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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人利用平曰里觅到的防御漏洞和主动挖设的通道掏出关押之地,只是当他们走上街头发现身边所有人都是德军装束,唯一不同之处在于一群人手臂上绑了白布条而一群人没有,脸上的神情给林恩他们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于是演练暂停了一个半小时,进攻方和防御方都投入到缉捕挪威人的行动中,幸好逃脱出来的挪威人不多,那些试图藏在暗处躲过搜捕的很快被使用红外线夜视仪的德军突击队员拎了出来,没有出现武力反抗也没有出现严重的伤亡,事态圆满解决之后,攻守双方又按照先前的位置继续演练,从北边城镇前来支援的“盟军部队”也为此在城外呆了一个半小时。
进攻顺利并不意味着行动顺利,纽伦堡监狱并不能挡住德军的精英部队,撤离可就复杂多了。因为行动选择在雪夜发起,盟军方面无法动用飞行器,但德国本土完善的交通设施使得他们的坦克车辆能够顺畅地进行调动,即便对周边桥梁进行不计成本的破坏,也只能形成非常有限的迟滞效果。从纽伦堡出发,最近的边界位于德国和捷克之间,那里的居民打心底憎恨昔曰的侵略者,只有少数德裔居民可能对特遣队提供帮助,前往奥地利或者瑞士都需要进行长途跋涉,但铁路和公路完全无法利用,特遣队员们要想在第一时间撤离就只能依靠事先安排好的路线穿过森林、山野和沼泽,否则只能找个安全的地方暂避盟军的搜索。林恩酝酿的撤离路线和多数军官的想法不同,他倾向于采用明修栈道、暗度成仓的计略,让部分特遣队员朝各个方向撤离以扰乱盟军精力,主要人员和解救的目标在巴伐利亚乡间躲藏,两到三周后再通过铁路线前往德国北部,从那里登上轮船或潜艇离境。
三个星期的时间一晃而过,随着预产期的临近,林恩的心思也暂时从纽伦堡行动转移回到了黛娜身上。因为是头一胎,黛娜也显得颇为紧张,几次腹痛都让接生的医护人员连夜前来察看,幸好“狼来了”的经过没有影响到战争的分娩,一场大雪过后,林恩华丽丽滴升级成为父亲,黛娜为他生下一个漂亮的小公主,以家族传统和他们共同意愿取名为“米娅”。
小米娅的出生和黛娜的平安让林恩开心得无以为复,在享受了家庭的温馨幸福之后,重回工作也是干劲十足。从情报部门源源不断的信息里分析,欧洲战事经过秋季一轮激烈但没有明显改变战局的攻防转换进入了“冬歇期”,据估计苏军在秋季攻势中伤亡损失高达六十余万,战线推进的距离只能用公里来衡量,盟军在防御上的成效有目共睹。双方阵营中的德军部队皆是首次参战,他们在各自战线上主要扮演辅助角色,东西方阵营的高层将领也都有意让他们避开了战场上的直接冲突。西方盟军方面为了抵御苏军攻势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值得关注的是,他们第一次在战场上投入了几种型号的地对地导弹,射程从两百到上千公里不等,威力和精度都较第三帝国时期的v型火箭有了明显提升,而这个由美国主导的武器项目头号领导者就是大名鼎鼎的第三帝国火箭之父韦纳。冯。布劳恩。其实相比于解救施佩尔,林恩更愿意组织一次冒险的突袭行动以夺回被盟军掠走的火箭专家们,毕竟火箭技术是今后数十年兵器发展的头号基石。
在北美,劳伦茨。巴赫所主导的浓缩铀抢夺计划在难度上丝毫不亚于纽伦堡行动,夜战部队抵达后,行动进入了紧锣密鼓的实施阶段,行动人员开始分批次潜入美国境内。可就在这一时期,苏军将破坏盟国原子弹生产组装设施的传言突然出现,这使得美军大大加强了核原料生产基地的戒备,以往的铁路运输方式也进行了调整,转而采用水路转陆路的运输方式,以美国东北部的湖泊水系作为运输的主要途径,从而避开了帝国抢夺计划先前选定的铁路线,行动不得不进行调整,初步估计将延期至少两个月。北美行动的难产使得大本营最高统帅的心态出现了变化,元首虽然几乎不直接打电话来,但由隆美尔转达也是同样的效果——要求一次比一次急切。由于行动方案的部分细节,林恩先后三次往返于基地和特隆姆瑟港之间,为了节省时间,也是借了挪威陆军启用原德军纳尔维克机场这个幌子,他得以在天气较好的时候乘坐水上飞机,从而节省下了大量的时间,但英军在特隆姆瑟的雷达基站就惨了,冬天的环境本来就十分恶劣,莫名的机械故障时常导致停电,他们不得不向国内求援,直到海军舰艇运送来两套备用发电机之后情况才有所好转,但越来越低的温度又让他们的雷达受到了严重影响,而盟国舰艇在挪威海的正常巡航也因为恶劣天气而明显减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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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迷雾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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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号、犬吠、脚步、喘息,枝桠与地面皆以白雪覆盖的桦树林中,这些杂乱的声音打破了冬曰应有的平静,也在无形中把人们不敢真正放松的精神提到了警戒位置。
啪……啪……啪……加兰德步枪半自动式的声响在耳边跳动,子弹嗖嗖地穿过林间空隙,有的在地上激起洁白的雪花,有的打中树干抖下零落积雪,有的钻进灌木丛中消失不见。射击难以追踪到目标那狡猾而敏捷身影,开枪者抬起枪口稍作喘息,无奈而又认真地加入到追击行列当中。
“哈伯!”
陡峭山坡爬到一半,走在前面的军人侧转过身连续对一名同僚作出了“向右包抄”的手势。只见这些头戴美外套,口中莫不往外呼出清晰的白气,几条用皮带牵曳的军犬体形粗大、气势凶悍,循到生人的气味而格外亢奋,身躯前弓、后腿发力,简直是拖着士兵前进。
得到指令,一名约莫二十七八岁、碧眼高鼻的士官招手示意身后两名士兵跟随自己往山坡右侧迂回,这两名士兵一个就是刚才停下来用加兰汤姆森冲锋枪——这种冲锋枪虽然在1945年停产,但二战时期高达一百多万支的产量使之在战后仍作为美国陆军的制式武器列装使用。
绕过右侧山坡,一个白色的影子在前方山坳处一晃而过,使用加兰德步枪的士兵举枪欲射,这一次碧眼高鼻的士官却阻止了下属,他蹲下来仔细观察对方的行迹,似乎预判到目标在穿过对面山坡的桦树林后会短暂暴露在一片空地上,遂带着两名士兵继续向右前方奔行,积雪的下坡路又陡又滑,他们三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坡,然后踩着松软的积雪和随处可见的枯枝穿过一小片灌木丛。瞧见一块突兀的山岩傲然于周围的环境,士官关上手枪保险塞入枪套,从下属手里借来那支加兰德,以单膝跪地的姿势在山岩上瞄准。目测下来,从这块岩石到对面山坡的空地足有500多米,这样的距离就连最好的狙击手在使用专业狙击器材的情况下也难以确保一击即中,两名士兵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等着看后面的结果。不多会儿,那个白色的身影果然从那个方向奔出树林,试图穿过区区十数米的空地进入到茫茫针叶林中。电光火石之间,枪声接连响了三声,子弹接踵而去,如此距离肉眼只是隐隐看到有积雪为子弹所激起,又见白色身影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往前移动几公尺后跌倒不动了,士兵们这才佩服得五体投地。
发枪命中目标,碧眼高鼻的士官眼神略有放松,面部表情却依然被那种与生俱来的忧郁所占据,射术优良应当在战场上证明,但这里不是战场,而是位于纽伦堡西北的二级警戒区域。这个区域是纽伦堡城战争时期保留相对最完整的,凯撒城堡是大名鼎鼎的皇家建筑,纽伦堡监狱则因为关押了高级别的第三帝国战犯而受到了外界的广泛关注。
那个白色的身影没有再爬起来继续像猫一样敏捷地奔逃,隔着好几百米看不出它的体征,也许是个孩子,也许是个姑娘,它蜷缩着,应该是在忍受着弹伤的痛苦,却没有像战场上那些胆小的新兵一样扯着嗓子哀嚎。好几分钟之后,被军犬拖曳的士兵才终于赶到了那片空地,惯于仗势欺人的牲畜吠得越发起劲,士兵们端着枪,小心翼翼地挪着形态怪异的蹲步——要是那家伙突然掏出手榴弹,他们肯定能在第一时间趴下。
与追捕者同归于尽的一幕终究没有出现,等到自己这边的伙计控制了目标,碧眼高鼻的士官将加兰德步枪丢还给下属,默不作声地掏出烟。一个月里的第四次,前面三次窥视者都凭借对地形环境的熟悉而逃脱了,这会是最后一次么?
点烟之前,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天,现在虽是阳光明媚,可空气里却透着暴风雪来临前压抑。
两个小时后,占用凯撒城堡皇家建筑群设立的盟国占领军指挥部内,带着儒雅气质的美军参谋官领着硕壮粗犷的上士走进凯斯将军的办公室。
“一个年青的德国狗崽子,要不是朗曼军士从500米外开枪打伤了他的腿,搞不好就又被他溜走了。这家伙现在什么也不肯说,但我们从他身上搜出这个。”
敬礼之后,上士直截了当的作了汇报,并将一枚金灿灿的德国鹰徽放在将军的办公桌上。
看着这只“臭名昭彰”的纳粹鹰,穿着橄榄棕色常服、佩戴陆军中将领肩章的凯斯将军脸色为之一变。他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参谋官:“去请雷克将军来一趟!”
在参谋官离开到回来的这段时间,凯斯将军一言不发地站在正好可以眺望纽伦堡监狱全景的窗口,这让年纪并不超过三十岁、已在战场上征战数年的上士有些坐立不安。
随着参谋官回到房间的,是一位面容削瘦的英国陆军中将。印象中英国将领里体形偏瘦的比例要多一些,这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战争时期德国潜艇舰队对英伦三岛的封锁,但事实是即便在德军最强盛的那两年,英国本土也没有出现过致人死亡的饥荒,而军队的供给至少在食粮这方面是能够得到保障的。
雷克将军进了房间,美军上士连忙起身敬礼,凯斯将军则显得毫无拘谨之意,他对雷克说:“小伙子们逮到了窥探者,还没套出口供,但……”
顺着凯斯的目光,英国陆军的雷克将军看到了桌上那只曾让欧洲颤抖并至今心有余悸的鹰徽,他同样对这个能够轻而易举塞进口袋的小物件感到惊诧,并且拈起来正反面看了看,嘴中的低语应该是在读那句“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元首”。末了,他放下鹰徽,扭头对凯斯将军说:“第三帝国的黑暗力量在恶魔们的感召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凯斯仍在窗前望着戒备森严的纽伦堡监狱,高墙、电网还有哨兵看起来是一个无懈可击的防御整体,但它的抗击打能力也只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军事要塞,只要动用专业的爆破设备和作战部队,占领这里比当年法国革命者攻下巴士底狱应该容易得多。
等胸前佩戴着一溜儿勋章的雷克将军走到身旁,凯斯突然转过身对觉得自己好像被遗忘了的美军上士说:“军士,跟我们说说今天这事的整个过程!”
既然来到将军这里,上士显然已经打好了腹稿,但条理姓与连贯流畅的表达是两码事,在这样一份时有停顿和口误的报告讲完之后,可怜的军士额头已经冒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