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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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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了。下船之后,按着事先约定,众人排成队列,虽说还有些散漫,却总算未曾在码头滞留,纷纷走向淡水。

    这砖铺的道路,让众人觉得格外奢侈。

    此刻,赵与莒、杨妙真还有方有财,却乘在马车之上,先一步到了这新镇之中。

    过了镇子大门,杨妙真更是惊叹,若是放在赵与莒穿越的那个时代,这样的屋子属于老企业建的职工宿舍,可放在这个时代,却既整齐美观,又节约时间。赵与莒特意问了下水道之事,淡水常年气温偏高,若是卫生做得不好,只怕会有各种疫病流行。

    “在这地下用砖砌着,那个番人邓肯出了不少主意。”方有财实话实说。

    赵与莒“哦”了声,邓肯给扔到流求来之后,他几乎忘了这个威尼斯商人,如今看来,将他扔在此处正是合适的。罗马人有建各种水道的传统,修下水道,倒确实算是个内行。

    “黄花蒿移植得如何,可曾种活了?”

    “大郎反复交待的事情,小人哪敢怠慢?”方有财道:“种活了,种活了一大片,秋爽每日都去看,只是味道却不好闻。”

    提起黄花蒿,方有财便觉得反胃,凡是在淡水的工匠庄户,每隔两日便得饮上小半碗黄花蒿汗兑水,秋爽要领着人一一察看登记的。众人现在都知道流求乃海外蛮荒,可能有瘟疫瘴疬,而这水便能解此,因此都不敢敷衍应付。因为这草需得新鲜草汁才可,故此去年十月时,赵子曰连着泥土送来一大片,都被种在淡水附近的荒坡上,每日都有人照看。

    “若不想死,这黄花蒿水都得喝,我也不例外。”赵与莒看了杨妙真一眼:“四娘子,我怕义军未必肯喝,到时还须劳烦你了。”

    杨妙真瞪了他一眼,却不说话。

    赵与莒也不管她,自顾自走进一幢屋子里,察看屋子是否合牢固。这屋子粘合剂自然不是水泥,而是沙子、粘土与石灰的混合物,虽然比不得水泥牢固,建平房却已经绰绰有余了。屋子未曾粉刷,因此看上去还有些简陋,面积大约有后世的四十平方米,只有前门没有后门,到时用木板或砖头将中间隔开,后间可为卧室,前边便是堂屋了。屋子开了两扇窗,前后相对,故此也不觉气闷。

    赵与莒等等头,出了屋子又道:“去义学看看。”

    义学是关键所在,赵与莒反复交待过,要优先建义学,义学的图址都是他亲手画的,故此方有财道:“大郎,义学在这镇子中间,用砖墙围着的便是。”

    “哼!”杨妙真撇了下嘴,觉得极是无趣。那日在悬岛之上,赵与莒既未惩罚赵子曰,也未对他擅自对杨妙真提条件之事做出评价,杨妙真起初还有些想兴师问罪,可遇到赵与莒提也不提那事,反倒让她心虚起来。故此,这些日子,她都尽可能不与赵与莒说话,在船上相遇时,也只是以目示意罢了。

    义学都已经上了梁铺了瓦,共是十间宽敞的大屋子,便是窗户,也比那些住的屋子要大上许多,使得里头亮堂堂的。赵与莒先是点头,又是摇头:“少了,仅这一次便有六百零五人须得入学。”

    “入学,入学做什么?”杨妙真终于忍不住问道:“莫非你还想叫他们读书识字考秀才得功名?”

    “希声、阿妤,包括子曰,都是我家义学里出来的。”赵与莒看了她一眼:“他们你都认识,觉得如何?”

    “义学少年尽数家中义学出来的?”杨妙真瞪大了眼睛道。

    “将围墙扩大来,这周围的四排房子都包进去,义学孩童尽数住在此处,另辟一座院子开办女学,阿婉此次随我来了,她与阿茹一起,照看女童。”赵与莒继续吩咐。

    (以下修改加入,不计入字数,继续向诸位求票)

    注1:牛一天能耕地两亩多,延安大生产时,一个外号大洋马的战士尹光普,一天开垦四亩二——这还不是最高的纪录,国人之吃苦耐劳,由此可见一斑。六十头牛按日均一亩算,开出五千亩田需得八十余天,近三个月。

    注2:宋人高斯得《耻堂存稿》中载:浙人治田,……其熟也,上田收五六石。

第109章 六十六、隔墙常须防有耳() 
大宋嘉定十年(西元1217年),泉州。

    蒲开宗有些闷闷不乐,挠着自家的头发,叹了一口气。

    朝庭的和买法越发让人难过,来泉州的番船已经很少了,偏偏在这时又闹出海贼袭岸的事情,这让他这个半官半商的海獠心生惧意,大宋原本是他这等人物之安乐乡,可这些看来,他的日子也越发地难过了。

    或许该迁回祖地?正好去圣地朝拜,看看自家祖先们生活的地方……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一转便消失了,让他抛开大宋这暖风熏得游人醉的所在,去海外蛮荒之地,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海外诸国,有哪个能象大宋这般有着众多享受?

    正思量着,一人匆忙走了进来:“蒲主簿,你可曾听过新来的知府是何人?”

    “送罢一官又一官,不过是替朝庭守着钱袋子的……”蒲开宗见是自家同僚,不以为意地说了句,然后瞪着眼睛:“我最关心的,还是那些海贼!”

    “来的是真景元真德秀,倒也是我们闽人。”那人笑道:“海贼不过藓芥之患,若是这位真大人不好侍奉,咱们便尽数得丢了乌纱帽!”

    “我倒以为,换一位知府大人算不得什么大事,泉州为海商云集之地,如今和买之策,原本便于海商不利,再加上那海贼……唉!”

    “蒲主簿家中有海船八艘,日进斗金,自然是担忧海贼了。”那同僚冷笑了声:“我却只靠着这些微官俸养活一家,不可不逢迎上官。”

    蒲开宗知道他是嫉妒,也不与他多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出了衙署。他行至大街之上,正欲回自家,突然听到有人唤道:“蒲主簿久违了,这一向可好?”

    这声音很是熟悉,蒲开宗回头去看,当见着那人蜂首环目虬须的模样时,心中一怔:“你如何会在此处?”

    这人开口一笑,露出口大板牙来:“我为何不能在此处?”

    “随我来随我来!”蒲开宗见他,知道是来寻自家的,看了看左近没有熟人,拉着他便上了旁边名为“群英会”的酒楼,寻了个包厢坐了,又让随从看住门口,这才埋怨那人道:“如今官府正在缉拿你等,贤弟你如何跑到这岸上来了!”

    那人冷笑了声:“官府?你蒲主簿不就是官府?连你蒲主簿都能跟我称兄道弟,那些差役兵丁又如何会出力气?”

    蒲开宗有些讪然,这人复姓欧阳,双名映锋,也是在南海讨生活的海贼头目,原本与他便有交情。象他这般有着海船的,若不曾与海贼有交情,船根本无法出港。

    “蒲主簿,小弟此次来是有一事相求的。”见蒲开宗不说话,欧阳映锋道。

    “贤弟有话便说,你我兄弟,提什么求字!”

    “刻钟之事蒲主簿可知?”欧阳映锋压低了声音问道。

    这几年来,刻钟迅速传遍大宋,大些的城市,富贵人家,谁家不摆着一两座,那千贯的大钟摆不起,百贯的却不是什么难事,蒲开宗家中殷实,便摆了一座千贯、两座五百贯的。听得欧阳映锋如此问话,他心中一动:“怎么,有人要送一船刻钟去海外?”

    “一船刻钟?”欧阳映锋舔了舔唇,这几年来,刻钟几乎超过丝绸,成了最抢手的海货了,他冷笑了声:“一船算甚,我们这次要做票大的,做成了,大伙都是吃喝不愁!”

    “说来听听!”蒲开宗眯了一下眼道。

    他虽说有官身,又有海船,但若是时机巧合,他也不介意做回海贼,实际上他家海船在外时,时常会做些劫掠的副业,也正是因此,他才与欧阳映锋这般的海贼头目攀上了交情。

    “有个叫丁宫艾的,蒲主簿可曾听过?”

    “那个倭人?”

    “正是,他打探得那些刻钟,尽数是在庆元府某座荒岛上产的,因为离沿海制置使近的缘故,他一家吃不下,故此向王子清、赵郎(注1)说了,愿以他二人为首,会合咱们南海十八岛的弟兄,将这岛夺了,掳走匠人,自此以后,咱们便可造刻钟,那才是财源滚滚,在家做个太平富翁,岂不远胜在海上日晒雨淋?”欧阳映锋低声道:“这可是在沿海制置使口中夺食,王子清赵郎二人合起来有船十八艘,我有船五艘,加上其余头目之船,共有大小近百艘,这等好事,兄弟我自然不会忘了你蒲主簿,故此来寻你相助!”

    蒲开宗知道他这话无非是讨巧卖乖,这些海贼虽然聚拢起来有大小近百艘船,可多数是那种小舢板渔船,大海船不会超过十艘。那岛若是在沿海制置使边上,没准便要与大宋水军开仗,靠着这些船去,未必有胜算。但加上自己八艘海船则不然,船上装载的海贼人数会翻上一倍。因此,他还是怦然心动,那刻钟的价格实在让他不能不起贪念。

    “贤弟,亲兄弟明算帐,我出五条船,能给我几成?”盘算一番之后,蒲开宗问道。

    “十八路人舟,加上蒲主簿便是十九路,王子清、赵郎二人人手最多,他们分得一半,咱们兄弟再分三成,我一你二。”欧阳映锋早就想好,因此毫不犹豫地道。

    蒲开宗看了他许久,这欧阳映锋可不是个爽利人物,但此次却能如此一口答应这般条件,实在是让他怀疑。

    “实不相瞒,这分法是王子清、赵郎拟的,我另有打算。”欧阳映锋狡猾地笑了笑:“那丁宫艾与我商量过了,夺了那岛之后,我二人联手,做掉王子清、赵郎,吞了他的份子。我知道这二人近来极是猖狂,连蒲主簿的海船都在他们手中吃了亏,故此才明言以告。”

    蒲开宗心中冷笑了声,只怕完事之后,他们还想吞了自己份子吧。

    “蒲主簿,咱们掳来工匠,总得寻处地方落脚造钟,货也得有个正经人家出手,这两样都非你莫属,故此蒲主簿莫要猜忌。”他虽是神情未变,可欧阳映锋有备而来,怎会猜测不出他的心思,笑了笑道。

    “如此说来,果然是场好买卖。”蒲开宗正欲答应,心中又是一动:“那岛与沿海制置使有关,莫非是官府中人?”

    “这个便不知了,就算是官府中人又如何,为了真金白银,皇帝官家也敢拉下马扒了龙袍,何况是一个狗官!”欧阳映锋笑嘻嘻道。

    蒲开宗也觉得应是如此,全然忘了自家也是狗官之一。

    二人正商议细节,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喧闹,他们说的事情却是不能为外人所知的,便是蒲家的仆人,蒲开宗也将之支使去开门了,故此二人立刻闭嘴。欧阳映锋有些不耐,他瞪着眼睛来到门口,却看到一个二十余岁的书生正摇头晃脑地与那酒家争执。

    “这分明是学生我先来的位子,为何要让与他人?你这店家好生不讲道理!”

    “小人哪有不讲道理了,只是求学究换个座位,此处已有人定了。先前学究只说小坐片刻,故此小人允了,如今定座之人已到,小人实是……”店家也是个唇舌伶俐的,说起话来噼噼叭叭,将那书生到嘴边上的子曰诗云尽数堵了回去。

    “学生在临安,也是时常去你这群英会的,不曾想到这泉州,反倒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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