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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是亲近于康善真的大臣,亦或者中立的朝臣,一定不会拂了康善真的面子,而萧炎、曾山、赵硕、程野之流的萧氏,以及田焚等人,因为对康善真的身体健康与否十分关心,自然要借着这个机会好生查看一番,要知道,自从康善真中了塔塔的致命之毒,从鬼门关捡回来一条老命,就再也没有在众人面前出现过。
第二日,所有大臣云集于康复大厅,就连燕荆也在小桂子的陪同下,亲身前往。
所有大臣向皇上行礼之后,分居左右,交头接耳之际,静静的等待着康善真与义女出现。
期间,石越故意与雷冬商议出兵暮平之事,让萧炎、曾山、程野、田焚听到,这叫吹风,故布疑阵,让他们心里着急。
果不其然,萧炎听着石越急着出兵暮平,并且已经做出了规划,心中十分着急,与曾山、程野连着递眼色,让他们仔细窥听石越的部署,而且,听着石越侃侃而谈,居然能轻松拿下暮平,萧炎心里更急了,越发觉得不能让石越得手。'
程野心中也在暗暗计较着,想着暮平如今已成了军事重地,战哨前沿,决不能拱手送人,收揽到自己手中才是大大有利,而且,他们曾经与福王暗通款曲,自然知道暮平的猫腻。
——曾经,他们与福王隐约是盟友的关系,算是友军,现如今,萧炎势力大涨,自己手里就有兵权,而且要做谋逆大事,自然不可能再与福王一条道走到黑,如此一来,曾经的盟友自然也成了敌人。
正因为知道暮平的底细,程野自然更清楚暮平大军的实力,心中盘算着石越若是出兵暮平,定然能取得胜利,这桃子不能让石越摘去,要摘桃子也要自己去摘,而且,依照目前九门城卫的势力,就算是自己出兵,也一定能取得辉煌胜利,恩,此事不能再犹豫了,什么福王,去你娘的吧!
田焚则与萧炎、程野所想完全不同,听着石越公然议论出兵之事,田焚则惊得眼皮子直跳,他与秘密潜入京城的何旦已经商议好了,短期内不能让朝廷派兵攻打暮平,暮平现在正在调兵遣将,源源不断的壮大,值此重要关头,不能被人拦腰斩断。
就算是要攻打暮平,田焚也要亲自上阵,以作佯攻。
各人心思不同,脸上的表情就极为丰富了,石越一边与雷冬、白莫愁吹牛,一边观察着萧炎、程野他们的脸色,只是随意的扫过,各人的复杂心思,尽收眼底。
石越点到即止,轻轻的吹个风,不在多谈,转而与雷冬聊起了风月之事,惹得群臣都伸直脖子过来倾听。
正待此时,后门帘子掀开来,康善真精神矍铄的走出来,朗声大笑:“各位大人光临,顿让康府蓬荜生辉。”
除了萧炎、田焚之流,所有大臣都向康善真见礼,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康善真不复当年之勇,但声名在外,依然是他们惹不起的,而且,看康善真精神矍铄的样子,也不似身染重疾啊?
正在群臣行李之际,康善真炯炯目光就在萧炎、程野、田焚三人身上扫过,眼神中锋芒毕露,随即一闪而逝,但就是这一下,也让萧炎、程野、田焚心里咯噔一下,心底深处那一点点藐视,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忐忑的情愫在脑子中渐渐放大。
萧炎、程野、田焚三人相互对视,眸子中有着不可掩饰的惊诧。
“康善真不是重伤在身吗?不是形容枯槁吗?怎么还如此的神采奕奕?难道是装出来的?”
“塔塔吹嘘什么毒术天下双,也不过是眼高手低之辈。”
“这个康善真可别要重新出山啊。”
三人各怀鬼胎,心中暗暗计较。'
康善真虽然对田焚、萧炎、程野之辈恨之入骨,但有着广阔的心胸,却也不在他们身上多费功夫,但转身之际,却看到高台之上居然坐着一脸笑意的小皇帝燕荆。
“皇上也来看我了?”
康善真见到燕荆那张脸面笑意的脸,心中环顿时涌上热流,脑中晃过自己曾经对燕荆霸道的一幕幕,更觉得愧疚,如今重伤在身,不得不摒弃一切俗事,才能明镜心思,疾步抢上去,向燕荆规规矩矩的磕头,沉重道:“老臣拜见皇上,多谢皇上眷顾之恩。”
这一声‘眷顾’,包含了太多意思,回味穷。
“康指挥使快起来啊,朕今日左右事,就过来看看康指挥使。”燕荆急忙热情的将康善真扶起来,看着康善真苍白的头发,道:“爱卿,身体可还好些了?朕一直挂念着呢。”
这一声‘爱卿’,真是雷得群臣外焦里嫩。
今儿个日头真是从西边出来了,在小皇帝心里,康善真居然成了爱卿?不会是‘碍卿’吧?
从这一句话中,就可以看出燕荆对康善真的态度转变的有多大!
萧炎、田焚、程野等人,脸上皱着十八个褶,越发难看,心事也更加复杂——假如康善真彻底倒向燕荆,那局面可就更加复杂了。
康善真身子一愣,先是震惊,而后蹙眉,忽然微微一笑:“托皇上洪福齐天,臣身体碍,皇上,您快请上座。”
“哎,爱卿乃是三朝元老,戎马一生,为国立下汗马功劳,如今身体有恙,该当爱卿先坐,朕年纪轻轻,站一会活动活动筋骨也妨,来,朕扶着爱卿过去坐下。”
燕荆也很会收买人心,居然真亲自扶着康善真坐下。
康善真愈加感动,坐在那里,眼眸湿润着,与燕荆亲切的交谈起来,曾经的矛盾在一笑一颦中消失殆尽。
萧炎看在眼中,急的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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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7章 赶你还不走?()
萧炎看着康善真与燕荆情投意合,石越、白莫愁也上去凑热闹,四人聊得尽欢,心中急不可耐啊,他们如此亲近,成了一个小集团,让群臣看到,岂不是大涨气焰?
不成,不能让他们这么嚣张下去。
萧炎清了清嗓子,冷冷道:“康指挥使,你似乎忘记了今日宴请群臣的初衷了吧?你不是要收义女吗?怎么还不立刻开始?”
康善真横眉冷对萧炎,“我又没请你,你急什么?”
“你……”
萧炎被康善真一句话堵得满脸涨红,满脸涨红,气呼呼道:“我百忙之中,前来捧场,你……你怎么能如此狂妄?”
石越在一边接口,“萧丞相日理万机,那就只管忙去吧,耽误了朝堂政事可不成,来人,送萧丞相出府?”
“你……”
萧炎气得胡子颤抖,一瞪眼睛,“谁……谁说本相要走了?本相偏偏不走,你能把本相怎么样?”'
群臣忍不住哄然大笑,有的都快笑抽了。
萧炎眼眸狠狠的瞪过去,喝道:“笑什么?谁都不许笑!如此礼,如何担当大任?”
群臣只好憋回去,但仍是偷偷的笑。
萧炎也可奈何,弄得脸红脖子粗。
白莫愁才不会给萧炎面子,指着萧炎的鼻子骂道:“我说萧秃子,你没事跑到这里来耍什么威风?你怎么的?高人一等啊?别人就不能笑你?这里是康府,不是朝堂,你牛掰个什么?再说,皇上还在这里呢?哪有你挑刺的份?告诉你,爱呆就呆着,不爱呆着就滚,这里可不是给撒野、养大爷的地方。”
这厮真嚣张啊。
萧炎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指哆嗦的指着白莫愁,憋了好半天,只是憋出一句话来,“你……你够狠。”
他本来等不及是要走的,但被白莫愁给挤兑在这里,更不可能走了,气呼呼的坐在一旁,脸色憋得发青,却只好在那里干靠着。
康善真与燕荆笑谈论了好久,看着时间已到中午,彭五也上来传话,康善真才大袖一挥,朗声道:“皇上,各位大人,让大家久等了,请皇上,各位大人到饭厅赴宴,咱们饮酒畅聊。”
斛酒交错,酒过三巡,大臣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攀谈,各自都有个小圈子。
燕荆、萧炎、康善真、白莫愁、石越、田焚、曾山、赵硕这些重量级的实权派自然是坐在一张桌子上。
萧炎看着燕荆、康善真、白莫愁、石越等人聊得尽兴,更加生气了,看不过去,几次起身要走,但都觉得这般一走了之,好像怯场了似,终究是不甘心,向曾山使了个眼色,那意思:你别老喝酒啊,催催啊,康善真是拿咱们当傻子玩呢啊。
曾山自然也急了,向康善真、燕荆拱手,笑道:“康指挥使好威望啊,群臣这般热情,足见康指挥使在我等心目中的地位,甚至于皇上百忙之中都亲自前来问询,更为康指挥使增光添彩啊,那个……康指挥使,您一身虎威,您所收义女一定也出类拔萃吧?这不,群臣都等不及了,急着想见见您这位义女呢。”
群臣听着曾山的话,俱都向这边望过来,看得出来,群臣也被吊足了胃口。
康善真哈哈大笑,“既然各位大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一见小女,那就请各位大人一观。”'
他附耳对管家彭五说了几句,彭五急匆匆下去。
过不一会,后门打开,一个蒙着白纱的窈窕媚女凌波微步,袅娜走来,她穿着一身红色华裙,露出一截雪白诱人的美颈,诱人曲线延伸到香肩,隐匿于白纱之中。
虽然看不见这女人脸,但看着身形优美丰腴,柔腰纤细,走路曼妙多姿,也能猜到康善真的这位义女一定美若天仙,群臣伸直了脖子,眼神放光,俱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曾山看得心慌意乱,心想着此女一定非比寻常,笑道:“为何遮面,难道不敢示人?”
康善真哈哈一笑:“非也!非也!是怕惊扰了曾大人。”
曾山道:“怎么会?就算是嫦娥下凡,我也一样波澜不惊。”
石越向娇娘使了一个眼色,娇娘将白纱撩开,一张千娇百媚的美脸绽放在群臣面前。
长发飘飘,眼眸波光流媚,水润婉柔,秀眉弯如新月,肌肤细腻精致,红唇芳润,配上那一身火红华裙,娇躯轻轻拂礼,宛如九天玄女下凡,既火辣媚热,又飘渺若仙。
美!
真是太美了……
所有大臣俱都看直了眼儿,但是,猎美之时,心中的惊讶也法言表。
“娇娘,居然是娇娘。”
曾经红极一时,芳名传遍京城,引数人趋之若鹜,而后被熊奇山捷足先登,收入房中的娇娘,谁人不识?即便是这些臣子没有机缘得见娇娘花颜,但府中也必定藏着一副娇娘的画像。
可是,现如今,娇娘居然袅袅婷婷站在眼前,谁人能不惊讶?可是,惊讶之后,剩下的却是惊愕,疑惑。
娇娘不是投入欢歌湖自尽了?怎么还好生生活着,难道欢歌湖中的食人鱼觉得娇娘太美了,以至于不忍下口吗?
这真是荒唐,绝不可能,这里面有玄机啊?
更为让人疑惑的是,娇娘不仅活了,还成为了康善真的义女——要知道,南霸天那个混账当初可是对娇娘‘痴心’一片,纠缠不休,娇娘都恨死了南霸天,怎么又会成为康善真的女儿呢?
而且,小皇帝居然也在这里,难道见到娇娘好好活着,没有一点想法?
所有的一切都太奇怪了。
该不会是认错人了?
所有人都满腹疑惑,娇娘却盈盈一笑,拂礼道:“感谢各位大人赏光,娇娘在此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