”有可能代表姓氏,也有可能是爵位。
姓鲁的达官显贵秦小道暂时还不清楚,但是跟“鲁”有关的爵位,只有一个。
当今皇帝李世民的第七弟,鲁王李元昌。
之所以想到鲁王李元昌,那是因为秦小道跑龙套的那部电视剧中,跟李承乾一起造反的势力里,就有鲁王李元昌!
至于那本书,书名为“燕行决”,秦小道随意翻了翻,发现这是一本轻功秘笈。
秦小道暗忖难怪对方能够悄无声息地进入房间,就连他自己和萧月娘两个人都没有发觉。
锦囊的底部绣着一个人的名字,小香儿。
翻开锦囊之后,秦小道不由得眉头一跳,在几个铜钱、几粒碎银当中竟然有两颗金色的珠子!
拿着珠子在手里掂了掂,秦小道认定这应该是金子做成的。
金子,绝对不是寻常人能够拥有的,更何况还是一颗打了圆的珠子。
看样子,这个刺客的身份也不简单,或者说,着两颗金色的珠子是他杀人的酬劳。
谁能出这么大的手笔?
而且还跟鲁王有关系?
答案已经很清晰了,秦小道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并没有泄气,更不会因为对方是当今太子而感到恐慌,他眼眸之中所透射出来的是比那天在监牢里对付李成弘更加狠厉的寒光!
收拾好一切,秦小道将尸体拖到后院,挖了坑,直接将刺客埋了。
忙活了大半夜,秦小道第二天起晚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并没有萧月娘的身影。
他赶忙爬起来,人还没出屋,就开始喊:“月娘,月娘你在哪?”
当秦小道推开门的时候,却是听到院子里传来另外一个清脆的女声,而且听上去还比较熟悉。
刚一出门,秦小道不由得眉头一皱,开口说:“你怎么在这里?”
秦小道之所以惊讶,是因为高阳公主不请自来。
尽管昨天分开的时候,高阳公主明着说会找自己,但秦小道没有想到她竟然来得这么早,而且一下子就找到自己的家。
要知道,就连晋阳公主和孙思邈也只是知道秦小道住在山下的庄子里,但具体是哪一户他们都不清楚,这高阳公主也太神通广大了一些。
“是不是很惊讶?不妨告诉你好了,你售出的那栋宅子,就是本公主让人买的,现在已经归到我的名下。”
堂堂公主要打听一个平民的住所当然简单,但秦小道不理解高阳公主为什么会购买自己的宅子。那间两进的宅子,对于高阳公主来说实在过于寒蝉,她也不可能住进去。
不待他开口询问,萧月娘就端着茶水从厨房里出来,萧月娘的脸上围着一块麻布,眼睛以下都看不见。
她对着秦小道说:“公子,厅堂已经收拾好了,你带着公主去厅堂谈事吧。”
“公子?”
秦小道的眉心拧在一起,萧月娘则是转身前往厅堂。
那一刻,秦小道似乎明白了萧月娘的心思。
从萧月娘的角度出发,秦小道认为,她可能是认为自己已经破相,再加上本身就无名无分,所以干脆就以丫鬟自居,这样的话也免得秦小道以后尴尬,同时还能再另外娶妻。
从“夫君”到“公子”,听上去是仅仅只是名字的更改,但萧月娘的内心肯定经受了极大的痛苦和煎熬。
看着萧月娘的背影,秦小道不由得快步走上前,他径自掠过高阳公主,来到萧月娘的身边,从她的手中接过托盘,伸出左手就按住了她的小脑袋瓜子。
和平时一样,秦小道的动作很轻柔,轻轻摩挲着萧月娘的头,当着高阳公主的面,在萧月娘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公…;…;”
萧月娘刚一开口,秦小道就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轻轻弹了一下,用略微严肃的口吻说:“叫夫君,不然我可生气了。”
萧月娘怯怯懦懦地喊了一声:“夫君。”
“好月娘,你的心思我明白,但你要知道,在我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妻子,你的位置,任何人都不能替代。”
这样的话,让萧月娘原本冰寒的心再度变得温暖、逐渐炙热。若非高阳公主在边上,她恐怕早已经扑入秦小道怀里,纵声哭泣。
眼下,她只能忍着,但心里仍旧跟吃了蜜一般,甜丝丝的。
“嗯。”
轻应一声。
“月娘,无论如何,我都会治好你的脸。这么做不是为我,而是为你。”
萧月娘之抿着殷红滋润的唇儿,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颗颗豆大的泪珠纷纷垂落。
高阳公主就站在边上,一言不发,但是她的双手却捏得很紧。
其实高阳公主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也许是想要让秦小道尽快为她画出一副精美的画像,也许仅仅只是想来看看秦小道。
不过,高阳公主并没有坐下来,而是对着秦小道说:“小贼,现在天色还早,你跟我进宫吧。近些天母后的身体好了很多,昨天我跟母后提起你,她说让你进宫一趟。想来,母后是要嘉奖你了。”
一听要进宫,秦小道想的并不是所谓的赏赐,而是要向孙思邈拿治疗萧月娘脸上伤疤的药。
让萧月娘一个人在家里有些不放心,秦小道以“月娘身子不太方便”为由,特意请隔壁的胡婶过来帮忙,这才安心跟上公主的马车。
第二次进宫,秦小道的心相对就淡了很多,也冷静了许多。
他和高阳公主马车后的四名侍卫走在一起,行走的时候,总时不时观望四周。
高阳公主的马车自然是从长安城的正门“明德门”进入,过朱雀大道。朱雀大道一直延伸,极目之处,就是皇宫大门。
从“明德门”开始,到皇宫大门,纵向一共有九个“坊”,而横向则有“十”坊。
这九个坊,就类似一个街区,每一个街区都有不同阶层的人居住。
在进入偏殿之前,秦小道通过余光,发现有一个小太监躲在角落里,那眼珠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