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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孟尧真的老老实实来投降,那什么事也不会有,川军就直接纳降了。
如果孟尧如泸水那次一般,胆敢夜袭,三面合围之下,可叫蛮军全军覆没。
黄月英故意选在三面环山的低谷扎营,就是要让蛮军里应外合,火攻川营,在与孟尧酒宴时,已经对孟尧一行下了药。
幸好全部扔在水池中,不然真被蛮军放的火烧死了。
本来这是一个万无一失之局,无论孟尧投不投降,都能收服蛮人,可是黄月英刘璋和川军众将都没想到,孟获竟然能不顾孟尧生死,直接率大军撤退。
以至于功败垂成,刘璋看着一身湿淋淋的孟尧和董荼那就窝火。
“孟尧,本军师早说过,你们南人不是本军师对手,你已三次被擒,还有何话可说?”黄月英冷声问孟尧道。
“杀了他,杀了他。”川军众将齐呼。
孟尧叹息一声,对董荼那道:“恨不听你言,为逆子蛊惑,才落得这般下场。”
董荼那道:“大王,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
董荼那对刘璋黄月英道:“蜀候,黄军师,请最后相信我们一次,不,相信大王一次,请蜀候,黄军师放了大王,董荼那愿留在川营,大王这次回去必率全军来降,否则,董荼那任凭处置。”
“你算什么东西?你一条命值钱吗?”高沛冷声道。
“蛮人的话就当放屁一样。”
“去你娘的。”
屡次被骗,川军众将再也不信孟尧和董荼那了。
黄月英仰天长吐一口气,转身对刘璋道:“蜀候,事不过三,如今孟尧背反两次,请主公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还给?”高沛不满道:“军师,你是女人,善良仁慈可以理解,可是这是打仗啊,有些人是不值得怜悯的。”
“就是,不值得同情。”
“没错。”
黄月英冷声道:“如果再有下次,不论原因,必斩之,月英亲自率军,将背反蛮人逼入绝路,赶尽杀绝。”
孟尧和董荼那眼皮一跳。
黄月英走过来,冷眼看着孟尧。
“孟尧,我只问你,若蛮军退到南方,还有泸水一般的险塞,你是否会抗拒我大汉天军。”
孟尧一愣,立刻答道:“决计不敢,蒙军师几次求情,已是天恩浩荡,就算后方是十里断崖,刀山火海,孟尧也绝不再背反蜀候,必率全军投降。”
“若是众将力阻投诚呢?”
“本王此次说什么也绝不再听他们的了,如若失信,不用军师动手,孟尧愿自刎谢罪。”
“若是你儿子孟获力阻呢?”
“哼。”孟尧哼了一声:“我才是王,他只是王子,岂有我听他的道理。”
黄月英点点头:“好,来人,给孟尧大王松绑。”
孟尧董荼那走出军营,黄月英上前对孟尧小声说了一句:“大王,你儿子有异心。”
孟尧眉头一皱,带着众蛮人回返蛮营。
刘璋上前问黄月英道:“月英,这次孟尧会降了吗?”
黄月英摇摇头:“孟尧已经不重要了。”
黄月英轻叹一声:“这旬月下来,我已经看出蛮军势态,孟尧,有恩无威,书生意气,统治蛮地之时,多以中庸之道化解干戈,却不知蛮人不习教化,须恩威并施,如此方能心服。
孟获以武力著称,才是真正得蛮军军心之人,能够指挥蛮军全军,而且第一次战,孟获抢了孟尧之道,第二次不顾孟尧被围,率军逃走,第三次将孟尧弃于敌营,此人反心昭然若揭,是个野心的人。
孟获固执,目高于顶,凡事不计后果述诸武力,如果我们杀了孟尧,孟获当王,更加纠缠,南蛮要想立威不结仇就难了,所以就算孟尧投降之心不诚,也该放了他,希望孟尧能真正震慑住孟获。”
刘璋默默点头,当初诸葛亮都是七擒七纵,才让孟获心服,而且次次孟获都斗志不息,搬了一次次救兵,力图反败为胜,足可见孟获此人,偏执,顽固,难以教化。
…………
孟尧带着族人回返西洱河南岸营地,正在划船,对岸几个蛮人看得,立刻飞跑回营,见了朱褒耳语几句,朱褒狠狠地道:“老东西,这都不死,果然又被放回来了。”
朱褒找来阿会喃,两人商议一会,计议已定,纷纷点头。
孟尧回到大营,走进大帐就喊:“立刻召集众酋长议事,全军整军投降。”
孟获大帐小门走出来。后面跟着忙牙长,阿会喃,朱褒等人。
“孩儿拜见父王,父王又要投降吗?”
“当然,你这次别在废话,我再也不会信你了,立刻找众将来,不再商议,直接投降。”孟尧气哼哼道。
“父王不再考虑一下吗?”
“考虑什么?每次考虑都是一场大败,你还要我考虑什么?你没听见我的话吗?赶快召集众头领议事。”
孟尧吼完,却没看到一个人动作,环视众将,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要造反吗?别忘了,我才是王。”
“父王的王,先让给孩儿几天吧。”孟获突然冷声说道。
“你说什么?”孟尧惊讶地看着孟获。
“来人,绑了。”孟获大喝一声,立刻冲出一群勇士,将孟尧和董荼那五花大绑起来。
“孟获,你干什么?逆子,逆子,放开我,逆子,你反了你。”孟尧气极大呼。
孟获走到孟尧面前轻声道:“父王,别怪孩儿,要怪就怪你太懦夫了,我们南人不需要一个懦弱的人当王,等孩儿先当几天,也让父王看看,怎样做,才是一个合格的王。”
孟获一挥手,勇士将孟尧董荼那带了下去,朱褒走上前谄笑着对孟获道:“小王不想为真王吗?我看何不如……咔。”
朱褒做了一个切的手势。
“啪。”
孟获一巴掌打在朱褒脸上,声音响彻,用力极猛,朱褒脸上现出五个手指印。
孟获隔着一尺远直视朱褒,冷声道:“朱褒,你给我听清楚,你只是来投奔我南人的丧家犬,是一条狗,连奴隶都不如,那是我的父王,就是你的主子,是你的狗嘴能说的吗?”
“是是是。”朱褒连声答应着,眼睛闪过一抹狠光。
……
孟获向蛮军全军宣布孟尧被川军折磨,伤重不能理事,由自己接管全军,孟优,金环三节,阿会喃,忙牙长,朱褒等蛮军将领宣布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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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好厉害的情人()
孟获隔着一尺远直视朱褒,冷声道:“朱褒,你给我听清楚,你只是来投奔我南人的丧家犬,是一条狗,连奴隶都不如,那是我的父王,就是你的主子,是你的狗嘴能说的吗?”
“是是是。”朱褒连声答应着,眼睛闪过一抹狠光。
……
孟获向蛮军全军宣布孟尧被川军折磨,伤重不能理事,由自己接管全军,孟优,金环三节,阿会喃,忙牙长,朱褒等蛮军将领宣布效忠。
孟获整顿蛮军,与川军数次大战。
可惜,无论战阵,还是阴谋,还是单挑,还是士兵素质,孟获都不是黄月英对手,连连败北,蛮军溃败上百里,川军以巨竹结筏,全军渡过西洱河。
在杜微地图相助下,对蛮军紧追不放,一直杀到浪荡河,川军又渡过浪荡河,以浮桥结寨,威逼蛮军,蛮军一路风声鹤唳,士气崩毁,惶惶不可终日。
“一群废物,废物,就知道跑,简直丢进我南人的脸了。”孟获来回踱步,大发脾气,不到一个月时间,败了上百阵,心中的烦闷之气要把孟获逼疯了,只想找一堆人来,拿着狼牙棒乱砸,砸成肉泥才痛快。
现在蛮军士气接近零,原本就不愿和川军打的蛮军勇士,现在更不想打,不止是因为川军对蛮区的恩政,还因为这些日来川军抓了放,放了抓,蛮人都感激川军的活命之恩。
打也打不过,而且还理亏。而且还受了恩,而且打了之后蛮人看不到好处,什么占领四郡,奉为天王,和他们有关系吗?还不如拿点野味去互市市场换点盐巴实在。
更恼火的是,黄月英把蛮军犁了一遍,蛮军本来就没装备,现在连桑弓铜矛都被川军缴去一大半了,这仗还怎么打?
“二哥。”孟优出列道:“二哥勿忧,我军如今小败几阵。但是还有棋子未用,此去西南一百五十里,有一洞,名唤秃龙洞。洞主朵思大王乃小弟故交,其人多智,堪称我南荒第一智者,若叫他来,必能叫黄月英败个灰头土脸。”
“秃龙洞?三弟此举定解我军燃眉之急,速速请来。”
孟优出账,又一人出列,乃是朱褒,朱褒道:“小王,除三王救兵之外。朱褒还有一策献上。若用得好,不用援兵,也可让川军土崩瓦解。”
孟获淡然道:“你有何策?”
朱褒轻声一笑:“在下听闻刘璋护卫大将好厉害,乃是出自南荒,有一青梅之女。正在银月洞中,我们可……”
…………
川军军营,一月的大战,虽然次次大胜。赢的轻松,可是蛮荒道路艰难,一月下来,川军都很疲累,刘璋黄月英决定歇息几日,再来进攻。
黄月英和刘璋在帐内商议军情,外面几个川军将领晒着太阳吹牛作乐,周泰在一旁拿着竹筒河水,不时朝帐内看一眼。
“以前还只是听说了黄军师名声,什么降黄祖,斩乐进,败周瑜,水淹江陵,传的邪乎,可我啊,压根不信,一个女人能有那么大本事吗?现在我算是彻底服了,就与蛮军这几仗,是驴是马一下子分个清楚,三擒孟尧,大败蛮军数十次啊,阴谋诡计层出不穷,我的乖乖,一个女人顶十个爷们啊。”
“你太孤陋寡闻了。”另一个将领道:“你以为咱黄军师只会打仗吗?告诉你,人家在家里的时候,洗衣做饭都是能手,务农能高产,经商能致富,还会发明许多机械,据说马钧师傅都不是军师的菜呢。”
“军师可真了不起啊,就是有一点遗憾。”
“哦,什么遗憾?”
“你们看不出来吗?”将领扫视众人一眼,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在考虑怎么说,半响道:“此颜差矣。”
几个将领开始还不明白,突然顿悟,皆哈哈大笑,旁边周泰听得,脸一下就青了。
“此颜差矣还不贴切,我看用丑深似海比较恰当。”一个将领咬着字道。
“其颜不悦。”
“我看丑云密布。”
周泰捏紧拳头。
“北无盐,南效颦,互折窈窕以右转兮,骖赤螭青虬之虫幽蟉蜿蜒。”一个将领吟起诗来。
周泰终于忍无可忍,虎吼一声:“你们放什么屁。”冲上去一把抓起那吟诗之人,再提起一个将领,如敲钵一般,两个将领狠狠对碰。
“周泰,你干什么?”其他几个将领腾地站起。
…………
“主公,如今孟获接管了蛮军,形势变得有些棘手,现在我只能屡胜蛮军,瓦解蛮军斗志,只要到一定时候,蛮军自然会背反孟获,这实乃下下策了。”
黄月英和刘璋商量着军情,这时一名士兵冲进来:“主公,军师,不好了,周将军和几个将领打起来了。”
“哪个周将军?”
“周泰将军。”
黄月英腾地站起:“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