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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成了五十二人份,先到的先吃。从中午到傍晚也就这么四五个小时,撤退的平民队伍首尾又拉开了很长的距离。第一批人天黑时就抵达了,他们吃饱喝足便又继续上路,而最后几块面包按量分发到士兵和平民手中的时候,月亮已经爬上了树顶。
“好了,明天上午就能抵达柯尼斯堡,我们不需要再为大家的肚子操心了!”
二等兵卡尔一边收拾他的大黑锅,一边如释重负地对林恩说。
本想说“大伙儿能平安抵达就好”,可想起上午不幸死于苏军空袭的那些平民,林恩又合上了嘴巴。即便吃晚饭的这52人能够顺利抵达目的地,这一路的损失率也在百分之三十左右,说不上糟糕至极,但想想那些原本鲜活的面孔,林恩总觉得心有遗憾。
收拾妥当,见林恩还是不说话,卡尔又一字一句地问道:“我们是追着队伍上去,还是在这儿凑合一晚?”
“呃?”
林恩转头看了看白山羊胡子和母女俩,他们吃过晚饭后已经百无聊赖地干坐了两个多小时,照理也该饭后运动运动。可是想到冬天的夜晚格外寒冷,昨晚在树林睡了大半夜,起来时寒气都沁入肌肤了,林恩又有些犹豫——这废弃的农舍固然简陋,至少有两面可以挡风的墙,甚至还可以留一堆不那么惹眼的炭火取暖。
林恩用英语将自己的想法说给白山羊胡子听,他点了点头,转而用德语向卡尔作了复述。
在卡尔做出回答之前,林恩又用英语对少妇说:“今晚留在这里会更暖和一些!”
少妇低头看了看蹲在一旁用树枝画画的卡萃丽,小朋友的精力虽然还不错,可身体的抵抗力毕竟不如成年人。总是寒风露宿难免会伤风感冒,战争时期又缺医少药,若不能及时治疗,很容易引发肺炎一类的严重疾病。
稍作考虑,卡尔说:“好吧!我同意在这里住一夜!林恩,我们轮流值夜!”
林恩当然应允。
最后一批抵达的四位平民和两名国防军士兵几分钟之前已经离开了,这会儿整个农舍就只剩下四大一小,空间宽敞得很。既然作出了决定,林恩往火势渐弱的炉子里添了一把枯枝,然后就近选了一个靠墙的干燥角落,将自己的突击步枪和少妇的行李袋一并搁下,招呼着白山羊胡子和母女俩休息。弄好了这些,林恩起身准备到农舍旁坍塌的马厩里找些相对干燥的麦秆和干草,小卡萃丽不依不饶地坚持要跟着“爸爸”,少妇抬头看了眼林恩,说道:“我也去帮忙吧!”
林恩也没多想,抱起小卡萃丽便往外走去,少妇紧紧跟在后面。夜未深,明朗的月光照耀着平静的原野,也不知是距离太远,还是苏军在先前几次进攻中消耗太多,林恩自从午饭之后就没再听到沿河防线的方向传来枪炮声。
“你今年多大了?”少妇突然问。
口袋里的士兵证上写着1924年出生,林恩于是答道:“21。”
“噢,真年轻啊!”少妇轻声回答说。
“你呢?”林恩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连忙说:“呃,抱歉,我不该这样问的
。”
“没关系!”少妇客套地应了一声,果然不再回答刚才的问题。
“你的丈夫……”林恩想了想,后面的话改用英语说:“是陆军还是空军?”
“他是一名飞行员,战斗机飞行员。”少妇答道,口气听起来并没有以此为荣。
“帅气!”林恩说,“我从小也想当一名战斗机飞行员呢!”
“你们男人生来好斗,喜欢不顾一切地从事危险职业!”少妇这句话听起来有着不浅的怨气。
“呃……”林恩听出了这种不快,他不想把气氛搞僵,连忙转换话题说:“你的老家在哪里?”
“奥地利!”少妇说道,“或许我应该听从劝告,早些带着卡萃丽回奥地利去。”
“可那样我们就见不到爸爸了呀!”小卡萃丽突然奶声奶气地插入大人之间的谈话。
少妇沉默了,林恩没有回转过身去看她的表情,因为他知道那张清秀的脸庞一定写满了哀伤。
“呵呵,卡萃丽说得对,去奥地利就等不到爸爸了。”林恩难得将一句并不熟悉的德语说得这么溜——主要是卡萃丽这个小老师刚刚说得很慢,而且吐字也很清晰。
“爸爸不会再离开我们吧!”小卡萃丽不放心地问。
明明知道柯尼斯堡就是分手之地,林恩还是忍不住撒了个谎。
“爸爸哪也不去,就陪着你和妈妈。”
小卡萃丽幸福地依偎在林恩怀里,将“爸爸真好”这句话连说了几遍。
坍塌的马厩上面压了不少积雪,先前做饭时林恩很费力才从下面弄了一些麦秆引火,但这会儿他只需要用力顶起圆木杆,少妇就能比较顺利地从下面扒拉出麦秆和喂马的草料。在这之后,两人各抱一大捧,小卡萃丽乖巧地曳着妈妈的衣角,一路无言地回到了农舍。
“噢,这么快就回来了!”
二等兵卡尔舒服地靠在木头楼梯下的角落里,那上面本来还有一层楼面,但现在已经完全坍塌了。
林恩直接无视掉这句话,用麦秆和干草在地上铺了一层,这样躺上去可比直接睡地面舒服多了。
见这些麦秆和干草还只够铺一张“单人床”,林恩说:“我再去拿一些来!”
就像事先排练过的话剧,少妇紧随着也说:“我去帮忙!”
小卡萃丽刚刚爬上草铺,也喊着要去。只是出于单纯的照顾,林恩对她笑着说:“我们很快就回来,卡萃丽照顾爷爷好不好?”
小姑娘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看大家都没有说话,只好眼巴巴地望着林恩:“爸爸快点回来!”
“很快!”林恩很自然地笑了笑,压根没有注意到角落里那个习惯于背黑锅的家伙又是一脸坏笑。
第71章 这个,可以有()
感谢堕落灬绯色、tdn-chinsy、柠檬one、2332432444、无机所说的“碟状飞行物”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嘿,所有的情节都是按照完整大纲编排的,而这部分的内容肯定会在上架之前的公众部分出现,且绝不会一出现就上架,大家放心看剧情吧!莫急莫急,咱慢工出细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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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走出农舍,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地球也还是这个地球,户外的寒意丝毫未减,只是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与少妇独自相处,林恩心里有些慌慌的——可话说回来,该心慌的不是另一位么?
“呃,冬天真冷啊!”林恩侧转过头,想确定一下少妇是否还跟在后面。
少妇重新披上了披巾,月光下看起来有点儿像恐怖片里的幽魂,然而林恩清楚地知道披巾下是怎样一张年轻且看着舒服的面孔。
“嗯,很冷!”她极其简单地应了一声。
“你的手很冷吧?”林恩壮着胆子问道,说完之后心跳立即狂飙。
少妇沉默了一会儿,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等到战争结束了,你会留在德国吗?”
林恩想了想,找了一个他自认为最合适的回答:“心在哪里,人在哪里。”
少妇却没有再给出回应,直到他们已经走到了马厩前,才复又开口说:“不管怎么说,非常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尤其是对卡萃丽!”
林恩停住脚步,转过身。
少妇也止住了脚步,站在林恩面前,依然低着头。
“缘分!”
林恩说出了一个相对冷僻的德语单词,煮汤时约有半个小时供他翻字典和《德语日常会话》,而这个词是他当时有意查找背诵的。
少妇一动不动。
伸出右手,林恩能够看到它在微微颤抖,可它最终还是完成了来自大脑的指令——撩开少妇头上的披巾
。
这个轻柔而富有深意的动作就像是新婚之夜新郎撩开新娘的头巾。
少妇眨了眨眼睛,抬起头直视林恩。
孤男寡女独处,又有皎洁的月光,男性的荷尔蒙和女性的雌激素在这种环境中迅速发挥各自的作用。
在过去的几天时间里,林恩虽然只受了点无关痛痒的小伤,但他至少有二十次站在与死神不足两米的距离内,任何一发稍稍偏移的炮弹、弹片、子弹甚至刺刀,都可以夺走他的生命。
好不容易逃出了生天,难道还要继续拘泥于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
他不顾一切地上前拥吻。
在唇与唇即将相接前的刹那,少妇瞪大了眼睛,但当火热的唇紧紧贴在一起,彼此之间能够无比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鼻息,那双美丽的眼睛已然闭拢。
孤男寡女不顾一切地拥紧、深吻。
这种浪漫本属于法国人和意大利人。
荷尔蒙造成的冲击使得大脑近乎空白,林恩双手紧紧揽着少妇的腰背,恨不得将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躯体之内。
属于少妇的那双玉臂,最终还是环在了林恩的腰间。很轻,很柔,唯恐一点儿过度的气力就会将眼前这英俊帅气的小男人吓跑。
冰冷的唇在碰撞中迅速升温,融化了语言的隔阂和经历的差别,融化了对于道德约束的忌惮,融化了彼此。
待到林恩用口腔中最灵敏的器官探出轻叩少妇的唇齿之门,她才迎合着将其开启,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两条火热的舌如雨夜交配的无足纲爬行类动物,紧紧纠缠在了一起。时而激烈磨蹭,时而若即若离,你来我往,不分彼此。
经过了初步预热,林恩果断摘掉手套,左手平直上移紧搂肩部,使得少妇胸前那对仍处于衣物束缚中的尤物更加充实地贴着自己的胸膛;右手摸索着最让男人心动的曲线,充满弹性的终极手感更让从未接触过洋妞的他在心中无限感慨:曼妙的身材居然隐藏在看似宽厚的衣物之下,若不是步入书店结识了白山羊胡子,凭着第一眼的印象,自己必然错过这份享受!
到了关键时刻,少妇的双手还规规矩矩地留在林恩的后腰。无为即是默许,林恩紧紧抱着到手的猎物,一步步牵引着对方挪向马厩。
战场讲究谋而后动,男女之事亦是如此。即便没有从一而终的长远规划,那么在战机来临之时,也必须以冷静头脑和慎密思维审视环境、制定策略,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指挥官的主观作用,为战斗的胜利增添砝码。
若是能够自由选择,马厩自然不是翻云覆雨的理想场所,可眼下除了农舍、树林、田野就只剩下这破败的马厩了。临时抬起沉重木杆钻入其中看似安全,其实反而是最不保险的——男人消耗了宝贵的体力,自己返身进入时可能被压住,里面狭窄的空间未必利于活塞运动,更致命的一点是:片刻的分开也可能让女人从冲动中冷静下来,因羞生怯,因怯生愧,临阵退缩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心中迅速盘算好这些,林恩也带着少妇退到了马厩旁,他以躯体的优势引着少妇跟随自己转动,使得她后背朝向马厩
。紧接着男进女退,一直退到了那根粗大原木杆所在位置。林恩双手发力护住少妇上身,让她在腿部碰到木杆的情况下顺势下坐而不至于向后跌倒。
这整个双人移动的过程中,少妇的配合纵容林恩发起实质性的进攻。蓄谋已久的右手快速但不粗鲁地撩起了大衣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