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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立刻跳起来向武将砸去,武将哼也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了血泊之中,脑袋血肉模糊。
就在众将犹豫不定之时,一名士兵闯进来,正要开口,陡看见大堂鲜血流淌,脸吓的煞白。
“有什么事,说。”吴班喝道。
“外,外面,有,有大军叫关,打州牧大纛,旗帜招展,不辨数量。”
众将都是一惊,吴班冷声对满堂武将道:“你们想好了吗?”
武将们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六万大军,巴陵关五千,而且主帅已死,谁还敢与朝廷钦封的益州牧对抗,一齐拜道:“我等愿听州牧号令,讨伐庞羲逆贼。”
吴班点了点头,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吴班带着巴陵关将领来见刘璋,刘璋看了一眼好厉害还滴着血的大锤,视线扫过诚惶诚恐伏跪满地的巴陵将领,对魏延道:“吴班兵不血刃取了巴陵,已是平定巴西首功,你可敢带着巴陵降兵,奔袭葭萌关?”
刘璋只有一万兵马,交待黄玥的事很明显出了意外,要快速平定庞羲,这一万兵马已经捉襟见肘,不能分兵,但是统率刚归降的降兵,绝对是一项艰巨而且危险的任务,何况还要带着这些兵马拿下葭萌关,之后还要抵挡张鲁的数万大军进攻,非帅才不可能完成。
魏延听了刘璋的命令,却是一喜,大声道:“有何不敢,主公只管平定巴西之后到葭萌关饮茶。”
“好,若能取下葭萌关,并抵挡张鲁直到本官到达,你就是平定汉中的首功,到时本官六万大军,严颜两万大军齐聚葭萌,一举踏平汉中。”刘璋朗声道,声音传入巴陵众将耳中,俱是一惊。
“是。”
刘璋转对巴陵降将道:“你们可愿跟随魏将军?”
众将暗自盘算,现在巴西庞羲只有一万多军队,而刘璋六万大军,下巴西还不是几天之间的事,而数天之内,张鲁根本到不了葭萌关,此去葭萌关可谓有功无险,有什么去不得,而且还可向刘璋表达忠心。
盘算好后,众降将一起拜道:“末将愿往。”
刘璋和张任进入巴陵关,指挥东州兵接手巴陵城防,法正把正要去整顿降兵的魏延叫到一旁,问道:“魏将军可知此行凶险?心中可有应对之策?”
魏延道:“末将自然知道,此行有三难,一为葭萌险要。二为张鲁军多。三为巴陵降将心志不定,久候主公不至,或发现主公兵少,可能军心动荡。
不过魏某阵不厌恶,兵不厌险,葭萌关有这些降卒降将,有八成把握兵不血刃。
如果那些降卒魏某都收服不了,何颜以对主公信任,至于张鲁,我还没见识过汉中兵,只能到时随机应变,不过险关在手,末将却也不惧张鲁那十万土鸡瓦犬,法先生尽可放心。”
法正暗叹主公御下之能,魏延虽然豪气不减,言语之间态度却恭敬了许多,笑着道:“阵不厌恶,兵不厌险,魏将军好气魄,不过主公率一万军队攻巴西,没有攻城器械,可能短时间拿不下,甚至可能要等到严颜率大军从成都赶来,这期间旷ri久长,张鲁十万大军临关,切不可大意。
我有一策,或可帮到魏将军,将军试纳之,魏将军接收葭萌关以后,手下全是庞羲降将,不要打出州牧旗,继续以庞羲部曲的身份对张鲁虚以委蛇,当可拖延张鲁的攻城时间。”
“先生之言,魏某谨记。”
魏延将降兵全部打散,重新整编,率着五千降兵奔袭葭萌关,而刘璋终于不用再掩藏行迹,率着一万东州兵大张旗鼓向巴西进发,与此同时,严颜也从成都率领三万军队向巴西开来。
刘璋突然兵临城下,巴西气温骤降,庞羲和各世族都如临大敌,自从决定造反以后,庞羲用世族的钱招兵买马,现在巴西城中已经不是对外的万余军队,足有三万之数。
可是即使有如此多的军队,城中巴西文武还是对战与不战争论不休。
“主公,刘璋号称六万大军,可据探马回报,刘璋的军队绝不足两万,甚至仅有一万之数,何况六万大军行军,怎么可能悄无声息从成都到达巴陵?
主公,以末将看,刘璋jian诈,六万军队乃恐吓之言,正是刘璋掩饰其虚,害怕我们去攻耍的手段,我们当率部出战,一举将其歼灭,若能杀掉刘璋,西川弹指可定。”
一名粗豪将领满面红光,恨不得马上就带军杀出,慷慨陈词之后,引得许多将领出言附和。
又一名年轻白净的将军站起来,摇摇头道:“佘琅将军之言邓芝不敢苟同,既知刘璋jian诈,你安能知道其不是故意将两万部队暴露在我们斥候眼下?何况就算是两万,东州兵乃刘焉招募的三辅难民,战力强悍。
反观我们三万军队大多是新兵,正面对战,也未必是东州兵对手,末将认为,我们还是闭城坚守的好,等到张鲁大军到来,刘璋必败无疑。”
邓芝的话也引起一阵附和,却大多是文官,这些文官代表着世族利益,他们虽然恨刘璋,却也怕刘璋,要是刘璋真的打败庞羲攻进城来,面对军刀他们毫无办法。只希望立于不败之地,军队攻城于外,他们敛财于内。
“邓将军之策可保万全,请主公三思。”众文官一齐下拜。
庞羲高坐主位,眼看争执不下,挥挥手道:“待本将军回去考虑考虑,是战是守,明ri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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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亲笔信()
刘璋兵临巴西城下,于五里隘口下寨,遍插旌旗,法正远望巴西城垣,对刘璋道:“主公,巴西城厚,庞羲坐拥重兵却不敢出战,我们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刘璋和法正商量的计划是,兵力总数夸大,旌旗增多,但故暴其短,让巴西军探子看到自己真正的兵力,庞羲一定会以为自己yu盖弥彰,就是要掩饰兵力薄弱的真相,等待成都大军增援,这样巴西军就会迫不及待出战。
如今对于刘璋来说,时间太过紧迫,谁也不知道魏延能否夺取葭萌关,又能在数万大军进攻下坚守多久,刘璋迫切想与巴西军决战,哪怕一万对数万,也在所不惜。
可惜诱敌不成,反而让庞羲在巴西城门上挂了免战牌,巴西城高墙厚,没有攻城器械,行军太快,连个木匠也没带,东州兵再强悍,也只能望城兴叹。
“是不是巴西军根本没看清我军虚实?畏于主公威名,不敢接战?”张任猜测道。
刘璋缓缓摇头,法正沉思道:“这不太可能,巴西军常年与汉中军交战,这点能力还是有的,据我分析,那庞羲是在等张鲁,庞羲生xing谨慎,从来都是要等到有万全把握才全力一搏。
当年先主公与马腾合攻长安,如果成功,可拥帝于西京,但庞羲认为李郭二贼势大,计划并不能一定成功,所以置身事外。
后来看见先主公在蜀中逐渐强盛,就花钱赎了几位公子入蜀,得以坐大,前次赵韪叛乱,庞羲之所以不敢动作,也是因为不能咨万全,这次庞羲联合张鲁,自认为必取西川,终于叛乱,纵观此人生平,都是心存投机,谨慎有余,魄力不足。”
刘璋叹了一口气道:“如果我是庞羲,在得到张鲁答复后,就会率军出巴西攻成都,庞羲的谨慎给我们争取了时间,可惜现在我们也尝到他谨慎的苦头了,回去再想想吧,看有什么方法能把巴西军引出来。”
傍晚,刘璋坐在帅案前,手抚着额头沉思,把古往今来的诱敌战术都想了一遍,也没想到能有效引出巴西军的策略,这时法正走进来。
“主公,我想到一个策略,或许可行。”
“快说。”刘璋抬起头来。
法正道:“魏将军攻葭萌是秘密行军,巴西应该还不知情,我们可以趁夜向葭萌进发,却让巴西游探侦知,葭萌是汉中军入西川必经之地,庞羲得到消息,必然动容。”
刘璋想了想,缓缓摇头道:“葭萌关是巴西军要害,声东击西我也想过,但是你也知道庞羲谨慎有余,我们去攻巴西,他很可能会确认我们到了葭萌关下,才发兵截取我们后路,到时候我们无论是否攻下葭萌关,都会被巴西军与汉中军夹击,这样可比直接袭我们大营保险多了。”
法正道:“主公说的的确有理,庞羲很可能如此行事,但是我这一策不止于此,我们可以将诱敌的诱饵加大,我的意思是,主公留在大营内,不打主公的帅旗,却现身视察营房,暴露给巴西军哨探,如此我大营兵少将寡,又有主公在内,庞羲十有仈jiu按耐不住。”
“以本官为饵?”刘璋凝声道。
法正急忙一拜:“请主公恕罪。”
刘璋摆摆手:“我倒是觉得这个策略大为可行,你自率大军隐于十一里之外,留给我一千jing兵就可。”
“十一里?”法正一愣。
刘璋笑道:“我们中国人喜欢整数,我估计庞羲的哨探也就到十里,你隐于十一里之外,就超过了巴西城十五里,庞羲一定察觉不了。”
“是不是太远了,我觉得六里就合适,否则巴西军进攻,哨探来回再加行军,恐怕一个时辰都不能增援大营。”法正有些担忧。
刘璋从帅案前站起来,轻叹一声道:“如今我西川内忧外患,生存艰难,我们正处于最困难的时刻,哪里有那么多保万全的时候,每一个方针,每一个策略,都是踩在刀尖上执行,身为主公也不能免。
难道你要我像庞羲一样,凡事都有十分把握再出手,那也用不着伐汉中了,等哪天有诸侯进西川直接投降即可……好了,不用说了,下去选兵吧。”
法正走后,刘璋觉得帐内烦闷,走到营帐的门口,叹了口气,此计若不成,大军驻扎依然一筹莫展,若成,也是凶险万分,一千对数万,如果巴西骑兵杀出,可能跑都跑不掉。
生死悬于一线,望着外面士兵来来往往,刘璋忽然觉得很冷清,想找个人说说话。
“好将军,此战凶险,你愿意留下来陪着本官吗?”刘璋问旁边的好厉害,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傻光头可以说话了。
好厉害鼻子一哼:“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好厉害还是不习惯叫刘璋主公。
刘璋笑了一下:“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等这次战争打完,我就让你锦衣归乡,保证让部队护卫着你回山洞,风风光光把你心上人娶回来,怎么样?”
“真的哇。”好厉害嘿嘿一笑,却又摇摇头道:“护卫就不用了,我们那的人不喜欢生人,要是部队一进去,就会被放毒烟毒水的,你只要把那面威风大令牌给我就行了,对了,如果可以,你就让萧芙蓉跟着我,我缺个郎配。”
“郎配?拉郎配?”
“你们汉人好像叫伴郎。”
“可萧芙蓉是女的啊?”刘璋惊讶道。
好厉害大手掌摸摸光头,“哦,他是女的。”脸上好像还一副想不通的表情。
刘璋汗了一把,想起萧芙蓉,这才找到自己觉得冷清的原因,虽然那女的老是惹事生非,老是闯祸,脑袋又缺根筋,嘴里手上都没个消停的时候,一看到她就想躲到一边,可是她突然不在的时候,还真有些不习惯。
“算了,想这些干什么,说不定自己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刘璋摇摇头,正准备进营帐,突然冷苞带着一个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