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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叽里咕噜乱动,显得狡黠的是戚继光,皮囊不错,五官英俊,皮肤白皙。
说起来高哲自己不大敢相信,堂堂的岳武穆岳飞,样貌寻常平庸,黑、憨、壮,一笑俩大板牙儿“噌噌”的闪光……或许男大十八遍,高哲是不确定。
高哲为岳飞、戚继光、徐达安排的年纪比他大两岁,都是八岁多九岁不到。身世一水儿的:难民、难民、难民。
仨饿肚子的难民,被高大善人好心好意的施恩救下,养在家中、提供学习机会,多么完美?
“即日起,李存孝、徐达、戚敬,你们三人要随道长学习武艺。尤其是徐达、戚敬,我将打破高家祖训,把秘而不传的武艺‘奔雷刀’、‘五分枪’授予你们,不要让我失望!”,高哲严肃的说道。
李存孝、徐达、戚敬欣喜的道:“谢世子!”
岳飞无动于衷,看不出什么动作。
高哲道:“岳飞,你跟着他们一同药石筑基,武艺方面……我搁长平王那儿为你求得恩惠,今后你、子仲,一并学长平王的枪法。”
岳飞躬身,道:“谢世子!”
高哲满意的偏头示意,道:“都泡着吧!”
高哲信步向外,不干扰紫阳道人活计。
四周打量打量,高哲走到书楼的路,心想看看刘伯温、姚广孝。
刚一半儿。
有来往的侍女笑着道:“世子,刘小先生、姚小先生一大早便出去游玩儿了,说等天黑才回来。”
高哲能怎么办?知会句:“通知他们,明天不要乱走,我带他们访兴国公府。”
原本高哲腆着脸攀上卫玄,准备让岳飞、戚继光、徐达沾沾光儿、学学兵法。他后来发觉他们还小,且纸上谈兵终究扯淡,不如让他们学好了武艺,扔到军伍历练一番,懂得什么是军伍编制、什么是安营扎寨、什么是士气人心,再学韬略,方能事半功倍。所以他转把目标放刘伯温、姚广孝这儿,先叫他们去,等榨干那老爷子后,再扔到出名的颍川书院深造。
其实……
高哲还有个担忧,他怕刘伯温、姚广孝不在身边,脱离了掌控。就算放他们去颍川书院,他也得提前在颍川书院埋好监视的钉子!
百无聊赖的高哲,卧房坐到中午。
一个侍卫匆匆忙忙的跑来禀报:“世子,有个……有个黄门儿要见您!”
“黄门儿?”
高哲莫名。
第四十章 上元节御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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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门,即宫里的公公、宦官、阉人,不能统称太监。因为太监是宦官中的官名,仅有寥寥几个,没有任命绝对不能够随意称谓。否则?失去男人根本的那些货色,敏感的心眼儿比针鼻还小,你敢剥夺人家至尊无上的荣耀地位,他不但把你叫作太监的人干掉,想方设法的也得找你麻烦。
高哲眼巴前儿就一黄门儿,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眉清目秀的挺俊,穿着一身儿青色的长衫。若非长年累月的训练,使得腰杆子一直很弯,低三下四的感觉扑面而来,谁能说他不像个富家公子?比较难忍受的,是他身上用香料去遮掩体味却糅杂混合了的味道,腥不腥、膻不膻、骚不骚的。
“公公此来,不知有何贵干?”,高哲揉揉鼻子,问那年轻的黄门。
高哲没请小黄门儿一同坐下,更没客气的讲什么客套话,上来直接一句。身份决定了他不能过于折节,这个小黄门,明显超出了范畴。说白了仍是面子的事儿,他跟一个小黄门儿平起,要传到其他世家耳中,恐怕没人愿意再和他同席,嘲讽、贬低、排挤他又是另外一码子勾当……永远充满狭隘的傲慢与偏见的士族啊。
“拜见世子!”,小黄门儿拜礼,细声细语的说道:“奴婢是王大太监他老人家身边儿的。”
‘长乐宫内的太监本不多,加了大太监头衔儿的屈指三个,姓王的只能是……天子近人,内侍大太监王忠?’,高哲转眸一想,心中明了,笑道:“原来是王大太监,他身体可好?”
王忠此人,高哲了解不少,特点是精细,厉害之处在于伴随杨天子那么多疑的人快二十年,没出过大的差错,俩肩膀上脑袋依旧喘着气儿。
小黄门儿客气道:“劳世子问候,王大太监他老人家安康。”,他停顿下,从袖子中掏一份帖子,双手呈递:“世子请过目。”
高哲接来打开一瞧,“啧”的一声。
郑重其事的起身,高哲背南朝北,对着长乐宫的方向施礼,言称:“谢陛下挂念。”
小黄门儿道:“帖子送到了,容奴婢告退。”
“公公且住!”,高哲笑着喊停,扭头把不远处的卞柔儿唤来,耳语命她:“取五百两银票给他。”
卞柔儿动作麻利,快速的将银票赛送小黄门儿,乖的厉害。
“世子……世子……这是何意?”,五百两户部发行的银票,保证能兑换数目等同的真金白银,高哲的阔绰出手,惊的小黄门儿惶恐。
“没什么,天气寒冷,公公拿去添身衣裳罢!”,高哲笑意盎然,话锋一转:“公公是王大太监的近人,想必知道他稀罕什么啦?”
小黄门儿攥着银票,手微微的颤抖,眼睛贪婪的冒着光彩,狠狠的吞咽唾液,极为不舍却有些顾虑。他懂高哲的意思,投王大太监所好,让他带一份礼物……这种事情有一定的风险,搞不好手里捏的便是自己的棺材本儿!偏偏这是个他不能拒绝的数字!
高哲平淡的道:“公公大概不知,王大太监抱过我。”
小黄门儿被高哲的话打消掉疑虑,手中银票“嗖”的收入囊中,浮夸的“哎呦”一嗓子,道:“原来世子您与王大太监他老人家还有这等情谊呀!”
高哲笑而不语。
小黄门儿思忖一番,道:“王大太监他老人家……喜爱书法。”
“那巧了!正好我这儿有汉朝书法大家钟元常的孤帖!”,高哲亲自到卧房翻找,弄了个匣子装上拿出:“替我问候王大太监,待上元节,我亲自向他请安。”
小黄门儿捧着匣子,道:“奴婢定不负世子托付!”,他迟疑下,道:“世子慷慨,奴婢多谢您啦。”
高哲摆摆手,懒得赘言。
知会下人送小黄门儿出府,高哲独自靠着火盆儿,盯着手中的请柬、一份上元节御宴的请柬。
上元节,御宴。
上元节是整个天下最盛大的节日,时间为每年的正月十五。
御宴好理解,皇帝带大家伙儿吃吃喝喝呗。
上元节是大的节庆日,寓意阖家团圆,所以实际上元节御宴在上元节的前一天举行,总不能破坏了公卿大臣们儿女膝下的喜乐吧?高哲三年前参与过一次,当时祖母的情绪远没有现在的疯癫,领着他一起去的。再之前的两年,都是他祖母单独赴会。
上元节御宴早已不单纯,自杨天子登位始,有十几次了,这足够衍生与本意背道而驰的一些东西。但有一样一直没变——代表着皇帝对臣子的远近态度。
东宫主簿贾乙图谋高家,前几年为啥不敢动手?高家老太太连续三年受邀上元节御宴,杨天子恩宠有加。
高哲又从什么地方判断杨天子对秦国公府的照拂力度减小,完全不能指望靠他安心的生长到成年?秦国公府连续三年无人受邀上元节御宴,恩宠少了。
望春楼搞出大动静,整个长安皆谈论“生而知之者”,秦国公府高家重新被世人想起,杨天子肯定一样好奇。高哲做好了被传召的准备,可他没想到,杨天子居然用上元节御宴的方式跟他见面。
“无数王公大臣为之抢破了头的东西啊!”,高哲拍打拍打请柬,长吁短叹的样子,很快他笑了:“嘛!机会来了不是?得好好谋划下!倒不用着急,两个多月后才是上元节。”
第四十一章 她这个人,很狂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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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哲……有点苦恼。
问题出在那个便宜外祖父身上。
得到上元节御宴请柬,考虑时间还很漫长,足有两个月余,高哲按照计划稳步施行,带着刘伯温、姚广孝登门兴国公府,求学于卫玄那老爷子。
遍览高氏群书的刘伯温、姚广孝,终于得了一个能解心中疑惑的好人选,卫玄也乐意教导他们这种异常聪明的年轻人,那远比和一些蠢蛋鸡同鸭讲开心多了。
不过。
卫老爷子教着教着,下了道儿。言称自己真正要培养的是外孙子高哲,而非客居高氏的不相干的人。
啥意思?
就是刘伯温、姚广孝欲学什么东西,必须通过高哲的嘴去告诉卫玄。
假使这样倒没什么,高哲老实的当个传话筒,费点口水而已。
关键在于,卫老爷子解释完高哲代替刘伯温、姚广孝的问题,反过来——你可懂得?你可明白?你可通熟?
不懂得、不明白、不通熟,那卫玄直接不教了,你高哲爱咋咋地。
清闲没几天的高哲,没日没夜的进行刻苦学习恶补,寄希望早点跟上刘伯温、姚广孝的进度,免的连累他们学不到东西。他心里倒真楚的厉害,卫玄是耍手段逼着自己学东西,不是刻意的刁难、藏拙、不想教了之类的……心是好心,可惜当了驴肝肺,高哲情愿不要啊!那么多之乎者也、子云这个子云那个,让他快崩溃了!
“嘎嘎嘎~~~。”
高哲狠狠的咬着笔杆子的尾端,发出尖酸的声响。
看得出高哲的烦闷,一旁陪坐学习的刘伯温、姚广孝,相互对视一眼,默默的转身,权当不知道。
“我才七岁不到!七岁不到!七岁不到!我还是个孩子呀!”,高哲愤愤的对两个装没事儿人的玩应儿怒吼:“竟让我学晦涩如《周易》、《春秋》!”
刘伯温长身一礼,正色道:“世子辛苦了,基感激不尽!”
姚广孝蔫不吭声儿的,又将一部《冲虚经》,偷摸的放到高哲书案。
高哲捂着脑门儿:“……”
高哲情绪几乎爆发失控之际。
侍卫来报:“世子,张护卫回来了,还带着人。”
“在哪儿?”,高哲一扫阴霾,兴奋地便向外走。
秦国公府大门口,张仲坚赶着马车入内,于边儿上的拴马槽停下。
老远儿的,高哲看到马车副驾的沿儿,有一个面相英武的少年郎。约莫十六七岁,身长近八尺。脸色白润,犹如观音。宽天庭,重地阁,高颧骨。剑眉虎目,准头端正,四字阔口,大耳有轮,嘴唇儿上下有些稚嫩的胡须绒毛儿。他看起来忧心忡忡,穿的亦不怎么好,大冬天的那么单薄。
见高哲来,张仲坚上前几步,拜礼道:“世子!幸不辱使命!”
“好!好!好!”,高哲连赞了三个好字,垫着脚尖儿……捶捶张仲坚的腰,没办法,张仲坚身高顶丈,他够不到胸膛、肩膀的位置:“我姨娘呢?”
张仲坚咧咧嘴,道:“病了。”,他觉得不够,补充道:“病得很严重。”
“快去请府上的医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