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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今晚来。”,高哲烦躁的道。
卞柔儿有长进,会察言观色了,见高哲情绪不好,显得小心翼翼,手上轻柔几分。
高哲突兀撇头,凝视蹲下身为他整理衣摆的卞柔儿,道:“你女儿长得不错。”
卞柔儿笑了,接着面色煞白。她起初是自豪高哲夸奖自己的女儿,后来是……想到了不美好的东西。
“国公爷……您……”,卞柔儿狠狠地咽着口水,难以启齿。
高哲捏捏卞柔儿的脸蛋儿道:“记住!做有价值的人!”
卞柔儿几乎瘫软的倒下。
高哲跨坐卞柔儿的身上,道:“你的依仗,是你的姿色,可惜张丽华、孔妙贞哪个都比你强,你还有什么用?嗯?所以啊!好好劝说你女儿,让她表现的更好些。”,起身,他玩味儿的笑道:“你想啥了?满脑子龌龊的淫/妇!”
卞柔儿羞耻至极。
第一百一十一章 纯纯的死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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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柔儿和张出尘母女交谈了什么内容,高哲不知道,他只看到面前的张出尘梨花落泪不停,水灵灵的双眸红肿着抽噎不断。
“你今天表现不错。”,高哲顺手丢给张出尘一面手帕,他毫不掩瞒的直指拷问张出尘的事儿。实际从他答应放张出尘来探亲,就已经暴露了。
张出尘咬着娇艳如玫瑰花瓣儿的红唇,道:“无耻!”
“不懂尊卑,无礼!”,高哲眼睛一横:“掌嘴!”
张出尘耿耿儿的盯着高哲。
高哲顺袖子取出胜邪剑,站起身径直向外走。
张出尘立刻领悟高哲想干什么,抡圆了胳膊“啪啪啪”,给了自己十几个大嘴巴,唇角打的流血。
高哲满意的止步还身,坐在张出尘身前的小榻,伸手擦了擦她的嘴角血迹,心疼道:“女人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儿,下这么重的手干嘛?”,上一刻他温柔,下一刻他暴戾,手指勾着张出尘的腮帮里面,往自己这儿拉拽,目光恶狠的道:“长点记性!我,你的主人!你,我的女/奴!我玩弄你,是看得起你!明白么?明不明白?”
“明白!”,张出尘艰难的道。
高哲呵呵的笑,抚慰张出尘的脸颊,左瞧瞧、右看看,怎么也瞅不够似的,口中同时喃喃道:“你娘亲二十九了,再过几年人老珠黄,越来越没价值,你呢!必须表现超过自己应有的价值,这样才能使她过上好日子。如果你达不到,或许……我会考虑扔她到勾栏瓦舍?说不定哦!”
张出尘惊恐的望着高哲,惶惶道:“不!奴婢会做得更好!奴婢会做得更好!不要……”
“嘘~~~”。
高哲右手食指按住张出尘的嘴唇儿。
张出尘唯有用目光乞求高哲。
“我希望你成为那些细作的首领,完全的掌控她们听差遣。”,高哲轻飘的说道:“你,可以么?”
张出尘保证道:“可以!奴婢一定可以!”
“非常好!”,高哲赞赏后,道:“去吧!跟你母亲叙叙话,明早离开。”
张出尘伏地跪拜,倒退着走掉。
“野性犹在,不好好加强奴性不行啊!”,高哲断片儿一阵,嘟囔自语。
白日觉睡得太足,晚上兴奋了。趁着不到夜禁,高哲叫上杨继业、麦铁杖、李存孝、戚继光,出门玩耍玩耍。
高哲针对麦铁杖,他主要想令这土包子开开眼,享受下富贵荣华,赋予他忠心奋斗的目标。
醉仙居。
掌柜钱季不晓得高哲是他的大老板,当寻常尊贵客人招待,嘴皮子利索的奉承不已:“小的尝听闻国公爷大名,市井坊间说您是文曲星下凡哩!您今日前来,我们小店儿可是蓬荜生辉的很呐!这边请、这边请……长安的达官显贵,小的最佩服的就是您了……”
高哲笑着打趣儿:“既然佩服我,我又第一次来,是不是吃喝用度全免啊?”
高哲先前没表明过身份,都是通过沈万三的暗线,钱季不知道。
钱季面不改色,道:“应该的!应该的!长安的达官显贵,至醉仙居第一次玩耍,除了一些怡情把戏外,小店全部包了。”
“这要连吃带带的,你们不亏死?”,高哲道。
钱季笑道:“有头有脸儿的尊客,没几个那么丢份儿。”
高哲左顾右盼,忽的目光滞留二楼大堂角落。
钱季心思通透,道:“那是宇文镇西和大理寺杨少卿,宇文镇西做东,连续宴请杨少卿好几日了。”
宇文镇西,镇西将军,宇文述。
杨少卿,大理寺少卿,杨约、杨惠伯,左丞相杨素之弟。
宇文述这次归长安,肩负的便是说动杨约支持晋王杨广,从而利用杨约影响左丞相杨素加入阵营。
“好酒好菜招呼,多找几个乐师舞女陪同。”,高哲道:“你们先聊着,我过去看看。”
高哲慢悠悠的走向宇文述、杨约。
宇文述与杨约兴高采烈的赌博呐,桌子上一半酒菜、一半金银珠宝等。
“来者止步。”
有随从拦下高哲。
宇文述、杨约听了动静,扭头观看。
高哲微微颔首,笑道:“宇文镇西好雅兴!”
高哲看清杨约的样貌了,比他异母兄弟左丞相杨素磕碜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七尺一二的个子,瘦瘦巴巴的身板,尖嘴猴腮的样子……唔!他幼年爬树摔伤了要害,是个纯纯的死阉货,颌下却令人惊异的蓄着胡须。
宇文述哈哈大笑,抱拳道:“秦国公有礼了!”,他对杨约道:“伯慧兄,这位,‘诗可夺城、词能灭国’的秦国公,我们一同打健康回来受的陛下封赏。”,他接着对高哲道:“秦国公,这位,大理寺少卿、安成侯,杨丞相的胞弟!”
高哲恍然的样儿,致礼道:“原来是杨少卿当面,晚辈久仰了!”
花花轿子众人抬,高哲姿态放的低,杨约玲珑的姿态更低:“秦国公可别自称晚辈,我真的受不起呀!论及久仰,还得说是我久仰啊!您的那些事迹,哪个不晓得?除了不长耳朵的!”
高哲不愿的道:“您是杨丞相的胞弟,我父亲昔日的同僚故交,您不是长辈谁是?您对我用尊称,折煞晚辈也!”
宇文述打圆场道:“二位再这样,是要说道天亮吗?借用秦国公的话,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哈哈哈……”
三人大笑。
笑完了。
高哲好奇的问道:“您二位玩啥,加我一个可好?”
“当然!”,宇文述欣然。
杨约得意的炫耀道:“他输了我三千两白银了,手气背得很。”
“三千两白银算什么?只要你有本事,我有的是!”,高哲不客气落座,变了称谓并大刺刺的道:“赌桌之上无大小!”
杨约一拍巴掌,道:“此言甚有理!来来来!继续继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高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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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不好意思!”,杨约双手搂着一堆银钱,牛哄哄的对高哲、宇文述示威:“我又赢了!”
高哲一叹气,把骰子扔到桌面儿上,摇头丧气道:“服了!您这手气……啧啧……厉害!”
杨约满面笑容,吹嘘道:“那是自然!不打听打听,整个长安,论掷骰子,有谁是我杨惠伯的对手?”
宇文述郁闷的样子,埋怨不已:“惠伯兄!你不厚道哇!连着五六天,我输你三万两银子啦!你再这么赢我,改明儿不玩了,玩儿我也玩不起。”
“宇文镇西话说的不中听!”,高哲不忿的道:“杨少卿赶上运了而已,咱不能怕!先赢的是石头,后赢的才是银子嘛!”
宇文述呷口酒,“嗯”的一声,道:“秦国公说得好!”,他扭头看向杨约,道:“惠伯兄,约个时间?”
杨约收罗金珠宝贝的同时,道:“来就来,谁怕谁?唔……我想想,歇三天咋样?我可能要跑趟华阴老家。”
宇文述与高哲对视,一起道:“成。”
宇文述抻抻懒腰,道:“夜深了,散了休憩吧。”
“先行告辞!”,杨约抱着一袋子战利品,欢天喜地的领人颠颠儿的溜掉。
宇文述盯着杨约的背影,又坐了下,道:“他胃口有点大。”
“男人生在世,无非喜好权、钱、色三种。他出身弘农杨氏,兄长乃一品左丞相杨处道,自己爵位安成侯、官职五品大理寺少卿,不缺权。他少年贪玩,摔伤了要害,美女佳人空头摆设,不能色。那么他只好喜欢钱喽?但多年来被别人喂的忒多,嘴巴刁了,单纯的银子他看不上眼……”,高哲瞅着宇文述,道:“得珍奇的物件,才能打动他。”
宇文述明白,高哲提醒他方法对路,然送的东西不对路……是的,送!不论他还是高哲,与杨约对赌,皆故意输掉。为了输而输,甚至不得不耍老千的输。
“太子联姻右丞相高昭玄,是他走的最好的一步棋,晋王殿下欲登顶,必须有和右丞相高昭玄旗鼓相当的助力左右朝局!”,高哲言道:“那个助力,左丞相杨处道无疑。杨惠伯是打动杨处道的关键……钱财算什么?身外之物!待晋王殿下……啥没有?”
高哲后半段,语焉不详,宇文述却晓得,且深以为然。
“看你的了!”,高哲笑眯眯的道。
宇文述义不容辞的模子。
高哲慢悠悠的闪人,留下宇文述费尽心思的琢磨。
归返杨继业等的房间。
高哲:“……”
高哲傻眼了,因为此情此景,实令人无语。
麦铁杖、李存孝对坐,一人食榻上放一堆空盘子,俩人比的大概是……谁更饭桶?
乐师、舞女看的嗔目结舌,一个个儿忘了自己的本职。
杨继业、戚继光?
不见踪影。
仔细听听,隔壁一阵阵的激烈喘息……
好嘛!
戚继光性子风/流跳脱,好玩儿可以理解。
杨继业平日老实巴交的,居然也干了。
高哲原打算是叫麦铁杖享受的,谁料这货不解风情,楞摆着那么一圈儿美人,跟一病痨猴儿赛吃东西。
得。
高哲索性不管,找一安静地儿睡了。
翌日,早晨。
高哲刚还府邸,前后脚一票兵马“呼啦啦”的来了。
高哲扭头奇怪的一瞧,高兴的边跑边喜道:“定车骑,子叔,你们怎么……怎么在这儿?”
正是二品车骑大将军定彦平,高哲三弟高宠。
定彦平这老帮菜,越活越年轻似的,古稀之年上马下马还恁利索,笑声气息十足,洪钟大吕般:“我们怎么不能在这儿?听说你都罔替国公了?”
高哲拜礼后,没搭理定彦平,径直细细的打量高宠。
有时日没见,高宠真的样子大变。十二岁的年纪,身长足有七尺,或许窜的过快,稍微显得瘦弱。饶是如此,亦非寻常人能比的,那脖颈儿满腱子肉条。浓眉大眼儿,皮肤略晒黑,精气神极其丰满,锋芒毕露。披挂一副玄铁狻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