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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啊!吕布一琢磨,可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今儿就得把自己的命丢在这儿,干脆我快跑吧!借着架出兵刃这空儿,吕布马打回头,踹镫就跑哇!
吕布催马往下一败,刘备、关羽、张飞仨人一瞧那能不追么?磕鞴踹镫,策马便追,跟马屁股后头撵,但凭赤兔马的脚力,跟闪电一般,哪能追上啊!
温侯这会儿是真败了,倒拖画戟而走,他要是假败,谁要敢上前追,那肯定是有死无活,为什么啊?因为这要是诱敌,肯定有压箱底儿的回马绝技等着你呢,这“搅地戟法”里的二手绝命式“抛戟亮剑”,就是败中取胜的招路,这会儿还用不着,咱们以后再说。
眼看着哥仨渐渐被拉开,一瞧撵不上啦!还得说张飞,憨人还真有憨精神,“噌!”就把背后十三节黑虎獠牙打将鞭拽出来了,高声喝喊道:“吕布娃娃!着打啊!”黑虎钢鞭打着旋就飞出去了!
吕布这会儿努血本来就有点精神恍惚了,一听喊知道不好,赶紧偻身低头,稍微慢了那么一点儿,“啪!”钢鞭可就打上啦,幸好吕布躲得快,就只是打在肩头之上,否这一下就打后脑海了。
张飞这式撒手鞭还真不含糊,黑虎鞭乃纯钢打造,上下一十三节,重有三十三斤,凭张飞这臂力猛甩出来,那真是打山山欲崩,拍地地摇晃啊!
虽说只是打在肩头上,但吕布还是好玄没从马上摔下来,幸亏后头有护背靠旗,护心鎏金镜儿给挡着,就这样也打得够呛,与马背上一匍,这马“噌”的猛往前一窜,没大会儿也跑到本阵了,“噗!”方才吕布抖大戟努的这口瘀血,让张飞这么一拍,可就吐出来了!这段儿叫“黑虎星一打朱雀神”!
张辽一瞧不好,知道这是吕布真的败了,于是催马舞刀而出,高顺、秦宜禄、秦朗、曹性、王贺武将亦各摆兵刃而出,张辽对上关羽,高顺、秦宜禄、秦朗三将对上张飞,邓铜亦杀出,曹性、王贺二将对上,唯独刘备单人独骑追上吕布,吕布虽然有伤在身,但却不惧刘备,单手提戟来战刘备。
吕布、刘备二人战了约有十二、三个回合,突然刘备后军大乱,营寨早已被琅玡相萧建率军所袭,如今正率军攻杀刘备后军,登时刘备军大乱,关羽弃了张辽,往本部军阵返还,意图稳住全军,刘备本非吕布敌手,后军大乱之下,更是不敌吕布,被吕布三下五除二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得拨马往本部军阵败走。
吕布趁机挥军掩杀,两下夹击,刘备军顿时大乱,就算是关羽也稳不住大军了,刘备引数十骑回沛城,吕布紧追其后,刘备急唤城上放下吊桥,吕布后到,城上要放箭,又怕射了刘备,被吕布乘势赶入了城门。
瓮城里数骑来迎战吕布,皆被吕布一戟一个,杀得尽绝,把门将士抵挡不住,值只得四下奔逃,吕布招军马入城,刘备见背后火起,到家不及,径穿城而过,出于西门,匹马逃难而走。
吕布先到刘备家门首,糜竺出迎,跪于马前道:“玄德乃将军弟也,吾闻大丈夫冤仇,不废人之妻子,与将军争天下者乃曹丞相也,量玄德何敢?望将军爱惜,玄德常想辕门射戟之恩,一饭之间,未尝忘也,将军怜之!”
吕布道:“吾与玄德旧曾拜义,安肯害及妻子乎?汝可引一家老小,复去徐州安置。”吕布赐糜竺宝剑一口,但登门者,即可斩之,糜竺保老小上车,移往徐州安置。
吕布既杀散刘备军,自投山东兖州界上而来,只留高顺、张辽屯小沛城,孙乾亦自逃出城去,关羽、张飞各自收得些人马,往山中住扎,如落草一般。
放下刘备大败不说,咱们再来讲一讲和曹操合兵一处的左傲冉,两方人马皆在同一座中军大帐之内,因为曹操是奉旨讨伐逆贼吕布,所以出征在外的官职就比左傲冉,因此曹操便坐于主帅之位上。
“如今吕布破了小沛城,刘备也下落不明,不知左元帅有何高见啊?”一旁的郭嘉淡然地说道。
左傲冉未曾出言,一旁的陈登起身道:“如今曹丞相乃是三军统帅,一切军事调度,当曹丞相决断才是,我主不好发表意见。”
“哎!此言差矣!先帝在位时,左元帅便率军南征北战,历经大小战役百余起,作战经验丰富,理应献计献策才是啊!”程昱出言道。
陈登一摆手道:“非也!登常闻曹丞相麾下智谋之士多如牛毛,难不成连这小小进兵之策都没有吗?”
“我等才疏学浅,皆是一群碌碌无为的文士,哪有左元帅那般身经百战的阅历啊!”满宠起身道。
“哈哈!此话甚是中听,人当有自知之明才是啊!哈哈!”陈登大笑道。
“狂妄!”司马朗猛然起身,用手点指道:“你…”
第787章 兵发萧关()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非是我主无有对策,而是就算问计,也当是曹丞相来问,你和我主不对等啊!”陈登不屑地说道。
“陈元龙!你休要在此放肆,难道你不知以下犯上,罪同反叛吗?!”钟繇捻着胡子道。
“好了!”曹操挥了挥手道:“云龙兄,既然有意让在下让位,直说便是,难道我曹操连这点涵养还没有吗?我曹操虽通晓兵法,亦领军作战过,但却自知不及云龙兄之万一,即使如此,那我曹操即可让位便是。”
“岂可!岂可!”左傲冉轻笑了一声道:“依左某之见,当分兵两路,一路直奔徐州城,当然须先下小沛了,而另一路便兵进萧关,一旦萧关被破,吕布必然震动,到时在两路夹击,必破吕布于下邳!”
“此计甚妙!但却不知,谁攻萧关呢?”曹操问道。
左傲冉看了曹操一眼道:“我所率之兵不多,萧关虽非雄关,但亦是易守难攻之地,小弟定然无力攻下,然小沛却属偏城,而小弟更擅野战,可施计取那小沛,而后等孟德兄攻下了萧关,两路一起进兵,必可败吕布于徐州城下,不知孟德兄意下如何啊?”
就在此时此刻,突然有一浑身上下皆是污垢的小卒被引领而出,此小卒进入大帐后便跪倒在地道:“小的乃是关将军麾下,我主败于吕布之手,失了小沛城池,后被一猎户刘安所救,如今业已回合了关、张两位将军,收得兵马两千余,驻扎于小沛城外五十里地的钢叉山上,吕布麾下高顺率兵攻打正急,我主派小的杀出重围求援,还请曹公速发救兵啊!”
“你先下去歇息,我当速起大军援之。”曹操道。
“攻萧关?不可!左家军向来能争惯战,别说是小小的沛城,哪怕是拿下徐州全境也都是轻而易举之事啊!我当找一个借口,使左傲冉率军去攻萧关,我等在辅丞相攻下徐州全境,到时看他左傲冉还能如何?!嗯!就这么办!”郭嘉想到这,突然起身道:“不知左元帅可知高顺此人?”
“高顺?!”左傲冉双眼中精光乍现,郑重地说道:“当然有所耳闻了,高顺清白威严,骁勇有智,衷心仁义,不饮酒,不受馈遗,所统率的部队精锐非常,号称“陷陈营”!”
“不知元帅有何法可破这支精锐呢?”郭嘉捻须问道。
左傲冉见自己身后的几员将官都有跃跃欲试之态,生怕他们误了自己的计策,急忙故作惋惜地说道:“唉!实不相瞒先生,本帅得玄德师兄之信,急于率军来援,走得匆忙了一些,不仅粮草没有带足,就连所率兵卒,也非左家军之精锐,仅是二流部曲而已,实在是没有硬拼之资本啊!”
“我要的就是你这推脱之言,看我郭奉孝如何赚你去攻萧关!”郭嘉躬身施礼道:“既然如此,这取小沛下徐州的一路兵马就必须由我家丞相担当了,我主麾下有一军,正可克制高顺的陷阵营!”
“哦?先生所说,可是那或从百人将补之的天下骁锐——虎豹骑?!”左傲冉一语道破道。
“或从百人将补之!”左傲冉的这一句话,把个曹操说得一惊,就连郭嘉也愣在了当场,曹操对这支虎豹骑进行了严格的保密,可谓是一支神秘非常的部队,就连曹军内非核心大将都不知道,这左傲冉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呢?!
但在场的都非一般之人,尤其是曹操本人,他也不遮掩,微微一笑道:“没想到云龙兄如此了得,就连此事都清楚,看来我曹操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云龙兄的眼线啊!”
“孟德兄此话何来?莫非忘了当年徐州城外一战乎?”左傲冉道。
“吾知云龙与玄德乃是师兄弟,情意非比寻常,然高顺的陷阵营非是一般,如今云龙麾下亦无精兵,这救应玄德的事还是由我曹孟德来吧!云龙贤弟至于引大军往萧关,一路之上虚张声势,吕布闻之必然率军援萧关,届时为兄便可趁机袭取了徐州城,吕布死期致以。”曹操道。
“也只能如此了。”左傲冉起身抱拳道:“还望孟德兄速速发兵,万万不能让吕布那厮伤了我哥哥之性命啊!”
“贤弟请放心!”曹操道。
左傲冉抱拳当胸道:“那小弟便即刻起军,大张旗鼓的向萧关进发!”
“为兄也将即刻起兵,就不远送贤弟了,小弟之粮草,全由为兄供给。”曹操道。
“多谢孟德兄,冉就此告辞了,下邳城下再见。”左傲冉告辞率众将离去。
左傲冉率众出了大帐,上了自己的坐骑,纵马出了曹营,陈登便催马来到近前,不解的问道:“主公,为何要去攻打萧关呢?一旦曹操率大军占领了徐州,咱们来此便没有了其意义啊!”
“元龙有所不知,就算曹操占领了徐州全境,我亦能让他全都吐出来,既然如此,我又为何无故浪费兵力呢?!”左傲冉自信地说道。
陈登大摇其头,不解地问道:“登愚钝,不明主公之计,还望主公不令赐教,以解登之不解。”
“元龙啊!我来问你,曹操进徐州带了多少兵马?”左傲冉饶有兴致地问道。
陈登当即答道:“八万左右!”
“吕布又有多少兵马呢?”左傲冉问道。
陈登回答道:“讨伐袁术时,吕布并未出力,但却从中捞了不少好处,进来他又急于招兵买马,应当不下五万之众!”
“自古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此番吕布必失徐州,然我却会设法放吕布一命,如此一来,曹操不仅消耗数万兵马,而且还会和吕布结仇,吕布若逃,必然会投袁术,徐州变成无主之地,到时曹操若是不将徐州归还我兄刘备,我们兄弟二人便合兵一处,共击曹操于徐州,我敢断言,曹操必败,徐州必归我兄刘备。”左傲冉解析道。
“如此一来,不就和曹操交恶,大战一起,吾等如何返回并州啊!”陈登不无忧虑地说道。
“徐州富饶,乃产粮之大州,又是丹阳精兵之源,我兄长若得徐州,粮草无需发愁,到时两下夹击兖州,曹操必亡!嘿嘿!曹操绝对不会看不透彻这些的,到时这徐州必然归我兄长刘备,元龙无需担忧。”左傲冉笑道。
“主公一言,使登茅塞顿开啊!”陈登释然道。
“哎呀!差点忘了!元龙啊!你先返回曹军大营,向曹操索要承诺供给咱们的粮草,切记,无需多要,仅够三万大军两月用度即可,你速去,可别让曹操跑了,哈哈!”左傲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