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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家,王家出钱两万。”
“陈家,出钱三万”
“周家,出钱九千”
一个个族长都是战战兢兢,纷纷是放了血来,一个个账目,放到了小川面前,这些刚刚一个个一月吃一餐肉,家境贫寒的族长们这五十多个族长,共出了六十三万两白银,心中惊讶,这可是一比恐怖的巨款,看着这些族长,他们一起放了放血,都够九边一个重镇一年军费,当然关宁军那个吞金巨兽是不算在里面。
拿到了钱,一众人就离开,只剩下那一个个不知所措的族长,当然还有几人的表情轻松,好似劫后余生一般。
走在路上,看着手中的账单,不过这些钱不算多,当年清军入关,扬州城随便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身家是朝廷一年的军费,这些人该有多少钱,没有人知道。
六十三万两白银,光是用来招募着匈人足够自己召唤一万多人出来,不过这还不够,其中最有钱的唐王还是没有放血。
外面夜色正浓,空气中带着一股冷意,香怡奇怪问道:“刚刚那唐王怎么了,为何突然之间就说那家族族长是叛逆,他们不是?”
“嘿嘿,因为我同意,这人抄家之后,他的田产店铺全部并入这唐王的麾下”小川撇撇嘴,道:“这唐王虽然毕竟胆小可不傻,他自然明白我那证据拿出来了自然就有后手,他就算站在这些人一边又如何?到时候通贼的罪名可不是他一句话就能摆平,最后不如好好拿了钱粮了事!这就是这些皇戚,为了利益,说翻脸就能翻脸”
“却没想到那胖子有如此决断能力”香怡奇怪的点了点头,又道:“那那个族长呢?为什么突然站起来捐了五万”这次能得那么多钱,全赖第一个捐款的人一下捐出了自己一半的家财,有他带动,后面的族长一下阵脚大乱,才能掏出这么多的钱财。
“嘿嘿,这些家族通贼的可不止一个!”小川撇撇嘴说道,眼神中带着一股笑意,道:“他不给五万,我就拿他家里十万!”
“洛洛”香怡捂嘴轻笑一声,道:“没想到还是这样,不过你要小心哦,他们以后肯定会弹劾你的。”
弹劾?呵呵,自己不比唐王,唐王怎么做都没事,自己却是肯定要被这些族长报复弹劾是肯定的,可哪又如何,现在是什么朝代,还是那个因为弹劾就罢官的万历朝?道:“想多了,就算奏折摆满崇祯的尚书房,他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崇祯末年也是历朝最适奇葩的一朝,对领兵的文人严厉无比,而武人呢。
松山大战,吴三桂与王朴刀在清军袭击粮草后,第一个去宁远就食撤兵,导致明军大败,外加家族甚至祖父都叛变的吴三桂竟然不降反升当了山海关总兵,关内更是不用多说,江北四镇无人管理,贺人龙得了粮饷不愿出兵,朝廷都是无可奈何。
想到这,小川心中更加皎洁,对于唐王能挖出多少钱出来,便是自己下一步要做的了。
夜幕下,城外***********
灯火通明的大帐内一众将领都是目瞪口呆的模样,首座的张献忠,一双手不自觉的捏紧椅子的把手,咯吱咯吱的响声,他浑浊的眼睛带着不可置信的色彩,呆滞的看着面前。
面前的地上,放着一地的尸体,那一个个狰狞的流贼,此刻一个个眼神空洞,打仗内一股尸体的臭味,身上一个个恐怖的空洞,有的空洞外还带着肠子露出。
沉默了半晌,张献忠咽了口唾沫,看着地上的尸体,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我的哨探队,哨探队,纵横大明十年未遭一败!我的步贼败过,马贼败过,就是哨探队未尝一败,未尝一败!就算明军尖哨,最精锐的明军夜不收也不是对手!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张献忠惊恐,他最惊恐的不是自己的尖哨败了,而是他观察过,自己哨探队的武器只有十几人的武器带着鲜血,附近也没有明军尸体,血迹观察,证明这场战斗,明军最多死伤十几人,自己的哨探队就败了,这才是让他最吃惊的地方。自己引以为傲的哨探队竟然只杀了十几个明军,就被对手全歼!这才是他最震惊的地方。
一旁的李定国走上前去,那股恶臭,他也不捂着鼻子,只是认真的观察,一旁孙可望则是捏着鼻子。
李定国检查了下尸体,起身抱拳,道:“义父,我看了,我们的哨探队应该是遭遇明军火铳兵的伏击!”
伏击!张献忠更加震惊,怎么可能,这可是哨探队啊!哨探队遭到了伏击!这?
“我猜是五百火铳手的伏击!”李定国说道,他预算了一下,能够不近战干掉这群哨探队,肯定不少于五百火铳手。
“或许是因为打猎?”李定国说道,眼神奇怪?
张献忠仔细思考,虽然有很多让人疑惑的地方,他又想到自己的哨探队喜欢一种名叫打猎的游戏,他虽然制止了很多次,可本身这种血腥的游戏他也很是欣赏,就没有去管,此刻看来,八成是因为这游戏导致哨探队被伏击了,他怒喝一声,一拍椅子,道:“明日,全军压上,我要半日破城,屠城三日!”他声音通路着一股阴寒。
一众将领,养子都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唯独李定国,他呆呆的看着地面上的死尸,不知道为何,心中多出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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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流贼抠城墙战术()
天空灰蒙蒙一片带着无边的压力,一阵阵整齐的呐喊声,似要冲破云霄。
流贼~数不清的流贼,面前本是一望无际的黄色荒原,此刻变成了黑色的流贼海洋,刀枪如林般望不到边际。这南阳城宛如黑色海洋中的一块礁石般突立。
精锐的马贼如海洋般在远处形成一个个狼群般的骑兵海洋,一个个身形彪悍,手中拿着各式武器,足足两万多人的骑兵,卷起漫天尘沙,让人生出一种恐怖的无力感。
还有中间四千多穿着明军铠甲的步贼,一个个铠甲精良,都是内层锁子甲,外层镶铁免甲,一个个身形彪悍,头戴八瓣铁帽盔,头顶红鹰如火,手中拿着精良的火器,都是精良鸟铳,要见别着弯刀,他们都是李定国精心训练的精锐火铳手,也是流贼中唯一一支火铳兵,为了这支火铳兵,李定国不知道受到了多少次嘲笑。
无数次想要在一众同僚面前证明自己,证明这支火铳兵实力的他,却是苦于没有机会,机动作战的流贼,根本没有火器兵发展威力的机会。
其他则是各种穿着缴获明军铠甲的步贼,或是投降的明军精锐,都是一脸彪悍之气,还有一旁在一个个老贼呵斥下的刚刚掳掠过来的叽兵。
一众流贼头目凳上了一旁的山丘,为首的带着大红毡帽的张献忠远眺城池,看着身后的兵马,心中一股难言的豪气,道:“小小南阳城三千兵马,也想阻挡我义军六万精锐?”他大声笑着,从起兵之初到现在他的大军已然不知道消灭了多少明军,打了多少胜仗,道:“我起兵到现在,十余年,多是以多打少,往往对明军,以一敌十,未尝一百,这种十打一的富裕仗,本王还没有打过。哈哈”
一众将领都是大笑起来,张献忠又是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哨探队,咬牙说道:“城破之后,屠城三日!”
他一番话,顿时引得一众人目光激烈贪婪的看着面前的城池,眼神中遮盖不住那股贪婪,南阳,这座有着藩王的城池,有多少财富,多少美人?屠城?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孙可望,本王给你五千兵马,一万饥民拿下城池!”张献忠说道,语气带着怒火还有说不出来的自信。
一旁汪兆麟却是痛苦的摇了摇头,道:“大王三思,屠城之事不可为啊!”他一直在义军中宣传仁义,想要把军法打造在这支军队之中,改变义军张献忠部的形象,这样才能真正的成为一只义军,而不是大型流贼。
“呵呵,先生,不屠城,不抢劫,你让我义军去喝西北风么,真是笑话!”
“就是,就是,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喜欢说白话,那些读书人组成的明朝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义军打得屁滚尿流”
听到一众头目的嘲笑,那汪兆磷脸色却是不好看起来,张张嘴没有说话,张献忠暴怒一喝,往四周巡视一眼,一众义军头目没人敢说话,他冷声说道:“以后先生说话时候,谁敢胡言乱语,仗八十!”
一众头目都是神色惊恐,不再说话,八十军棍,那根打死有什么区别?一个个噤若寒蝉,不再说话,李定国则是点了点头,这些义军中,真正敬重着汪兆麟的有三人,一人张献忠,一人孙可望,另一人就是他。
张献忠却是和颜悦色走过去,抱拳道:“先生,我这些手下都是粗人,胡言乱语,莫要见怪”
汪兆磷无奈叹口气,语气满是感动,道:“大王,屠城之事,断不可为!为此,只有我义军显示出不一般的一面,方可得到民心。”
张献忠无奈叹口气,看着南阳城,道“先生所言,我也知道,你就看着南阳,那些为富不仁的世家皇戚?不去抢劫他们!我义军后勤如何?”这也是他的一种无奈,他也明白民心的重要,可他更明白,要养活这么一群大军,唯有抢劫,唯有劫掠,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想要一块稳固的根据地,在此之前他就是一个流贼,一个屠夫!唯有屠城,才能激发士卒的兽性,才能稳固他的军队。
汪兆麟没有说话,沉默的低下头去,神色有些失落,他也明白义军的处境,可是屠城,他是觉得没有必要。
张献忠缓了口气,道:“先生,我昨日手下猎了一只白虎,待我做成虎皮赠给先生,以后到了冬天,先生寒腿之症,是不用担心了”
汪兆麟连忙抱拳,带着感动,抱拳,继续看着城池,道:“大王,我看着城墙,此地却是有些不一样呐。”
“哼,就是一个小地方的城池,两千官兵,怕他作甚”张献忠说道,他甚至没把本地的驻军算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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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一个个饥民,他们神色带着难言的疯狂,双目赤红,看起来是饿了很久的模样,他们手中拿着各种工具,有的准备去填平城外的壕沟。
还有一个个披着铠甲的老贼,凶恶的在后面喝骂,催促着这群难民加快速度,去填平壕沟,都是一脸凶悍的模样。手中拿着各种兵器,有的甚至拿着皮鞭,对着那些饥民抽打。
中间还有一种车子,正方形的模样,人可以在里面推着这车走,上面的人打不进去,他们可以从容把车推到城墙下,用各种工具来凿城墙,这种车子,五十多辆,排成一排。宛如一道城墙一般。
“洞子!”小川身旁的王双,当即认出了这个武器来,这个历史上比较出名的攻城兵器。他吃惊的说道。
面前是如同潮水般涌过来的饥民,他们神情中带着疯狂,各个状若疯魔般,不知道那流贼开出了什么条件,让这群饥民如此拼命
“将军不可以让那些洞子接近城池呐”一旁的王双说道,眼神带着担心,道“那东西靠近城池,那贼兵便是可以从容躲在里面凿穿城墙呐,当初金宋太原之战,金兵便是使用此法!”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