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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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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是他与崔与之相比的最大差距,这也是赵与莒终身都对崔与之怀念有加的原因。

    “士林?外头这些人便能代表士林?”余天赐很尖锐地说道:“这些都是没脑子没眼睛的,真景希与天下路高官官联名奏折一出,士林清议在何方便是很明显了……他们?螳臂当车罢了!”

    众人都是一愣,余天赐给众人的印象,向来是温和内敛,扮演着调和天子与群臣关系的角色,象现在这样言辞犀利的事情,很少发生过。

    不过余天赐在一番发作之后便沉默不语,开始多看多听少说话了,魏了翁身为丞相,自然是要将大事一力担当起来的,他沉吟许久,然后道:“陛下宽厚,故此我等臣僚,虽然无德无能,却还能窃居高位。我等不能为陛下分忧,致使国家出现如今之事,实在是问心有愧。我有意辞去丞相之职,在此之前,以我丞相身份,命令这些官员回到其岗位之上,专心为国,诸位以为如何?”

    “相公何出此下策!”洪咨夔大惊,虽然魏了翁下台,那他继任丞相的可能性会极大,但如今国势日强,为了这点事情便使丞相落职,实在是乱之先兆。最重要的是,他揣摩赵与莒的意思,似乎并无怪罪魏了翁之意,毕竟直到现在为止,魏了翁也只是尽臣子之责,并未如同宣缯一般,领着一大批大臣去逼宫。但他只是说了一句,便无法相劝,只能皱着眉不语。

    倒是陈贵谊道:“此事原与丞相无关,丞相出面,本意是好,一则是为了免得天子大动肝火,二来也是为了维护士林颜面。可这世上,颜面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争的,那些人如今豁出颜面,他们不敢去逼官家,便来逼丞相,岂不是要陷丞相于不忠不义之地?”

    确实如陈贵谊所言,经过赵与莒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士林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分裂,先是东胜洲的黄金白银让一部分头脑灵活的士大夫将注意力转移到发财大计上去了,接着又是建孔庙与给儒生补贴的事情让儒林发生争议,而衔阶品评制的推出将最不为利所动的儒家大师也推入了旋涡之中。如今还能够联合起来施加压力的,只剩余士林中最为保守也最为顽固的一批人,他们偏偏又畏于赵与莒的声望与权势,不敢直接与皇权相抗,便将魏了翁赵葵等人推上前台,这样做的话,胜他们则有利可图,负则是当权的魏了翁赵葵等承担最大的责任,其用心,只能说是卑劣。陈贵谊是明白人,对于权谋之术,比魏了翁看得更透,故此能直截了当地说破他们。

    魏了翁心中还是有些犹豫,他始终以君子自居,因此有些不忍。

    “事已至此,相公还犹豫作甚?”在众人谈了好一会儿之后,余天赐终于出来发言,当初是他一手将天子从民间寻来荐与史弥远,这使得他有了如今的富贵,因此他的立场是非常坚定、毫不动摇的,那就是紧紧绑在赵与莒的战车之上。他凛然道:“天子主政十四年,所作所为有目共睹,若是这般天子也算无道,那么尧舜禹又有何道?那些说天子坏了儒家道统的,不过是因为天子主持官制改革,可能会断了他们富贵之路罢了——他们碌碌庸吏,若不被断了仕途,有才有德的贤者如何才能上位?”

    “相公为丞相,乃天下之丞相而非竖儒之丞相,几个竖儒骂相公,总比天下人骂相公要好,几个竖儒在相公院中哭泣,总比天下人在自己家中哭泣要好。何去何从,一言可决,相公何必再犹豫!”

    魏了翁心神一凛,凝视余天赐好一会儿,然后拱手行礼:“诺!”

    (修改加入:看到别人月底月票大战,这个月自己成了没有压力的看客,轻松了许多……)

第398章 三五五、海外风云() 
炎黄十三年的冬天,对于某些人来说比起往年都要冷。才过了十月,便是一片凄凄惶惶,身上穿着厚厚的新棉袄,也挡不住那刺骨钻髓的寒意。

    方知行咂了咂嘴:“风向转了啊。”

    前几天还是温暖的南风,现在就是凄厉的北风了,呼啸而来的风,将临安城中那些落叶树的叶片尽数卷落,几乎是一夜之间,临安城的街道上便铺就一层厚厚的叶毯,让负责环卫的小吏肝火旺盛。

    方知行自然不是负责环卫的小吏,他肩负使命,跟着林夕的舰队去了一趟东胜洲,回来之后叙功,他再度升职,这已经是三年之中他的第二次升职。同僚们虽是羡慕,却也知道这是他拼着性命赚来的功劳,倒无人以为不公。

    今天对他是个好日子,家中老父见他跑了东胜洲一趟还定不下心来,便为他说了门亲事,今日便是迎娶之日。方知行对此是可有可无的,他也需要一个女人来主持家中,现在他官职渐高,见识又涨,早不是当初在家中可有可无的角色,有个人女在他不在家中的时候看着他辛苦赚来的家当,也免得兄嫂找这般那般的借口将之夺去。

    按着大宋规矩,象他这样还未与兄长分家的,所赚来的家当自然是有兄长一份。他哥哥倒还要些脸面,可嫂子就不管许多,总是盘算着如何能多占些便宜。特别是他自东胜洲回来之后,无论是他分得的黄金白银,还是官家的赏赐,都让他嫂子眼珠险些突出来。

    吹吹打打的花轿队跟在他身后,他脸上虽然带着笑,神思却飞驰天外,别人大喜的时候都是那般高兴激动,可他却觉得无聊。

    一张昨天的大宋日报被风卷着吹起,飞到了他的身上,旁边的随从立刻将那报纸拿开,但方知行还是看到了报纸上的大标题:天子钦定官制改革!

    这对于某些人来说,应该就是天变的原因吧。方知行无趣地想。

    前些时日,他手下的密谍盯着朝堂上的百官很紧,源源不断地将官员们会面、谈话乃至宴饮时的牢骚话都送到他这里来,他经过汇总之后再送到顶头上司也就是霍重城那里。看着那些百无一用的士大夫们上窜下跳,仿佛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方知行就觉得无趣。这些人连阴谋都不会弄,除了仗着声势之外,几乎是一无是处,当别人的声势比他们大的时候,他们又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花轿队正前行到十字路口,突然方知行眼前一亮,勒住了马。

    这是天子恩典,许婚嫁之时新郎倌在御街上骑马,除此之外,御街只准马车以限定的速度奔跑。方知行一勒马,跟着他的鼓吹队和轿夫也停了下来,他们看着一大队人从面前经过,那仪仗声势,分明是天子御驾。

    然后方知行看到随扈的霍重城,见着自己倚重的部下,霍重城朝他点了点头,做了一个手势,方知行明白,那是霍重城晚上到他家吃喜酒的意思。

    “奇了,未曾听说天子有出行的安排,怎么这在大街上就遇到了?”方知行好奇地想。

    赵与莒的御辇四周是不遮着的,他觉得以自己的功绩,用不着在臣民面前靠一块布来保持神秘感。他看到霍重城的手势,也顺着目光向方知行这边看来,当看到是新郎倌打扮的方知行时,他一笑,然后示意停下御辇。

    “广梁,去将那个方知行唤上前来,瞧他那模样是做了新郎倌了,朕既是知道,就不能不表示一下。”

    赵与莒向霍重城吩咐道。

    “是。”

    霍重城向方知行招了招手,方知行精神一振,明白天子要见自己,立刻下马,然后恭恭敬敬地迈步过来。他曾经两次被赵与莒单独召见,一次是去东胜洲之前,赵与莒亲自交待他的任务,另一次则是东胜洲回来之后,赵与莒听他汇报一路上的情形。

    “朕记得你从东胜洲带了不少金银回来,朕也给了你不少赏赐,为何这个婚礼还这般俭仆,这岂不是让新娘子以为朕薄待功臣么!”

    赵与莒一开口就让方知行吓了一跳,但看着霍重城的脸色,知道天子只是拿他开玩笑,他也是个知趣的人,笑着应道:“臣有罪,臣吝啬,故此不舍得花销,臣还得攒钱买东胜洲招商局的股份,钱要生钱方是财嘛。”

    “钱要生钱方是财?”听得他这样说,赵与莒哑然失笑,这是民间流传的一句打油诗,长期以来华夏百姓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将钱埋起来。过去是拿坛子装了金银铜钱往地下埋,后来则是用油纸包着纸钞藏在炕洞里。为此那些爱猎奇的小报没少报道过老鼠将钱吃了或者是家人无意中将装钱的东西当垃圾扔了,为此,赵与莒命人编了这样劝理财的打油诗四处传唱,也算是移风易俗。如今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方知行这样的人说话时都能随口引用了。

    “朕见着了就不错过……广梁,今晚你代朕去家伙讨杯喜酒喝喝,顺便给新娘子送诰命去,让新娘子知晓,她家官人可是个在朕面前都能递得上话的体面人!”

    方知行原先是笑嘻嘻的,听得赵与莒这般说话,不由得大为感动,他虽然对这桩婚事态度是可有可无,可天子如此看重他的家属,还不是因为他的缘故!他行礼正要辞谢,赵与莒又道:“方知行,你就莫辞谢了,今后朕还要大用你,只怕少不了要让你夫妻两地相思,这算是朕预先向新娘子告罪。”

    这话听得方知行最是欢喜,他表面上恬淡,实际上却是好事之人,否则也不会加入密谍。见霍重城向自己示意,他便谢了恩,然后告退离开。

    这中途的些许花絮,对于赵与莒来说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罢了,可对于方知行和他的迎亲队伍来说却是了不得的大事,迎亲队伍见到天子,而且天子来唤了新郎倌去说话,少不得让他们觉得幸有荣焉,一个个吹打得更加卖力气,待他们到了地头,倒将女方家中唬得一愣。

    “怪哉怪哉,不过是数十人罢了,怎的弄出了这般声势?”便有女方亲眷好奇地打听,待听说新郎倌半途中被天子叫去问话之后,他们一个个咂舌不已,纷纷向女方家长道喜:“这却是一个好姑爷,简在帝心,必有大用,便是你这岳家,今后也可沾光不少了!”

    喜得方知行的岳父胡子都翘了起来,而岳母听闻女儿才嫁过去便得了诰命,看着方知行的眼光,热切得让方知行这毛脚女婿都有些受不了。

    有诰命与无诰命可就不是一回事,原本女方母家还怕女儿嫁去之后受兄嫂刁难,如今有了诰命,便可稳稳压住方知行嫂子一头,不怕她在内院中翻起浪来。

    到得傍晚,霍重城真的带着诰命到了方知行家中,他是贵客,方知行便请了自己父亲作陪。方父有些迂,霍重城与他没有什么话说,不过是敷衍应付,在宴饮之后,方知行未入洞房,倒是先来见霍重城。

    “督管,今日天子对我说那话……是不是又要分派我任务了?”方知行试探着问道。

    “不急,不急,估计总得再过个一年半载的。”霍重城笑道:“你小子先赶紧用功,在新娘子身上种出个娃儿来,那时就差不多有消息了。”

    听霍重城口气,似乎真有对自己胃口的好差使,方知行大喜,只觉得心痒难捺,便又问道:“督管,我可是你的老部下了,有什么好差使,先透露一番吧!”

    这算不得什么大机密,而且以方知行的职司,也是他可以知道的范围。因此霍重城道:“今日官家出宫,是去了孤山,见了那个大食商人杰肯斯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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