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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孩童答应,霍青招招手让一个敢字营将士跨上战马,然后又开口对孩童说道:“这位叔叔会带着你在草原之上飞翔,你要跟紧哦……”
那呼兰人再傻也知道霍青要干什么了,立马红着眼睛竭力嘶吼起来:“畜生!畜生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的孩子,他才四岁啊!冲我来,冲我来啊~”
霍青没有理会那呼兰人的吼叫,对马背上的骑兵颌了下眼眸:“开始吧~”
“驾~”
那骑兵立马一甩马鞭,策动马身向远处疾驰起来。
而那异族孩童被捆缚双手的绳子猛地一紧,整个人也随着战马策动不可控制的跑动起来,没走几步后就被拖在地上翻动,在稚嫩的哭喊声中渐渐归入了死神的怀抱。
“不~~”
眼见自己的孩子被战马活活拖拽致死,呼兰男人和孩童母亲都爆发出一阵绝望的呐喊……
“下一个……”
然而,霍青对此,脸上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怜悯,冷漠的命令麾下将士将下一个辱骂自己的呼兰人家小拖了出来。
“开膛破肚……”
这一次,霍青没有再演戏,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就让敢字营将士极其残忍的处决剩下几个牧民的性命……
当他们体内的肠子内脏被活生生抽出来那一刻,在场所有人包括不少敢字营将士都受不了这种刺激,直感觉胃里一阵汹涌澎湃,倒是亲卫营的将士对此却十分的镇定,冷漠的望着眼前地狱般的场景……
“畜生,畜生……”亲眼见证自己亲人在自己眼前一个一个惨死,那呼兰人内心彻底崩溃了,只是不断喃喃重复着“畜生”二个字。
“呵呵……”
霍青满不在乎地望了眼遍地血肉模糊的情景,只是发出一阵冷笑,随后又来到那辱骂自己的呼兰人跟前说道,瞥了眼后,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拉出去,五马分尸~”
得令的亲卫营士兵立刻把那呼兰人拉出人群,然后四肢和脖颈被捆缚在五匹战马之上。
“行刑!”
“啪~~”
“吁~~”
但闻一阵长鞭挥舞,五匹战马在背上骑兵的拉扯下向五个不同方向奔驰起来,最终那呼兰人在呈现成一个夸张的“大”字形后,在一阵骨裂肉撕的痛苦之中,惨嚎一声四裂开来,激荡的血液溅洒在那些被俘虏的族民面前,立马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嗯……”霍青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对望向那些被俘虏的普通牧民和奴隶,再次挥了挥手,“就地处决,一个不留,杀!”
随着霍青一声令下,无数把屠刀立马落向那些手无寸铁的呼兰族民身上,整个场地再次充斥着血腥的画面,如同一幅人间惨剧……
“太残忍了,实在太残忍了……”
屠杀过后,牧风和徐辽望了眼遍地的修罗血景,顿时齐齐摇头叹了一声,霍青的残暴远比自己想的还要可怕的多。
因为霍青的缘故,一直对胡人有成见的徐辽此时反而跟牧风走得异常亲近,倒是对那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主帅有些不敢再亲近了。
徐辽心道:“这小子是不是心里有结没解开?怎么会这么扭曲呢?不行,我得去劝劝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他这么暴虐下去了……”
带着这种想法,徐辽转身去找霍青理论了。
不想一到霍青的帐篷,却见霍青此时正跟麾下亲卫营众将士啃着锅里煮的稀烂的羊肉,喝着温好的马奶酒,一脸的惬意从容,哪有什么心里有病的模样?
见徐辽到来,霍青热情地对他打了个招呼:“徐大哥,你来的正好,这锅肉刚煮好,不肥不腻,一块来尝尝,暖暖身子……”
徐辽闻言踱步来到他身边,随手取过一名亲卫营将士递来的木碗,顺手捞起锅里一块带有肉筋的羊骨头,也不顾烫口,立马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舒坦……”
吸吮完羊骨中最后一口汁髓之后,徐辽把骨头往边上一丢,随手在毯子上擦了擦便开口对还在喝羊汤的霍青说道。
“霍兄弟,算算日子,出塞也有十日了,这十天时间我们沿途攻破了四个大小不一的部落了,你带兄弟们一路打仗立功,
这点我们都心知肚明,可是有些事我这做哥哥的还是要跟你说道说道,当然要不中听的话你就当是笑话……”
霍青喝下一口羊汤,放下碗后对徐辽说道:“徐大哥,你是不是想说我霍青嗜杀成性么?”
徐辽一愣,默默地点点头。
霍青笑着替徐辽又夹了块羊腿肉说道:“徐大哥,你就不必劝我了,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放心我绝对不是那种枉然嗜杀成性之人,至于为何这么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来吃肉,趁热……”
“你,唉,罢了,你知道就好,我也不再多说了……”
见霍青和自己这么说,徐辽也只能无奈的继续和眼前的羊肉搏斗起来,一时间整座帐篷内到处都是咀嚼的声音……
第570章 夺关激战 上()
……
“呜~~”
正月二十四,玉阳关下,三万异族士兵经过十余天的填壕,在付出半数伤亡后,终于填平了那深长的壕沟,扫清了关墙之下的拒角。
随着犀利的号角在战场之上响起,此次攻城主力,封愁年的旗团军终于向关墙发动了正式的攻势。
“嘿~~”
几十辆高耸入云的攻城塔和巨大的攻城车在辅兵的推搡下,向着玉阳关方向缓缓的移动……
“放~”
“砰~”
陈庆主阵方向,一座座投石机不断挥动着长长的臂杆,将渗杂了生灰重达数十斤的石弹抛向远处那坚不可破的关墙。
“轰~”
“砰~”
一块巨大的石弹呼啸着落向城头之上目瞪口呆的呼兰守军,待反应过来之时,只觉的一片乌云遮顶,下一刻,重重的凿入了密集的人群之中。
“啊~”
石弹落入城面,巨大的震荡立刻将城墙上的守军掀到半空之中,只闻一声“舒爽”的凄喊,人浪便重重叠叠的被扫落城墙之下……
“砰~”
“喀啦~轰~”
又是一块巨石落在玉阳关墙之上,刚好砸在一座八角弩上,但闻一声木料裂碎的巨响,那座八角弩已经散成碎屑,彻底报废,连同遭殃的还有周围十几名操弩手和四五名呼兰守军,被一股难以形容的巨力掀飞了出去。
“咔擦~轰~”
另一台的八角弩也被一块从半空坠落的巨石砸的粉碎,巨石去势未减,翻滚着穿梭过人群,带起成片的血雾,最后连同两个倒霉的呼兰守军士兵一道,翻落到城楼之下摔成肉泥……
第一轮投石机攻势结束后,玉阳关城墙之上到处都是凄烈的景象,地面上所现尽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印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数以百计的呼兰士兵躺在地上抓着自己的残缺的伤口哀嚎不止,面上表情因痛苦变得极度扭曲……
还有些侥幸夺过一劫的呼兰人却捂着眼睛,他们被巨石掀起的震波中所掺杂的生灰伤了眼睛,同样在痛苦的哀嚎着。
“轰~~”
第二波飞石再次从天而降,在数十台投石机推送之下,有八块落在了城墙之上,又有四台八角弩被掀翻砸毁,同样被命中的还有数不清的人浪起舞,给这次守关之战布上一层不祥的预感……
“这才是这群绵羊的真正实力?可恶~”
鲜于羚所在一面垛墙之后,望着城墙之上那凄凉万分的惨景,心中是五味杂陈,天石坠落,光挨打不能还手的窘境实在令他感到万分的憋屈。
“嘿~嘿~嘿~”
就在这时,关墙之下传来整齐的口号声响,鲜于羚和周围几名守军将领缩着脑袋从瞭望孔内向外瞄去,只见那一座座可怕的怪物不停地向城沿逼近,顿时脸上浮现一丝莫名的阴霾……
“加把劲,推,快点~~”
此时的封愁年一身重装铁甲,抵在攻城塔后面大声指挥着大军前进,虽然如今已经贵为旗团使,但他的作战风格却依然蛮横狂野。
这次攻城本来他只需坐镇后方指挥即可,但他却不顾陈庆和许文静的劝阻,非要亲自带军攻城,大家拗不过他,只能暗中嘱咐他的亲卫无论如何都要保证他的安危。
在攻城器械已经逼近玉阳关墙楼一半距离后,投石机也停止了工作,以免误伤了自己人,投石机无论如何改良也有他的局限性,那命中率说实话非常的操蛋,十发三中这种概率在古战场上简直就是奇迹了。
不过,这也足够了,攻城塔和攻城车两侧那特制的护板绝对能防御住五十步内任何箭弩的攻击,除非对面有弩砲或者大黄弩,但很显然胡奴阵营目前是不可能有这么高端的利器……
“射箭,别让他们靠近~”
鲜于羚抓住时机,趁投石机停歇,立刻命令城头守军攒射箭矢阻挡攻城器械的进程,连同八角弩也是发出阵阵等等轰鸣巨响。
“笃笃笃~~”
一阵箭雨钉入,只扬起一片木屑飞舞,根本没法阻止那些庞然大物的靠近……
“砰~~”
终于,第一座攻城塔靠在了城墙边缘,随着攻城塔上的悬桥重重砸在十余丈高的墙面之时,内中一队盾阵喊着口号,冲了出来。
“放箭,放箭,射死他们,射死他们~”
镇守此处的轲尔能大声厉喝着指挥自己的勇士予以还击。
“咻咻咻~”
一阵箭矢射过之后,但见四面盾牌之上插满了箭矢,却唯独不见一人中箭掉落塔下,那严密的盾阵如同一尊移动的玄龟,怎么都无法撼动。
列与盾墙内的旗总聂磐瞧了眼对面黑不溜秋的的呼兰人,眼中闪现一丝鄙夷,对旗内将士吩咐道:“听好了,冲上城面保持住阵型,千万别逞能单打独斗,胡奴虽然未曾开化,但这武艺咱是比不过的,尽量三个打一个,群殴围死他丫的,要这次北伐结束我没升职,我保证让你们天天绕校场十圈蛙跳……”
“放心吧,旗总,你就等着请我们喝酒吧……”
身后的将士回了一句后,再次呐喊一声向城墙之上扑去……
“肉搏,娘的!把他们全赶下去~”
眼见箭矢无用,轲尔能立刻挥动双锤大吼一声,和其他呼兰人一道堵在悬桥口,准备开始近身肉搏之战。
“砰~”
两军接触,最前列聂磐所部的刀盾手狠狠地与垛口处的呼兰人撞在了一起,在双方人浪此起彼伏的呐喊声中,不断相互推搡着势要把一方挤开……
盾击,刀劈,甲叶碰撞,火花飞溅,在玉阳关的城头之上,最为惨烈的短兵交接开始了,一座又一座的攻城塔也靠近了墙面,随着一座座悬桥被放下,厮杀呐喊不止与耳。
“砰~”
“砰~”
“砰~”
而与此同时的玉阳关城门前,攻城车也已经抵达城洞之下,在刀盾手的保护下开始了一下接过一下的撞击,不时发出阵阵轰鸣的巨响,城门在高约三丈的巨型攻城车的撞击下,不断开始微微摇晃。
“快点,撞,赶紧给老子撞开!”
封愁年扛着偃月刀,烦躁的在关门之前来回踱步,不断催促自己麾下把拉动撞杆,只见他身上已经挂