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您真是够冷!”,高哲啧啧道:“需几十上百个男人温暖。”
“帮帮哀家!”,胡太后手臂撑着向前,一步步的爬至高哲脚下,可怜巴巴的道:“雪中送炭远胜锦上添花!哀家不知道陆令萱那个贱婢许了你什么好处,但你帮哀家,哀家一定予你两倍、三倍!陆令萱那贱婢心机深沉,常常污蔑哀家。哀家没有……没有妓/女一样,除了和士开、昙献,全是她瞎编并安排的。”
高哲瞥着胡太后,笑道:“您得知道,我从不帮弱者!”
“不!”,胡太后抓紧高哲的衣摆,形同抓紧最后的救命稻草,她尽力的卖弄妖娆,吐着特柔、特软的香舌,神情魅惑。她道:“哀家什么都可以许你,包括哀家自己!哀家还看的出,你、冯小怜……”
“别的您不通,这事儿门清儿啊!啊?”,高哲拍拍额头:“我说您打麻将不老实的小动作连连,原是试探我是个生瓜,或品尝过男女滋味儿的。”,他吧嗒吧嗒嘴儿,道:“我拒绝!您呢?脏!太脏!至于我、冯小怜,你有能耐去通知燕君。”
“我不脏……”,陆太后眼睛泛泪,撕着高哲的衣裳。
高哲平静的道:“勾引儿子朋友的行为,可不是该有的。”
胡太后身躯瘫软,无力的放下手,嘤嘤哭泣抽噎。
“放弃吧!您没翻身的机会啦!做错事是要还的,自己酿下的苦果自己吃,有什么不公平?”,高哲图穷匕见:“给大家一个体面,承认您不是燕君的亲生母亲。”,
胡太后怔怔的盯着高哲,情绪失控的尖叫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哀家不是纬儿的亲生母亲,难道陆令萱那个贱婢是?”
“唔……”,胡太后的嘴被高哲捂了。
高哲语重心长的劝道:“您一天不承认您不是燕君的亲生母亲,燕君一天头顶耻辱羞于见人,燕君一天头顶耻辱羞于见人,陆令萱一天权倾天下……恨她,那就承认您不是燕君的亲生母亲!待燕君临朝,她的下场肯定比你惨!恨她吗?你恨她吗?”
胡太后涕泪横流,狠狠地点头。
高哲松开手,道:“有什么要求?”
胡太后擦拭泪水,却怎么也擦拭不干净,哽咽的望着高哲惨笑,活脱儿的一小丑:“让我在温暖中死去。”
“我不行。”,高哲斟酌:“驴子也做不到。”
“那……记得烧纸告诉我。”,胡太后起身,跌跌撞撞的进了卧室,传来一声:“告诉我她的下场。”
胡太后洗漱、更衣、描眉化妆、研墨修书,她哼着小曲儿,直到那方凳倒落,戛然而止。
“女人的仇恨……”,高哲眯眼眺望炽烈的日头,顿觉一片冰寒。
高哲迈步出了北宫,外边陆令萱乘步撵等候。
陆令萱搀着宫女的手站起,独自接近高哲:“胡宝宝呢?”
“香消玉殒。”,高哲道。
陆令萱追问:“她答应了吗?”
高哲乖乖的瞧陆令萱:“不答应,她能白绫自缢?”
陆令萱长长的呼气,欲亲眼查探。
“您最好待送饭的宫女儿发现她白绫自缢。”,高哲提醒陆令萱,大步流星的遁走。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 权利之毒,所中者颇多(三)()
五月初五。
度过阴沉多雨仲晚之春,易京城步入夏季,天气持续诡异。无风,烈阳炎炎似火烧,温度陡的暴升至一个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犹如垂柳的枝叶被曝晒的那般蔫巴,纳凉树荫的高哲恹恹不振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快学狗吐舌头散热了,燥的生无可恋。再看看道路一侧披盔戴甲的杨义臣领着一同披盔戴甲的士卒静默列阵,他是硬着头皮同甘共苦。
高哲罕见的没和燕帝高纬嬉戏玩闹,一来是端午节,久久不临朝的燕帝高纬得接见各路文武百官、公卿大臣、王氏宗族,并宣布一件大事儿。二来是大隋遣的和亲公主到了,一个时辰前先命人知会的,他身为持节使者,依礼需迎候,哪能装不知道?
杨义臣闷铁皮罐子里,汗水湿透了内衬,顺着甲胄缝隙直往外淌,脑门儿、脸颊更仿佛谁泼了盆洗脚水。他一边擦拭汗水,一边道:“国公爷?高纬怎么个情况?乱七八糟的……”
“亲娘丢人,换个不丢人的,就这么个情况。”,高哲上嘴唇儿一碰下嘴唇儿,讲的可轻巧了。
十天前胡太后白绫自缢,留下一封遗书,内容主要陈述对失德行径的悔恨,及捏造了一故事。一则承认她不是燕帝高纬亲生母亲的故事,大抵讲述先皇武成帝高湛,某时醉酒把陆令萱按地上办了,不料珠胎暗结,又恰逢她生的长子病怏恐夭折,她担忧地位不稳,便暗地合谋陆令萱……
故事其实挺扯淡的,最大的破绽是陆令萱的年纪,丫今年已五十八九近六十了,燕帝高纬呢?才刚十七。就是说武成帝高湛醉酒办了陆令萱那会儿,陆令萱四十一二的熟的基本烂了的高龄啦!加上陆令萱的那不算特好的容颜,武成帝高湛得多眼瞎按地上办她?按照武成帝高湛的尿性,真醉酒了,肯定借着酒劲儿办李祖娥,好玩不如嫂子嘛!哪轮得旁人。
不管故事扯不扯淡,反正陆令萱信了、燕帝高纬信了、燕国的所有人都信了,源于大家皆乃得利者。陆令萱最直接,她成了真太后,进一步稳固权势。燕帝高纬、燕国的所有人,他们不用因为有个淫/荡的母亲、淫/荡的太后而备受嘲笑,尤其前者,过往不仅被燕国自己人嘲笑,大隋、突厥等谁不嘲笑?
胡太后无论怎么不堪下贱,她名分仍是武成弟高湛的皇后,燕帝高纬允许国丧规格,披麻戴孝的守灵七日,前儿操持下葬的。
“换个不丢人的亲娘……亲娘还能换?”,杨义臣傻了。
“少打听。”,高哲翻翻白眼儿。
杨义臣悻悻的噤声。
远处水气蒸腾,画面波折扭曲,一行车马风尘仆仆的渐行渐近,飘扬的是大隋的黑色龙旗大纛。
“北燕的质子应该是高纬的兄弟之一,等正式的决策下来,你率人护送他返还长安。”,高哲突兀的道。
“我?”,杨义臣惊愕:“陛下命我为副使,是保护您的……”
高哲截断杨义臣的话,道:“有存孝、成都足矣!回去无需隐瞒,我说过的、做过的,原原本本的呈递陛下。”
杨义臣欲辩驳,高哲立刻一句,霸道的将他的话堵肚子:“你不懂没关系,陛下懂。”
杨义臣长长一叹,郁闷的不轻。
和亲的队伍到了。
和亲队伍的人员构成较寒酸,公主是天家杨氏宗室的旁系血脉册封的“假公主”,护送的是羽林卫的小校尉,主事儿的是礼部不入流的官员。陪嫁甭提了!一架马车、一座镜台、十几位侍女、几十对金器、几千匹绸缎,没了。
和亲公主的脸儿高哲没看着,见礼完,那礼部不入流的官员读天子杨鋻的圣旨,大概其告诉高哲“大隋国内灾害严重,是故抠门儿”、“一切你做主”。
高哲二话不言,率领队伍进城找驿站安顿,很快溜北燕皇宫的避暑。
两个多月的潜移默化,北燕皇宫的侍卫、黄门、宫女,早习惯高哲大摇大摆的乱窜。谁不知道这位爷是燕帝高纬的大红人儿,西宫陆太后那边也照拂有加,他们这些下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爱干啥干啥,有什么问题不相干他们,自有燕帝高纬、西宫陆太后决断。
今儿北燕皇宫的后/宫无比冷清,见不着几个人。概因燕帝高纬临朝,议政大殿需上演“母子相认”的把戏。按照高哲的推测,燕帝高纬、陆令萱“母子相认”后,陆令萱不能顶着个贱婢的出身吧?得借着由头追封武成帝高湛的贵妃头衔儿!正值端午节,必然得大典祭祀、大燕群臣……不折腾到夜幕降临,燕帝高纬闲不了,宫中的人不围着他转怎成。
高哲驾轻就熟的进了燕帝高纬的寝殿,吩咐人烧温水,衣服一扒,泡进泉池,舒服的连连呻/吟。
自己一人儿没意思,高哲道:“卡牌呢?拿来。”
宫女儿道:“卡牌在淑妃娘娘那儿玩着。”
“啊?冯淑妃?她没伴随燕君?”,高哲眼睛叽里咕噜的乱窜:“跟谁玩儿呀?”
“几个贴身的奴婢。”,宫女儿只答了高哲的后半句。
“去!说我搁这儿呐。”,高哲颐指气使的道。
宫女儿乖乖的奉命。
不多时。
一阵簌簌蛩音,冯小怜掐攥一叠银质卡牌来了,妩媚的脸上表情气鼓鼓的。她穿的清凉,肩膀披淡粉的纱巾,裸/露香肩锁骨。裹绣竹翠绿的抹/胸/衣,配一条颜色质地差不多的长裙,衬托的一双饱满的山峰颤颤巍巍、两条纤细笔直的白腻长腿若隐若现。
高哲眼前一亮,不由自主的挑了丝笑容。
赤膊趴伏浴池沿儿,高哲朝冯小怜示意。
冯小怜左右看看,斥退侍女们,依旧气哼哼的样子坐高哲一畔。
高哲取了冯小怜手中的卡牌,顺便捏了把她的胸/脯,道:“让我帮你算算,算算是什么事情扰的你不开心。”
冯小怜怨妇一样的怏怏不乐。
高哲煞有其事的用卡牌摆阵,一番莫名其妙的装弄,道:“犯小人!你想参与祭祀,却被拒绝。”
冯小怜半侧脸,没搭理高哲的调/戏,道:“我要做皇后。”
“嗯!”,高哲颔首,捡收散放的卡牌,道:“好啊!”
“真的?”,冯小怜惊奇不已。
“我是说你蠢得可爱好呢?还是说你傻好呢?嗯?我又不是高纬,我答应你作的了数么?”,高哲仰面枕冯小怜的大腿,臂膀高举,手指戳戳她的精致下巴:“你是受刺激啦!高纬那么宠爱你,但祭祀大典偕同的是皇后穆黄花……”
“你有办法!”,冯小怜抓紧高哲的手,居高临下的俯视高哲,满是央求颜色。
高哲撩拨水花儿,幽幽的道:“我劝你最好死了那份心,你不行的!”
“我哪里不行?”,冯小怜不解。
“哪里都不行!”,高哲笃定的道。他掰着手指,继续道:“心机,你有吗?充其量你是个愚笨玩物。家室,你有吗?你不过一无亲无故的奴仆之女。势力,你有吗?燕国满朝文武公卿谁拿你是回事儿,垂涎你的美色或许真的。”
“穆黄花也奴仆之女!当年斛律皇后的婢子罢!她凭什么做皇后!”,冯小怜不忿的嘟囔。
“穆黄花的确一样是奴仆之女,是没有家室,可人家有心机,够不要脸,妃子的时候亲生母亲抛之脑后,认陆太后为干娘,一下子有了势力。单凭背后站着陆太后一系的支持,她凭什么不能做皇后?”,高哲拍拍冯小怜的脸蛋儿,道:“醒醒!你那两下子,老老实实的做个漂亮的愚笨玩物得了!穆黄花什么人?那是向陆太后看齐的!她不在乎得不得高纬宠爱,她在乎的是皇后的位置、将来太后的位置,一旦你敢染指,她绝对千方百计的打倒你!杀掉你!你斗得过她?”
“这是我予你的忠告,看在你曾取悦我的份儿。”,高哲结束发言。
冯小怜踟蹰半晌,扯开香肩的轻纱,拔掉发髻的玉簪、脱去脚踩的绣花鞋,“噗通”一下跳进浴池,人影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