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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每ri的练剑完毕。擦了一把汗水,大战之后,心情轻松。将佩剑扔在一旁,坐在石头上欣赏ri出。
好厉害提了大锤站在刘璋身后,满身大汗。
已经到了初冬,ri头东升红如火,却没有温度,大地一片清凉,关银屏走过来。
“皇叔。”关银屏喊了一声。
刘璋奇怪地看着她,不满地道:“你不是答应改口吗?”
“蜀候。”
“你……”刘璋大为不满。
关银屏扑哧笑了一声,哼道:“谁叫你先耍我的,你故意骗我,明明已经打算放庞德了,还要赚我,不算。”
“关家的人也这样没有信义吗?”刘璋道。
“你不要扯上我父亲好不好。”
关银屏低头站在一旁。刘璋向旁边挪了一下屁股,拍了一下旁边的位置,关银屏犹豫一下坐了下来。
刘璋指着东方的朝阳,对关银屏道:“你看,景象美吗?”
关银屏看过去,东川北脉群山起伏,绿水青山在朝阳的照she下一片金黄,远方山峦的下方,静静地隐藏在未苏醒的黑暗中,一切都显得安静而美丽,不由点点头。
“荆益二州就像这朝阳一般,刚刚经历叛乱,百废待兴,但是军民一心,军事,农业,文化,商业,都在稳步发展,迟早会如ri方中,我也相信,迟早能照遍天下。”
关银屏撇撇嘴,幽幽道:“ri升又ri落,ri落又ri升,世间世事,变幻无常,皇叔你在休养生息,曹cao也在开疆拓土,孙权也在积聚实力,哪怕那些不入眼的关中军阀,都在幻想自己坐大。
皇叔觉得自己是朝阳,其他诸侯未必不这么觉得,大家都觉得自己是朝阳,可是朝阳只有一个,谁会承认自己是月亮?甚至月亮星星都不如,你们说不定都不过是黑夜的萤火虫,一闪一闪的,第二天就不见了。”
关银屏随口说着,刘璋脸上陶醉的表情消失不见,低头沉思,关银屏看了刘璋一眼,紧张地道:“皇叔,你不要往心里去啊,我只是随便说说。”
“你说得对。”刘璋说道:“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觉得自己是普照大地的朝阳,可真正给百姓带来光明的又有几个,不是他们不想那样做,一朝得势,离苦隔世,什么地位什么心境,当他们真正掌权的时候,又有几个记得曾经的心理想。
他们都是萤火虫,我可能也是。”
刘璋转头看向关银屏,关银屏俏脸茫然,不知道刘璋要干什么,刘璋突然郑重道:“银屏,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希望你投效川军吗?”
“你干嘛叫的这么亲热?”关银屏对刘璋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十分不习惯,猜你为什么,你肯定不坏好心,我猜来干什么。
刘璋长出一口气:“其实,我也害怕我哪天忘了自己的初衷,我已经向一些事情妥协过了,为了商业的兴盛,我宽恕了一次朝臣的**,虽然我下决心,只要有下次,我一定会从严处理。
可是谁又能保证他ri,我会不会因为顾及其他,而再次宽恕,以至于无法收拾?我需要一个监督我的人。”
刘璋郑重说道,上次叛乱结束,刘璋为了能尽快恢复稳定,那些在商业中贪污,但是没有叛乱的官员,刘璋原谅了。
这既是为了大局,也是因为商业初期,律法不规范,是改革带来的不可避免的附加产物。
可是刘璋心里是难受的,这与自己初衷完全违背,作为后世人,刘璋深深知道,商业剥夺一旦形成,比现在的世族剥夺还要酷厉百倍。
商人压榨,官员**和直接在百姓头上产生的赋税还只是明面的东西,隐形剥削如资产与劳动分配不均,物价剥削,地方累加间接xing赋税,都是隐形的,以三国时期百姓的见识,被剥削了都不知道为什么,还只以为是自己天生命不好。
现在遏制世族,是因为世族的土地兼并已经达到巅峰,不得不遏制,而如果让商业**达到巅峰,那自己就成了罪人了。<;hao落,朝兴朝灭,都是规律,不能改变,但是刘璋想,牺牲了一代人,至少要多延续几代清明政治吧,到时候再循环,也算功大于过。
而且商业兴起,也可以推动华民族的发展,不用上千年的社会停滞不前,毕竟商人比世族,创造力和开拓xing要强太多了。
世族现在已经完全站在对立面了,可以剪灭,可是难道以后商业兴起,商业**了,自己又剪掉商人阶层?那自己不是瞎折腾吗?
正因为如此,刘璋才更害怕在兴商的过程中,产生无法遏制的**。
而要保证这一点,就首先要保证自己有一颗清醒的头脑,在今后,如果新政能够继续下去,有朝一ri如果出现一种状况。
清明的政治与政局的稳定,商业兴旺相冲突的时候,自己是保守的选择稳定和兴旺,还是选择清明的政治。
对于一个统治者,这看起来选择很简单,其实很难,而绝大多数当权了,没有敌人了的统治者,必定会选择政局稳定和暂时的兴旺,而包容**和剥削,向强大的腐朽阶层妥协。
毕竟稳定,比什么都重要。
刘璋不想有朝一ri,自己也成为那样的统治者,肿瘤不开刀,迟早癌症,这与自己的初衷违背,也对不起牺牲的将士和殚jing竭虑的文臣武将。
“你什么意思?”关银屏jing惕地看着刘璋。
刘璋看着关银屏,清晰地道:“银屏,你天xing善良,对百姓存善,眼中不揉沙粒,刚正不阿,有至善之仁……”
关银屏揉了揉脑袋,害怕被刘璋侃晕了,上当受骗。
“如果有朝一ri,我因为种种顾忌,因为自己的权力,包容祸害百姓的官员,权贵,豪强,你就用这把弯刀向我进谏,我必能记得今ri。”
刘璋将自己收藏那一把羌人弯刀递给关银屏,关银屏看着明晃晃的弯刀,“你现在什么都算得jing,敢杀几十万人,敢与数万铁骑硬战,有头脑有手段有魄力,唯一没有的就是顾忌,你会有顾忌吗?
再说,你怎样关我什么事。”关银屏闷闷对加了一句。
“如果你投效川军,就关你的事,你总不会希望你的主公变成一个腐朽阶层的守护者吧。如果你不投效。”刘璋迟疑了一下道:“你现在就可以走了,省的我看了闹心。”(。)
ps:#暴君刘璋#
第249章 韩马,西羌,川军,刘备()
刘璋将自己收藏那一把羌人弯刀递给关银屏,关银屏看着明晃晃的弯刀,“你现在什么都算得jing,敢杀几十万人,敢与数万铁骑硬战,有头脑有手段有魄力,唯一没有的就是顾忌,你会有顾忌吗?
再说,你怎样关我什么事。”关银屏闷闷对加了一句。
“如果你投效川军,就关你的事,你总不会希望你的主公变成一个腐朽阶层的守护者吧。如果你不投效。”刘璋迟疑了一下道:“你现在就可以走了,省的我看了闹心。”。。
关银屏犹豫了一会,拿过弯刀,突然向刘璋举起砍的姿势,好厉害吓了一跳,一下子跳过来。
“一边去,满身臭汗。”刘璋推了一把好厉害,手上也沾上了汗水,一看到好厉害那一身光溜溜的横肉,恶心地甩甩手。
关银屏举着弯刀,恶狠狠地对刘璋道:“如果你哪天敢对百姓不好,我就用它砍死你。”
刘璋笑着点点头。
关银屏放下弯刀,惆怅地道:“可是,听了那夜你说的话,你们这些诸侯的事,不是我一个小女子能理解的,你不怕我太刚直不阿,碍你事吗?毕竟作为一个统治者,有许多门道和我们这些小百姓转不过来的弯弯。”
“哈哈。”刘璋笑了一下:“所谓门道,所谓小百姓转不过来的弯弯,不过就是一个个的谎言而已,是玩弄政治的政客,向百姓施加的迷雾,告诉百姓,这样做是为了什么,那样做是为了什么,其实不过是他们因为顾忌,而施行不了仁政的粉饰。。。
最后好处是他们的,百姓承担苦果。
当这种顾忌和粉饰达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政治学。你只要记住一点,我的政令,必须是有利于大多数百姓的,达到这个目的,有时候不得不牺牲小部分人的利益,但是,如果是为了小部分人。牺牲了大部分人的利益,就是你举起弯刀的时候。”
“这样?”关银屏将弯刀高举,刘璋看着关银屏认真的脸庞,才晨雾中娇嫩,轻轻一笑,点头。
“主公,全军营帐拆除,要拔营了。”魏延前来禀报。
刘璋点点头,站起来离开。突然关银屏喊道:“主公。”
刘璋回过头来看向她。
关银屏对刘璋道:“这把刀好钝,能换一把锋利的吗?”
看着刘璋的背影,关银屏淡淡的笑:“为了大多数百姓……主公,如果你能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我也会陪着你走下去。不避千险万阻。”
石城,马腾使者闫峰拜遏刘备诸葛亮,向刘备道:“玄德公,我主危矣。”
诸葛亮拿着自制的鹅毛扇扇了一下。走下台阶,对闫峰笑道:“马将军不是已经派人来了吗?怎么又派先生?阳平关之事,我主已经知晓。
马将军与我主互结盟好。马超是马将军之子,也是我主之侄,马将军yu救出马超,我主哪怕兵寡将弱,也绝不袖手旁观,马将军连派两次使者,未免见外了。”
“非也。”闫峰急道:“马将军派我来,不是因为信不过玄德公,而是事情发生变故,少将军已经安全脱出川蛮虎口,但是带回来仅仅十三人,如今我马家剩下兵马不到四万,韩遂却拥兵十余万,我主实在忧心。
才派闫峰前来与玄德公结盟,共抗韩遂。”
“韩将军不是与马将军为结义兄弟吗?”诸葛亮笑问道,一脸淡定从容。
“哎。”闫峰狠狠叹了口气,韩遂和马腾这对异xing兄弟,恐怕是全天下最貌合神离的兄弟了,那完全是做给外人看的,有外敌是兄弟,没有外敌就是生死对头。
诸葛亮看了闫峰表情,笑道:“先生之意,亮已知晓,不必言明,如果马腾将军与韩遂将军有隙,我主必会劝韩将军不动兵戈。
如果韩将军执意动兵,我主虽不便插手西凉之事,但是马腾将军与我主互为盟好,又同是衣带诏受皇命之人,绝不会任马腾将军受难,韩将军咄咄逼人,我主必发兵相助。”
“刘皇叔仁义,天下皆知。”闫峰感叹道,向刘备深拜一礼,“如此,多谢刘皇叔。”
“慢,慢,慢。”诸葛亮扇着羽扇,风度翩翩地走下来道:“先生勿急,我刚才只说,如果马腾将军危难,我主必不袖手旁观,可是,难道先生和马将军没有想过,有更好的办法,避免与韩遂将军起嫌隙吗?”
“哦,如何避免?愿闻孔明先生高见。”
诸葛亮呵呵笑道:“高见谈不上,无他,韩马联合,再次伐川。”
“再次伐川?”闫峰惊道,不止闫峰,刘备也惊讶地看着诸葛亮,不过刘备知道诸葛亮这样说,必有道理,也就没插口。
“没错,只要马将军与韩将军再次伐川,一心对外,马将军危难,立刻可解。”
闫峰沉思良久,点点头,只要联合伐川,西凉军在有外敌的情况下,就是一根绳,马腾的危机确实可以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