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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后收起狐媚语气,正色开口道:“玉容酒醉,失礼了!只今日之事……?”
王叶心领神会,便开口:“今日娘娘召外臣饮酒,宾主相得,兴尽而返。未曾闻有他事!”
萧后便装出放心地情形来,开口道:“即是如此,先生饮完方才三杯罚酒,便可离去。”
王叶见得萧后正经起来,便也放下心来,此时正欲要早早离去,又岂肯于此小事纠缠?便返回桌前,饮完三杯罚酒,复朝萧后稍一行礼,便欲要离去。
见得王叶饮下酒去,萧后心中大喜,复正色道:“先生且放心安坐!玉容酒醉失礼,且去净面一番,以去酒意。稍后当有正事相商。”
王叶却不肯久留,开口道:“只不知是何正事?”
萧后浅浅一笑,便开口道:“正为幼娘之事。此次请先生前来,只为幼娘相求本宫,正有喜事与先生相商。”
王叶闻言便已经会过意来,既然于幼娘相关,又是喜事,自是自己同魔理沙的婚事。
魔理沙父母皆已不在,萧后既为其姨母,又为辽国太后,自能替其做主。
只自己辅助得耶律大石自立,奠定三国之势后,自当离辽归宋,短日内必然不能返辽,却也不便携魔理沙一同归宋。故此便当趁此时机先给魔理沙一个名分,且将亲事先行商定下来。
当下王叶便开口道:“姨母且请自便。小侄自当于此恭候。”
萧后朝王叶稍稍点头为礼,便退入了后帐。
萧后既去,王叶便放松了下来。且此时夜色将深,腹中着实饥饿不已,王叶便取过桌上双箸,自饮自吃起来。
谁料得萧后这一去便是半个时辰,迟迟未曾露面。
半个时辰已过,王叶吃喝已足,眼见着萧后久久不至,自不肯再等,将魔理沙安置好便要退去。
谁料得这才起身,王叶便觉得下腹处数股热气直冲大脑,六点钟直接变成了十二点。
此时帷幕一响,便见得萧后已经去了大衣,但以蝉翼般的小衣着身,分花拂柳般走了出来。
王叶如今正宝药发作,春情上脑,见得萧后这身打扮,顿时便是看呆了。
前面便已经说过,以萧后的地位同手段,早已收服得数名侍女为死忠。这些侍女却又是宗室权贵家女儿,宝药这种东西又是宗室权贵家中必备之物。
萧后令下,自有侍女于其父兄处窃来此药,便为萧后下至酒中。
唯有魔理沙也在场,故此萧后才以言相挑,使得魔理沙另饮烈酒。
只魔理沙这傻白甜一心喝醉,闻听得玉楼春不甚醉人,顿时便中了萧后的计谋。
宫中原本有八宝鸳鸯壶,一只壶内可以倒出两种美酒,萧后却不敢用。
一则王叶心细,萧后恐此物为王叶看破。二则又恐自己事到临头反悔,萧后便只得将自己也算计进去,便同王叶一样,同饮了掺有宝药的春酒。
如今王叶宝药发作,萧后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此药于男子而言,药效自是凶猛无比。于女子而言,效果倒是稍差。
此时王叶已是满怀春意,萧后却犹自有几分清明!
近得王叶身前,萧后便将玉首凑上,呢喃道:“郎君观奴奴美否?”
王叶自是点头道:“玉面芙蓉,堪称人间绝色!”
萧后又将身子转得一转,娇嗔道:“郎君观奴奴身段如何?”
王叶复点头道:“玲珑浮突,正为世上嫦娥!”
萧后便媚笑道:“既是如此,郎君可欲观奴奴歌舞?”
王叶只一边点头,却一边将咸猪手伸去。
萧后复媚然一笑,且舞且往寝帐退去,王叶自是紧跟其后。
今夜,冷月无声。
23
第261章 征伐()
却说杨可世、韩德二人见着魔理沙将王叶强拉入萧后帐中,为担心王叶安危,便悄悄相跟前来。
萧后身为辽国明德太后,营帐外虽未有士卒为守,却也不是二人敢擅闯的地方。
进不得帐来,二人也自无奈,只得于帐外苦苦等候。
谁料得这一等便等到了半夜,却仍然未见得王叶出来。
二人的身家性命前途全系在王叶一人身上,又岂肯让王叶出事?
只如今事急,却也顾不得许多!虽则如此,二人仍然不肯擅闯,如此必然连累主公。
当下二人便悄悄商议一番,只得往后帐绕来,欲要偷偷潜入。如此即便事发,也可将罪责揽到自己头上。
到得后帐,便由杨可世望风,韩德四处看看并无人影,便取出刀来,悄悄划开帐篷,又小心掀开一个口子,自己侧身闪入,便悄悄往主帐摸来。
这才前行的几步,隐隐约约便听得呻吟声传来。
韩德自是大惊,赶紧寻声音而去,便朝萧后寝帐横移了几步,呻吟声顿时便清晰了起来。
但听得除女子呻吟声外,尚且混杂有男子沉重的喘息声。
韩德这货也不是什么好鸟,当初于新城的时候可是青楼的常客,一闻此声便能脑补出帐中情形。
只萧后帐中又如何又男女之事?
韩德凝神听得半晌,便听得有女人娇呼“王郎”。
萧后大帐可不是什么男人便能轻易进入的,今夜也就主公一人前来。如此男主自是主公无疑,只不知女主为何人?
若为魔理沙小娘子,二人胆子未免太大了,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偏来萧后寝帐厮混。
若为萧后,那事情就大条了!
兹事体大,韩德也不敢自专,便赶紧悄声转回,来到杨可世身边。
只此事无凭无据,实在不便明言。
韩德便朝营帐指了指,复朝杨可世猥琐地笑了笑,示意杨可世亲自前去探听。
事关主公安危,杨可世肯定不会推辞,便朝韩德使了个眼色,命其替自己望风,复悄声往帐内行来。
须臾之后杨可世便退了出来,冷着脸对韩德悄声道:“我等一日为主公家臣,便当终生为主公家臣。家臣之道,不问主公对错,但守节伏死而已矣!今日之事,又岂可为戏!”
韩德闻言正色受教。
见得主公并无危险,二人这才放下心来。
只如今主公正在里面偷吃,虽不知女主为谁,此事也不可让他人得知。二人只得转身往营帐大门而来,欲要替主公望风。
若是有他人前来,二人自当尽力阻止。即便是耶律大石亲至,二人也自当预先示警,以便给主公争取反应的时机。
却说当初萧后命侍女窃得宝药,只此药也是自己第一次使用,却不知道用药份量多少。
下药这种事情,如果不能一次性搞定,自然会打草惊蛇,休想有第二次机会。
当下萧后见得药包甚小,唯恐药效不够,便也不管不顾,只将整包药倒将入去。
谁料得这一来,便把自己同王叶坑惨了!
这种虎狼之药,平日里只要用指甲挑得一小挑,便能让圣人动心,贞妇失节。
如今一整包下去,其药力又是何等霸道?
二人这才进得寝帐,王叶药性全面爆发,只一个虎扑就将萧后扑于鸳帐之中。接下来却也不管不顾,只撕开萧后小衣,便开始霸王硬上弓来。
待到锦帕新裂,玉瓜乍破,萧后犹自咬牙忍受。
(扫黄打非,此去略去数千字。)
待到王叶稍稍软下,萧后也是香汗淋漓,嗓音嘶哑,正欲要喘息一番。谁料得王叶复翻身扑来,萧后又如何抗拒?只得闭目忍受,痛并快乐着。
一个为沙场宿将,一个为阵上新丁,一个只以长枪为攻,一个但以盾牌为守,一个只将长枪乱刺,一个但将盾牌乱遮。枪尖锋利,时时为透,盾牌残弱,处处受攻。攻守之势已定,胜负之分何疑?
二人交锋得数百回合,萧后便已经败下阵来,王叶也不乘胜追击。
待到胜者稍稍休整,败者喘息方定,却又是一场厮杀将起。
如是者再三,只萧后正为新丁,又岂堪笞伐?数次昏死过去后,终于忍受不住,便欲要朝帐外逃来!
然则王叶药力未褪,又岂肯将败兵轻纵?
只追将前来,将萧后擒于帐内,又是一番厮杀声起。
萧后即便告饶也自无用,王叶不饶败兵。
二人厮杀得近两个时辰,天边启明高悬,远处鸡声初啼,这才昏昏睡去。
却说昨夜萧后引王叶去后,便有侍女闪将入来,收拾得残席之余,又将魔理沙扶于其他帐内歇息。
到得第二日一早,魔理沙酒醒,正急欲探听王郎答复如何。起身略略梳洗,便急往萧后寝帐而来。
侍女自是赶紧相拦。
然则魔理沙又是何人?胆大包天魔理沙是也!拨开得众人后,便大踏步入得寝帐,开口道:“姨母可曾醒来,幼娘前来问安!”
彻夜征战,萧后此时才稍稍眯得半个时辰,迷迷糊糊中听得幼娘声音传来,正要掀开鸳帐起身,顿时便牵动了新伤,不由得便是哎呀一声。
魔理沙听得姨母痛呼,心下大急,三两步凑近前来,便要掀开鸳帐探视。
方才一阵疼痛,萧后也自清醒了过来,一转身见着王叶正于身边熟睡不已,又听得魔理沙脚步传来,眼看着正要被捉奸在床,萧后心下大急,只一手扯过绣被便将王叶遮盖起来,另外一手却紧紧拉住鸳帐,不让魔理沙顺利掀开。
魔理沙掀得鸳帐不开,便急着开口道:“姨母可是有恙在身?”
萧后赶紧开口道:“昨夜酒醉,略感风寒而已。幼娘休要担心!”
魔理沙更是着急,便开口道:“姨母且放开鸳帐,让幼娘探视一番!”
萧后又岂肯放开?只推辞道:“姨母困乏,正要在歇息得一阵。幼娘且去,午后再来入见便是。”
虽未曾掀开鸳帐,只魔理沙已经近得前来,却也闻得帐内一股异味传来。当下魔理沙便抽了抽鼻子,开口道:“是何味道?颇为怪异!”
萧后赶紧开口道:“昨夜姨母酒醉,不慎吐得些许于帐内。此物实在龌鹾,故不敢让幼娘得见!你且先行退去,复命侍女进来收拾便可!”
傻白甜就是好哄!魔理沙听得此语,却也未起疑心。只急欲只知晓王郎如何答复,停得一停,复于帐外迟疑问道:“姨母,只不知昨夜王郎作何答复?”
作何答复?答复尚且未有,你家王郎已经上了姨母的床!
萧后便只得安抚道:“此事已成,幼娘可先退去,姨母午后再与你细细说来。”
魔理沙听得此语,心下自是大喜。此事已成便好,只见得姨母困乏,却也不便打扰,行礼之后便退得出来。却也不肯远离,只于萧后营帐中得待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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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既然有了第一回,又何妨多几回?()
待到魔理沙离去,萧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便掀开绣被,朝王叶看来,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是爱?是恨?是喜?是悔?
自己既然嫁于天赐帝,又受陛下恩重,于情于理都得从一而终。
待到陛下为贼子所害,众人皆弃自己而去,不肯替陛下复仇。
自己百般无奈,这才不得不以姿色为资本,意欲求得此人出手,便与此人有了合体之缘。
当日跟于陛下身边,便以为君臣之义,夫妻之情便已是天下至理。
谁料得复有闺房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