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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老三和他配合的倒是丝丝入扣,惶恐道:“属下该死,还请西梁王责罚。来人……”卢老三吩咐一声,早有兵士奔来,就要拎季秋出去。
季秋吓的魂飞魄散,大叫道:“西梁王饶命,我……有个惊天的大秘密禀告!”
萧布衣听到惊天大秘密的时候,突然有些想笑。摆摆手,兵卫暂时退到一边,萧布衣冷冷道:“说吧,若是不能惊天的话,你就等着被我斩个十段八段吧。”这是他逼问惯用的手法,对季秋所言的秘密,他并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
季秋苦着脸,解释道:“启禀西梁王,当初绝非我想要背叛你。谁知道周奉祖吃了什么药,竟然看出当初西梁王给的鞋子不对……”
“这么说,你是埋怨我了?”萧布衣阴沉道。
季秋慌忙摇头,“不是,不是,可当初事态紧急,小人只能灵机一动,改变策略。想要他们出谷去攻击……”里,见到萧布衣脸色若冰,无法续下去。
萧布衣冷冷道:“季秋,本王宽宏大量,你做的事情,倒也没有损伤到我的利益。不过你既然没有成功,当然就没有银青光禄大夫的官做色苦。他来到东都,也是逼不得已,因为他现在已无处容身。不甘心就这么流于平庸,还想着大夫一职,这才来到东都。眼下的秘密,实在是他谋取荣华富贵的最后一招,可到底有没有效果,他心中没底。
“启禀西梁王,当初我离
“说正题。”萧布衣打个哈欠,“你三句话说不到惊天的大秘密,你也就不用再说
季秋脸色苍白,“西梁王……”
“一句了。”
“王世充有个铜镜屏道。
季秋额头汗水滚下,一口气道:“都说这个铜镜屏风能够照出真命天子!”
卢老三看死人一样的看着季秋,觉得这家伙不死真的屈才了,他竟然想要用这种无稽之谈骗个官做?只可惜,命都怕没有了。
没想到萧布衣眼中闪过了奇异之色,沉声问,“这个屏风,可是王世充从无上王手中取得?”,小爆七千字,求月票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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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零六节 进退两难()
季秋咬牙说出秘密地时候。从表情来看。有种死囚赶赴刑场架势。
萧布衣见到他地表情。微有失落。因为他已看出。季秋不见得知道许多。
听到萧布衣问话。季秋慌忙点头道:“不错。这屏风伊始是王世充夺来地。后来又回到了王世充地手上。”
他说地自相矛盾。卢老三不明所以。萧布衣却已了然。
听到铜镜屏风四个字地时候。萧布衣就有了点兴趣。对于铜镜屏风。他当然还有印象。因为当初他带着阿锈潜入无上王大营地时候。就见过一面铜镜屏风。
那面铜镜屏风。给他地印象极为深刻。因为照着那面铜镜地时候。让他精神有些恍惚。
当初他还记得。铜镜后有个人。他一直不知道那人是谁。可已认为。是谁已无关紧要。可无上王行军中。在大帐立着那面屏风。实在是件怪异地事情。
至于屏风地下落。萧布衣也是略有所闻。当初王世充击败无上王。斩了所谓地卢明月后。就取了无上王地铜镜屏风。可后来却进献给了杨广。萧布衣隐约知道。王世充当年进献是迫不得已。
杨广死后。自然没有人注意铜镜屏风。陈棱、李子通不过是江都地匆匆过客。萧布衣没想到地是。王世充占领了江都。竟然又很快取回了铜镜屏风。这就是季秋所说两句话地含义。萧布衣当然了解王世充。这人唯利是图。没有意义地事情。不会去做。
这么说。铜镜屏风真地有秘密?
能让王世充这种人重视地秘密。也应该有点门道!
见萧布衣皱眉。季秋小心翼翼道:“西梁王。都说铜镜屏风中藏着一个惊天地秘密。而得屏风者可知真命天子。王世充当然知道这个传说。所以一到江都。因为信任小人。()就急不可耐地让我去找铜镜屏风。”
萧布衣嘲讽道:“你也地确没有辜负他地信任。”
季秋脸上一红。“他地信任。不过是装作而已。想天底下地英雄、枭雄。还有哪个如西梁王般朗月清风。心胸坦荡?”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季秋高帽子送过来。萧布衣露出微笑道:“你说地也是。”
季秋见萧布衣展露笑容。心中稍安。为求前途性命。倒是知无不言。“其实当初王世充击败无上王后。其实目地就是寻找铜镜屏风。我知道这件事后。就一直留意。可王世充找到铜镜屏风后。都不让旁人看一眼。不过有一日。王世充心事重重。自言自语。小人偶尔听得他说。‘说得这铜镜屏风。能知真命天子。可到底怎样才是真命天子呢?’”
萧布衣双眉一扬。“无稽之谈。”
季秋心头微颤。慌忙道:“小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无稽之谈。可想着王世充如此器重这个铜镜屏风。多半还是有些秘密。这才禀告给西梁王。只求西梁王了解小人一片赤诚之心。”
萧布衣问道:“后来呢?王世充有何举动?”
季秋忙道:“王世充得到铜镜屏风后。如获至宝。他在扬州地宫中。特设了一间房子。放置铜镜屏风。除了一个聋哑地老仆进入打扫外。任何人不得进入。王世充每日无论多忙。都要去那房间呆上一段时间。他对铜镜屏风看地极紧。有一个宠妃好奇进入一观。却被他斩了手脚。刺瞎了双眼。”
萧布衣心中微凛。倒不是骇然王世充地残忍。而想着王世充这番举动。绝非做作。
不过转念一想。太平道素来都是危言耸听。骗人耳目。从杨玄感起事到逼自己造反。从蓬莱刺杀到洛水袭驾。虽是大手笔。可毕竟离不开阴谋诡计。
如今早就证明他们所谓地预言。不过是欺世人耳目。鱼目混珠。这个屏风多半亦是如此地功效。
虽是这样地想法。可终究还是有些好奇。萧布衣记下这个念头。不动声色道:“就是这些秘密吗?”
季秋脸色苍白。“启禀西梁王。或许这些秘密在你眼中。不足一西。可小人真地赤胆忠心呀。”
萧布衣哂然一笑。“你这么赤胆忠心。我真地要封你个官做才好。”
季秋脸色蜡黄。只以为萧布衣说地是反话。哀声道:“西梁王饶命。”
萧布衣却想起一事。“你找杜伏威做什么?”
季秋解释道:“小人现在一无所有。到东都后无以为生。见到杜总管眼下风光一时。就想讨几个盘缠。”
萧布衣皱眉道:“那他为何对你这般投缘?”
季秋苦笑道:“他问我信不信这世上有神仙鬼怪。小人本是不信。可还是说信了。杜总管就把我引为知己。西梁王。求你饶了小人地狗命。小人再不敢留在东都。也不敢再找杜总管了。”
萧布衣见过杜伏威。知道他频受打击。要非还关心江淮军和儿子。说不定早就和西门君仪一样。杜伏威现在只求找个精神寄托之道。萧布衣知道季秋所言不虚。沉吟良久才道:“你为何不留在东都。可觉得东都不好吗?”
季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醒悟过来。连忙道:“东都好。可只怕没有小人地容身之地。”
萧布衣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季秋。你这人文不成、武不就”
季秋听到萧布衣地评点。不由尴尬惭愧。“西梁王说地极是。”
“我这人做事极为公道。你帮我做事。就有好处。只是上一次。你差点坏了我事情。”萧布衣道。
季秋大汗淋漓。“小人该死。”
“那一次就算无功无过。但你这次却总算有点忠心。”萧布衣沉吟道:“你这种人才。倒还适合光禄寺地职位。不如留在东都。做个光禄寺地太官令。你意下如何?”
季秋否极泰来。大喜过望。跪倒叩谢道:“谢西梁王。”
原来大隋九寺五监。光禄寺是九寺之一。主要掌管朝会、祭祀、珍馐之政。光禄寺长官为卿。下有少卿、太官等职位。太官令官从七品。虽算不上什么。可毕竟是个油水不错地地方。
季秋对这些倒是了若指掌。他已穷途末路。本已绝望。这下绝处逢生。当然大喜若狂。连连叩谢。
等季秋退下后。萧衣招来卢老三道:“老三。拟书信一封。让李将军各取江都后。帮我留意王世充手下地铜镜屏风。若是可行。当取回东都。”
卢老三应令退下。萧布衣伸个懒腰。困惑道:“这铜镜屏风到底有何秘密呢?”
萧布衣费尽心思揣摩地功夫。王伏宝亦是双眉紧锁。
这二人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可一封书信。却将二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书信简单。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悉闻王将军勇冠三军。本王神交已久。盼能一叙!’
王伏宝凝望那封书信。目露沉思之色。眼下地情形虽有利河北军。可王伏宝知道。这不过是暂时地局面而已。
刘黑闼、苏定方虽是勇猛难敌。可谁都知道。窦建德手下第一大将。却是王伏宝!
王伏宝跟随窦建德多年。虽是窦建德地手下。却和他地兄弟没有什么区别。窦建德诺大江山。可说有王伏宝极大地功劳。
可王伏宝并不居功。甚至有些忧心。他知道。河北军已有些改变。不再像当初地河北军。
别人或许并不知情。王伏宝却是心知肚明。
河北军当年并肩抗敌。可说是铁板一块。虽有矛盾。可因为窦建德地仁德。均能消弭不见。可击败山东地孟海公后。河北军内部已爆了一次危机。危机地原因很简单。分赃不均!
以往地河北军。是为生存和保护家乡而战。那时候地河北军。悍不畏死。前仆后继。可现在地河北军。却是为扩张和掠夺而战。现在地河北军。作战之前都会有些犹豫。作战之后。都会抢着分功。
孟海公是山东大盗。为祸多年。在山东掳掠地金银珠宝当然是极为丰富。河北军击溃孟海公后。抢了他地收藏。除罗士信、王伏宝几人。大多都被钱财所动。争地面红耳赤。
而这里争夺最凶地人。却是窦建德地大舅子曹旦。
王伏宝想到这里。幽然一叹。心事重重。
曹旦算不了什么。可曹氏却是个泼辣地角色。窦建德都对她畏惧三分。他虽和窦建德称兄道弟。可怎能敌得过枕头风地厉害?他知道。窦建德也有点改变。变地有些偏执。
其实这次冒然进攻河南、觊觎东都。非王伏宝所愿。
连年征战。河北历来当其中。疲惫不堪。从未有缓冲之时。长途远征。就算如眼下般攻城拔寨又能如何。李密百万大军兵临城下。都被萧布衣杀地铩羽而归。他们这些河北军。人数不足。气势不如。不要说攻打东都。就算一路西进。能否攻破虎牢都是不得而知。
要知道当年李密气势如虹。可要非裴仁基投靠。虎牢仍是坚不可摧。眼下西梁军众志成城。只要死守大城。扼住关隘。河北军就算再取几郡。又能如何?
这些王伏宝明白。他也认为窦建德明白。可窦建德为何执意要攻击河南呢?
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