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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确实是有的,羽宝簪看得出,岩浆火雨能够这样下个不停,关键处就在
于那条冲天而起的火柱,源源不断地供应大地之气与岩浆,只要能断去这条火柱
或是影响藏于地下发招的那人,就能破解,可是知道归知道,自己却怎么都没
这份力量去完成。
情势千钧一发,战场上有个人采取了动作,尽管他只有一个人,但他的决定
、他的行动却足以改变一切,因为,这一切本就是针对他而来,倾盆火雨虽没有
淋在他头上,却对他是一个严苛的质问。
救?不救?
袖手旁观,冷眼相看,这是很容易的事,但如果还要继续袖手不理,今天又
何必站出来?既然已经出来了,哪还有退缩回去的道理?有些事情,不是不可以
躲一辈子,只是不可以一再躲回去,作人……总是有个底限。
眨眼之间,光影闪动,没有人看见他是怎样移动的,却一下子就由战场瞬移
到城头上,拦挡在羽宝簪三人之前,也没有怎么运气鼓劲,满空洒来的火雨就像
是被一股无形之力给逼住,没有继续往这边落下。
如此威能,惊世罕有,但即使能逼住火雨不往这边落,火雨所造成的高温,
仍是不可忽视的威胁,他的白斗篷被高温气流一逼,起火自燃,这看在旁人眼里
固然是一惊,他却恍若未觉,只是缓缓举起了手。
剑指缓慢横挥,切过大气,隐隐约约,幻化为一柄半透明的无形之剑,尽管
剑刃稍闪即逝,瞬间释放出的剑气之凌厉,却让后头的三人气血一寒。任徜徉、
羽宝簪都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可是从没见识过这样的剑气,短短的一瞬间,两
人不但寒意袭身,就连眉发上都沾着淡淡一层薄霜,相顾骇然。
任徜徉本来只是约略猜到此人身分,对于他拥有这样的绝世神功,倒也不足
为奇,但随着白sè斗篷焚烧化灰,lu出的身形轮廓渐多,任徜徉感到很奇怪,因
为这个背影出奇眼熟,好像之前在哪里看过,还不是只看一天两天,这实在怪异
自己以前到底在哪里看过他?照理说,这没有可能……
疑问如同涟漪般不断扩大,当任徜徉终于看清楚,眼前这个看来不很高大,
却有着无比巨大存在感的男人,仅有一条手臂时,他嘴巴张得老大,几乎可以塞
(鸡)蛋进去。
无形剑刃,一现即逝,紧接着而来的,就是五极剑气的交错变化,水、火、
地、风、雷电,五种不同属xing的剑气,凝化成形,绕着那个男人的周身旋动,散
发着五彩虹光,粲然夺目,逼得人无法正视,城头上的这一角,完全笼罩在五sè
虹光之中,即使遥隔数十里,仍是清晰可见。
除了五sè彩光,能量汇聚所形成的剑压,更是造成强风,席卷四面,强风中
夹带极冻寒气,羽宝簪、任徜徉站得太近,都要运功抵御,才没有lu出窘态,而
洒落下来的岩浆火雨,被这股超低温冻气一逼,声势顿减。
羽宝簪顶着令己呼吸不畅的剑压,凝神观视,猜测可能发生的下一步。照先
前估算,只要能截断岩浆火柱,就能破去天上火雨,自己没有这份力量,但这个
人却作得到,所以他应该是……
「呃!」
羽宝簪一怔,只见凌厉剑气撞天飙起,撕裂五彩豪光而出,同样形成一道光
柱,笔直射向天上,攻击火云的正中央,这让羽宝簪大为吃惊,想不到他居然没
有寻隙击之,却是如此强横地硬碰硬,这片燎天火云并非单纯由人力构成,是大
量吸纳地气、九天之能,聚合而成为一股不可动摇的巨大力量,在发招双方修为
相差仿佛的情形下,若要硬撼,本身也需要凝聚外界自然能量发招,如此才有破
解可能。
然而,当这一记剑气直冲九霄,破开满空燎天火云的磅礴能量,刺入火云的
正中央,羽宝簪很肯定整个过程中,周围所有自然能量都未被引动,这记剑气是
纯凭一己之力发动,换句话说,他正凭着自己的修为,硬撼敌人的天地能量合流
之招。
这样的情形,不是不可能发生,如果是两个修为相若的对手,其中一方拼尽
己身元气发招,甚至用上赌命的危险功法,确实可能对抗敌手吸纳天地元气的猛
招,但势必难以持久,很快就会崩溃下来。眼前所发生的,怎么看都不是这种情
形,因为五sè剑芒当中的那抹身影,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勉强支撑的样子,运劲使
力之间,神完气足,信手挥洒,写意一如闲亭信步,怎么都不像在与敌人硬碰硬
比拼。
剑气冲霄而起,破云直入,澎湃真气源源不绝地透输进去,足以封冻一切的
极度低温,随剑气高速扩散,将天上的岩浆流、火山灰全数冻住、粉碎,本来烧
遍半边天的邪异火红,一下子全被冰霜之sè所取代,轰隆隆的岩浆火雨声消失,
天上重归一片清静。
目睹这一幕奇景的所有生物,无分人、兽,全都愣在地上,看着那急冻过后
的诡异天空,只听见连声脆响,犹如一大片琉璃壁面整个破裂,无数苍蓝冰晶,
自九天上缤纷坠落,仿似点点星屑,天地间刹时一片晶亮,美得令人屏息。
在这幕瑰丽无方的至美景象中,唯一的噪音源头,就是由地面直冲天上的那
道岩浆火柱,只不过,就连这道擎天火柱,此刻都被自苍穹蔓延下来的冰冻剑气
所凝结,大火被冻住,外层冒着白烟,连续发至的后几道剑气,将那正逐渐形成
的大冰柱给从中破开,震天崩响声中,剑气如天河怒泻,直直轰入地下。
巨响之音,伴随着无俦剑气的轰击,狂撼着附近所有生物的听觉,听在耳里
不仅是震耳yu聋,连脑里都空白了一阵,等到回过神来,只见天sè已经回复正
常,地面上出现一个黑黝黝、深不见底的大洞。
看到这样恐怖的破坏痕迹,没有什么人相信,地底下有什么生物挨了这一击
仍能存活,不过,羽宝簪和任徜徉也不信,不相信藏在地底下发招的那个人,会
这么简单就命丧于这一剑之下,事实上,他们甚至不信这一剑能够伤到那人。
地(穴)深邃,不见本来藏在地下的那人;五sè剑虹消失,操控剑气的人也早已
离去。相较于不久之前的天惊地动,此刻的宁静就如同一场幻梦,任谁都有强烈
的不真实感。
连串的天灾地变过后,魔狼群的战意早失,由城内仓皇飞逃出来的少数魔狼
与城外的狼群合流,飞的飞,跑的跑,全速逃离战场,人类这边并没有能力进
行追杀,这漫长一仗……终于是结束了。。。
三十六集 第六章 魔尊战帖.逆天改命()
三十六集第六章魔尊战帖逆天改命
心眼宗大举发动,攻击龟兹王城的一战,人命伤亡极重,龟兹王城的防卫兵
力阵亡九成以上,部分魔狼飞天进入城中,也造成城内百姓相当大的死伤,不过
比起魔狼群大举破城而入,杀光城内所有男女老少的结果,这已经是不幸中的
大幸了。
心眼宗方面,由于是发动魔狼群来攻击,理所当然,除了那群被牺牲掉用来
发动大地震bo的教徒外,完全没有人命损失。心眼宗势力庞大,信徒遍布域外各
部族,本来若照计画,龟兹王城一被魔狼消灭,心眼宗便会以抵御魔狼为名,统
合域外各部族,趁势取得各方兵权,真正称霸域外,然而,随着虚河子的身亡,
这些待实现的雄图霸业,注定烟消云散。
虚河子一死,所影响的不只是心眼宗,不难预见,失去掌门人的河洛剑派,
必然有一场大动dàng,尤其是在中土烽火正盛的当口,这块大石砸下将掀起怎样的
动乱涟漪,没有任何人可以肯定。
任徜徉感叹道:「真想不到……就凭我们几个人,居然把河洛掌门给活活打
死了,虽然我早就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很了不起,但这一天实在也来得太快了吧
?」
这个过于自满的评价,马上招来羽宝簪的反驳,「抱歉啊,我记得……河洛
掌门不是你打死的吧?如果只要有参与就能算数,那不如说你一个人就杀了过万
魔狼,平了第二次魔狼之祸吧。」
姗拉朵冷笑道:「不用和这小子啰唆,他想出风头是吗?容易得很,你立刻
把消息散出去,就说虚河子在域外被他一个人杀了,消息散得越广越好,一定要
让中土大小门派通通知道,别的什么都不用多说。」
「别、千万别这样,我认错还不行吗?」任徜徉脸sè发白,连连摇手,深知
事情的严重xing。
虚河子的武功和自己不是一个级数,若传出虚河子命丧自己手上的消息,那
别人想到的,肯定不是什么公平比武、较量,而是无耻的偷袭与暗算,以江湖上
流言蜚语流传之快,恐怕不用多久,「任徜徉刺杀河洛掌门」的消息,就会传遍
中土各个角落,人们将绘声绘影,加油添醋,编织出所有细节,包括如何下毒,
如何设伏,怎样利用种种卑鄙手段,刺杀了正气凛然的长河真人。
只要这消息传出,一夜之间,自己就会变成全中土最多仇家的人,任何与河
洛剑派有关系的人都会想取自己xing命,不管自己怎么解释都没用,因为在先入为
主的印象下,「长河真人是野心家」的事实,听来更像是谎言,自己肯定百口莫
辩,只能像狗一样被人追杀,落得横死街头的下场,特别是自己身为前慈航静殿
方丈的弟子,这件事必然还有后续效应,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更恐怖的是,任徜徉清楚自己母亲绝对是个说干就干,一旦热血冲动起来,
就完全不顾后果的人,要是真的把这主意实施下去,就算后头后悔,那也为时已
晚,所以,和谁过不去都行,就是不能与母亲斗气,和神经病耍倔强是毫无意义
的愚行,这点任徜徉很小的时候就得到教训了。
「但……还真是想不到,这场仗打了半天,最后是两个不相干的人跳出来,
把战争终结掉。」
任徜徉说着,着实有些感慨,原本他不太清楚黑斗篷高手的身分,是之后听
了羽宝簪、姗拉朵的对谈,才知道答案。
同盟会主席,这是一个让人无比怀念的名词。自太平军国之战后,陆云樵以
当世第一白道组织首脑之尊,却袖手不理组织事务,也鲜与部属接触,几乎是不
问世事,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干什么,更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如今是死是活。
魔门之主,这更是一个早已被人遗忘的名词。本来魔门近数十年内就显得低
调,除了极少数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