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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如何,本将军不会让你守规矩,也不会约束你!”
林雨蝶无动于衷,再道:“我是村姑长的丑,只懂种地,我去你秦府当老妈子?”
第95章 离开村子()
“自然奉你为上宾,你只管陪着瑾瑜便可,本将军保证没有任何人敢嘲弄你!”秦致远保证道。
林雨蝶看了秦致远一眼,转过头去:“我不喜欢高门大院的威严,喜欢田园惬意的生活!”
秦致远:“…额…”
“林雨蝶,我家将军已经处处退让,你还想如何?”四喜实在忍不住怒道。
林雨蝶看向四喜道:“我又没求他退让。”
“你……”四喜拽紧拳头,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
步青云也忍不住劝道:“雨蝶!他们也是出于好意。”
“好意?”林雨蝶犀利道:“让我过我不喜欢的生活,这叫好意?你们都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同意去秦府的!
林雨蝶越听越烦。
“你们快走吧!我要关门了。”
一旁的士兵和护卫的脸色及其难看。
这女子到底是何人?真的是将军夫人?对他们威风八面的将军,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四喜正对林雨蝶有所不满,可这时就听到他家将军似乎从胸腔深处吐出一声叹息。
“雨蝶,不管怎样你今天必须你得跟我一道走。”
林雨蝶想也不想地道:“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生活,我永远都不走。”
“由不得你。”四喜动手。
這一次四喜带着几个护卫直接把瑾瑜抢走了,步青云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秦致远深深的看着她,温柔地说:“瑾瑜会在馆驿等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林雨蝶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她气急败坏的举起没受箝制的那只手槌打秦致远。
“卑鄙小人!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有這两大爱好。”
这下,士兵们的脸色都变了,就是连丞相也不敢对将军如此造次,这村姑……
秋月也是正气愤难耐,就听到他家王爷低声下气地说——
“你怎么打我都行,打到你气消为止,就是不要说不跟我走。”
秦致远也反驳道:“那你们女人是不是也有两大爱好:和穷人总是在谈钱,和富人谈的全是感情?”
秋月表示无语。
被一个女人打还柔情万千,咳咳,他家将军是怎么了啦?
林雨蝶出了家门,一眼望不尽有多少官兵和马匹,还有三辆黑漆平头的朴实马车,街坊邻里都出来了,免不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个没完没了。
林雨蝶咬牙切齿的瞪着在前头和属下说话的秦致远。
是什么时候更的衣?
果然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一袭白衣倒衬得他玉树临风,有模有样了。
好啊!他是第一将军是吧?
此刻她奈何不了他,等她跟瑾瑜青云会合了,看她还会不会任由他摆布,他别想把她拽到洛阳去,她绝对不去!
心里正发狠着,一个稳重的声音传来。。。
“夫人,奴婢秋月,王爷让奴婢来服侍夫人,夫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婢。”
林雨蝶转眸看到一个低眉敛目的丫鬟,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她心里百转千回,一股子火想发作,但也知道不能发在下人身上,他们也是听令办事。
她深深吸了口气,对那叫秋月的丫鬟说道:“你去跟你家将军说,找人看好我的屋子,我回来时,我的屋子要原封不动。”
“是。”秋月恭恭敬敬的福了下身子。
“奴婢去去就来,夫人先上马车歇着。”
秋月扶她上了其中一辆挂着红色郁金香色软缎帘子的马车,这才去传话。
不一会儿。
秋月的声音再次从马车外传来。
“夫人。”
第96章 打情骂俏?()
“夫人。”
她清了清喉咙。
“上来吧!”
秋月开门进来了,躬身福了福,面无表情地说道:“启禀夫人,将军说,银子的事,夫人无须挂心,另外,到了洛阳府里的空地随您耕种。”
林雨蝶噎了下。
可恶……
马车辘辘转动,出了西沟村便飞奔起来,车马颠簸,车队一路上都没歇息。
终于在夜里顺利抵达了十里亭驿站。
這里距离洛阳不远。
天色已暗,风沙又大,驿丞和两排属下在大门口迎接,后头高大的大门上挂着斗大的黑漆匾额,上书“十里亭”三个字。
秋月扶着林雨蝶下马车,林雨蝶急着见瑾瑜,边走边问:“瑾瑜和青云在哪里?”
秋月恭恭敬敬地道:“奴婢不知。”
林雨蝶耐着性子又问道:“好吧,那你家将军在哪里?我要见他。”
秋月继续低眉顺眼地道:“一路奔波,奴婢先伺候夫人沐浴更衣。”
林雨蝶蹙眉,“不,我要先见你家将军,你家将军到底在哪里?”
这十里亭馆驿高墙大院的,四处都有带刀侍卫,她不可能凭自己之力找到他。
秋月垂着头,还是那句,“奴婢不知。”
林雨蝶嘴角微微抽了抽。该死,他叫这么个两句话打不出响屁的丫鬟来伺候她,根本是来克她的。
问不出个所以然,她只好不情不愿的随秋月先去沐浴了。
十里亭馆驿的总管将她们安排在西苑,虽然只是馆驿,摆设并不华美,但颇为典雅,从院子便看得出用心收拾过,大厅、厢房、寝室,比她在西沟村的屋子大了两倍不止。
“见过夫人。”
几个粗使丫鬟见人施礼,她们忙着往净房里打热水。
林雨蝶点了点头,“劳烦你们了。”
她不习惯有人伺候沐浴,便叫秋月在净房门口守着。
虽然有一木桶的热水,且不知是谁的主意,还洒了玫瑰花瓣,但她无心泡澡,草草洗了澡便起身,旁边木架上搁着一套衣裳,她抖开来,白色对襟立衫,湖色线裙,不是自己原有的衣裳,但极为合身,颜色又素净,颇合她的意,就像量身订作一般,质料也是上佳,轻暖舒适,比她原来那身衣裳好了几倍。
出了房门,秋月为她披上一件簇新的蓝色绸缎披风,恭恭敬敬地道:“晚膳已备好了,将军说等夫人用过晚膳,他便会过来与夫人叙话。”
林雨蝶此时也没什么想法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找不着他,就只有等他自己来了。
晚膳的菜式颇为精巧,六道热菜一道汤,还有盘水果。
林雨蝶没胃口,吃得不多,是想着他说她用过晚膳他才会过来,而勉强吃了些,不然她心系着瑾瑜,压根不想吃。
算他守信,晚膳撤下不久,他便到了。
他一到,她便像被刺到,蹭的地一下站了起来。
被她死命瞪着,秦致远当做没看见,径自佩剑对秋月吩咐,“夫人吃得少,两个时辰后备下糕点茶水送来,放在外间即可,在那之前你在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是,奴婢明白。”
秋月不疾不徐的给两人上了热茶便躬身告退,还周到地带上了门。
林雨蝶站在桌边,刺猬般的瞪着他。
敢情他这是检查了她撤下的食盒是吧?
否则怎么知道她吃多吃少?
把她给绑到这里来,才来关心她吃多吃少,她才不领情。
正在腹诽,秦致远忽然搁下披风扭头看着她,唇角似笑非笑地道:“你在心里骂我?”
第97章 别样的诱惑()
那飒爽的笑容令林雨蝶的心跳在一瞬间都不规律了,可现下她还不解气,还不是屈服的时候,她必须抗拒他的魅力,他休想在房间里迷惑她!
她挑战般的迎视他浓情的视线,命令自己冷冷的“哼”了一声。
“将军好大的架子,个个帮你拦着阻着,如今不是我这民女想见就见得着,谁敢骂你?”
“谁敢阻拦你见我?”
秦致远深深看着她,柔声道:“雨蝶,在这世上,只有你不见我的时候,没有我不见你的时候。”
甜言蜜语!她恨恨地道:“话说得好听,我来这馆驿都大半天了,这时才能等到将军召见,这不是对我摆架子,不然是什么?”
她知道,说召见是太扭曲事实了,明明是他自己来的,她顶多就是坐在这儿等着……
不过,她现在气着呢,哪顾得了那么多,要怎么说话都随她高兴。
“天地良心。”
秦致远苦笑道:“我这不是怕你见了我激动,无心沐浴也无心进膳,这才拖延时辰的吗?”
“你是什么人?我见了你为什么要激动?”
林雨蝶撇嘴道:“现在你不过是个陌生人,而我会来此地,不是跟着你,是为了见瑾瑜和青云。”
他定定的看着她,“什么陌生人?有那么亲密的陌生人吗?”说完,他大步朝她走过去。
他是绝对不会容许她走出他的生活,若是能让她离开他,他也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即便她会怨他怪他,他也要跟她耗上,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非得要她在身边一起走下去不可!
“你、你要干么?”迎着他夺人的视线和挺拔不容忽视的身形,林雨蝶的心在瞬间怦怦乱跳。
奇怪了,理亏的是他,她为何会如此不淡定?
“不干么,就是要跟你好好聊一聊咱们是什何关系罢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一下拽住了她的手,绕过屏风,把她拽进寝房里。
林雨蝶一路低叫,“你做什么?还不放手!”
她不断地试图要拨开他的手,可一点用都没有,除非她能撒赖往地上一坐,否则她只有被拽着走的分。
一股恐惧蓦然生起,她这是太招惹他了是吗?
他不会是要把她绑起来,到了洛阳才放开她吧?
“你敢绑我试试?我、我管你是不是将军,我、我到皇帝哪里去告你!”
威胁得结结巴巴、底气全无,她也算是第一人了。
秦致远摇头苦笑,“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怎么舍得绑你?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掏出不明之物,深入不明之处,三分出七分入,抽搐呻吟其同步,忽而惊叹吐白露。”
娘子为夫说的对吗?
两句话,说得林雨蝶心跳如擂鼓。
果然男人都一个样,色胚。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
“瑾瑜呢?青云呢?现在总能让我见他了吧?”
秦致远眨了眨眼眸。“瑾瑜和青云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林雨蝶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眼中起了疑问。“那他在哪里?”
秦致远准备先将她抱紧,无奈被她躲了过去,这才慢慢地说道:“龙门驿站。”
林雨蝶仍是摸不着头脑。
“那是哪里?”
她对大唐的地理毫无概念,眼下他们身处之地,她也一头雾水。
“是咱们明晚才会抵达的地方。”
秦致远的语气更加的缓慢。
林雨蝶瞠大了眼,瞬间明白他在搞什么鬼了。
他有些无奈地道:“我还不是怕你抵死不从,才会出此下策。”
林雨蝶气呼呼的想起身,却是被他很有先见之明的抱牢了,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她掷地有声的质问道:“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