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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周娇艰难的躲开陈惕的吻,微弱的提醒他。
陈惕一挥手,一道劲风卷了出去,熄了烛灯吹落了罗帐。
感受着褪去衣服后,留在背后的火热的手掌,周娇如同被烤热了一般,整个人的原本温润的肌肤变得通红。游动的手掌如同在美玉上勾勒绝色佳人,摩挲着一丝丝秀发。
似乎这玉背后的秀发有什么迷人的魔力,陈惕埋在万千青云之中,吻着天鹅般细白的脖颈。周娇感受着身上人儿的动作,不自觉的挺起了腰身。
那勾勒美玉的手从上滑下,如同划出了世上最美妙的弧度。手指停在圣涡出,随着美玉的纹理伴着呼吸微微动着。一圈又一圈,一次又一次。
周娇恨不得毫无缝隙的贴着陈惕,挺直的脚背如同最为柔韧的蛇尾一般缠住这个男人。勾勒美玉的手停歇了半刻又继续勾画,这绝色佳人何曾被人勾画过此处,一下子呼出来了。
陈惕堵住娇口,游动的舌尖如同荡起波澜的最初动力,带着平静的小舌头动了起来。至到周娇呼吸急促起来,陈惕才抬头看着周娇。
夜的薄纱又怎能阻挡两人的眼眸,周娇倔强的看着陈惕。陈惕从中读出了周娇心中的不甘,毕竟他和周娇本就是陌人,如今相会于此,还真是造化弄人。
陈惕低下头来,在周娇耳边耳语着。周娇听罢,白了陈惕一眼,埋在陈惕怀里。在陈惕看不见的角度,周娇偷偷笑了笑。
“呀……”周娇额头留下些许汗水,咬着陈惕的肩膀就是不松口。
陈惕爱怜的将周娇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理了理,一边吻着一边上下其手。
“别动!”周娇抓住陈惕作怪的手,将他的手拉到背上。
“看什么看!”周娇看到陈惕低头看着自己,傲娇的瞪了一眼。
“你说呢?”陈惕不等周娇回答,带着她翻飞起来。
窗外秋风穿过庭院间的叶子,被吹落的叶片如同孤舟,在秋风的吹动下飞舞着。或高或低、或急切或缓慢、或暴虐或温柔;这变化多端的秋风似乎有着不竭的动力,吹着叶子不让她落地。
天上的明月似乎都被秋风给吓到了,连忙拉起身边的一朵云彩藏了起来。直到东方微亮,白白的月牙才露出一个头来。偷偷看了看飘落下的叶子停靠在窗口,月亮才带走了夜的沉醉。
“刺史大人还没起床?”乔庸正午时分不得不来到小院,但是看了看摇头的侍女,他不得不苦涩的笑了笑。
“乔长史,我儿子是被你拐到那个狐媚子的被窝里了?”姜宁步入小院,看了看这里的环境。
昨天晚上一整晚,自己跟卢文君就在府里等着。本来以为陈惕晚上回来,这事情就劳不得她这做娘的管了,谁知道快到午时,连个人影都没见。
人回来了,却没了踪影,这还能去哪?姜宁带着卢文君她们直接跑到刺史府,乔庸看到郡主来了,立马滑溜的先溜了。谁知道郡主放长线钓大鱼,顺着乔庸的路找了过来。
“郡主,这……”乔庸厚着脸皮,拦着小桥上寸步不让。
“怎么着,我你敢拦,文君你也敢拦?”姜宁知道西沪的这群官员对自己的意见很大,尤其是乔庸,更是不见得会给自己面子,所以把卢文君推上前来。
“卢小姐有礼了。”乔庸连忙行礼,但是还是不肯让开。
“乔大人,刺史大人没事吧。”卢文君又何曾不知道小桥那边的屋子里藏着什么,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小姐放心,主公大人只是舟车劳顿,昨晚只好宿在外面。”
“那……”卢文君看到远处守在门外的几个奴婢,心中有了猜测。
“那我先回去吧。”
“诶!”
跟来的几女看到卢文君都回去了,也没了留下了理由。至于姜宁虽然是陈惕的母亲,但是西沪从来就没有她的发言权,所以她的意见更不重要。
“咱们等着!”姜宁指了指乔庸,心中暗自记恨上了。
乔庸倒是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行了一礼将众人礼送出去。出了小院门口,乔庸倒是希望主公多待些日子。要不然,姜宁日后必成大麻烦。
小桥上传来的声音自然穿过了门扉,尤其是姜宁故意拉着音调,更是吵得整个院子都听得到。
周娇皱着眉头,听着屋外嘈杂的声音睁开眼来。微微一动身子,就觉得酥酥麻麻的没有力气。看着还在抱着自己的陈惕,周娇推了推,还是没推醒。
没办法的周娇只好听着外面的吵闹声,不知不觉眼泪便流了下来。看着同榻而眠的人,周娇只好指望他能护着自己,至于昨晚说的砝码,早就被她的感情给抛出去了。
直到院子里重新安静下来,陈惕也没动一下。周娇眼泪渐渐收了起来,依靠在陈惕怀里倍觉温暖。
“不哭了?”陈惕捏着周娇的鼻子,故意逗她。
“啊!”周娇一声大喊,连忙想躲在被子里。可是陈惕那能让她如意,抱着她死活不松。
“哼,你醒了还装睡?别人都骂我狐媚子了!”
“是吗?我啥也没听到,你也当做啥也没听到。”陈惕静静的揽着周娇,枕着她胳膊。
“装聋作哑。”周娇白了一眼,细细思索陈惕刚才说的话。生于皇家的惠清公主,自幼耳读目染的便是后宫的争斗。如今静下心来,自然听出了陈惕的话外音。
第163章 难得闲暇()
“哎,我说……”周娇想了一会,扭头问自己的枕边人。但是回头一看,陈惕竟然又睡着了。
周娇皱着鼻子,看着沉睡的陈惕有些生气。本来想要起身,可是也无能为力,只好盯着陈惕睡熟的样子。
许是陈惕真的累了,一睡就到了下午时分。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周娇,陈惕也不想打扰她。抱着好一会,才起身洗漱去了。
推开门来,陈惕便伸着懒腰便看着院中的景色。不用去考虑外面的变化,陈惕心里清净了不少。望了望薄薄的暮霭,陈惕呼出一口浊气散起步来。
陈惕这边悠闲的不行,但是刺史府后院却有些乱糟糟的。阿姬曼和施红婵站在一旁,听着姜宁说落着卢文君。从上午回来到天色渐黑,姜宁就没停下来过。
郑樊本来听烦了想要回去,但是看着姜宁不悦的脸色,也不敢开口。倒是卢文君稳得住,坐在凳子上微微低着头听着姜宁的满腹牢骚。
时不时更是给出一个笑容或是难过的表情,真是让人好生感动。阿姬曼和施红婵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相同的意思,就是某个女人仗着自己的身份开始夺权了。
但是主家没来,就算姜宁说破天去,也只是徒劳的费口水。外边已经敲了一更了,姜宁呷了一口茶,暂时停了下来。屋里的其他人松了口气,看着姜宁望屋外的眼神,知道她要失望了。
不出所料,刺史还是没回来。姜宁这个当母亲的脸面上有点挂不住,只好让屋里的众人去休息了。众人按着礼节,给姜宁行了一礼,连忙离开。
姜宁咬咬牙,有些恨得慌。她不关心自己儿子在外面藏娇,但是陈惕不回来,她就永远不可能在西沪有自己的权利圈子。相比着舐犊之情,姜宁的权利欲望已经压抑不住。
所以她才一大早找了个由头,去找陈惕来对西沪的官员宣示自己的存在。可是陈惕连理她都不理,任由她带着人胡闹。
“真是条泥鳅!”姜宁骂了一句,只能先回房间休息了。
“吃饭了,小树懒!”陈惕捏着周娇的鼻尖,一会就把周娇闹醒了。
“走开了……”周娇不乐意的推开了陈惕的手,闻着外面的菜香感到确实饿得慌。
“你先出去!”周娇团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
“好,你快点。”陈惕揉了揉她的头,给了一个矫情的眼神。
看到陈惕真的出去了,周娇才连忙穿戴起来。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周娇才梳洗好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
“饭都要凉了!”
“啊!”
陈惕看着周娇挪动的脚步,一把把她抱起来。
“松开啊!被奴婢们看到不好。”周娇拍打着陈惕的胸口,很是害羞。
“管他呢,你看他们那个敢嚼舌根。”陈惕将周娇放在自己的腿上,揽着她的腰坐在椅子上。
周娇满脸羞红,却也没有反驳。来西沪这么些日子,周娇也利用过自己的身份打听过这个男人。虽然士林、坊间、官员对他评价很是不好,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只要陈惕在,西沪没有人违背他的意志。
相比着自己的父皇和皇兄,周娇倒觉得陈惕更有帝王的样子。这么一想,周娇心中有点不自然,表情也木讷起来。
“怎么了?”陈惕看着脸上变化万千周娇,有些奇怪。
“没事……”
“来吃饭。”陈惕也没多想,夹起菜来喂到周娇嘴里。
“哪个,我想问下……”周娇抬起头来,看了陈惕一眼又连忙低下。
“说吧,你可是公主大人,有什么想要知道的,都可以问。”
“真的?”
“嗯。”
周娇看到陈惕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张张口又说不出口。
“没事,没事。”
陈惕看到周娇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担心着什么事,放下筷子来,搂着周娇说道:“有什么话越早说越好,留在后面你想问我也不一定可以说。”
周娇眨了眨眼睛,嘟着嘴问道:“如果,如果有一天周家落在你的手里。我是说如果,你会怎么办?”
“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呢!”陈惕一笑,又重新夹起菜来。
“有那帮老学究在,你认为我能怎样?来,吃菜。”
周娇嘴里咀嚼着食物,想着陈惕所说的不假,但是总觉得有点不对。陈惕确实没有骗她,不过到了那个时候,不等陈惕说些什么,周娇都不一定能容得下那些人。
“你明天是不是要回去?”两人吃罢饭,周娇依偎在陈惕怀里问道。
“明天要走,但是也不见得回去。”
前一半话听得周娇心里一颤,后一半话又瞬间笑了起来。
“你一直在我这里不好吧?还是要回去的。”周娇直起身来,理了理陈惕的衣领。
“我让人做了几尊道家和佛教的神像,等到他们送到我母亲那里再说。”
“你……”周娇的手停了下来,从中听出了别的东西。
“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现在就让我娘念佛养心?”
周娇知道这种事情她不应该问的,但是又很好奇,点了点头。
“前些年的哈拉巴由于她和宁王一家,差点把我的基业弄倒了。不过宁王死的早,我那几个舅舅守成有余,所以我娘就断了姜家的心。
她听闻我做到西沪刺史,这一门心思的就想来。先是放弃了琉璃香的大部分店铺,之后更是每月一封信。要不是我是她儿子,还真会感激涕零。
直到前些阵子得到消息吴王谋划了京师爆炸一事,才意识到北方将要大乱,所以才让人传信让她带卢家的人到西沪来。她倒是好,到了京城一直拖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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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死相!”周娇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