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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药师冷笑一声,开口道:“方才亲笔画押,如今竟然翻供?既如此,休怪本官。”当下撕拉一声,便将怀中少女衣裳撕破,按于厅前桌上,欲要当众宣淫。
这等事情萧严也干惯了,唯有当着对方老父面前还是第一次。够刺激!见状也不敢示弱,相跟着动作起来。
武家家主见得此状,急得肝胆俱焚,欲要上前搏命,奈何为绳索所制,唯有频频磕头,泣血哀求。
然则二人置之不理,只是发狠动作。很快,厅内传出一阵阵少女的尖叫哭喊之声。(扫黄打非,此去略去一百万字。)
半个时辰后,武家家主已经气晕在地上。郭药师、萧严二人却长吁了一口浊气,神情清爽地整理好衣服,当下郭药师便开口道:“少将军,末将此份薄礼如何?”
萧严哈哈大笑,开口道:“甚好,甚好!”
郭药师相跟着哈哈大笑,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武家家主,压低声音开口道:“稍后,末将尚有另外一份重礼奉上。”
这样的惊喜可以多来点。萧严期待地点了点头。
郭药师看了一眼瘫软在桌上的二女,命人抬了出去。又命人端进一盆清水,将武家家主泼醒。便蹲下身子,于武家家主前开口道:“武老汉,如今可愿退还赃款?”
清醒过来的武家家主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郭药师怒骂道:“贼子!禽兽!”
郭药师也不生气,笑着开口道:“若是再不肯退还赃银,休怪本官狠心了!令子、令孙尚且在门外候着!”
眼前这恶魔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武家家主听到这里便已经完全奔溃,当下嗫嚅道:“大人冤枉小人通敌,小人认了。大人让小人清退脏银,小人愿破家偿之。唯有二十万贯,小人实实在在未曾收得。”
郭药师哈哈大笑,长身而起,朝着门外喝道:“有请武家众男丁。”
奚兵们听得此令,便将武家男丁押解进来。
见得厅内此状,众男丁自是惧怕不已。
接下来郭药师硬要武家家主交出二十万贯银钱,武家家主实在是交不出来。
郭药师只装作不信,便当着武家家主面前,将其家中男丁一一虐杀。
待到杀尽最后一名男丁,见得武家家主尚且不肯招出银钱何在,郭药师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着奚兵吩咐道:“即是如此,先将院内众人杀尽,财物尽行充公,且将此人关押于县衙,慢慢追问二十万贯赃款下落。”
众奚兵依令而行,将武家家主押解了出去。郭药师又命人将武家家主签字画押的供状,贴于县衙之外,以示自己并无错杀之意。
方才见得郭药师似模似样的审讯,萧严也有点分不清真假,便开口道:“此人果真为宋人所收买?”
郭药师哈哈大笑,开口道:“非也,便是末将故意栽赃于彼。”
萧严又开口道:“那二十万贯银钱,又做何说?”
郭药师继续笑着开口道:“实无此事,亦为末将栽赃。”
这下萧严便不解了,开口道:“此等贱民,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强迫其按下手印,然后杀之即可。”
郭药师便开口道:“末将今日之所以为此者,正欲为少将军奉上大礼。耶律大石的人头,只怕还得着落在此人身上。”
这下萧严更不解了,开口道:“忠贤此言何意?”
郭药师便笑着开口道:“如今耶律大石据白沟河而守,同新城消息已断。彼若对新城不闻不问,无人前往传递消息,又如何诱得其上钩?故不得不先备一死间,以做后手。”
也不待萧严再度开口,郭药师又开口道:“我等于此人面前淫其妻女,杀起子孙,敢问少将军,此人恨是不恨?”
萧严想也不想便开口道:“自是恨我等入骨。”
郭药师呵呵笑了数声,接着开口道:“若是让彼探得我军破绽,又逃离得新城,敢问少将军,彼又当如何?”
萧严便开口道:“彼既与耶律大石相善,探得我军破绽,自当渡河前往告知。如此便可借耶律大石之手复仇。”
郭药师哈哈大笑起来,开口道:“少将军犹未悟否?若是我军故意露出破绽,又故意纵其逃离,后果又当如何?”
萧严想了想,也相跟着大笑起来,开口道:“耶律大石听得此人密报,又探知其家惨状,自当对其所言深信无疑,谁料却是我军故意露的破绽,如此必能诱其上当。只是可怜了这武老汉,全家为我等所杀不说,待到其兴冲冲前去密告耶律大石,欲要复仇,又岂知实为我等出力,相帮着算计耶律大石?”
说到这里,萧严心中暗暗想道,人人都说老子残暴,同郭药师这货比起来,老子简直是菩萨心肠了。老子顶多杀人全家而已,这货杀人全家不说,尚且算计得此人为自己卖命。比自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实在更为吓人。
听得萧严此言,郭药师便补刀道:“正是如此,其人为真,其情为真,故其所密告之事亦当为真。即便耶律大石有高人辅佐,亦必不起疑。”
说到这里,萧严便满怀希望的开口道:“即是如此,想必忠贤已有良策在胸,可以算计得耶律大石?”
谁料得郭药师脸上立马笑容全无,尴尬地开口道:“末将尚未得良策。”
听得此话,萧严脚下一个踉跄,便朝郭药师看来,意思是,尼玛计策都没定下来,这么着急找死间干嘛?
郭药师便尴尬的笑了一下,开口道:“唯有耶律大石身边有高人辅佐,若是末将先定下计策,事到临头才来设计死间,必为彼所察觉。如今末将不声不响便于盘中先落下一暗子,饶是辅佐耶律大石之人再如何高明,也断然猜不到末将今日之安排。”
萧严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若是计策已经发动,然后自己再突兀的杀人全家,然后此人再探听得消息,再跑去告密,这一切太过巧合,必然引起对方怀疑。
如今先相隔十天半月便先把此人全家杀了,结下深仇。然后此人偶尔探听得消息,再去告密,完全合情合理,一点破绽也没有。
更关键的是此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有诈,即便对方再如何盘查,也不会有破绽之处。
到了这里,萧严便又开口道:“即是如此,何时方能设计得耶律大石?”
郭药师想了想,便开口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要设计得耶律大石,自当先查清详情。唯有自白羊关封关,我等月余未得新城音讯,实不知详情如何。末将自当于新城探听,也请少将军命人于白沟河北岸筑就望楼,日夜监视耶律大石动静。”
萧严点了点头,开口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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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若是萧严南下,学生自可信手破之()
再来看看耶律大石这边。
既然烧得浮桥,耶律大石众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浮桥既断,自不用忧心对方乘机过河追杀。
事已至此,却也并不急着退去,众人便于白沟河边观看着对岸动静。好歹也得知道对方为哪方势力?来了多少人?谁为主将是不是?好在此时水大,白沟河也够宽,自不用担心对岸的弓箭。
俄而见得对面河堤上冲上来一将,旁边尚有数百亲卫围绕,必是对方主将到来。
耶律大石举目看去,但见得一面“萧”字将旗于此人身后飘扬。果然是萧干老贼对自己下手了!只不知是否萧干老贼亲至。
耶律大石复定睛细看去,未曾见得将旗下面有流苏飘荡,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按礼制,萧干身为四军大王,将旗下当有九条流苏。再细看此人身形,当是萧干义子萧严无疑。复默数得对方认旗数目,得知其众约为万人之数。
当下耶律大石便将此人指点给王叶观看,并细细的介绍了此人的身份、性情,以便王叶设计对付。
王叶闻言看去,只见得对方于河堤之上指点左右,暴跳如雷。又过得半晌,便见得对岸辽军之中挑选出来上百人,一一按到于白沟河旁,又有数人拔刀出列,只将跪地之人排头介砍去。
众人见状皆大惊,这正是臭名远扬的抽杀令。赢不了对手便杀自己人,这样一来,临阵之时谁敢不奋力上前?这样的军队战力自是不容小觑。
怪不得萧干能凭借三万奚兵掌控整个南京道,郭药师手下也有三万常胜军,却只能于萧干麾下俯首听令。
回顾耶律大石麾下,休说如今尚未整顿军伍,即便整顿得完毕,论战力,那也是远远不如。
见得旁边士卒脸上似有惧意,王叶赶紧开口劝道:“休要担心!行抽杀之令,不过饮者止渴而已。万物有利必有弊,抽杀令虽能于短日提高战力,却也有一致命弊端。所谓过刚易折,彼军战力虽强,若是取胜自是无虞。一旦大败,必然一败到底,再无东山再起之时。故此奚兵虽强,亦可一战而破之。”
众人听得此话,脸上惧色稍去。
接下来便见得对岸留下千余士卒为守,其余大军尽数撤走,众人便也相跟着回了军营。
入得军营,自是各回各帐。
临别之际,耶律大石又叫住了王叶,二人来到帐中商议。
当下耶律大石便开口道:“如今萧严既然引得军马南下,必有南侵之意,我军虽据河而守,奈何白沟河上下数百里,防不胜防,若是彼等择一处偷渡之,待到我军知晓,彼等已过河久矣。与其临事仓促,不如早为谋划!”
王叶呵呵笑了笑,开口道:“大人休要担心。彼等不过万余人,若是萧严南下,学生自可信手破之。倒是若萧干领大军南下,强弱悬殊,破之甚难,然则学生亦有后手在此,赠与大人二字,凭之而行,自当稳如泰山。”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敢问是哪二字?”
王叶便开口道:“一为“拖”,二为“吓”。管他宋人也好,萧干也好,彼若不来招惹,我自不去招惹于他。彼若前来袭扰,我能拖则拖。拖不得,便可吓唬。正如前言,若是宋人北上,我可凭萧干而吓唬之。即便萧干大军至,此事亦无妨,我等可凭借宋人而吓唬之,彼必不敢有南渡之意。”
耶律大石点了点头,便开口道:“只宋人除运送粮草前来外,许久未得消息。也不知彼等如今情形若何?怕就怕萧严等人先于宋人勾结,联手相图。”
王叶呵呵笑了笑,屈指算了算,开口道:“自前次与宋人交涉之后,如今已过得七八日,若是学生所料不差,也就在这一二日,宋人必派人前来接触,送来银两,欲要收回俘虏。若是大人心急等不得,学生明日一早便当往宋营一行。至于彼等于宋人勾结之事,大人自可放心,学生已有后手在此,定可离间得双方,使之永无联手之日。”
耶律大石想了想,便点头开口道:“既是如此,且先等得一等。若是明早宋人尚未前来,说不得便得劳动贤弟前往雄州一番。”
王叶点头应下,告辞出来。先往杨可世帐内一行,今日杨可世算是出尽了风头,立下了大功,又眼见着其降意至诚,自当前往抚慰一番。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自然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老一套。
今日之事,种照容尚且受惊不少,王叶出得杨可世帐篷,又前去探望得魔理沙一番,顺便抚慰一下种照容。
女人嘛,就喜欢这个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