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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容氏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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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什么倒霉事儿发生;易同知这才慢慢放松了警戒;心里暗笑自己过于迷信,于是靠了椅子眯着眼睛打着盹儿,盘算着中午去哪家酒楼吃饭。

    眼睛刚刚合上,就听外边有击鼓,易同知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鼓声响了两下便停住了,易同知疑惑的支起耳朵侧着听了听,没有鼓声,可却听着一阵脚步声正往这边过来:“易同知,有告状!”衙役门边露出半张脸来。

    “陈同知呢?”易同知有些不悦,今日他都处理了好几桩事儿,也不见陈同知来帮忙,现都快到了饭点,更是都找不见了。

    “陈同知家里有事,和知府大告了假先回去了。”衙役一边说着一边讲那状纸递了过来,易同知才看了个开头便不由得哆嗦起来,原来这眼皮跳竟落这事情上边!京城一位李姓客商告江陵容家的容钟毓!自己早些日子才跟着知府大去容家拜府,宫里头容妃坐上了皇后的宝座,那容钟毓可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

    易同知的手都发起抖来,拿着状纸交给衙役:“赶紧转去给知府大,这事哪里是能处理得好的!”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去了府衙大堂,那里见着了一脸气愤的杨老六,苦口婆心的劝他撤状纸,杨老六却是不肯,弄得易同知真是左右为难。

    刘知府见了状纸也没办法,只能发了签儿让衙役去将容三爷传了过来,还千万叮嘱路上不得造次,可要好言好语。两个衙役见签子上写着拿容钟毓过堂,心里知道必然和江陵容家脱不了干系,哪里还敢对容三爷恶语相向,只是客客气气的将他请了过来。

    容三爷起先还有些担惊害怕,可一路上见着衙役拿毕恭毕敬的态度,心里转了转,便知是借了皇宫里姑母的光,不免得意了起来,这个李老板不知死活的去告状,未必还能将自己如何?

    走到大堂之时容三爷已经神气了起来,刘知府即刻开堂审案,江陵的闲们公堂门口围了一圈,对着里边指指点点:“这外地客商可不是拿着鸡蛋碰石头,告江陵容家,能胜诉吗?不如早些回去,也省了这些冤枉功夫!”

    容三爷听了更是得意,施施然站公堂上边,昂首挺胸,似乎他才是那个告状之,斜眼望了望杨老六,嗤之以鼻,这好没眼色!

    刘知府简单的问了下事情经过,心里还算是松了口气,这不过是简单的民事案罢了,还没涉及到刑事上边便好说,于是笑眯眯的看了杨老六道:“李老三,状告容钟毓,可他自己因为保管不当也已经蒙受损失,能不能就只拿回定金,不要求索赔了呢?”

    杨老六鼓着眼睛,十分的气愤:“知府大,是做官的,不知道做买卖的辛苦,与容老板签下的契书是半个月为期,定好了船只雇好了马车来接货,他却告诉没有货!这耽搁的时间该怎么办?马车船只的定金又怎么算?”

    刘知府听着这话也十分为难,他不大懂如何经商,可这位李姓客商说出的话却听起来有几分道理,他无奈的看了看容三爷,赔着笑脸道:“容钟毓,便双倍赔付他的定金如何?”

    容三爷见刘知府说话的口气,料定他不会为难自己,傲然扭了扭脖子道:“都这般倒霉了,李老板还要趁火打劫,岂是正君子?见有难,该要自动减免了的定金才是,何必苦苦相逼?”

    杨老六惊讶的看着容三爷,真没想到他脸皮如此之厚,心中气愤,不由得冲口而出:“和素不相识,只不过是因为买卖才签了合约,又何必为多方考虑?现儿开口便要送五百两银子,说得真是轻巧!莫非的银子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见杨老六如此不识相,容三爷实恼火,对着杨老六便痛骂了起来:“知道爷是谁?爷可是当今皇后娘娘的亲侄子,还想到京城里做生意便识相些!”

    公堂里听审的民众听了这话纷纷一旁议论:“容家的这气势,现可真真是了不得!可谁让家家里出了个皇后呢?”

    容三爷正得意,就听一声怒喝,有拨开围观的走了进来,大家侧目一看,是一位白须老者,由一个长随搀着站容三爷面前:“容钟毓,还不快快闭嘴,容家的脸都给丢光了!”

    刘知府一看这认识,是容氏家族的族长,也是江陵城里尽皆知德高望重的物,心里松了一口气,容氏族长来了,那他可省事多了,赶紧命令师爷去端了椅子来给容二太爷坐,一边笑着问:“容老太爷,看这事……”

    还没等刘知府说完,容二太爷便拿着拐棍敲得公堂地面笃笃的响:“自然是请刘知府秉公执法!们江陵容家绝不做仗势欺的事情!”说得气起,站起身来抄起拐棍朝容三爷身上便招呼了过去:“爹没家,便越发的猖狂了!”

    容三爷被容二太爷结结实实打了几棍子,只觉得身上痛得厉害,摸着屁股公堂上直跳,可还是不敢躲开,只能生生的受着,任凭容二太爷那拐杖一下又一下的打过来。

    容二太爷一边打一边咬牙痛骂:“英铣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孽子!他舍不得打便代他结结实实的教训一番!”家里本来就要开饭了,听说来报说容钟毓被知府衙门抓走了,好一阵发昏,想着侄子现儿还京城没回来,少不得自己出面,于是连午饭都没有吃便带了长随赶了过来。

    “毓儿!”又一声惊呼,听得刘知府一阵发慌,今日他这公堂可真是热闹,就见一位面相富贵的夫从群里挤了出来扑向容三爷,伸手抓住了容二太爷的拐杖:“求二叔手下留情!”

    容二太爷见容夫来了,冷冷的哼了一声,这才坐了回去,摸着自己的胸口,不住的喘着气儿:“以为想打他不成?不过是见着英铣不,替他管教!”转脸对刘知府道:“刘大,先秉公断案,不用管旁!”

    这案子根本不需怎么断,事情是明明白白的,江陵商会的副会长也来了,三方说辞一致,只是容三爷赔偿杨老六多少的问题。

    “李老三,本府便判容钟毓赔付白银千两,不能再寻容钟毓的祸事!”刘知府做出了他此生最干净利落的判决,本以为这案子难判,没想容氏族长来了一切便好办了,拿了文书让杨老六和容三爷签字,这桩案子便算是结了。

    “刘大,断案公平,只是小怕这容三爷没银子赔付,到时候少不得又要来打官司!”杨老六听了判决,心中暗笑,这五百两便是此次他来江陵的工钱了,可总要能拿到才好,否则判决的文书拿到了,却换不到银子,这状岂不是白告了?

    刘知府为难的看了容三爷一眼:“容钟毓,可有银子赔付?若是不能拿出银子,本官只能判入狱了!”瞟了一眼旁边正不住的擦泪喊着“的儿”的容夫,刘知府心中暗道,这位容夫是绝不会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关进大牢里的罢?

    “刘大,且慢且慢!”容夫果然也慌了神,听着说儿子要下狱,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慌乱的擦了一把眼泪:“一千两银子?给,给。”

    虽说要她出一千两银子实肉痛,可究竟儿子还是更重要些,容夫赶紧应承了下来,叫管事娘子带杨老六回容府去接银子,这桩官司总算是完了。可容二太爷却不愿这般放过容三爷,喝令他跟着自己回祠堂那边去,容夫听了知道儿子又该受皮肉之苦,眼前一片发黑,几乎要昏过去。

    容二太爷回家以后简单扒了一碗饭,便通知族们去祠堂议事,容老爷不家,就由容夫带着两个儿子去了祠堂。见坪里围着黑压压的一圈,容二太爷叫将容三爷带了过来,指着容三爷先是痛骂了一番,见族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这才把今日公堂上听到容三爷说的糊涂话转述了一次:“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还只是一个白身!即便皇后娘娘是的亲姑母,这也不是到外头飞扬跋扈的理由!这是给咱们容家招黑,把容家的脸丢了个精光!”

    容二太爷说到激动之处,气得咳嗽了几声,脸色发红,半天都没接上气来,长随见了赶紧替他拍胸捶背,容二太爷用拐棍指了指身边的一位老者,那会意,走上前来接着容二太爷的话说了下去,只不过他身子强健些,骂起来中气十足,而且又喜漫天花雨,容三爷离得近,早被他的唾沫星子喷了一脸。

    容二太爷总算气息通顺了,这才迈步走了过来,用拐杖指了指容三爷道:“做生意本是自己的事情,也不该来管,只是到外边打着皇后娘娘的牌子胡作非为可却断断乎不行!今日公堂上的事儿恐怕现江陵城都已知晓了,、、真是败坏咱们容家的门风!此次暂时记下,若是再被得知了这样的事儿,定将族谱除名,老无可依!”提了一口气,容二太爷对周围的族正色道:“容家可是靠大家一起来发扬光大,绝不能做出有损容家的事情,今日钟毓的事就是一个教训,大家都得记清楚了!”

    容夫听了这话心里一颤,赶紧走上前来求情,谁知容二太爷并不买账,指着她责骂了一番,怪她从小溺爱才会养出这样的儿子来。容三爷跪祖宗牌位面前痛哭流涕表了态,以后绝不再做这样的糊涂事,容二太爷方才点头让他起来,郑重的嘱咐他:“钟毓,可要记仔细了!族谱除名,死后便是孤魂野鬼了!”

    第八十二章李姨娘瓜熟蒂落

    族谱除名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被除了名的死后不能进祖坟,不能享用后祭献的香火钱纸,这处罚比判处了一个的死刑更加严厉。容三爷听着族长说出了这样的话,心里也是一阵发慌,赶紧认罪伏栽,跟着容夫讪讪的回了自己家。

    这晚春似乎没有一丝风,主院的花厅里头甚是沉闷,容夫嗒着一张脸坐那里,看了看站一旁的容大爷和容二爷:“老三这次亏损大了,若是不还银子,胭脂铺子就会被钱庄收了去,们两个做兄长的该想想办法罢?”

    容大爷望了容夫一眼,心里很是不悦,三弟这种让别给他擦屁股的事情还做得少了?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的,着实让生厌,再这般下去,恐怕容家迟早都会被他搬空。想到这里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母亲,们虽说是做兄长的,可也不能包他一生一世,三弟已经二十八了,早就过了及冠之年,他的事情自然是他来承担,未必还要们这两个做兄长的一包到底不成?”

    容夫听了这话勃然大怒,抓起茶盏便朝容大爷身上泼了过去:“好个做兄长的,竟然能说出这样无情无义的话来!”

    容大爷反应倒也快,往旁边一闪便躲了过去,那热腾腾的茶水泼了一半没提防的容二爷身上,他一边抹着茶水,一边文绉绉的对容夫道:“母亲大,父母之罪,生而不养也,既已生已养,彼所亏欠,便与父母无关,更与兄长无关也。三弟此举欠考虑,亦未与众商议,惜而出师未捷身先死,却为何令吾与大哥为他收拾残局?此等重任,非三弟自己不能负之!”

    容夫被容二爷这一套拽文弄得头大如斗,指着容二爷道:“钟愍,每日苦心潜心攻读典籍,脑子傻了?和娘说话也搬出这套话来了,说多了也没用,看媳妇没外边开铺子,就出一千两银子罢!钟琮,拿四千两出来,再凑五千两,总得将钱庄的银子还了才是。”

    容大爷和容二爷倒是齐心,两一起摇头,若是答应了,回家还不得被媳妇骂死?“请问母亲,若是三弟的绣品没有受潮,他赚银子可会分给和钟愍?”容大爷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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