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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自己嘴角旁边的鲜红,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嗯,味道还不错的样子,相当的甜腻呢……啧啧,如果每次都是这样就好了。”
所以说……其实织田萝莉是来自异界的邪神?或者说这家伙写作信长读作沙耶?要么是最后可以直接放航向悲伤的彼岸,作为结尾然后重口味终结?
当然不是那样了,在心满意足的干掉了西瓜之后,织田萝莉好像是恢复了一点点元气的样子,晃了晃脑袋。
“呐,现在咱可以出门了,不过要快,咱感觉这个状态持续不了太久……我已经是尾张武士底力见了……如果找不到麦茶的话,可是会出人命的啊!”
“喂,没那么严重吧!”看了看身上被西瓜汁溅了一身的小受,景嗣无奈的笑了笑表示抱歉,然后对着里屋两个正在逗着穹和悠两个孩子玩的夫人喊了声,“呐,清兴还有光秀啊,冰镇西瓜好了哦,等下的话记得来吃,还有啊,千万别让穹和悠去吃这玩意,他们才一岁不到啊,我去买一点麦子来泡麦茶,晚饭之前我会回来的。”
或许三好长庆一辈子不会想到吧,当这个夏天自己还在努力的扩张着领土,南征北战磨刀霍霍的稳定着畿内霸权的时候,自己引为宿敌的织田,却在相当的安逸的躲在热田神宫悠然的度着假,可是很多时候呐,并不是说努力了就会有结果的,至少景嗣看来,现在的行为,要比战争有意义多了。
……
“诶,话说色狗你家那个蒙面忍者哪里去了?咱本来不是可以叫他出来的么?”骑在马背上,景嗣怀里的织田萝莉似乎是因为马在田垄上奔跑引起的风速而感到了有一点点舒适的样子,相当满意的一边晃着头顶那根越来越明显的呆毛发问。
“半藏啊……这家伙好像是说要带着克里斯丁娜回老家结婚,现在人的恋爱进度还真是快啊……总之这些天应该回到了伊贺那里吧,还好半藏这家伙不用去看岳父,不然的话估计还要跑大半个地球。”点头向田边的农家在路边行礼的农民致意,景嗣那么多地方最喜欢的,应该是尾张这里。至少在这里的织田萝莉,享受的是全国民爱戴的待遇,人人都对于这个相当亲民的公主以及主公有着非常大的好感,顺带的,爱屋及乌,对于也相当照顾织田萝莉的景嗣尾张群众们也并没和其他地方那样将他作为魔王口诛笔伐,而是也包有着相当程度的爱戴,在自己的这个恶名值下,还能够有如此爱戴自己的地方,景嗣也是已经感到了很满足了。
“伊贺啊……三好家不是正在攻略么?这样的话,这俩家伙不会有什么危险么?”偷懒这种行为,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比如在织田家,这就是景嗣一家以及织田萝莉的特权,家臣们还是相当认真负责的整理了情报并且汇报到了家督所驻跸的热田神宫,所以对外的消息,织田萝莉还是很清楚的。
“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我觉得相反要担心的是应该是三好家啊,这两个家伙……真是不是一般的富有冒险精神,简直就是两个中二病碰一块了,完全可以逆天。”从某种意义上,这个忍者和女船长的组合,还真是天造地设——一个是从小时候就离家出走当忍者,放弃了好好的武士职业不干,另外一个则是大小姐追求自由,因为向往大海直接登上了商船,这种组合的话,应该是是是属于中二少年少女们的恋爱吧。
“总之不要出什么麻烦就好,不然的话,又要回去收拾实在是很麻烦啊。”热田神宫距离清州的位置并不远,但是就是那么一点距离,织田萝莉还是相当厌倦来回奔波的,所以在热田神宫一蹲就是好久,基本上除了和景嗣一起出门外,就不会有其他的活动了,这让景嗣稍微有一点担心这家伙是不是会有一天和半兵卫学习成为一个自宅警备队员。
“怎么……讨厌回到清州?”看着被灌溉的高产水田当中都是稻米,景嗣稍微有一点困扰的询问,毕竟在尾张和美浓,主要的经济作物以及粮食作物都是大米,小麦什么的,种植的实在是不多见。
“有那么一点点……虽然在热田神宫很无聊,但是,总比清州好啊,那里的人,真的好烦。”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样,织田萝莉把头扭向一边,然后用这命令的口气,“再快一点啦,不然的话,咱的能量就要用光了,找不到大麦茶的话,可是要以死谢罪的啊!”
“好啦,以死谢罪的话我都不知道已经死了第几次了,我去问问看吧。”
夏天里骑马实在是一种很有快感的事情,原因就是马在运动而人在吹风,总之等到景嗣成功的买到了一些可以泡大麦茶的原料以及今晚的菜色和野味的时候,马的马鬃已经全部被汗水浸透了,景嗣一边拎着今晚的晚饭,一边拿着一手盐巴开始给马匹补充盐分,却看到一个不算太熟的老熟人出现在了街边。
“唔,一定是我眼花了,这里是尾张,不是滨松,这家伙不应该在这里。按照正常情况,这家伙应该还在海上逍遥的过着自己海盗生活,嗯,一定是我眼花了……而且那个家伙怎么可能被五花大绑嘛,这种方法,不是这家伙经常喜欢对别人做的么。”
红色的头发,唔,挺像阿芝莎的。
小麦色的皮肤,嗯,还是挺像阿芝莎的。
“喂,阿芝莎,看到了没有啊,你的下场啊,就是那样子了,没想到吧,大姐头你也会有这一天。”
诶?这货竟然也叫阿芝莎,这一定是一个巧合。
“喂……色狗,那个好像就是你雇来的海贼啊……怎么好像被绑了起来的样子。”织田萝莉一边小口喝着竹筒里的卖茶,一边指了指远处的妓寮,“这家伙好像要被卖到里面去了啊……”
(抱歉……虽然是正月里,虽然今天大年夜,但是……不好意思,这些天,有一点事情……作者君的老爸不在了,是啊……大年夜里不在了啊,着合适么……这合适么……所以啊……稍微整理下情绪,抱歉)
act.234 不详的预感()
海盗阿芝莎,荷兰政府通缉的红发女海贼,其身价目前价值八千枚佛洛林金币,折合永乐通宝的话,虽然没有标准的汇率,但是从这个尿性来看,估计没有个十几万贯是拿不下来的。于是光是凭着荷兰商人行会当中阿芝莎的大头贴下面这个数字来看,这个火爆脾气的御姐就觉得属于一个富美——白就免了,人家以为小麦色是健康并且性感的颜色。但是就是这样的麦富美,也会有苦逼的一天,就比如说现在吧,看这家伙好像是被龟甲缚的样子,然后她手下的水手长还在和某个肥头大耳的商人聊些什么,怎么看都有一点不对劲。
“喂……要不要去救她啊?好歹,她也是你的手下啊。我们要不要突然冲出去,然后把她救下来?这样的话,又会有伟大的织田家主公勇救家臣的家臣的事迹了。”刚刚还是有气无力的家伙,不知道是因为太阳快要下山了还是怎么的,好像满血满状态原地复活了一样,兴致满满的开始对了自己伟业的赞美。
“冲出去干什么?大喊一声德玛西亚么?我告诉你,现在可不是这家伙倒霉了,倒霉的啊,是那个妓院的老板,”装作一副老江湖的样子,景嗣相当细致的开始对了这件事情开始评头论足。
“你也见过那个红发阿芝莎的吧,虽然没有你漂亮也没有你可爱,但是作为纵横大海的海贼,见过的阵仗没有一百也有九十的,你觉得她会轻易被抓么?”
“不会……不过万一呢?”
“好吧,就算有万一她被抓了,那么你见过被抓了的人身边都是自己人带路的么?那些水手大副平时看见了阿芝莎就像是老鼠看见猫一样,别提有多害怕了,你觉得那些家伙敢这样做么?”
“应该不敢吧……但是万一他们叛乱了呢?”
“哦,那么就算是他们叛乱了吧。不过注意到了没有,那个阿芝莎现在被绑着的姿态,恰恰就是她喜欢用来折磨俘虏然后绑在桅杆上的姿态,你要是作为一个监禁者,会用囚犯所熟悉的方式来捆绑她么?”
“虽然很有道理啦……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那么你说说他们是在干什么?”
“咳咳,这个事情呢,可能要说的比较复杂一点了,虽然我们叫仙人跳,但是日语里的话啊,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表达,所以我就拿这件事情来举例子吧,”一副小葵花妈妈课堂开始啦的样子,景嗣推了推眼镜指了指阿芝莎。“首先,阿芝莎这家伙是彪悍了一点,但是还是一个美女对不对?是美女的话,卖到妓院就可以大赚一笔。”
“然后,阿芝莎还是一个武力值很高的人对不对?要是她解开了绳索,那么她想要走的话,就没有人可以拦住她。到时候妓院老板已经把钱付给了阿芝莎的手下,而阿芝莎又逃掉了,那么他们就合作成功的骗走了妓院老板的钱,这种基于美色的骗术,我们一般叫做仙人跳。然后南蛮人呢,喜欢叫做糕的酱普。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啊。”虽然说景嗣的解说放在现在的话,恐怕只要用仙人跳三个字谁都明白了,不过放在这时候,尤其是放在织田萝莉面前的话,还是很难以被听懂的,总之这种半懂不懂的时候,又有情况发生了。
“啧,才那么点点钱啊,真是看不起妹子啊……我想起码也得一百贯来着,就那么个小袋子,最多也就是三十四贯。不……其实更加应该检讨的,绝对是我自己啊。”以相对老道的经验目测出了钱袋当中的货币数量,景嗣有点沉痛的低下了头,“作为雇主,我没有想到我的雇员生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就连那么一点点钱都要用这种方式来挣,我决定了,等到他们这一票干完,我就给阿芝莎加薪,堂堂海盗竟然来玩仙人跳,真是男人看了会沉默,女人看了会流泪啊。”
“哦……但是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呢?”带着一种虽不明,但觉厉的神情,织田萝莉看着好像是被羞耻play了的阿芝莎被那个肥头大耳的妓寮老板牵了进去了之后,总是有一点小小的担心,而这种担心的话,可以被称为她的战场直觉。“那么这个……糕的酱普等下阿芝莎她怎么出来?”
“很简单,等下啊,她就会干翻那些嫖客然后手持自己的弯刀大杀四方最后回到自己的船上,我们稍微等一等吧,我赌五分钟内这家伙就会杀出来。”相当有信心的搬出了小马扎,让织田萝莉坐在上面喝着麦茶。景嗣也拿着怀表计算着时间。
作为这个年代的基本娱乐设施之一,妓院还是相当有代表性的东西,只不过不同于我们天朝妓院那种的秦淮楼船,才子佳人什么的风流韵味和奢靡铺张,日本人对于这个娱乐行业要显得更加直白并且直接——反正只要能够推倒,怎么都可以。
所谓得妓寮仅仅是一个用纸搭成的小隔间,所以形容词上我们用的是寮而不是院,总之在这种地方解决需求的话,想想看旁边就是大街,声音什么的也会被别人听到,这是多么蛋疼的一件事情啊。而妓寮当中的主力服务者,也和现在的大学僧/失足妇女不一样,完完全全就是以因为债务丧失了人生自由的奴隶作为主力的。在相对贫困的令制国不算少见,但是在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