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敬业程伯虎彼此对视了一眼,见薛丁山愣在那里,程伯虎便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而李敬业则上去拉了李贤一把:“走吧,在这里没法商量事情!”
李贤却没有立刻走路,而是又瞥了那边报信的周晓一眼。如果只是普通的纨绔恶少,没来由会去理会朝廷将领的变动和动向,就此看来,这屈突仲翔似乎有些意思。有屈突申若这么一个强势的长姊,说不定大家都小看了这家伙。现在是恶少,将来可未必一直是恶少!
“走!”
这边李贤四人一阵风似的出了屈突家,那边周晓方才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一时间脸色大变。而旁边的屈突申若皱眉往门外看了一眼,然后又瞥了瞥那边的弟弟和周晓,忽然露出了一个微笑,旋即转身扬长而去。
“仲翔,我刚刚……”
“没事!”屈突仲翔猛地一跺脚,气冲冲地道,“他不过是沛王,又不是太子,哪里管得着我们!再说了,姐姐上次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当不得真。我们做我们的,不用理会别人怎么想!阿晓,别想那么多了,赶紧说说,朝中究竟怎么回事?”
周晓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屈突申若离开的方向,又往大门处看了一眼,随即拉着屈突仲翔就往里面走:“你不知道,朝中那些大臣连辱国这种字眼都出来了,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反正来势汹汹……”
PS:走过路过,从书封面那里的直通去给俺的《chun宫缭乱》投几张推荐票吧,拜谢各位了……顺带很抱歉地提一句,如果没有太大的意外,本书应该会在一月十二号左右结束,所以从一月一号开始只能一天上传一章vip了,因为俺要考虑新书,争取能够在老书完结的时候把另一本新书开出来,老天保佑一切顺利,阿门……对了,如果有女频包月或者在女频单订看书的书友,麻烦支持偶的《chun宫缭乱》。
我的口号是,看《chun宫缭乱》,领教大唐彪悍女人的彪悍人生,^_^
第93章 突如其来的宴会()
出了屈突家,李贤和其他三人便立刻上马,但是等到了分岔路口时,他却有些犯难。如今太阳已经落山,他势必不可能在外头过夜,跟着薛丁山去薛家问个究竟就更加没有理由了。这种节骨眼上,他还是回宫好好去探探消息来得正经。
“这些弹劾都是早就有的风声,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老调重弹,丁山你回去看看状况,有什么消息就上李宅去告诉敬业伯虎。”
眼见薛丁山归心似箭,他自然立刻把人放了回去。等到旁边只剩下李敬业程伯虎两个人的时候,他便嘱咐两人回去探探李绩的口风。如今李绩这个军方头一号人物虽然不怎么管事,但这种大事上头,他父皇李治必定会询问一下意见,因此还是早安排早好。
程李二人还没走,李贤忽然想起了一件大事,立刻气急败坏地抓住了李敬业的胳膊,恶狠狠地问道:“对了,我今天怎么会跑到这屈突家来的?我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一句话出口,李敬业便和程伯虎面面相觑了一会,后者便嘿嘿笑道:“六郎,你那时醉得不成样子,枕着人家的胳膊当枕头睡得舒坦。后来屈突申若醒了之后,脸色那叫一个难看。话说你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还偷拿了人家的金钗,要不是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屈突申若发威起来,我们可全都吃不了兜着走!至于那衣服么,是敬业回家给你取的,你在李宅不是还有些东西没完全收拾走么?”
李贤闻言咬牙切齿,看着程李二人的目光渐渐有些冒火。要是这两位醒来之后能够将他干脆利落地弄回去,那不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么!
想归想,但看到两人脸上促狭的笑容,他再也懒得多费口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狠狠一拍马股便急驰而去。直到从永春门进了太极宫,他方才想起了自己得到的战利品,不禁从怀里取出了那卷黑漆漆的玩意,略一打量,他当即眼睛大亮。
这一卷东西有点像是绳子,但柔韧度极好,他试着用很大的力气拉了拉,这玩意也只是拉长了一些,丝毫没有断裂的迹象。它一头有一个三指宽的带钩,材质非金非玉,造型很是别致。他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右手无意识地碰到了中间的一个凸起,一瞬间,整个带钩忽然伸出了三根尖刺,他猝不及防之下险些中招,不觉倒吸一口凉气。
屈突申若都收藏了些什么东西,这不是绝世凶器么?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随手把东西重新塞在了怀中。
回到武德殿,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只见阿萝和蓉娘三两步冲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二话不说地把他往里面拽,力气大得惊人。进了里头一间,早有准备好的宫女簇拥了上来,不由分说地替李贤除下了外面的袍子,然后又开始扒他的内衣。
眼见旁边就是一个装满了热水的硕大木桶,李贤登时感到哭笑不得。好容易挣脱了四周那几双手,他满脸没好气地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沐浴用得着动那么大阵仗!”
“要不是殿下你那么晚回来,我们用得着这么急?”阿萝一把按住李贤,亲自和蓉娘上来脱去了李贤剩余的衣服,又连推带拉地帮着他进了木桶,喝令一群宫女上来服侍,这才冷哼了一声。
“皇后娘娘都让人来催好几回了,要不是殿下你迟迟未归,用得着我们这么火烧火燎的?今天晚上陛下宴请的还有外国使节,殿下既然和太子殿下一起出席,怎么也不能在穿戴仪容上有所马虎!你以为换了一身衣服,这身上的酒气就没了么?要不能用百花汤去掉了这些味道,到时候皇后娘娘那一关你能过得了?”
外国使节?李贤的一肚子郁闷被这一句话打发得干干净净,自从太宗那会儿大败突厥开始,大唐就基本上没少过使节朝觐,当然,在派兵打仗的同时,公主和亲这种事情也没少做过。而等闲来那么一两个外国使节,其实是根本无足轻重的。这回究竟是谁,需要弄得那么正式?
这种事他当然不会指望阿萝蓉娘能知道,因此,沐浴完毕装束一新后,他便带着大批人出了武德殿。才过了武德门,他便看见太子李弘同样前呼后拥地往这个方向而来,便站在原地笑嘻嘻地等着。
“五哥!”
“六弟!”
兄弟俩例行寒暄之后,李弘觑了个空子,低声提醒道:“今儿个前来的是西边一些使节,听说和铁勒那档子事有点关系。对了,你那个薛丁山的事似乎朝中已经有人知道了,你防着点人家拿来做文章。”
做文章?这事李绩知道,许老头似乎也知道,他那父皇母后同样是心照不宣,要是还有人准备做文章,那除了李义府还会有谁?
“多谢五哥提醒,放心,我心里有数!”
两兄弟互相挤了挤眼睛,然后李贤便让李弘先行,然后方才带着自己那批人跟了上去。即使关系再好,要是在这种公开的场合他再和李弘并肩而行,指不定人家怎么编排。世上如李义府这样的人,总不会只有一个的!
这一夜的大殿照例是灯火通明,绮年玉貌的侍女忙碌着送上美酒佳肴,而一个个春风得意的官员则在两边谈笑风生。能够出席这种宴会的当然不会是寻常官员,不单单要论品级,还要论宠眷论家世。当李弘和李贤兄弟先后进入大殿时,众人便纷纷站起来行礼。
李贤扫了一眼,发觉大多数人都曾经见过,遂先上前和李绩打了招呼。还没说上两句话,他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今天可是来了不少赫赫有名的武将,殿下一直好武,今天不妨好好结识一下。”
见是满脸笑意的许敬宗,李贤连忙打了招呼,眼睛顺势在大殿里又扫了一遍。这一回他好容易认出了一个人——出身铁勒部,赫赫有名的藩将契苾何力!这样一个人出席今晚的宴席,其原因就很值得深究了。
他心念一转,笑嘻嘻地对许敬宗点了点头。这提醒也是人情,许老头果然比李义府会做人。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CMFU,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94章 名将云集,即兴“赋”诗(月票召来)()
李贤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等候的同时便用眼睛偷瞥那边的契苾何力。初唐盛唐的藩将向来是最多的,就像现在这位契苾何力,当初就是铁勒贵族,在内附之后被太宗皇帝授予官职,然后东征西讨功劳赫赫,甚至忠心到太宗去世之后差点要以身相殉。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李贤都看不出这位早已年过半百的将领和寻常武将有什么不同。大概是因为一直在中原生活,此人除了轮廓上稍微有些异族气息,无论是坐姿还是语音都和中原人没有任何差别。坐在这个位置,他甚至还能隐约听到对方爽朗无拘无束的笑声。
“六郎!”
猛地听到背后这一声,李贤立刻转过了头,见李敬业程伯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笑嘻嘻地站在身后,他不禁微微一愣。却只见李敬业二话不说地在他身后坐下,然后低声解释道:“是爷爷让我和伯虎来的,说是借着机会见识见识我大唐的武将。听说今天来的除了西征将领之外,还有苏定方苏将军!”
苏定方?就是那个传说中继承了李靖兵法的苏定方!
李贤一下子眼睛大亮,再想到许敬宗的提醒,立刻朝这位老狐狸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睹。此时此刻,许敬宗正像没事人似的和李义府谈笑风生,哪里看得出之前袖手旁观的冷淡。在他旁边,上官仪正和几个文官眉飞色舞地谈话,看那个架势,估计晚上也准备展露一手诗才。
正在他出神的当口,忽然感到有人撞了自己一下,紧接着耳边便传来了一个声音:“看,郑仁泰和薛仁贵来了!”
李贤抬眼望去,只见大殿门口赫然走来了两个人。前头的郑仁泰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后面的薛仁贵则显得轻松一些。但是,这两人一进来,仍然引起了集体注目礼,尤其是不少文官的目光中便带上了几许挑剔的味道。
郑仁泰是右武卫大将军,薛仁贵是左武卫将军,全都属于大唐的高级将领行列,因此两人上来和李弘行礼之后,便是和李绩以及其他大臣互相打了个招呼,当然也没漏掉李贤。看到薛仁贵顺理成章地在李绩下首占据了一张桌子,没有朝他这边多看一眼时,李贤终于在心里暗叹了一声——看来这一位也知道朝中如今风云多变,因此谨慎得很。
“邢国公来了!”
先前因为太小,又不是太子,因此李贤出席公众场合的机会并不多,而苏定方的大半辈子都在外头打仗,他更是缘铿一面。而苏定方在横扫高丽半岛之后,回来之后便深居简出,尚未再次拜官。他又不可能像对付李绩那样去找人家“麻烦”,因此直到今日才找到真正见面的机会。
甫一照面,他便先看到了那张不怒自威的脸,虽说这位昔日威名赫赫的将领如今已经垂暮之年,两鬓已经满是苍苍白发,脸上也隐约可见刀刻似的皱纹。但是,那双锐利的眸子仍然是非同小可。他只是瞥了一眼便激来了对方的回视,坦然微笑之余不禁在心中暗自赞叹。
对了,苏定方可是李靖的嫡传弟子,后世对李靖的兵法传得神乎其神,自己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