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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长虫终于是慌了,哪怕风无尘的手在外面,依旧能感觉到手心下方,那长虫不断地翻滚,妄图逃出去,想要挣脱。
可是风无尘哪能任由它来?右手抬起,用仙痕之力,将长虫控制住,抬到一定高度是,他虚空一抓,长虫仿佛收到了巨大的打击,翻滚的更加厉害。
风无尘将仙痕之力缓缓的收缩,收缩,再收缩。
那长虫逐渐被风无尘控制住,翻腾的幅度顿时小了。
再紧,再紧!再紧!
长虫整个身体扭成一团,仿佛是不甘的表现,又或者是祈求风无尘绕过它,可是风无尘不是心软之辈,猛的再次加大了仙痕之力,而长虫也已经撑不住,“噗嗤”一声,化作一滩黑『色』血水,风无尘担心,将血水禁锢起来,不让它在叶真雨腹部散开,因为那长虫本就是邪物,化作血水,那卖相也是不善。出于万全之策,风无尘一定要将这一滩黑『色』血水,还有腹部最底下的血块取出来。
风无尘抬起左手,凝聚了一丝仙痕之力于指尖,散发出淡蓝『色』的光晕,也是有几分漂亮。
风无尘将指尖竖在那滩黑血正上方,缓缓的落下去,神奇的是,那蓝『色』光晕一接触皮肤,竟然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将皮肤切开。
瞬间,风无尘的左手用力,与此同时右手将仙痕之力的禁锢解开,那黑血由于压力,瞬间从被割开的皮肤那里,窜了出去,一丝不剩。
风无尘又按着腹部。将血块慢慢的移动到被割开的地方。咻的一声,血块也出来了。叶真雨算是安全了。
现在只要好吃好喝的躺两天,让体内的那一丝丝血线复原,就万事大吉了。至于皮肤外面的伤口,早已经被风无尘用不知道是什么的方法把伤口复原。连疤痕都没有。
“谢…谢谢你…”叶真雨仿佛没有了睁开眼睛的力气,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整个过程中,风无尘并没有顾忌叶真雨会感到疼痛,他也没有特意的将痛感做处理。也就是说,那割开皮肤,和在体内用仙痕禁锢长虫都是实实在在的。
那痛楚,风无尘保证绝对没有多少人能够承受下来,可是,整个过程中,叶真雨偏偏没有吭一声,很难想象,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意志力。
与此同时,一座不知名的岛上……
整个岛绿意盎然,仿佛仙境一般,美轮美奂。
在一座府邸中,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古代的服装,正扶着桌子,摇摇欲坠,他的脚旁,还有一大口黑『色』的血。
他目光阴狠的看着门外,咬牙切齿自言自语道“毁我数年精心策划的大计!无论是谁!无论是谁!你一定要死!一定要死!”
“噗………”
那男人怒极攻心,又是一口黑血喷出来。趴在桌子上昏了过去。
“爹!爹!你怎么了!爹!”门外忽然传来惊呼,语气中满是慌张,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这人是个青年,看上去颇为面熟!
竟然是当天拍卖会四号包厢中那个嚣张青年。而这中年人,则是他爹,雷战。
雷云与雷战虽未父子关系,却并不怎么亲近,更多的时候,反而像是上下属关系。
而雷云身为他的儿子,嚣张,不可一世,也从来没有人勃了他的面子。
他清楚,他爹不能死,他爹死了,他就没有靠山,他没有靠山,那些当初得罪过得人就回来找他麻烦。
这是在雷战昏倒时,雷云心中的第一想法。
雷战不到一会就恢复过来,听着雷云的呼唤,眉头一皱,一摆手“我无妨,不必担心。”
“那,爹,你刚才………”雷云轻声问道。他很担心,虽然现在雷战不死,但是以后不代表不会死,他要弄清楚,好早些做准备,应对麻烦。
他本来要继承雷战的位置,可是,这次被雷战派出去执行任务,为的就是拍卖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却不想,被叶真元给搅和了,雷战一怒之下,取消了雷云少主身份,想要继承这位置,就要再看以后表现。
叶真雨昏了过去,风无尘将叶真雨放到床上后,就倚在墙上,没由来的一阵虚弱感,缓缓的坐在了地上。
对于仙痕,风无尘本来就有许多的未知,这次超长发挥,为叶真雨去除那东西,将对仙痕的控制,控制到极致,没有一丝一毫的失误,更是让风无尘整个人疲劳无比。
现在风无尘只想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上一觉。他真的很累很累。
只是因为他将叶真雨当做朋友,就不留余力的,帮助她将那虫子取出,哪怕对自己会有损害。风无尘就是这样。
如同盛传的一句话:为朋友两肋『插』刀。
以风无尘的『性』格,在知道了叶真雨的『性』格以后,会袖手旁观吗?当然不会!
入夜,所有房间的灯,都陆续关闭,风无尘和叶真雨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此时的t国,正是阳光明媚的时候。
易半灵正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皮衣,蹲在地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身后,燕静秋和唐云还好,而郭玲璐和左柳涵却是一副焦急的样子“半灵,你能确定吗?真的有可能在这里?”郭玲璐率先开口。
易半灵站起来,抬头望着眼前仿佛高不可攀的山峰,凝重道“暂时还不清楚,毕竟已经过去了千年,我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那我们要不要回去重新准备一下?”左柳涵有些担忧道。
易半灵略微沉『吟』,说道“恐怕不行,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但是,这里绝对不简单。”
这句话是易半灵用很凝重的语气说出来的。
燕静秋心中一动,道“难道你发现了什么?”
易半灵点头,道“没错,这里,我不确定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但是很不寻常。”易半灵指了指脚下“这里的地脉,很活跃。按常理说,这不是富贵之地,四处也没有人烟,地脉得不到气运滋润,不应该活跃才是,可是这里恰恰相反。”
“气运?那是什么东西?”左柳涵不明白,好奇的问道。
易半灵没有不耐烦,详细的给易半灵讲解,“气运,可以理解为,就是一个人,一辈子的运气。”
“一个人一辈子的运气?”郭玲璐开口。
“没错,所谓的气运,就是人的运气。”易半灵转头看了几人一眼,又道“比如说,两个人,一个生在富贵之家,一个生在贫穷。而这富贵之家的人,就是气运加身,比之那贫穷的人,则是幸运许多。再者,在以后的生活中,气运也会不断出现变数。”
“再用这两人打比方,贫穷之人或许会遇到机遇,从此一飞冲天。而富贵之人,也能遇到坎坷,从此一蹶不振。”
“只不过气运之说,太过虚无缥缈罢了,没有多少人知道,更别说相信了。”
“那,你说的地脉又是怎么回事?”左柳涵又问道。
易半灵再解释,“地脉,你可以理解为一种能够让人气运更多的东西,在每一块土地之下,都有地脉。”
“这种地脉,会吸收人们不直觉间,散发出来的气运。而同时,他也会酝酿气运于身体中,让自己更加更加强大。”
燕静秋忽然来了兴趣,问道“让自己更加强大?难不成他们还能攻击什么的?”
易半灵摇摇头,表示否定“不是的,地脉,是和我们人类,或者其他生物都不同的一种存在,从来不存在主动攻击的例子。”
“我刚才说过了,每一块土地之下,都会有地脉的存在,而很自然的,就会有竞争。只要气运足够,他们就能积攒起来,让自己晋级,从而吞噬自己周围的其他地脉,形成强大的新地脉。”
燕静秋听着听着,又搞不懂了“晋级?他们还有级别?”
易半灵点点头,道“没错,这地脉也分等级,最低的,是银鲤,再往上是金鲤,依次还有大蟒,地龙,龙脉。”
“金鲤银鲤?这不是鱼吗?怎么会那这个定级?”左柳涵问道。
这种叫法从易半灵没出生之前就有了,她怎么会知道?
“一个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种叫法是从很早很早的时候流传下来的。”
“已经过去了数千年,整个t国,乃至整个世界,能成为地龙的地脉就没有多少,龙脉更是没有一个。”
“啊?为什么会这样?”左柳涵说道。
“从秦王扫六合后,空前绝后的,秦国地下就形成了一条龙脉,是因为,整个秦国,已经凝聚了整片土地的地脉,地脉不断晋级,再加上国家内部,人数众多,气运强盛。这才形成龙脉。”
几人不再吭声。等待着易半灵下文。
“其实这龙脉,我们人类也是可以『操』控的。”易半灵平淡的说道“比如,我们t国,就会有一条总的龙脉,如果我们把别的国家,战胜,将那国家归去自己的版图,t国的地脉也会自然而然的将那战败国家的地脉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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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似懂非懂的点头。
“从秦国朝纲崩坏后,地脉分裂,龙脉不复存在,之后也没再听过又龙脉产生。”
“现在,哪怕是t国最繁华的京城,地脉也不过是地龙级别而已。”
“这下面的地脉,恐怕已经是大蟒级别。”易半灵指了指脚下。
所有人齐齐吸了一口凉气。
简直匪夷所思。
京城才是地龙,这里已经是大蟒?只差一个级别?怎么可能!
“所以我才说这里不简单,而且这地脉极为活跃,恐怕是不久之后,又要晋级。”
“那我们要怎么办?”郭玲璐问道。
易半灵再次看向山峰“事不宜迟,我们要尽快。”
……
天蒙蒙亮,风无尘睁开还有些惺忪的双眼,他头痛欲裂。
他正躺在床上,衣服已经褪去,就剩一件内裤,他顿时瞳孔收缩,他绝对不会记错,自己由于太累的缘故,是在墙边坐着睡着的,那自己怎么会到床上来?
房间里除了叶真雨和自己,没有别人,答案不言而喻。
风无尘急忙寻找自己的衣服。
可是他往旁边不经意的一按,『摸』到一个软绵绵的球状物体,正好能够让他的大手覆盖,风无尘下意识的捏了捏,手感似乎还不错,就像是女人的……等等…
风无尘好像意识到什么,瞬间收回了手,连屁股都一瞬间移开了。一副惊恐样子。
果然,叶真雨正在旁边熟睡着,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风无尘的所作所为,只是稍微动弹了下身子。
风无尘算是松了一口气,如果叶真雨是醒着的,他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想想看,那场面,一定会非常刺激……不对,是非常尴尬。
风无尘在床下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没敢在卧室里穿,又将旁边的剑匣提在手里。直接蹑手蹑脚的走出去了,他怕叶真雨醒了,到时候说什么也没用,该尴尬还是得尴尬。
只不过他没注意的是,就在他刚刚关上卧室门的瞬间,床上的美人就轻轻睁开了眼睛,看着风无尘的背影,轻轻的『露』出一丝笑容笑容。
叶真雨『摸』了『摸』自己那刚刚被风无尘抓过的胸,轻声道“这次是意外,就放过你了。”
说完,叶真雨就又甜甜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