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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模糊。
那个女生就是他的同学梦琦,也是那个亲手结束了他生命的妻子。
“呵呵……仅仅样貌有点相似而已……”
佘奕自嘲的笑了一笑……收回目光,拿起桌子上的半截羽箭,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倘若他的猜想是真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得早做准备才行……
……
很快到了下午,春花和珠儿带着一大堆的东西走进了佘奕的房间,开始布置了起来。佘奕并没有说什么,丁氏已经让佘玉提前告诉了他,所以也算不得唐突。
两个只是布置,并没有多语,佘奕喜欢安静,他们倒是知晓,再者,他们很少和这个私生子大少爷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在佘奕的身上总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势,这种气势给她们一种压迫感。
她们偷偷的给丁氏说过,丁氏说,那是从小在土匪窝里面长大沾染的匪气……可是她们明明感觉,这种气势就像老爷佘复僵身上的那种气势,是一种长期的处在某个高度的人养成的一声生活习惯。当然,她们是不敢说出来的,一旦说出来,那不是说老爷佘复僵身上的那种气势也是匪气了?
现在的天气已经步入了初夏,白天的日子(时间的意思)比较长了,太阳将近酉时才落下山头。
珠儿和春花认真的在房间里面布置,门上,床头,墙壁上,贴上了大红的双喜剪纸,床单,帷帐也换了新的。他的这房子不像正院的正房窑洞,空间不大,布置起来很容易的。春花因为羞涩的缘故,每次看到佘奕后,总是连忙把目光移开,倒是那珠儿,肆无忌惮的在佘奕身上看来看去,好几次盯着他的下身看,好像要看穿他裤子似的,反而让他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事实上,他现在的身体不过十三岁,因为打小身体弱的缘故,除了脸蛋白净俊俏点外,身体才刚刚开始发育,包括男人的象征和局部特征。
而这两个丫鬟要大的多,都十五六岁了,加之女孩早熟,对男女之事已经了解。
两个丫鬟一直布置了一个多时辰才离去,离去的时候,佘奕隐隐约约听到两人的交谈声。
“春花,大公子的身体好像结识了许多……怎么感觉不是回光返照呢?”
“我也感觉不像,不过夫人说是,那就肯定是了……”
……
绥德白水井十字长街,兰香楼的二楼雅间里面,赵婉琪手持折扇,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哼着小曲。
透过明光璀璨的珠帘,一个端庄清秀的美丽女子,跪坐在蒲团上。她面前放着一把色泽圆润的古筝。
女子十根青葱般纤细的玉指,轻轻在琴弦上拂过,一串串优美的音符回荡在阁楼里面,恍若梵音……
“铮”的一声,一根琴弦断了,琴声戛然而止在,弹琴的女子一脸惊慌。雅间里面的赵婉琪眼睛缓缓睁开,眼神里面有些迷茫,渐渐变成血红色……一脸愠怒,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眼睛中射出两道寒光……
“世子恕罪……小婢不是有意的……”
该女子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哼,敢断了本世子的琴,本世子就断了你的手!”
啪的一声,赵婉琪合上纸扇,手腕一抖,顺势掷出去了手中的折扇,折扇犹如一把飞刀,发出破空声,穿过珠帘,直直的刺向那个弹琴的女子的手腕……眼看就要射中那个女子的手腕。
忽然,楼道方向飞来一道白光,噗的一声和折扇在空中碰在了一起,折扇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一个黄豆般大小的圆珠子掉在了地上,滴溜溜的旋转着。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一个身穿蓝袍,头戴纶巾的男子走了进来,这个男子看上二十三四岁左右,面目清朗,身高一米七五,背上背着一个细长的匣子,手里抓着两颗鸽卵般大小的白玉珠子,长袍上沾满了灰尘。
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大汉走了进来,这个红脸大汉正是赵婉琪的随行护卫阿武。
“还不出去!”
蓝袍男子看了眼瘫软在地上的歌女,冷冷说道。
“小婢这……这就出去……”
赵婉琪愣了一下,闭了下眼睛,眼睛里面的血红色渐渐散去……随即眉头一皱。
“大胆薛英,你丫的活腻了!父王又派你来干吗!吃饱了撑着!”
蓝袍男子瞪了一眼赵婉琪。
“不知道是谁活腻了,夏兵突袭了延州,清涧的官道即将中断,还不速速动身随我返回洛阳!”
蓝袍男子摔了下长袖,转身朝门口走去,那红脸大汉阿武连忙用眼神示意赵婉琪。
赵婉琪愣了一下,眼睛眨了一眨,眉头一皱,有点不太相信,绥德作为西夏和大宋的交界处,安稳了十几年了,从没有发生扰边的事情。怎么可能现在忽然扰边?
这蓝袍男子是名叫薛英,是当今朝廷右丞薛昂的次子,好武,年轻的时候是出了名的京城纨绔子弟之一,后来从了军,年纪轻轻就官拜翊卫郎,仕途青云直上。因为薛英的姑姑是父亲荣王的宠妾,所以对薛英的印象不错。去年七月时,便让她和薛英定了媒妁之约。
薛英仗着自己学了些手段,以及舅父薛昂的宠溺,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胡作非为,尽做见不得人的够当,比她好到哪里去。虽然和她有了媒妁之约,但从来不买她的账。据说,他这些天正在打福林帝姬的主意,可谓胆大包天……
第14章 那一壶酒()
“郡主,我们赶紧随薛翊卫郎离开这里,倘若走的迟,吴堡的官道也中断的了话,就回不去了。”
阿武见赵婉琪还站在原地不肯走动,连忙走了过去,劝说道。
“本郡主武功盖世,千军万马当中都能几进几出杀他几个回合,区区夏兵岂能奈何的了本郡主。你看看他,不伦不类,贼眉鼠眼,好好的武将打扮不用,偏偏穿袍戴巾扮斯文,一脸熊样,刚刚听了点风声就吓得往回跑,这种人如何担当国之栋梁!爹爹真是老眼昏花,怎能把本郡主许给那种人等……”
赵婉琪扯着嗓子,不屑的说道……
“赵婉琪!莫要过分!”
刚刚走出门口的薛英转身走了进来,愤怒的瞪着她。
“哎呀,看看,连偷听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你还能做人事不?”
赵婉琪一脸镇定,眉头一挑。旁边的阿武讪讪一笑,低声说道。
“郡主,您说的很大声,楼下都能听的见。”
“额是吗?哎呀,本郡主就说,我们大宋国富民强,人民的体质明显得到了极大的提升,看看,听力也随着提升了……”
“我……!”
薛英嘴角抽搐了几下,紧捏着手里面的两个玉珠子。脸上的表情几经变换,最后恢复正常。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完全可以控制住内心的情绪波动。这次前来的目的就是接郡主赵婉琪回去,尽管他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结婚一定会结。他是次子,继承不了父亲的荣耀,只有借助荣王的势力,他才能管路畅通……才能达到父亲的地步。
嘴角一翘,平静的看着赵婉琪。
“郡主,这是你父亲的飞鸽传信,你自己看看!不管扰边的夏兵是否被击退,一个时辰以后,必须离开这里返回洛阳。”
薛英看了眼阿武,阿武上前接过那封信件,回到赵婉琪的身边,把信件递给赵婉琪。赵婉琪从信封里面抽出信纸,打开,看了一眼,宣纸上的字迹却是是父亲荣王的字迹,信件里面交代这让她立刻启程返回洛阳。
看完后,用手摸了下鼻尖,看来这还真的是一件苦恼的事情,话说她还准备一会去佘府让那佘奕多写几个故事呢……那喜洋洋灰太狼简直是大爱,那兔崽子定有完整版的!
……
……
北门湾大理河畔的佘府里面的,几个下人在里面匆匆往来,因为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了,所以悬挂着的大红灯笼特别显眼……
佘府后院佘奕的房间里面,烛火明亮,床头上,春花穿着大红的衣服端坐着。佘奕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翻看看梦溪笔谈。
他已经从正院吃饭回来了,丁氏说的所谓一起吃饭不过是个幌子而已。他,佘玉,佘虎,丁氏,春花,五个人围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有肉丸,有排骨,有油炸肥肉块,有瘦肉块……总共八样,当地的风俗称之为“八碗”。
寻常人家结婚办喜事吃得就是“八碗”,佘奕是个私生子,还是个快要死得私生子,春花不是大家闺秀,也不是千金小姐。丁氏能如此铺排,已经算是厚待了。吃饭的时候,桌子上放有专门盛菜的勺子和筷子。起初,佘玉和佘奕的心情还好,毕竟这是他们这个家庭第一次围着同一张桌子吃饭。丁氏也出奇的说了很多祝福的话,其中包括冲喜了把佘奕和佘玉的病冲好了之类的话。
但是当佘虎用筷子夹菜被丁氏用眼神制止住后,整个氛围骤然冷了下来。佘奕和佘玉明白丁氏的意思,这一桌子的菜,是专门准备给佘奕佘玉兄妹两人的。丁氏、佘虎、春花只是看着她们兄妹两人吃而已。
佘玉的眼睛中瞬间汪满了泪水……但并没有哭出去,强忍了下来,随意的吃了两口后,借口身体不舒服,回后院自己的房间去了。
随后佘奕和春花也回了后院……
回来后,他便坐在了书桌前,看起书来。
春花坐在床头低头不语。
房间里面的两只烛火很明亮,窗外的窗纸上有不少蛾子撞击着窗纸,试图飞进屋子里面来。
就在佘奕窗外院子里面的那颗桃树下,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女孩穿着单薄的鹅黄罗衫,两个小粉拳紧紧握着,目光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佘奕的窗户。
她就是佘奕的妹妹佘玉……她并没有进房间,一直躲在这棵桃树后面,目送着佘奕和春花进入了房间……
站在这里,她可以听见佘奕房间里面的响动。
夜风轻轻吹过,一轮斜月出现在西南方向的天空中,东北方向的天空中依旧繁星点点……
半个时辰过去了,坐在床上的春花望了眼书桌上的酒壶,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公子,今夜是你我的洞房之夜,难道你要看一晚上的书不成?”
春花走到佘奕的身边,伸手合住了书桌上的那一本书籍。
“嗯,你先休息吧。”
佘奕淡淡的说了一句。
春花沉顿了一下,目光再次看了眼桌子上的那一壶酒。
“公子,虽然春花是个下人,但是打小就很勤快,跟随夫人这么多年夫人对我甚好,从没有当我是个丫鬟。如今,老爷留了话,让春花和公子同房,为公子留下香火。春花没得选择,只能如此。现在公子还要如此待我,你让春花如何对夫人和老爷交代……”
春花眼睛中泪光点点,掩面低泣。
佘奕的眉头皱了一下,打他来到这个世界,他就没有打算娶妻生子。他不会改变历史的轨迹,也不会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也不会寻找什么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的遥不可及的爱情。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匆匆过客,看一遍大宋的风景,便可以了。
女人对他来说,和左手“五姑娘”差不多,生理需要的时候,可以考虑一下。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