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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便和左傲冉战在一处,真可谓是英姿飒爽,左傲冉举手投足间的大家风范,引来阵阵喝彩,以傻小子罗世信为最,涿郡之中无数少女为左傲冉所倾倒,如若有花痴少女此时见得这赵风英姿恐此生再难出嫁。
战至三十余个合,左傲冉双手持枪,抖出数个碗大的枪花,弄得文丑是眼花缭乱,分辨不出真假,慌忙提枪封出,左傲冉早已将手中金纂提庐枪放于文丑肩头之上。
文丑也是一性情中人,败了就是败了,没有什么可狡辩的,自己技不如人吗!当下下马跪倒在左傲冉的马前,凝声道:“主公在上受某一拜,某今日已是心服口服,前日某眼拙不识主公之才,得罪之处,主公莫要怪罪俺文丑才是。”
左傲冉那也跳下马来双手扶起文丑道:“将军乃万人敌,吾甚是看重,还请将军鼎力相助才是。”
文丑牵马回到颜良身旁,暂且不提,颜良看二人比斗,直看得是心惊肉跳,文丑武艺比之自己只是稍稍低那么一点,这郡守大人竟然如此轻易的就……那这么说……颜良想到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颜良的脑中有点胡思乱想了。
左傲冉将手中金纂提庐枪换成了方天画戟,重新翻身上马,就等颜良上前比斗了。颜良将刀横在铁脖梁上,一催快下马来到阵中,双手抱拳,马上作一揖道:“方才郡守大人与我那二弟之战,看的良佩服万分,还请将军手下留情。”
还未战,颜良的心已怯,左傲冉心想:“想必关云长斩杀颜良之时,定是颜良心绪紊乱之时。”又一思量:“吾若想收服此二将,我必要速战速决。”
“请。”颜良到了一声,随即催动战马,手中长刀高高举起,向左傲冉当头劈下。左傲冉不再答言,见颜良使出一招“力劈华山”,左傲冉那以电光火石之间,一式“举火烧天”迎向颜良长刀。
“嘡!”
金属撞击之声震人的耳膜,颜良只觉得手中之刀沉重无比,胸口犹如遭受重创。左傲冉哪里会给颜良喘息的时机,手中的方天画戟施以“天定戟”法中的“天”字诀之第二招——雷神破,手中方天画戟看似缓慢实际讯捷无比,仿佛那天际之雷。
颜良见左傲冉的画戟来势诡异,不敢以力敌,使出刀中的封字诀,险险躲过,不与其硬碰。左傲冉的口中轻轻的“咦”了一声,对这颜良的应变能力更加赞赏,手中方天画戟不待招式用老,便改扎式为扫,一记“横扫千军”,扫向颜良的腰际。
颜良见画戟来势凶猛,慌忙平趴于马背之上。左傲冉看在眼力,心中赞赏不决,待颜良将将起身之际,左傲冉的手腕一抖,方天画戟便又回来了,这是左傲冉从左削又削掉中领悟出来的,还是一记横扫千军扫回,颜良见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匆忙之中并不慌乱,也不去管那扫来的画戟,手中刀以最短的路径,最快的速度向左傲冉抹来,此乃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颜良应变之快也出乎了左傲冉的意料之外,暗道:“果真不愧为河北名将,四亭柱之首,果真是由过人之处。”左傲冉手中方天画戟路不变,左脚一点马腹,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便明白了主人心意,稍稍向旁边移出了小半个身子的地方,莫要小看了这小半个身位,为大将者,对敌之招数的预料是非常之重要的,只这小半个身位,便破解了颜良的这以命搏命的打法。如若在战场之上,那颜良已被扫落于马下了,纵然不死,也必是身负重伤,性命堪已了。
一时之间,颜良竟然呆呆的坐于马上,虽只有三个回合,却在颜良脑海之中走过了无数遍。尚在沉思之中,周遭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便已响起,左傲冉一提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来到颜良的近前,探过身子轻声道:“颜将军,方才见我与文将军比斗之时,乱了心性,如若再战的话,吾绝无可能如此快的便胜了将军。”
颜良翻身下马亦是跪倒在地,口中激动道:“大人乃神人也,我兄弟二人必当为大人效死命,如若口不对心,必遭天诛地灭。”
左傲冉也非常激动,仰天长啸道:“得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吾如得百万雄师!”
有了颜良与文丑二猛将,左傲冉非常高兴,对待他们就如同对待朱慈众人一般无二,这颜良文丑本就是那豪爽之人,讲究的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见这如此年轻的郡守大人讲让毫无架子,对待他们就如同对待自家兄弟一般,心中甚是感恩,便一直想着何时才能有报答这知遇之恩的机会。
左傲冉深知这二人的脾性,文丑虽勇,但勇而无谋,性情火爆,典型属炮仗的,粘火就着,可为将但不可独挡一面。颜良性促狭,虽骁勇却不可独任。
但是左傲冉发现了一点,那就颜良略懂兵书,有训练兵士之能,所以左傲冉将练兵之事全权交给了颜良。那可是3000人呀!这对颜良可是一个考验,颜良一接到这个命令,但是可谓是激动不已。主公竟将自己手中一般的人马交给自己训练与统领,对自己的信任程度是多高……颜良激动得跟什么似的,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没有辜负主公之所托。
颜良训练兵士暂且不提,单说左傲冉,自从有了颜良训练兵士,可是帮了他一个大忙,愁兵士训练不足,战斗力低下的问题算是解决了。没了心烦的事情堆积,这时候的左傲冉又开始琢磨起来发明了……
就在左傲冉正细心揣摩之时,突然有人来报:“府外有一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文士欲求见郡守大人。”
左傲冉一愣,文士!?自己好像不认识什么文士呀?“那文士姓字名谁?”左傲冉问道。
“回大人,小的问过了,可是那个文士就是不说,只说他是冀州巨鹿人,要求见郡守大人。”
左傲冉心道:“你可真够碎嘴的,问你一句,你回答我这么多句,给日一定把你换了。”刚想说,请他进来,不过转念一想:“文士?不能是冀州有人来投吧?”左傲冉悚然一惊,双眼精光乍现,说道:“前面引路。”
时候不大,门卫引领着左傲冉来到大门前,只见这人满身穿青,遍体挂皂,头上在这一块文生公子巾。来到那人面前“这就是我家大人。”门卫道。
第101章 郡守大人()
那人见门卫说这个双十年龄不到的人就是涿郡郡守,那人一脸的惊愕,随即上一眼,下一眼的得打量着左傲冉。左傲冉虽然心中疑惑,但礼貌还是要讲的,率先上前施礼:“吾姓左名上傲下冉,表字云龙,乃是涿郡新任郡守,吾与先生素昧平生,不知先生找在下有何事?”
“吾经过数日颠簸,专程从巨鹿赶来看左大人,怎么左大人也不让我到屋中说话,给口热水喝吗?”那人说道。
听这人这么一说,左傲冉心中的疑窦更深,更加摸不透面前这人到底是谁了?不过左傲冉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怠慢了访客,尤其这人还自称是从巨鹿来的,忙道:“是在下失礼了,请先生勿怪,我们这就进屋说话,请。”向旁一闪身,将大门让开,请那人先进。
孺子可教也,单凭这一点,自己这趟就不白跑,微微一笑,说道:“草民是开玩笑的,郡守大人莫当真,您先请。”
二人客气了一番,还是左傲冉在前,那人在后的进了房间,那人的马匹自有人照料。
分宾主落座,左傲冉问道:“不知先生为了何事,不辞辛劳的从巨鹿到此地来找在下?”
“不知真定县左家面馆之主可是郡守大人?”文士问道。
左傲冉点头道:“正是。”
“那面馆中的那首满江红可是大人所作?”文士又问道。
一听这句话,左傲冉多多少少明白一点了,这文士定是去过自己的面馆,而且还看到了自己挂在面馆正当中的那首满江红,这才不辞辛劳的赶来涿郡。莫非是来投我?
左傲冉在启程赶赴涿郡上任之前,就找人书写了岳飞的那首《满江红》与李白的《将进酒》,并且找人装裱了起来,挂在了左家面馆。左傲冉知道自己家的左家面馆的兴盛只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就找做了准备,将《满江红》与《将进酒》这两首诗挂在了面馆中,为的就是招揽有才学有抱负的文士。
左傲冉面色微红,点点头算是承认,但是心中确实在默默的念叨:“岳飞大元帅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我向您保证,有朝一日,只要我有了足够的实力,定当将那些敢于侵犯我中原国土的番邦异族斩杀殆尽,觉不出让五胡乱华的惨剧发生,恳请岳元帅在天之灵保佑!”
文士又道:“郡守大人大才也,自从看得郡守大人的满江红后,每每一想起,便感觉热血沸腾,仿佛自己已经纵横鲜卑草原,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先生过奖了。”左傲冉谦逊的说道。
本来左傲冉以为这文士会以《满江红》为引,没想到他的话锋一转,竟然问道:“郡守大人观这天下如何?”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当左傲冉听到这么一问的时候,心下悚然一惊:“这人究竟是谁?张角老道?不可能呀!朝廷的密探?也不太可能吧?”左傲冉面色犹豫,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是说还是不说。
“这天下还太平乎?”文士又追问道。
左傲冉的决心以下,笑呵呵的说道:“先生何出此言?吾观天下正值太平之秋,四海皆平,五谷丰登,百姓安居乐业,外族示弱,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我大汉正是昌盛之时!”这番话,左傲冉说得是振振有词,但是心却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文士听完左傲冉的这番话,冷哼一声:“坚子不足与谋!”随即拂袖而去。
“先生可敢留下姓名?”左傲冉道。
文士又哼了一声:“有何不敢!坚子听清,吾乃巨鹿田丰田元皓!”
“啊~~~~~~~”
左傲冉万分吃惊。
田丰,博览多识,权略多奇,曾在朝中任侍御史,因不满宦官专权,弃官归家。袁紹起兵讨伐董卓,应其邀请,出任别驾,以图匡救王室之志。后袁绍用田丰谋略,消灭公孙瓒,平定河北,虎据四州。田丰曾劝袁绍早日图许,奉迎天子,占据政治上的主动,袁绍不能从。建安四年,曹袁争霸,田丰亦提出稳打稳扎的持久战略,袁绍执意南征而不纳,但在曹操东击刘备时,却以儿子生病为由,拒绝田丰的奇袭许都之计,错失良机。官渡之战,田丰再议据险固守,分兵抄掠的疲敌策略,乃至强谏,被袁绍以为沮众,械系牢狱。建安五年,袁绍官渡战败,因羞见田丰而将其杀害。
左傲冉此人是田丰之后,心下再无疑窦,说道:“元皓先生请留步,吾观天下已有乱源,并非在下托大,不出半年,这天下即将动荡。五年之内,天下必会大乱。”
听了左傲冉的话,原本一脸怒容的田丰面色已经好转,轻捋着自己的胡子,微闭着双眼,说道:“郡守大人何出此言?”
左傲冉一听田丰此言,心下了然,知道这田丰定是在考校自己,微微一笑说道:“如今朝廷宠信宦官,苛捐杂税越来越多,致使百姓民不聊生,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