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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傲冉拱手见礼,宗宝见左傲冉全无架子,竟先想自己施礼,急忙拱手还礼道:“久闻左元帅大名,待会儿沙场之上,可要看大元帅大显身手了。”
左傲冉微微一笑,看着宗宝道:“有劳将军相助。”
宗宝受宠若惊,忙点了点头道:“定当效命。”
此时便听得孔融道:“既然元帅如此求战心切,宗宝你便领三千精兵,随元帅前往试探一番,能胜最好,若是不能,可速速退回。”
宗宝大喜,急忙抱拳道:“遵命!”随即跟左傲冉出帐,左傲冉回自己的部队,宗宝准备军马去了。
左傲冉走后,孔融向袁谭一举杯,满脸堆笑地说道:“本来是想让那刘备当这出头鸟,没想到这左傲冉却来争,难不成这出头鸟很好当吗?呵呵!”
袁谭哈哈一笑道:“孔北海有所不知,据说如今的这左傲冉,早已被他那大汉的忠臣良将,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的名声冲昏了头脑,遇事便要摆出一副为江山为社稷的姿态,这次来援徐州,那刘备向他借兵,孔太守可知左傲冉借刘备多少兵马?”
“三、五千兵马?”孔融猜测道。
袁谭摇了摇头道:“少了。”
孔融眼珠一转,咬了咬牙猜测道:“难不成借了七、八千步卒?”
袁谭再次摇了摇头道:“整整三万之数啊!”
“什…什……什么?!三万人马?这个数字可不下我一郡之兵力啊!”孔融惊讶的感慨道。
袁谭轻笑一声,喝了一口酒,不阴不阳的说道:“这算得了什么?其中还有五千精锐的并州骑兵,外带三万大军半年用度的粮草呢!”
“怎么?这左傲冉疯了不成?这种有借无还的赔本买卖,他还下这么大的手笔?难不成就为了他那名声?又或是看在同出一门,刘备还是大汉皇叔的面子上?”孔融不解的说道。
袁谭轻哼了一声道:“这谁又晓得?我看那左傲冉没准和刘备有一腿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呃……?”孔融被呛得无言。
“孔北海不用如此,只不过是戏言尔,戏言尔,哈哈!”袁谭笑道。
孔融干笑了两声道:“我还以为少将军有什么内幕消息呢?呵呵!”
袁谭轻抿了一口酒,饶有兴致的说道:“有这样的人出钱出力为咱们赢得好名声,咱们又何乐而不为呢?呵呵!孔北海认为呢?”
“这种爱出风头的人,活该被人当枪使,哈哈!来,我敬少将军一杯!”孔融举杯道。
袁谭举杯应了一句:“孔北海更是好打算啊!”
“呃……?”孔融面色尴尬,未发一言的将酒一饮而尽。
袁谭打了个酒嗝道:“醉了,醉了,今天喝得有些多了,我先走………”话音还没落,袁谭便趴在酒桌上了。
孔融微微一皱眉道:“快来人,把少将军送回营帐。”
“是!”自有兵卒进帐,扶着袁谭归帐。
“啪!”孔融重重的一拍桌案道:“可恨!可恶!”
徐州城外曹操大营,一片缟素,高高飘扬的曹操帅旗旁边立着两幅白旗,一副上书:“报仇!”,一副上书“雪恨!”,皆是朱砂写就,血淋淋地颜色好不刺眼,全营将士,俱是披麻带孝,以此显示其心中哀痛,以及曹操报仇的决心。
曹操正在大帐沉思,忽有军士来报:“寨外有军马前来挑战,看旗号,是北海孔融的军马。”
曹操听完,怒极而笑,环视众将道:“某发檄文,但凡有救徐州者,杀无赦!不想竟然真有不惧死之人,前几日他在一旁作壁上观也就罢了,今番竟然敢来吾的大营挑战,是可忍孰不可忍?众将,点兵迎敌,吾倒要看看这孔文举长了几个脑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莫非他忘记了,北海城可是紧临兖州啊!哈哈!”
左傲冉正在曹军营外等得心焦,只听得“咚咚咚”战鼓声震天震地的响了起来,紧接着便见得曹操大寨的寨门打开了,一彪人马冲了出来,迅速地列好了阵势,当前一杆帅字旗高高飘扬,正是一个大大地“曹”字,身后诸将雁翅阵排开,各执军刃,虎视眈眈地看着眼前敢来挑战的孔融部将,左傲冉特意没打自己的旗号,为的就是骗上一条大鱼来。
曹操身着金甲,皆是蒙着白绢,冷冷地打量着前来挑战的这支队伍,越看心中越是惊愕无比,孔融这个人曹操他是了解的不能在了解了,除了文章写得好,天下闻名以外,其余的本事在曹操他的眼里俱是不值一提。
不管是民政,还是练兵,孔融他都差的太远了,毫不客气地说,孔融就是属于志大才疏的典型,而面前的这支军队,非但盔明甲亮,便是手中的军刃都闪着锋芒,显然是保养得甚好,最令人震惊的便是这些军士的精神气十足,那股无惧一切的气势表明了他们绝对是一支精锐,而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农夫。
第559章 欺负夏侯元让()
孔融孔文举,什么时候把军队练的这么好了?带着疑问,曹操又看了看对方的将旗,只见对面有七面将旗,中间一面,上书大汉元帅左,左边第一面上书北海都尉宗,第二面上书上党都尉管,第三面上书晋阳都尉裴,右面第一面上书四路总印先锋官左,第二面上书第一路前锋官刘,第三面上书第二路先锋官左,七面将旗迎风招展,旗下七员将领亦是盔明甲亮,正在向自己这边观望。
就在曹操曹孟德沉吟之际,只见对面那宗字旗下将领冲了出来,横枪立马于阵前,大声喝道:“北海都尉宗宝在此,对面的无胆鼠辈,谁敢与吾一战?”
曹操急忙打量来将,只见此人身材挺拔,漆黑的面堂,双目炯炯有神,手中一杆大枪,更有身后披风随风飘扬,甚是威风,好一员战将啊!眼见此人在阵前耀武扬威,曹操环视左右,喝问道:“何人与吾擒之?”
曹操的话音方落,便听的于禁应声道:“主公,此人乃是宗宝,和当年武安国同为北海悍将,乃是孔文举心腹爱将,当年二十路诸侯讨董时,孔融带武安国前往,便是留下此人防守北海,其人作战悍不畏死,常有以命搏命之举,号为北海之虎,是故,泰山四寇只在泰山盘踞,不愿寇犯北海,皆是此人之故也。”
“哦?”曹操闻言,顿时大感兴趣,当即道:“文则与此人相识?”
于禁摇了摇头道:“只闻其名,不曾相交。”
“于将军何故长他人志气?主公,某愿出马,生擒此人,如若失言,提头来见。”一声冷哼传来,曹操急忙看去,却是不久前收的文武全才吕虔吕子恪,现任襄贲校尉。
曹操知道吕虔虽然容貌短小,然勇烈无比,每战必然先登,亦是常用以命搏命的打法,说白了,也就是自尊心强,好胜心更强,想是方才于进的这段话不小心让吕虔有些不舒服,是故这才请战啊!
想至此处,曹操方要开口,却听得于进道:“不劳将军动手,某这便将其擒来!”却是于禁被吕虔抢白了一番,心中不忿,加上自己方才这番话,亦是有些不太合时宜,是故亦是请战。
曹操见二人争相出马,略一沉吟,开口道:“文则既闻其名,必然有所了解,如此,便由文则出战吧。”于禁闻言大喜,应诺一声,随即拍马而出,径往宗宝杀去,而吕虔自是退至一旁,为于进观敌瞭阵。
宗宝正自不耐,忽见得对面冲出一将,口中大呼道:“军司马于禁在此!”
宗宝闻得此言,心中亦是一惊,原因无他,于禁的名气亦是不小,更何况于禁的老家钜平亦是离北海不远,是故宗宝亦是知晓于禁的大名,闻得是于禁出阵,宗宝亦是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催马迎了上去。
二马相交,双枪并举,转眼间两骑已然搅在一起,厮杀了起来,这两个人倒真的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悍勇无匹,以命搏命,另一个武艺娴熟,张弛有度,转眼之间,已然三十余个合,直看得两边的军士目眩神离,不能自已,两边皆是鼓声大震,纷纷为自己的将军加油,希望能快速拿下这一局。
眼看着二人杀的难解难分,裴元绍不由得心中担心,便向管亥问道:“大统领,宗宝将军能赢么?”
管亥看着绞杀在一起的二人,摇了摇头道:“此二人武艺相差无几,当是平手之局吧?!”
管亥嘴上这么说着,心下亦是感叹,曹操麾下果然猛将如云啊!要知道,于禁可不是靠勇武闻名的,虽然他的武艺也不错,但他出名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他的指挥作战,练兵的本事都是十分的强。
而不以勇武闻名的于禁,武艺已然如此了,那些以武勇闻名的将领,武艺就可想而知了,不过,能够和左傲冉战上几个回合的管亥显然不会太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曹操谋臣勇将如此之多,此番解围看来甚是艰难啊!
左傲冉也正自皱眉,却不想曹操军阵中又冲出一骑,而且不声不响,竟奔缠斗的两骑冲去,左傲冉一愣,方要出马,就听得耳边一声暴喝:“上党都尉管亥在此,来将休要以多欺少啊!”却是管亥眼见得对方冲出,按捺不住,催马便冲了出去。
好嘛!?管亥这一声怒吼不要紧,却将曹操身后的军士们震动了起来,尤其是那两面夏侯将旗身后的军士,更是躁动了起来,嗡嗡之声不绝于耳啊!!!
你道为何?却是曹操此次攻打徐州,带的多是自己收编的青州兵,这些人本就是黄巾旧部,自是晓得管亥的威名,是故一听得来将是管亥大统领,俱是不由自主地交头接耳起来,这一躁动,曹操的脸色就变了颜色。
作为青州军统帅的夏侯惇更是脸色阴沉得可怕,临战之时,窃窃私语,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平时训练的不好,或者说自己这个统领不合格,管不了这些军队,总之,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啊!
一念至此,夏侯惇也不去看曹操那已然十分难看的脸色,催马而出,大声喝道:“夏侯元让在此,谁敢与吾一战啊?!”却是看也不看催马而出的管亥一眼,原因无他,因为管亥此时已经同那奔出的一骑战在了一起,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以悍勇闻名的吕虔吕子恪。
左傲冉眼见得对方又奔出一骑,口称自己乃是夏侯元让,登时打起了精神,轻轻一磕马腹,催马而出,亦是大喝一声道:“某乃大元帅左傲冉是也!”言毕,催马直取夏侯元让。
夏侯元让听见了左傲冉的通名,但心下却不由得冷笑道:“无名小卒,竟然敢拿他人名字吓唬爷爷!你以为爷爷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废物吗?闻名先怯三分,呵呵!左傲冉卧也曾见过,休要用大话蒙人啊!”夏侯元让于二十路诸侯讨董时见过左傲冉,其打扮和如今大不相同,左傲冉不是把全身披挂都给武安国了吗,如今换得是另一身披挂,所以夏侯元让才没人出来,否则也不会如此啊!
话虽如此,夏侯元让却一点儿也不敢马虎,为啥?主要是左傲冉这身打扮显得太专业了,夜明盔,柳叶绵竹铠,看上去就知道不是凡品,再加上手中这杆丈八长的金纂提炉枪,那端的是威风凛凛啊!
不过左傲冉看起来身板消瘦,加上面色淡金,看上去似乎是个病秧子,故而夏侯元让也就没有出言讥讽,只是有些怀疑,这小子的枪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