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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三国-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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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般无奈,张燕好心退回的yù佩只得舍弃一块,拿出贿赂了门卒,这才得入。

    就算原本居住城外,受到这么多贼兵袭扰也该搬进城来了,邓季不知赵云家住何方,大街上扯几个行人仔细问过,人家都是摇头,直到说出赵子龙三字,才有人一脸恍然,道却是子龙大人,你如何不早说,他却不在真定家中,如今在元氏郡衙当差呢。

    邓季大奇,问贵县有几个赵子龙,答只有一个,邓季不信,却一连问过几人都是如此。

    再问其家人,这赵云家中尚有兄嫂在,只是其兄体弱,经年有病缠身,甚少出门。

    邓季有些疑huo了,他可是还记忆犹新,《演义》里赵云出现时,乃是白袍xiao将一名,年纪轻轻,至今虽不知公元年号,但董卓尚未进京,袁绍曹cao不知何处,要到赵云出山,至少也还得几年时间,这时候的赵云应该是个弱冠少年才对,之前只问姓名,自然是想他还未取表字,谁知人家非但已有字,还已在郡衙中当差。

    莫不是同一人?询问本县人氏,常山国治所元氏城位在真定南方,就在他回涉侯国山谷路上,咬咬牙,邓季再次从真定赶往元氏。

    这次学了聪明,城门处只道从赵云家中来,其兄有书信传于赵子龙,见邓季说得笃定,赵云又是士卒们认得的门下督贼曹(注1),便没多为难放他进去。

    到常山国相府门外请门卫通传了,过得一会,在邓季“砰砰”心跳声中,一条彪形大汉从内走了出来,疾声问道:“你是从我兄长处来传信的?”

    看到这汉子的第一眼,邓季便知晓这确实就是历史有名的常山赵子龙了,只不过自己被《演义》狠狠涮了一把。

    出来的汉子身长八尺有余,姿颜雄伟,两臂粗大,年约二十六七(注2),一看就是孔武有力之辈,若他不是那个赵云又是谁?

    在邓季的心里,若赵云此时还是个无知幼童,自家坑门g拐骗绑无论如何要将他带回去,可他如今已是赳赳武夫,又有官身,难道还能问他可愿意从贼么?

    用强的?这可是赵云唉,别连自己陷进去……

    明明眼前是个被传唱多年的牛人,名满天下,可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邓季那欢喜便消失无踪了,心中只剩说不尽的惆怅。

    从国相府出来,见所谓的传信人久久不一言,赵云顿时有些急了,一把抓住邓季臂膀,大声喝问道:“吾兄究竟如何?”

    要知道其兄长常年卧病,见邓季一副黯然模样,又说是来报信的,赵云只道兄长已遭了不测,立时便惶急不安了。

    邓季咧嘴“嘶”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晃动两下只是挣不开,忙不迭道:“无事无事,你抓疼我了!”

    比起许多成年人来,邓季力气都要大些,可被赵云两只大手犹如铁钳般夹住,竟是丝毫挣不动,臂上疼得厉害,得邓季提醒,赵云才忙放开来赔了个不是。

    不愧是千古名将,枪法箭术如何还不得而知,光凭这把力气,也要比车黍大许多。

    暗暗嘀咕两句,赵云已连声急问:“xiao兄弟,既然我家兄长安然,为何事使你来寻我?可有家书带来?”

    邓季摇摇头,对他道:“并无家书!”

    赵云疑huo地直看着他,邓季找不到说辞,一时咬牙道:“不过贵兄偶得良驹一匹,恐你在元氏无好骑乘,差我送来罢了!”

    下曲阳一战,从官兵手里缴获到战马五六十匹,这次出门来,邓季所骑乘两匹坐骑都是从中挑选出的骏马,这些官马并未像后世那样在马身上打烙印,拿出一匹送人也成。

    赵云骑射俱佳,自然是个爱马的,他在元氏也不缺坐骑,不过却比不得邓季身后这两匹,听他这么说,不疑有他,盯着两匹骏马双眼亮,嘴里道:“兄长关爱如斯,云何以为报?”

    要知当年黄巾初起时,天下汹汹,天子召群臣会议,皇甫嵩上言当出藏钱、西园厩马赏给军士,则将士用命,天子从之,北军五校的坐骑大多便来自天子西园御马厩,俱是难得的骏马良驹,岂是民间易得之乘?

    邓季所带一匹白驹、一匹黄骊,赵云打量许久,皆为难得良驹,不分轩轾,一时心痒难挠,问道:“xiao兄弟,兄长所购是那一匹?”

    邓季嘿嘿笑道:“虽是贵兄买来赠你,卖主却是我,这两匹随你选一匹就是,我自回去找贵兄拿钱!”

    听邓季这么说,赵云斟酌良久,终选了那白驹,他的喜好倒和演义上的白马xiao将名号相符。

    赵云还在爱抚那匹白驹,邓季翻身上了黄骊,打马就往城门处走,等坐骑往前走出几步,才想老子大老远来寻名人,最后倒成了送马的,总不能连名号也不留下个,这生意也太亏了些,暗骂两声后,突然高声道:“在下南阳邓季,子龙兄可记好了!”

    这是邓季做蛾贼后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说出自己真名来,对象是不知其底细赵云,应该无碍。

    赵云一怔,这才醒起先前心忧兄长,后被两匹好马所mí,竟忘了问这少年姓名,这可是大大失礼,yù追上赔罪时,那少年已打马去得远了。

    不管赵云如何,邓季打马出城,一路狂奔,心里说不得的烦闷懊恼,倒不是惋惜那匹好马,不过之前田丰,如今赵云,个个都是自家想得的,可惜受蛾贼身份所限,这些人物却都不待见,田丰可以粗鲁绑走,赵云却连要他从贼的勇气都没有。

    这一世若不投生农家,不卷入黄巾,这些人物对自己又该如何?田丰不会这般倨傲,赵云面前也有勇气相邀了吧?

    当然,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邓季都只是农家子弟,他虽然不是个有大本事的,但也从未埋怨过父母,如今不过是受了些刺jī,牢sao而已。

    一路往南飞奔,没车黍在,他那里识得路径,中途走错几次,好不容易才mo回涉侯国外的山谷中,车黍等先归两日,张燕亲卫已回转井陉去了,邓季见谷中房舍俱都完工,众人井然有序,便放了心,洗涮干净后,直去寻了田丰。

    “田先生住在谷内,可还便宜?”

    邓季来得突然,田丰黑脸瞥他一眼,淡淡道:“谈不上好。”

    这是被绑后田丰一贯的语气,了然一笑后,邓季道:“在此岂不苦闷?我来却是要请先生做事的。”

    “你当我是何人耶?”田丰冷笑:“田元皓岂能从贼!”

    人家连听都不愿听自己请他做何事便一口回绝,邓季有些心冷,不过终究还是努力道:“我亦知先生心意,不过这满谷幼童无人管教,终日嬉戏,未免荒废了光阴,他们已吃过这许多苦,就此懵懂一世岂不可惜,我想请先生……”

    这支黄巾中,十三岁以下幼童足有千余人,邓季心想教师可是最受人称赞的职业,传道授业亦是这些名士所喜,田丰不肯为自己效力,在这山谷内做个教师应该还是可以的,不算太为难,不料他话未说完,田丰已打断道:“丰受此大辱,恨不能生啖你等蛾贼之rou,不论何事皆不会出力,你要杀我趁早,却莫再多费口舌!”

    邓季大怒,果真便有出门找枪来一下结果他的冲动,死死忍住了,转身愤然离去。

    见他出门,田丰冷哼一声,默然良久方自语道:“圣人虽曾言有教无类,不过这等贼童们,长大定也还是贼,若为他们启门g,日后我田元皓岂不成了贼师?此事万万不可!”

    注1:门下督贼曹,郡、国官名,主兵卫,巡查shì从。

    注2:赵云生于何年不详,但病逝于公元229年是肯定的,死时已是七十多岁,所以公元2oo年赵云跟随刘备时至少已经四十岁,191年投奔公孙瓒时也是三十多岁,与《演义》上的少年将军形象不符。

29。骂阵() 
邓季怒气冲冲出门来,谢允从角落里一步蹿出,笑道:“疙瘩大哥,咱们该练枪了吧?”

    邓季心情不佳,骂道:“练个俅,自家玩去!”

    谢允从未见邓季这般骂人过,非但未走,还好奇问道:“疙瘩大哥,可是受了谁的气?”

    “还不是那田大名士!”一时嘴快,邓季忍不住向比自己xiao的十岁孩子诉起苦,起了话头,又将今日种种说了。

    邓季说完经过,谢允吃惊问道:“你让这田名士在山谷里开馆授徒?”

    谢允出身大族旁支,可惜在家时也没机会读书,这时代虽然还没有科举,但只有读书人才能养望,才能被举茂才、孝廉,才能被征辟为官吏,读书是神圣的,是足以被顶礼膜拜的,普通人要读书本就艰难,得名师指点的机会就更少,对士人的羡慕可不分年龄,听到田丰居然拒绝授徒,谢允顿时比邓季还愤怒:“这厮可恶,我去骂他!”

    邓季摇摇头,面1ù苦笑:“何必作此无用事,走罢,练枪去!”

    谢允没再多说什么,将此事暗暗记上心,暂与邓季同去练枪打熬力气不提。

    邓季分了两间房屋给田丰一家,对蛾贼们来说已是殊荣,可对习惯广厦的田丰来说却甚是狭窄,居住不便,全家七口人,一间由田丰领两个儿子居住,另一间妻妾们带着女儿。

    次日五更,田丰酣睡正浓,门外有喝骂声将他吵醒,侧耳听得几句,他便勃然大怒,趿屐披衣,推门而出。

    门外,却正是谢允带了七八个孩童在叫骂,有鲁医匠家的、马皮家的,还有几个平日玩伴,谢允年纪最大,最xiao的只有四五岁。

    见田丰出来,顽童们忙哄退几步,估mo着田丰追不着,才又停下,你一言我一语hún骂出来。

    这个说:“沽名钓誉一名士?”

    那个道:“自家吃饱,哪管得别人死活?”

    这两位是年纪稍大,骂得最为文雅的,那些年纪xiao的便没什么顾忌,笑嘻嘻听别人说,冷不防才cha嘴一句,这个hua脸的骂道:“厩中倔驴田元皓!”

    那个流鼻涕的拍掌说:“蠢笨如豕!”

    1uo着身子的跳起来:“长得草狗儿一般!”

    手拿枝条的:“厕中蛆虫,臭不可闻!”

    又有人接道:“倔驴!”

    顽童们一起笑,谢允怒斥:“这个已骂过了,重想一个!”

    于是那孩子便去认真重新思考过。

    田丰素以名士自诩,那是骂人不带脏字的,那听得这般粗俗话语,平日里若遇到这等顽童,早被身边部曲健仆喝骂走了,如今那里去寻仆从护身?

    顽童们来源又杂,有些年纪xiao的还将听过的乡间骂语倒桶出来,连骂人者自己也不甚明其意,又夹杂不少俚语土话,田大名士有些竟听不懂,虽听不明白,但对方在骂自己是明白得狠的。

    以田丰名士风范,本不待与这些xiao儿见识,谁知这些顽童不愧是贼崽儿,竟然变本加厉,越骂越粗俗,不堪入耳的话语逐渐多了起来。

    “如你这般不中用,屋内人只好送与我爹睡!”

    “哥哥错了,你爹可不要的,只好送与厩中féi豕用!”

    “你父生你而不幸!”

    “你家中女合当嫁邻乡瘸tuǐ老癞!”

    诸如此般,让田丰怒不可遏,疾迈步追时,顽童们tuǐ快,早一溜烟逃得远了,回屋还没躺下,门外骂声又起,足把他气得七窍生烟,如此周而复始,田氏门旁倒聚起大群犹自睡眼朦胧的看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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