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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事。
此时赵慈已经醒悟过来,知道遇到了名医,赶紧放下派头,跑到张仲景面前,抱拳施礼,恳切地道:“在下无知,冒犯先生尊严,罪该万死。请先生怜我母亲经年累月重病缠身,慈养成了这副急性子,尚请先生见谅。”
“哼,某不过一江湖游医,哪里能医得了侠士母亲的重病呢!”张仲景心中有气,冷嘲热讽道。
赵慈被噎得一愣一愣的,梗着脖子道:“先生乃是医人,理应救死扶伤,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那年头,医匠地位并不高,和普通的工匠相差无几。张仲景虽然以艺匠作为职业,其实学富五车,再加上深通医理,又岂是一名普通的医匠可比。张仲景心高气傲,一向对那些鄙视医匠的人就没什么好感,他见赵慈居然有轻视之意,顿时触痛了他敏感的心。
“我只不过是一名医匠,医得好便医,医不好当然不医,难不成你还能逼我不成?”
言毕,张仲景一拂袖子,转身便走。
赵慈见张仲景如此不识抬举,剑眉倒悬,怒目圆瞪,便想要张仲景的好看。
刘硕见事情要坏,赶紧一把扯住赵慈,朗声道:“赵兄,你母亲所患恶疾,世间只有华佗先生一人能医,你就不要难为张先生了!”
张仲景抬脚刚要卖出房门,闻言那只脚顿时停在了半空,犹豫良久,又收了回来。但是刚刚话说得太冲,饶是张仲景脸皮够厚,脸上还是露出了尴尬之意。
刘硕故意使用激将计。他知道像张仲景这种人,虽然身为医匠,天生不爱钱物,但对声名却极为看重。张仲景行医天下,久闻华佗大名,虽然他也想寻访华佗,和华佗交流医学理论和临床经验,但同时也心存比较之心。现在听刘硕抬高华佗,贬低自己,让他心有不满,忍不住回头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医术。
刘硕一边和赵慈说话,一边用眼瞄着张仲景,见他果然入觳,心内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继续对赵慈道:“赵兄稍安勿躁,我将派专人为你在冀州各地寻找神医华佗。”刘硕动了延揽赵慈的心事,先是用激将法留住张仲景,同时又向赵慈大献殷勤,希望能打动他这颗孝子之心。
赵慈可没读过现代厚黑学,他见刘硕如此为自己着想,不由得感激涕零,目中已满是感激之色。要不是母亲尚未病愈,他已有了投身刘硕之意。
这时候赵慈已经知道了刘硕的身法,他真诚地道:“刘兄真是古道热肠,大有先贤遗风。若能治好母亲大人之病,慈一定有所报答!”
刘硕将赵慈的表情看在眼里喜在心上,闻言摆了摆手,大度地道:“赵兄此言差矣,我和你一见如故,只不过看赵兄一片孝子之心,才心生帮扶之意。若是图你报答,岂是我辈之所能为?”
赵慈闻言一把抓住刘硕的大手,朗声道:“慈惭愧,居然落了下乘!”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哪里还像两个大男人!”
张仲景走过来,戏谑道。
刘硕是假装没看到张仲景,赵慈是真的没看到,他突然见张仲景又回来了,不由得一愣。赵慈虽然是猛将,但人却聪明剔透,稍一沉思便意识到了刘硕刚才一番话的意思,心内不由得更是佩服。这时候赵慈也摸准了张仲景的心理,脸上便摆出了一副瞧不上他的意思。
“先生怎么又回来了?如果想索要医资,那可是走错地方了。赵某不名一文,肯定不能满足先生的胃口。”
刘硕见赵慈这么快便领会了自己的意图,也不由得扫了他一眼。
再说张角。自遇上刘备等人后,张角虽然凭着人数优势打了几次胜仗,但始终无法突破汉军防线,纠缠了数月,依然没有收到成效。早有退意的张角在部将的劝说下,终于下定决心南下,准备和刘硕汇合,先荡平南部,再行北上。
此时,程远志已经被张角招到身边,此时便作为先锋,遇水搭桥,逢山开道,做了先导。谁知张角的行踪被卢植探知,半路袭击了程远志。程远志乃是张角手下头号大将,没想到被对方打了伏击,只推出五十余里,和张角所部前军汇合后,才挡住了汉军的进攻。
卢植上次刚刚吃了刘硕的亏,屯驻在毛城一直未敢妄动,没想到居然有人上奏灵帝,说自己贪生怕死,不敢迎敌。这样一来让卢植陷入了极其被动的局面,如果擅自出动,极可能被贼军两面夹击;如果依然故我,又怕灵帝怪罪。犹豫良久,卢植还是选择了主动出击,没想到一举奏效,顿时扭转了自己面临的困境。
吃了一点甜头的卢植当然不想见好就收,于是便拉开阵势,准备和张角一较高低。,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94章 张角之败(2)()
毛城和广宗交界之处,卢植和张角两下呈南北向对峙着。
张角麾下有八万人马,但是队伍里拖家带口,实际战力仅五万余人,而且还多是新兵蛋子。不过由于此前连战连捷,硬件装备倒是不差。反观卢植所部,仅有两万余人,阵势上显得薄弱了点,但是连营扎寨,气势不凡,颇得兵发之妙。卢植本就是大将之才,又在与程昱一番对话后欣然对其加以重用,程昱虽然没有名分,已经成了卢植的首席军师。
卢植大营,文武分列左右,程昱赫然坐在了文官首位。卢植手下谋士多有不服,但碍于卢植面子,虽然颇为不忿,却隐忍不发,准备等程昱犯错时予以攻击。
卢植见麾下诸人都已到帐,轻轻咳嗽了一声,捻着颔下胡须肃然道:“诸位,我军初来乍到,在漳河之战未能告捷,本欲整顿三军,再与冀州诸部联合,对贼酋形成合围之势,毕其功于一役。没想到居然有小人上奏朝廷,说卢某延误战机,贪生怕死。”
洛徊身负丢城之罪,但卢植不仅没有追究其责任,还在廷报中对其多有解释,让洛徊感激涕零,闻言便上前一步,铿然道:“卢中郎将深谋远虑,以两万对贼军数十万人马,尚且夷然不惧。在座各位都是亲眼所见,如果再有人胆敢非议,大家联名上书,定要议他个不察之罪!”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卢植为人正值,虽然同样不忿他人背后使刀,但见手下众人心意一致,无疑对即将到来的恶战有好处,因此对大家的议论也未加拦住。过了半晌,方摆手示意大家暂停议论。
“张角来势汹汹,尚不足畏,植担心的是一旦广宗贼酋来援,必将陷我军于两相夹击之中,再加上人数上的劣势,形势将会非常不利。不知大家有何看法?”
一名武将拱手道:“贼军虽众,多乃乌合之众,某不才,愿领一彪人马东拒广宗贼众。”
卢植神色不动,目光逐一掠过手下诸将,突然眼前一亮,笑道:“孟德,你看如何?”
曹操身材矮状,坐在一众人高马大的武将中显得毫不起眼,但在卢植眼中,曹操精明干练,虽然不喜言语,但每次发言都是一语中的,见识非凡。
曹操见卢植动问,心中安喜。
曹操出生于一个显赫的官宦家庭。曹操的祖父曹腾,是东汉末年宦官集团中的一员,汉相国曹参的后人。父亲曹嵩,是曹腾的养子。曹嵩的出身,当时就搞不清楚,所以陈寿称他:“莫能审其生出本末”,有人也说曹操是“夏侯氏”之子。曹嵩官至太尉。灵帝熹平三年(174),二十岁的曹操被举为孝廉,入洛阳为郎。不久,被任命为洛阳北部尉。洛阳为东汉都城,是皇亲贵势聚居之地,很难治理。曹操一到职,就申明禁令、严肃法纪,造五色大棒十余根,悬于衙门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杀之”。皇帝宠幸的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违禁夜行,曹操毫不留情,将蹇图用五色棒处死。于是,“京师敛迹,无敢犯者”。
此次曹操被任命为骑都尉,随卢植北上伐贼。这是曹操第一次随军参战。然而,由于曹操身材矮小,在军中屡屡被人轻视。曹操一直想寻找机会为自己正名。现在在军中颇有威名的卢植居然能够识得自己,只要把握机会,不难有出头之日。想到这里,早有准备的曹操不假思索地道:“广宗贼兵如果真的夹击我军的话,到无可虑,但如果他们发兵攻打毛城,掐断我们后方的话,那样我军将极为被动,而且很可能被对方包围。”
卢植欣喜地看着曹操,没想到自己麾下居然有如此人才,便接着问道:“依你看,我军该进攻还是设防?”
曹操道:“操在学习兵法时曾偶见卢中郎将的注解,孙子兵法固为可贵,但亦应应势而为。现贼军数倍于我军,操以为当退守毛城,然后可派一支轻骑兵,袭扰广宗周围,让其顾此失彼!”
“曹都尉好见识!”
卢植忍不住击节赞道。
程昱也暗自点头,目光牢牢地盯在曹操身上,心想此人必不甘久居他人之下,有机会得和他套套近乎。像程昱这样的文臣谋士,不仅要善于出谋划策,还要善于识人。如果跟了一位明主,出人头地是迟早的事情,如果跟了位庸碌之主,不仅没有出头之日,在乱世之中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可以说几乎所有的谋士都是待价而沽,随时等待着自己的明主。
“卢中郎将,曹都尉所言非虚,退回毛城肯定是必须的。但在下以为,在撤退之前可以再给予张角一次重击。否则张角未伤元气,此次出兵便是多次一举了。”程昱思虑方定,挺身建议道。
“哦,程先生有何良策?”
“可派一支部曲迂回向东,然后伪装成贼军的样子向我军扑来。张角见状必以为刘硕所部来援,必将率军夹击,我军可乘势而为。”
“好,就依程先生所言。”
“曹操!”
“末将在!”
“你率1000人马,迂回向东,伪装成贼军先锋,以急行军之势向前扑击,不要给贼军以问询之机!当贼军出剿之后,在这儿向北,抄敌后路!”
“是!”
“其余将领,单等贼军来袭,随我全力迎敌!”
“是!”
众将轰然而应。
随后,卢植将曹操和程昱留下,三人商议进退之策。在三人看来,赢这一仗肯定是没问题的,关键是之后的撤退和防守。卢植将乔装之计留给曹操应对,而后撤布防的计划则由程昱设谋。
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只不过他们没有意识到这次面对的是比张角更可怕的刘硕,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刘硕。,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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